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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大唐》第四十八章 荀聖
「這裏人多嘈雜,文學創作需擇一清凈淡雅之地。道士,隨我去稷下書院旁邊?」

「走。」

孟奇看著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的鄭道,心裡冷哼。

先不說這詩詞歌賦乃是他的強項,就說這稷下書院旁邊就是他孟家的地方。到時候鄭道如何,還不是孟奇說了算?

走了沒有多久,鄭道和一眾學子就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圍牆邊。

鄭道眉頭微皺,這裏面的靈力有點強。尤其是那股子浩然正氣,簡直充盈的快要溢出來了。

但是鄭道並不認為這是圍牆裏面的人能夠散發的,極有可能是這歷史悠久的稷下書院發生了什麼變化,靈力復甦了,才會有這樣的感受。

這稷下書院,孟子,荀子,還有一堆能夠叫得上名號的人全都來這裏教過書,養成的浩然正氣肯定是極充盈的。

鄭道已經有些迫切的想要進入稷下書院想要看一看。

見鄭道看著稷下書院愣愣的出神,孟奇嗤笑道:「鄉下人就是鄉下人,這輩子第一次見過這麼雄偉的建築吧?」

鄭道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還沒有弘文館壯觀呢。」

孟奇一愣,他不敢相信鄭道竟然能夠知道弘文館。這可是李世民上位後才興建的書院,他們孟家也是因為捐獻了幾百本書才知道這麼回事。

來到了旁邊的一處矮山,鄭道和孟奇等一眾學子坐在了山腳,沿著河流坐列兩邊。

孟奇坐在了首位,看著源源不斷來看熱鬧的學子,微微點頭。氣勢越大,鄭道被打臉就越慘。

「道士,你先出題?」

「你先吧,我不想欺負小孩。」鄭道都沒有正眼看向孟奇,而是環視著周圍。

這地方果然是個寶地,靈力充沛,就連自己的法寶都開始產生靈力波動了。

「這好山好水的,不妨以山水為題,即興賦詩?」

「可以。」

「好,那我先來。」孟奇傲然的站了起身,走了幾步後朗聲道:「清川帶長薄,車馬去閑閑。流水如有意,暮禽相與還。荒城臨古渡,落日滿秋山。詔遞嵩蒿下,歸來且閉關。」

孟奇言罷,眾人許久無言,而後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孟兄佳作!」

「孟兄大才!」

就連很多不願意趨炎附勢的自詡傲骨的文人都對孟奇讚不絕口,足以見孟奇此詩的精妙。

人群中,有一老者,眼中儘是讚許之色。

「後生可畏啊,隻幾步的時間,就做出了這等佳作,嘖,孟家的孩子進步不小啊!」

而後老者有看向了鄭道,他記得剛才鄭道對聯時候的亮眼表現,對聯雖然沒有太過高超的難度,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一個學者的文採的。

鄭道抿了抿嘴,「詩還行,少了點意境。」

周圍的書生頓時被引爆了。

「你說這詩沒有意境?我倒要問問你,你知道什麼是意境嗎?」

「可笑你只是一個道士,竟然敢這般詆毀孟兄大作!」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如此,爾等聽好了!」鄭道猛地散發出渾身的氣勢,站起了身。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手持綠玉杖,朝別黃鶴樓。

五嶽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遊。廬山秀出南山傍,屏風九疊雲錦張。

影落明湖清代光,金闕前開二峰長,銀河倒掛三石樑。

香爐瀑布遙相望,回崖踏嶂凌蒼蒼,翠影紅霞映朝日,鳥飛不到吳天長。

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黃雲萬裡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言盡於此,鄭道緩緩地坐下了身,不是因為後面的不會了,而是因為後面的不合景了。

雖說鄭道隻自己說上一遍,不能有很多人記住,但是就怕那種記憶力超群的人,隻用聽一遍就能記住的妖孽,而後逐字逐句來排查,鄭道不就露餡了?

場上寂靜了幾分鐘,他們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人家一個道士,都自稱楚狂人了,都要鳳歌笑孔丘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這麼狂的道士,真是世之罕見,罕見到眾人也不知道說什麼。

要是還是狂的話,還好。但是人家偏偏還把景色描寫的雲裡霧裏,簡直美輪美奐。他們評心而論,他們是真的寫不出這樣的詩。

遠處的老者震驚片刻,別人興許沒有過目不忘的好記性,但是他有,而且他還能聽一遍就記住。

剛開口這兩句,就讓老者詫異不以,小步擠到前面,準備湊進去和這個少年道士打個交道。

孟奇滿臉震驚,看著鄭道已經合不攏嘴了。

他真的想不到,鄭道竟然作詩也這麼強!

現在這麼多人在看著,要是他認輸,自己先前積攢的威望和人氣可就全都為鄭道做了嫁衣了!

