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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噠宰相愛相殺的路上》工作篇
雖然接過了殺死那名不守規矩的僱主的任務,但羽仁徹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並沒有做任何事情,他在等待。

同時,也在觀察織田作之助。

這名殺手意外的單純,竟然真的將此事全權交給羽仁徹,將心神都放在了業務上面,他的行動力很高,只花了兩天就將三個目標全部殺死,在將消息傳給僱主之後,拿到了那邊打過來的酬勞,而羽仁徹也收到了一筆不菲的中介費。

因為重新商談了價錢的分配比例,羽仁徹拿到的錢反而比真正出力的織田要多。織田並不計較這些事,他反而驚訝於自己的收入也增加了。

「換成你七我三後,加起來收到的錢比之前乾一票要多。」

「因為我為酬勞分了等級,資料上不是有說明麽?一個是直接一槍斃命,這是最低等的價錢。一個是五槍打中動脈,死因是流血過多、劇痛而死。一個則是被偽裝成跳樓,摔成肉泥。受到的折磨的等級、僱主提出來的量身定製的死法都要加錢。」

織田張了張嘴,他不善言辭,最後隻化為一句:「真厲害啊。」

雖然聽懂了,卻也搞不懂羽仁徹是如何說服那些僱主的。他接觸過的僱主都是沉默寡言,好似說多一句就會被人翻出身份一樣,來回幾句說的也只是價錢、目標名字和位置時間這些。

但在羽仁徹口中,殺手的行當就像是普通的業務一樣,視不同的死法為業務等級,收不同的價錢。

感覺好像不小心踏入了什麼新世界一樣,知道了對自己沒卵用的異世界的知識。

織田所認為的沒卵用的知識,卻是羽仁徹所考慮的。正如他之前能將不守規矩的僱主的死法延伸出一舉五得的好處一樣,他認為僱主也更喜歡廢物利用的將目標任務的死法安排出個一二三四,從中謀取利益。

至於是什麼樣的利益,羽仁徹不關心。他只是引導了對方的思維,那些僱主就心甘情願的歡天喜地的加錢。

「你的效率比我想像中的高,很好,今天可以下班了,明天還有兩項業務,恰好一個要求是在下午時分,人員聚集的地方大庭廣眾之下被暗殺,一個是在家裏死於煤氣中毒,你上午可以多睡一會。」

羽仁徹說話的語氣也像是普通正規公司的員工,在向老闆彙報接下來的行程那般理所當然、風淡雲輕。

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感覺,讓織田有些陌生又不好表達,他只能木訥的哦了一聲,準備送羽仁徹出門。

順帶一提,工作的地點是在織田的住所,而羽仁徹回家只需要拐個彎就行了。

織田的住所很簡單,也沒有藏著什麼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裏面放著一張床、一套桌椅還有一個放滿了書的書架,同樣的他的租房裏也沒有開夥,一天三餐依賴於便當。

站在門口,羽仁徹手按在扶手上,沒有按下,而是回頭對織田說:「我有預感,那個不守規矩的人很快就會派上用場。」

「用場?」

「你只要知道,他很快就死得很難看就行了。」

「恕我冒昧,是我在外出工作的那段時間,你做了些什麼嗎?」

「沒有,僅僅是等待而已。」羽仁徹說著,袖口傳來了一陣鈴聲,他從袖子裏特意縫的口袋裏取出了手機。「今天下午恰好是手機能夠正常通訊的時候。時間卡得剛剛好,咒術界的效率比我想像中的高。」

因為涉及到的事情也和事務所有關,他就沒有離開租房,而是站在玄關,按下通話鍵。織田站在旁邊,像一尊沒有情感的木頭般。可能是因為織田也不知道自己是迴避好,還是不迴避好。也可能是因為羽仁徹接電話的樣子太過自然,讓他不由自主的也留下來。

接通了電話,羽仁徹先開口:「你好,這裏是羽仁徹。」

【你好,這裏是末廣鐵腸。弟弟,日安。】

羽仁徹:「……」頓了兩秒,才重新開口。「哥哥,你是掐著時間給我打電話的麽?」

【恩,之前打過福澤先生的電話,請他轉接,他說你已經不住在那邊,告訴了我你的手機今天下午2點10分就開通,一直等到現在。】

「……其實也可以說給福澤先生聽,讓他轉述。」

福澤諭吉是個怕麻煩的人,又是個遵循禮節的人,所以羽仁徹不會選擇有事沒事就與他寒暄,但如果鐵腸讓對方轉述什麼話,福澤先生會答應的。

到時候,轉述過程中就可以與對方正常的交流一番,也是一種加深感情的方式。一舉兩得,還不會引來福澤的反感。

【這樣的嗎?】那邊的鐵腸似乎是想到竟然還有這種操作,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

「算了,是有什麼事情麽?」

【沒有,只是想聽你報一聲平安。我現在在軍校附近的小空地給你打的電話,因為校內沒有信號。】

羽仁徹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你……逃課了?」

【你怎麼知道?】是很驚訝的語氣,又含著欣慰。【弟弟真聰明。我撒謊了,其實是有重要的事情。】他那邊深吸口氣才說,【前兩天媽媽給我說,爸爸有意收養戰友遺留下的孤兒,雖然這是件好事,但是……我並不想要除了你以外的弟弟。】

