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黃：「榷務是大相公負責的，他肯定會橫加阻撓。」

李禛：「我會跟他一起去。」

「啊？你要去幾天呀？」溫黃問。

「怎麼？不捨得？」李禛笑問。

溫黃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李禛笑，伸手撫著她的頭髮：「離得又不遠！你就當我回了一趟家。」

溫黃：「那你得空回家看看吧！我好久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爹娘好不好。」

李禛：「嗯，好。」

……

李禛、李琛、秦少遊、衛城跟著趙鹹余去了長垣縣。

溫黃則在家裏面忙著過年的事情。

大約高麗華警告劉明秀了，又或是產期將近蹦躂不動了，這段時間，劉明秀倒是消停了。

臘月裡，她順利產下一女。

高麗華和李惟昉明顯都有些失望。

劉明秀自己也不開心，溫黃跟著老夫人去看她的時候，她很有些強顏歡笑的味道。

要是換了別人，溫黃可能會勸勸她，不用那般重男輕女，以後再生就是了。

不過，劉明秀嘛……就算了。

她若勸，定然起反作用，人家說不定會以為她是去看笑話的。

更何況，古人重男輕女的思想極重，勸也勸不過來。

與此同時，劉明秀的孩子一出生，李惟昉也就沒有了顧忌，很少再去楊柳苑。

柳束束姑娘肉眼可見地滋潤。

……

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天，沐節匆匆來找溫黃，跟她說了一件事：溫倩鬧著要見李惟昉。

「她鬧什麼呢？」溫黃問。

「她說……她有喜了。」沐節說。

溫黃差點噴出來：「什麼！」

沐節：「她說，如果世子不去見她，她就上門來找了。」

溫黃仰頭望天。

本來想冷卻一段時間之後，給她們母女一筆錢，把她們打發了。

居然一次就懷孕了，這叫什麼事兒？

「怎麼辦啊，縣主？」沐節愁眉苦臉地問。

溫黃：「還能怎麼辦？先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再說。青果，你跟我去。」

青果點頭。

「還有一件事。」沐節卻又說。

溫黃：「還有什麼事？」

沐節：「其實也不算個事兒！就是他們跟蹤觀察得挺仔細的，說給我聽了，小的覺得也有必要告訴縣主。」

溫黃：「什麼呀？」

沐節：「就是昨天，那位溫娘子去了城隍廟。」

溫黃：「嗯？」

沐節：「宗家五姑娘也去了，兩人前後腳到。」

溫黃挑眉：「然後？」

沐節：「廟裏人不多，不好跟得太緊，她們有沒有交談，說話什麼的都沒看到。

然後回來第二天她就吵著要見世子，小的是覺得兩者之間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關聯……

例如，會不會是宗五姑娘跟她說了世子夫人已經生產的事情，所以她就鬧起來了？」

溫黃說：「她們應該不認得……可能是巧合吧。」

沐節點頭。

溫倩母子兩人住的那個小院兒還挺不錯。

見到溫黃，溫倩臉色一變：「怎麼是你？」

溫黃：「我們世子夫人剛生了孩子，他不得空，就拜託我來看看你。」

溫倩：「他應該告訴你了吧？我懷孕了！」

溫黃點頭，說：「讓青果給你把個脈確認一下吧。」

溫倩也沒有反對，坐下以後讓青果給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