「哈哈哈,可笑!」孟奇忽然放肆的大笑,「我說一開始聽著怎麼如此耳熟,原來是你這道士抄的啊!」

「抄的?」周圍的書生又是一陣詫異之聲,看向鄭道的目光滿是驚駭。

「對,這道士就是抄的!我早些年曾有幸見過當世季聖,荀家後人荀絳!他和我一見如故,並寫了這首詩贈予我。沒想到荀聖的大作沒有白於天下,反而被這妖道盜了去!」

周圍書生倒吸一口冷。

「既然如此,那麼便不足為奇了。」

「真是厚顏無恥!荀聖的詩豈是你能盜的?」

「真是有辱我等!這等有悖人倫的傢夥與禽獸何異?」

看著周圍的人對鄭道群起而攻之,兩個少年相視一眼,眼裏有些不可置信。

「這是荀聖能寫出來的詩?」

「荀聖一向為人沉穩,踏踏實實,怎麼可能做出如此輕浮狂放的詩?」

兩人低聲議論,卻被周圍的愚民聽去了。

「這兩人似乎和這妖道是一夥的,竟然還要為他開解!」

「詆毀聖人,你們怎麼敢的?儒門怎麼會有你們這樣不尊師重道的人!」

「滾出稷下,滾出臨淄,滾出大唐!」

「對,你們幾個全都滾出去!」

這兩人見自己身處輿論風暴的正中央,無奈的苦笑一下。

「該滾出去的應該是你們吧?」鄭道臉色有些陰沉,「誰給你的膽子,來詆毀我?」

「你可以威脅我,但是我不會受你的威脅。可能你的實力比我強,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儒門就沒有怕死的!正所謂,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孟奇滿臉正氣,看向鄭道的時候大義凜然,浩然正氣猛然爆發,實力提高了一個檔次。

「這首詩分明是荀聖做的,你竟然因為荀聖不在場,就盜取他的佳作,你真是枉為人子,不配當人!」

鄭道正欲反擊,遠處傳來了一陣強大的靈力波動,原本在人群裏面的老者飛身而來。

「放你娘的狗屁!」

一巴掌,將孟奇擊飛了好遠,倒地轉了好幾圈吐了幾口血後才抬頭看向來人,頓時不禁大驚失色。

「荀聖?!」孟奇整個人都蒙了,他實在沒有想到荀絳竟然真的在稷下,更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來。

「你就忍一忍,這首佳作不就是你的了嗎?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孟奇心裏怒吼。

但是他對於浩然正氣的規則實在是了解的知之甚少了。對於荀絳、孔穎達這種入聖層次馬上半神的儒門聖人,一切謊言和欺騙都不將在他們的身上發生,他們不會違背自己的本心,而是堅守著聖人之心。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近幾年,孟家竟然連一個準聖都沒有,原來儘是你這樣的後生!可笑孟慶宇天縱奇才、天妒英才,留在人世的後代竟然就是你這樣的垃圾!」

荀絳滿臉正氣,渾身被浩然正氣包圍著,這種感覺鄭道只在孔穎達身上感受過,這種濃濃的壓迫感和自帶的聖人光環,簡直讓人抬不起頭。

孟奇臉色煞白,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身上的浩然正氣在不斷地消散,這就是一個聖人的威力。

三門之中,屬儒門的等級壓製是最厲害的。

聖人一番話,直接破了孟奇的修為一點都不過分,沒有讓他肝膽具碎算是不錯的了。

「我們孔孟荀三家時代相交,其中孔家為首,孔穎達更是半神之姿。你們孟家為次,但是只有早些年的孟慶宇修為尚好,卻還英年早逝,草草的結束了一生,實力止步半聖。

本以為你這個後生能夠秉持著你父的遺志,卻不想為了一點點個人的私慾,就斷了二十多年的修為!孽子,你真是個孽子!」

孟奇低聲下氣,嘴裏滲出了幾滴血,雖然他極力的阻止,卻還是吐了出來。

荀絳扭頭看向眾人,恨鐵不成鋼的指指點點。

「怪不得孔家舉族搬遷到了長安,怪不得關隴貴族看不上咱們山東貴族,就全是因為你們這些為虎作倀的後生!你們的文人風骨呢?你們明辨是非的能力呢?」

「可是荀聖,我們並不知道這首詩真的是這道士所做,料想一個道士做出來這樣的詩實在是匪夷所思。」一個書生滿臉無辜和不服道。

「愚蠢!」荀絳大怒,「這種詩,你們誰能做出來?別說你們,我也不行!這詩如果不是這道士所做,還能是誰?試問你們做出來個大作會自己藏著掖著嗎?」

眾位學子低下了腦袋,只有先前被群起而攻之的書生看向荀絳滿臉笑意,拱了拱手。

「夫子!」

「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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