羽仁徹也算是聽明白了。難怪鐵腸三句不離弟弟,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多次強調弟弟這個稱謂,其實就是拿他當擋箭牌吧。

有點好奇末廣家到底是什麼情形,才將鐵腸逼到了這種境地,據他觀察,對方應該不是會耍小心眼的人。「我明白了,這樣吧,我給伯父伯母送一樣見面禮,讓他們知道外面還有一個不記名的兒子,就不會給你找個記名的弟弟妹妹了。」

鐵腸覺得這個主意好,於是雙方滿意的各自問候了彼此的身體健康,就掛斷了電話。

羽仁徹捏著眉心,織田道:「看來不是你想要的人的電話。」

「恩,差點把鐵腸忘記了。」他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幸虧鐵腸是個會主動聯絡的人,不然估計得被他忘到邊角落去。「其實……不太擅長應對這種類型的人。」

不是不喜歡鐵腸的性格,只是因為少見,而拿不出一套完善的方案去應對。

「我有預感,以後的生活會變得很充實。」與他過去那片小天地不一樣,以後勢必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之前一心想著找工作的事情,現在第一筆收入到手之後,才將這種環境轉變的交際問題拉上行程。

織田不懂羽仁徹的心思,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勉強自己。」

看似安慰,但因為織田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這種安慰也顯得乾巴巴的像是沒話找話一般,讓羽仁徹有些無奈。

他又待了半個小時左右,沒有等到他想要的電話。羽仁徹本來以為自己是個有耐心的人,然而現在就不怎麼確定了。

他陰著臉將手機收回袖子,喃喃道:「咒術界,效率真低。」含著露骨的嫌棄。

不過經過這件事,羽仁徹也發現了一個自己以前不知道的性格特點。他,注重效率!

特意用那麼乾脆利落的方式殺掉夏油傑召喚出來的咒靈,就是想表現出自己強悍的實力,以此被誤認為是有強大的咒力,這樣的話,那個所謂的咒術師學校的高層也會急於聯繫自己。

畢竟,強大本身就是一種被看重的資源。

就如當初本丸被解救之後,之所以會有時政高層的人第一時間與他接洽,也與他擁有強大的靈力和潛質有關。若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靈力者,接待他的也不會是那種對靈力知之甚詳的高層人物,他也不能憑藉著『會成為審神者』這種口頭的承諾,騙取對方那麼多情報。

這幾天沒有被咒術師找上門,他就以為那邊會先用手機聯絡他,約定時間地點再接觸。

結果,竟然沒有。嘖!

懷著一丟丟的生氣,羽仁徹回到了租房,看到了躺在地上裝死的太宰。他走過去,用手推了推太宰,一動不動。

羽仁徹眨了眨眼,伸手摸向他的胸口,指尖一片紅色。他嗅了嗅,道:「是顏料?」

太宰這才有了反應,像是詐屍一樣的坐起身來,得意洋洋的說:「沒錯,看起來就像真的血是吧?」

「確實很逼真。所以,為什麼你要躺在玄關,裝出一副被人用刀刺中胸口的樣子。」羽仁徹的目光移到他旁邊的菜刀上,菜刀躺在地上,刀尖沾著同樣的紅色顏料。

「你不應該問我是怎麼把顏料做出來的嗎?提示,是用屋子裏本來就有的東西哦!」

「我知道,因為我沒有給過你一分錢,你也不能自己出屋子。」羽仁徹淡定的道。

太宰撇唇,乾脆又躺下去,只是這回敞開手腳,擺出一個讓他覺得舒服的大字型。「你可真是個無聊的小鬼。看到這種精心設計的場面,一般人都會先驚叫,然後過來查看傷勢的吧,會認為是死掉的吧。」

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逗起來也就沒意思了。

「所以,晚上吃什麼?」

「你的腦子裏除了吃,還有什麼?」羽仁徹覺得太宰也是個神奇人物。不過和他相處的時間比較多,倒是也摸索出了應對的方式。「我來猜猜,你是看出了我今天拿到報酬了?」

「沒錯!」太宰指著自己的太陽穴。「怎麼樣,是不是很聰明呀~所以,我要吃螃蟹大餐!要去外面的店裏吃!不接受反駁,拿到工資的第一天就要吃大餐,以後就是我們太宰家的第一條的家規了!」

羽仁徹點頭。「家規麽?也不錯。不過,你搞出來的,衣服也要自己洗乾淨,如果洗不掉這個顏色,我也不會給你買新衣服。」

太宰對此沒有怨言,這是他已經猜到的事情。「能洗掉的,我才不會幹損人不利己的蠢事。」

但羽仁徹不相信太宰這句話,他覺得為了嚇到自己,還花費時間搞什麼紅顏料,擺出被人捅死的彆扭姿勢躺在玄關那麼久,就為了等他回來時看他的反應……

對自己也挺狠的。

「對了,也要糾正你一件事。」羽仁徹清了清嗓子,道,「不是太宰家,是羽仁家。雖然你可以向別人介紹自己是太宰,但在我們家的戶口本上,你的全名是羽仁治。」

太宰,目光僵直……

等等,你突然之間說了什麼很不得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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