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漫漫,周律師他見不得光》第112章 你噁心不噁心
秦放倒是偶爾會分神。從會議中抽出神來。
看著楚辭。
但是又很快斂下自己的情緒。
一直到會議結束。
楚辭關閉了電視屏幕。
整個人靠在轉椅上。
看起來好似精疲力盡的感覺。
秦放這才平靜開口。
「楚辭,你這樣有意思嗎?」
楚辭沒睜眼。
椅子在一圈圈的轉著。
秦放看的眼花頭暈的。
這下,秦放直接把椅子給停了下來。
楚辭被動睜眼:「你幹嘛?」
「嚴肅點。」秦放壓低聲音。
楚辭噢了聲。
倒是不聲不響的不再開口了。
「你和周延怎麼回事?」秦放問。
媒體是不再說周延深和楚辭的事情。
但秦放又不是瞎的。
「你們看起來就像搞地下黨的。」
秦放找了一個形容詞。
「每天偷偷摸摸的。」
這話,秦放說的直接的多。
而看著楚辭的眼神也顯得格外的嚴肅。
「周延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給你送奢侈品。」
「一擲千金啊。」
「但是轉身又在媒體上和白筱秀恩愛。」
「這是人格分裂還是精神病?」
「不怕有一天陰溝翻船嗎?」
秦放的語速越來越快。
吼著楚辭的樣子就像一個老父親。
楚辭默不作聲的。
雙手交叉。
又開始轉椅子了。
秦放乾脆把椅子給扣住。
楚辭動彈不得:「秦放,你幹嘛呢?」
「楚辭。」秦放的口氣很嚴肅。
楚辭愣住。
「你和周延分手。」秦放說的直接。
楚辭擰眉:「之前你不是還讓我試試的。」
「現在我覺得周延有人格分裂,俗話說就是精神病。」
秦放說的一本正經的。
楚辭:「……」
「可以在不同人面前扮演好不同角色。」
「你不怕他人格分裂後期就舉刀殺人。」
「這種例子,現實裡不少。」
秦放越說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楚辭是被氣笑了。
但是楚辭也知道。
秦放其實是在放鬆自己的情緒。
秦放也並非是無腦的人。
「他很正常。」很久,楚辭才淡淡開口。
秦放噢了聲。
而後秦放乾脆坐在桌子上。
居高臨下的看著楚辭。
楚辭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噁心不噁心。」
她指秦放坐桌子上的舉動。
「我噁心不噁心不重要。」
秦放倒是乾脆。
那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
「楚辭,我很好奇,你這樣圖什麼?」
在秦放的眼中。
楚辭其實是一個極為冷靜的人。
也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
雖然長了一張娃娃臉。
看起來像未成人。
又特別好騙。
但是秦放清楚。
楚辭的思維極為的清晰。
絕非是無腦的傻白甜。
也不會輕易的被鼓動的。
而現在能和周延深在這樣的情況下糾纏不清。
那就只有一個理由。
楚辭愛上周延深了。
秦放這麼想,也這麼說。
只是這話沒說出口。
楚辭倒是笑了笑。
而後,她很平靜的打斷了秦放的話。
「大概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吧。」
楚辭說的直接。
低斂下的眸光,藏起了深意。
這話,讓秦放皺眉。
一時半會不知道楚辭話裡的意思。
「你分散什麼注意力?」
秦放問:「分散注意力,還和周延糾纏不清。」
這不是越糾纏,越無法分散嗎?
楚辭笑了笑。
鉛筆就這麼在手中轉動。
而後,楚辭才平靜開口。
「二哥說,十年前的案子,又開始複查了。」
這話,讓秦放震驚的看著楚辭。
「二哥說的?二哥聯繫你了?」
楚辭嗯了聲。
沒否認秦放的話。
「二哥還說了什麼?」秦放想也不想的問著。
「二哥隻說,當年的幕後主使開始活動了。」
楚辭把鬱紹霆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秦放。
秦放很久都沒說話。
鬱紹霆在部隊的地位。
秦放很清楚。
鬱家在軍政界的影響力。
秦放更是知道。
能讓鬱紹霆親自出來。
這意味著這件事舉足輕重。
絕非是表面上這麼簡單的。
這對於楚辭而言。
也是楚家唯一洗白的機會。
鬱紹霆這麼多年來。
也一直想洗白楚家。
秦放安靜了很久。
楚辭倒是笑了笑:「就這樣。」
見秦放不說話。
楚辭的手在秦放面前揮了揮。
「還有問題嗎?」
秦放一時沒了反應。
楚辭倒是不介意。
她站起身準備出去。
在秦放面前。
楚辭倒是從來都不隱瞞自己的想法。
確確實實是為了楚家的事情。
楚辭選擇了分散注意力。
不然楚辭怕自己忍不住詢問。
問鬱紹霆現在的進度如何。
十年前的走私案。
就如同一把枷鎖。
狠狠的把楚辭給禁錮了。
甚至是改變了楚辭全部的人生。
楚辭深呼吸。
而在楚辭走到門口的時候。
忽然,秦放叫住了楚辭:「楚辭。」
楚辭轉過身。
安靜的看著秦放。
秦放沉了沉,才緩緩開口。
「我說如果。」秦放應聲。
楚辭嗯了聲,示意秦放說下去。
「如果楚家的事解決了。」
秦放說的直接。
「那你還會和二哥在一起嗎?」
秦放看著楚辭,一瞬不瞬的。
當年和二哥分開。
雖然他們那時候也並非是在一起。
畢竟二哥和楚辭的年紀差的有點多。
但是楚辭喜歡二哥卻是不爭的事實。
鬱家不贊同楚辭。
也是因為楚家的事情。
會牽連到鬱家。
如果楚家洗清冤屈。
鬱紹霆現在還是單身。
兩人在一起好似又理所當然了。
結果,秦放聽到的答案。
卻是讓自己意外的。
楚辭很輕的笑了:「不會。」
「為什麼?」秦放愣住,「你明明——」
明明心裡還有鬱紹霆的。
楚辭倒是也沒在意。
而後才淡淡開口:「我和二哥不可能了。」
見楚辭這麼說。
秦放倒是也沒再說什麼。
秦放是聰明人。
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
秦放很乾脆的轉移了話題。
「今晚打算怎麼過?」秦放問的直接。
今天是楚辭的生日。
真正意義上的生日。
當年楚辭從B市到了江洲。
不僅僅是改了名字。
就連出生日期都改了。
外婆一點都不想讓人把楚辭和當年的事牽連起來。
所以徹底的改頭換面了。
而到江洲後。
在大學畢業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