《婚情漫漫,周律師他見不得光》第210章 為什麼這麼感興趣?
「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不想找麻煩,還聽話的把陸離找來?」
周延深挑眉問著。
楚辭:「!」
她真的覺得周延深有時候很討厭。
明知道你在逃避話題。
但是他就喜歡把你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你跳腳。
周延深才會覺得滿意。
「那我去通知二哥。」
楚辭悶悶的說著。
有些憤憤不平的。
「好。」周延深很淡定。
像是篤定了楚辭不會這麼做。
而楚辭自然也不可能這麼做。
所以。
楚辭不免更悶了。
「鬱紹霆和你說什麼了?」
周延深明知故問。
楚辭不吭聲。
知道這人是故意的。
這下。
楚辭乾脆推開了周延深。
周延深後退了一下。
感覺是踉蹌。
楚辭嚇了一跳。
但是又一本正經的綳著。
快速的開口。
「我要去收拾下床單被罩。」
「被你弄的不能要了。」
說完,楚辭就一溜煙的朝著屋內做去。
周延深看著楚辭的背影。
淡淡的笑了笑。
這樣的笑意倒是直達眉心。
但。
周延深並沒太為難楚辭。
就只是站在門框邊。
看著楚辭在換床單被罩。
兩人無聲的相處在共同的空間裡。
空氣中,隱隱透著意思曖昧的味道。
一直到楚辭換好床單被罩。
又低著頭。
抱著臟掉的床單,朝著外面走去。
路過周延深邊上的時候。
周延深牽住楚辭的手。
「我抱著東西呢,會掉。」
楚辭彆扭的開口。
但周延深也沒鬆開的意思。
兩人好似就在主臥室門口僵持了起來。
楚辭動了動:「再不洗,洗不掉了。」
周延深嗯了聲。
仍舊沒鬆手。
楚辭咬唇,低頭。
更是不吭聲了。
「你信我嗎?」周延深忽然問。
楚辭被動抬頭。
她沒說話。
眸光和周延深對視。
好似想從周延深的眸底看出什麼。
周延深倒是平靜。
「我信你什麼?」楚辭問。
「鬱紹霆在調查周氏。」
周延深意外開口。
楚辭知道。
知道也沒想到周延深會說的這麼直白。
「周氏進入江洲的時間太過於巧合。」
「而周氏當時收購的江洲的地產公司。」
「在十年前涉及了一樁案子。」
「所以鬱紹霆懷疑周氏和這個案子有關係。」
周延深說的平穩。
楚辭聽見十年前。
那種緊張就不由自主的產生。
但是看著周延深的時候。
楚辭卻忽然又變得極為的堅定。
好似在周延的深的話裡。
就自然而然的相信了。
相信周延深和十年前的案子並沒任何關係。
但楚辭也並沒第一時間開口。
周延深仍舊平靜的看著楚辭。
「所以,相信我嗎?」
周延深問著。
嗓音已經低沉磁性的多。
楚辭好似被這樣的聲音蠱惑了。
也好似因為現在的周延深。
有些不受控制。
她抬頭。
不由自主的開口。
「你調查過嗎?」她問。
周延深的眸光倒是沒任何的閃躲。
好似坦蕩蕩的。
就算面對楚辭的質問。
周延深也沒任何否認的意思。
「有。」周延深應聲。
「為什麼。」楚辭問。
「人總有好奇心。」
周延深答,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清楚。
「被人莫名調查,你總想知道原因。」
「想知道十年前發生了什麼。」
「而律師的身份,有些事很方便。」
周延深說的直接。
這話,好似在楚辭的心口丟了一顆巨大的石頭。
她的手心更是汗涔涔的。
下意識的交疊在一起。
這是楚辭緊張的表現。
但是楚辭的表面卻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好似極為的平靜。
就連問題,都問的極為的淡定。
「那你查到什麼了嗎?」楚辭看著周延深。
周延深並沒當即回答。
而是就這麼看著楚辭。
楚辭迎著周延深的眼神。
卻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
就像是說謊被鬱紹霆看著的時候。
那種緊張和慌亂的情緒。
也好似無法在這人面前隱瞞什麼。
周延深:「為什麼這麼感興趣?」
周延深把問題問到了楚辭的身上。
楚辭深呼吸。
而後才淡定開口:「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一邊是鬱紹霆。
一邊是周延深。
楚辭的這個理由。
也站得住叫。
周延深嗯了聲,算是接受了楚辭的解釋。
楚辭動了動唇。
才想開口。
周延深又忽然問。
「楚家在B市發生了什麼?」
「我記得你本名不叫楚辭?」
周延深問著。
之前好似提及過。
但是也不曾深入過。
今天倒是找了機會。
周延深順勢問了出來。
他讓景行去找楚辭的事。
結果一直到現在。
景行都沒查到蛛絲馬跡。
就只能是最表面的結果。
楚家當年犯了政治錯誤。
楚辭年紀小,被校園暴力。
然後就改名換城市了。
沒任何疑點。
但是越是這樣。
才越是有問題。
而楚辭被周延深問的時候。
卻不由自主的警惕了一下。
不過再看著周延深。
楚辭倒是漸漸淡定了。
「我父母是公務員,但是犯了錯。」
「他們被定了罪,我父親死刑,我母親三年牢獄之災。」
這些是查得到的。
楚辭也不需要瞞著。
周延深能問。
自然也是知道的。
「後來我就改名換地方了。」
「所以我母親現在只能做一些最卑微的工作。」
比如當清潔工。
就算拿著高文憑。
也無法去任何好單位上班了。
楚辭說完,就不再開口。
周延深嗯了聲:「sorry。」
楚辭顯然不想再談。
「你去休息。我要去清理下這些。」
她比了比手中的床單被罩。
「等下我會讓景特助給你送衣服來。」
周延深嗯了聲。
楚辭立刻朝著陽台走去。
周延深並沒回到屋內。
而是就在客廳看著楚辭。
楚辭知道這人在看著自己。
也沒說什麼。
認認真真的把床單上的血跡都處理乾淨。
而後才丟進洗衣機。
又順便把周延深換下來的衣服也清理了。
這樣的衣服。
是不可能送去幹洗的。
但是被這人看著。
楚辭還是顯得很被動。
她只能低頭假裝忙碌。
來迴避周延深的眼神。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
周延深低低的笑出聲。
而後才無奈的搖頭。
……
晚上9點10分。
景行就已經給周延深送來了換洗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