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你的妃有毒》第268章 中計
「木姑娘,藥箱就在你手裏。」木玲瓏感覺腰間一緊,冰冷的感覺瞬間放大。
身後人冷笑一聲:「沒想到這麼快被你發現,可惜,已經晚了。」他撕下麵皮露出真容。
「是你?」木玲瓏藉著月光看清對方的臉,這個人她見過,是紫英閣的一員,上次在駿馬城她見過這個人。
男子纖細的眉眼上挑帶著幾分嫵媚:「原來姑娘記得我,上次匆忙沒來得及介紹,在下紫鸞。」
紫鸞?我看是自亂吧,
木玲瓏暗罵自己自亂陣腳,被對方鑽了空子:「大家都是老朋友,有話直說。」
「好,想請木姑娘幫個忙。」紫鸞得意的淺笑。
我為魚肉,有選擇的餘地嗎?
「走吧。」木玲瓏鬆了口氣,既然需要她幫忙那墨靳燃便沒事,他沒事就好。
至於他們?
紫英是墨靳燃的人,即便她到了紫英閣也不會受委屈。
想通後,覺得深入虎穴替墨靳燃探路也挺好,日日在大帳中困著,人都要發霉。
木玲瓏沒想到自己的疏忽會差點害死墨靳燃。
「木姑娘得罪了。」
木玲瓏剛想說能不能別敲暈自己,就感覺脖頸處一疼,人暈了過去。
紫英扛起對方幾個踮腳消失在夜色中。
李和蓮今夜心神不寧,對方讓她等兩日,可關屏的葯不能停,她思量著要不要將其中的毒藥再減半。
心裏有事,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便穿上衣服出來走走。
城外的風很大,剛出營帳便被風迷了眼,她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突然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她警惕的躲起來,藉著微弱的光,看到木玲瓏帶著侍衛出了大帳。
李和蓮悄悄地跟在兩人身後,怕被人發現不敢離得太近,見木玲瓏出了營帳的範圍,她不禁皺眉,越發覺得事情不簡單。待看到侍衛撕下面具,將木玲瓏擄走,她嚇得捂住嘴巴,是悍匪。
說起來李和蓮再狠毒也不過是閨閣小姐,平日裏逼急了喊打喊殺,可真見到殺人魂都嚇飛了。她連滾帶爬地回到營帳,到了帳門口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氣。
墨靳燃在前方攻城,木玲瓏卻被敵軍劫走,亂了,真的要亂了。
李和蓮倏然想到一件事,嘴角微微上揚。
木玲瓏被悍匪劫走,毒性爆發的時候肯定不在營帳,那邊和她們沒關係,就算日後追查起來,也可以說是在悍匪那邊中毒,和她們沒有關係。
沒想到老天都在幫她,李和蓮一掃剛才的恐慌,得意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抬腳進了營帳。
心裏懸著的事情落地,李和蓮很快睡過去,只見隔壁床位上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蒙上被子繼續睡覺。
木玲瓏是被凍醒的,她心裏奇怪還不是冬季怎會如此的冷,待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徹骨的寒意從腳底傳來,腦子比身體先一步炸開。
腳下黑不見底,宛若黑洞一般,將她吞沒。
而她自己,被綁住雙手,懸掛在一棵樹上,偏偏這棵樹長在懸崖邊上,伸出的枝幹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KAO,誰能告訴她,她怎麼會被人吊在懸崖邊上。
「木姑娘醒了?」冷冽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木玲瓏側目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懸崖邊緣,他身著藏青色錦緞,腰間別著把短刀,臉上的刀疤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刀疤男嘴角泛起笑意,手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我還以為攝政王看上什麼貨色,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情人眼裏出西施,大哥,兄弟們已經打聽過,一路上姓墨的那小子對她不同,不但單獨一輛馬車,連營帳也是單獨的。」身邊的瘦猴男子上前道:「咱們的兄弟說,兩人關係不一般。」
「消息準確,別到最後弄得一身騷。」刀疤男的目光黏在木玲瓏身上。
那噁心的眼神如蒼蠅般讓木玲瓏厭惡。
瘦猴男嘿嘿一笑:「準不準確等姓墨的那小子來了便知,已經派人去通知。」
「嗯,若不是,我宰了他。」
瘦猴男子一聽嚇得臉色刷白,忙討好道:「大哥您放心,四周都是咱們的人,只要姓墨那小子一來,咱們就將他拿下。」
「讓兄弟們都機靈點,若能拿下鹽城,日後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明白大哥。」
木玲瓏做夢都沒想到,紫鳶居然將她交給悍匪而不是待會紫英閣。
失策。
「這位大哥,你們消息有誤,墨靳燃不喜歡我,他喜歡的另有其人。」木玲瓏穩定心神,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往下看,沒事的,不就是個懸崖,掉下去大不了穿回去。
不對,MD,她想起來上次系統告訴她,若是她死了,還要穿回來重新來過。
啊……
老天爺是喝醉了嗎這麼玩我。
刀疤男坐在石頭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木玲瓏,換作其他女子,早嚇得哭爹喊娘,可對方卻還有心情和自己談,有意思。
「想耍我。」刀疤男冷笑:「收起你的小心思,墨靳燃很快就會到,你是不是他的姘頭,到時候就會知道。」
木玲瓏努力綳直自己,不讓身體晃動,她現在恨不得對方給自己個痛快,選在半空中的感覺比死還難受,再多的心理建設在看到黑不見底的懸崖時,都土崩瓦解。
「我,我說的是真的,他,他喜歡的是賀郡主。」
刀疤男看了瘦猴男一眼,對方忙解釋道:「大哥,不可能,兄弟們的消息不會有錯,這臭娘兒們就是想讓您放了她。」
「入了我的門,還想站著出去,做夢。」刀疤男輕蔑地哼了一聲,抬手道:「你去看看人來了沒有,大半夜站在懸崖上瘮得慌。」
「是大哥。」瘦猴男轉身離開。
木玲瓏想再說些什麼,可不敢說什麼對方都不回答。
完了,千年玩鷹,最後被鷹叼瞎了眼。
她心裏著急,不知道一會墨靳燃來了之後會怎樣。
懸崖上的冷風如刀子般刮過她的臉,硬邦邦的感覺生疼,她如一隻束手就擒的兔子,無助地搖擺在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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