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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皇帝的炮灰寵後[穿書]》阿遐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第三十章關於墨遐喜歡誰

陸塵彰非常冷漠,絲毫不在意陸辰琪眼下水深火熱的境遇:「阿遐,在如風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崔嫣葩成為四皇子妃,對我們來說,只有利,沒有弊。」

墨遐明白這個理。只是想到陸辰琪如此光風霽月,卻被迫娶仙儀縣君,心中難免惋惜悵然。

「殿下,其實無論四皇子殿下娶不娶仙儀縣君,對我們的大局都不會造成很大影響。既如此,為何不幫四皇子一把呢?」

陸塵彰對陸辰琪在如風樓一番不知進退的話怨恨難平,聞言冷笑:「我為何要幫他?」

墨遐知道陸塵彰還在為方才之事心中不快,有些無奈:「殿下,四殿下也是無心之言。我都沒有在意,你就不生氣了好麽?氣大傷身。再怎麼說,四殿下也是你的皇兄啊。」

陸塵彰沒有絲毫動容,乾脆又果斷:「我沒有皇兄,我只有阿遐。」

最後五個字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墨遐下意識問了句:「殿下你說什麼?」

陸塵彰把頭轉開:「沒什麼。」

墨遐見陸塵彰不為所動,繼續苦口婆心,想要讓陸塵彰改變主意:「四殿下和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這麼多年,四殿下幫了我們不少。若非此次走投無路,也不會專程來求。殿下想想,不說我,就說你。若是讓你娶仙儀縣君,你待如何?」

誰料當晚,耿大小姐車馬失蹤。

墨遐從未與人交往過。前世是沒興趣,這一世是沒條件。不過他一直認為自己喜歡的是軟軟萌萌的女孩子。

若是和同□□往,他似乎,好像,真的,並不排斥。

陸塵彰也聽說過此事,嗤笑:「不過一根掐絲九寶鳳釵,也就她當成個什麼寶貝。不愧是從小地方出來的家族,當真是沒見識的很。」

墨遐透過窗欞向下看去。

論墨遐最討厭的人,崔嫣葩絕對排得進前三,幾乎快和明襄侯府那一大家子比肩,聞言不由道:「想我那大妹妹,也是生得國色天香,花容月貌。每次赴宴,卻故意穿最素凈的衣裙,佩戴最簡單首飾,連胭脂都不敢多用。生怕被仙儀縣君注意到,蹈了耿家大小姐的後塵。」

現在被陸塵彰這麼一問,他突然發現——

墨遐被問住,愣在當場。

墨遐雖然奇怪自己不厭其煩勸說這麼久,陸塵彰都無動於衷,怎麼突然間就應下這件事,卻也沒有多問。而是夾了一塊鹹味的小點放在陸塵彰面前的碟子裏,笑眯眯道:「我就知道,我們殿下最心善了。」

雅間清幽安謐,歲月靜好,樓下永寧大街卻是人仰馬翻,哀嚎遍起。

陸塵彰聽墨遐話裡話外都是陸辰琪,心中早已不快,乜著墨遐:「阿遐為何如此幫著陸辰琪,難不成是喜歡上他了?」

陸塵彰這理由找得著實牽強。

墨遐本想讓陸塵彰設身處地一番,誰知陸塵彰根本就沒有打算和陸辰琪共情,想也不想,直接道:「沒這個可能,崔皇后不會允許。」

陸塵彰立刻發現墨遐話中的漏洞,眼眸一閃,狀似無意地開口:「阿遐竟是沒有糾正你和陸辰琪皆為男子。莫非阿遐對這種事不排斥?」

畢竟什麼皇家名聲,陸塵彰是從來不放在眼中的。

陸塵彰隨著墨遐的目光往下一望,笑容瞬間帶上了些興味:「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崔嫣葩果真還是如此的讓人厭惡。」

一個驕奢跋扈,眉目明媚的紅衣女子手持玉柄馬鞭,高坐馬上。看著所經之處一片狼狽,非但沒有羞愧難當,反而是放肆痛快地大笑。

陸塵彰看著墨遐糾糾結結的模樣,心情不由大好,連帶著看陸辰琪也順眼了些許:「罷了,既是阿遐勸說,我就幫他這一次。省得崔嫣葩嫁入四皇子府,日後沒得壞了皇家的名聲。」

墨遐無奈了:「殿下。」

「咳咳咳——」墨遐被陸塵彰這番不知所謂的話嚇到,不敢置信地看著陸塵彰,「殿下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四殿下?」

三年前,皇后娘娘於宮中舉辦春日宴,婉嬪娘娘侄女發間那一隻掐絲鳳釵,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奪遍世家公子的眼光。

第二日,更是被人發現衣衫襤褸地躺在街上,襦裙染血,不省人事。

隨後京城流言四起。

耿小姐受不了眾人指點,在一個天晴氣和的上午,當著京城百姓的面,一頭撞上崔家門前的石獅,以死明志,自證清白。

崔家迫於壓力,推出一個庶女頂罪。

耿家對崔家的討伐也隨著庶女投繯而漸漸平息。

不過是一時的熱度,一時的茶餘閑談。

很快,沒有人記得耿家小姐,更沒有人在意崔家那個可憐的庶女究竟是不是自願。

只有仙儀縣君好妒狠毒如噩夢一般纏繞在貴女們的頭頂,揮之不去,鏤骨銘心。

崔嫣葩看著百姓唯唯諾諾,怒不敢言的模樣,很是無趣地凌空甩著馬鞭。

鞭子發出凌厲的破空聲,落在誰的身上臉上,就是一道鮮紅的血痕。

墨遐心頭火起,死死抓住雕花窗欄,閉著眼強迫自己不去看這一幕。

如今他們韜光養晦,不能與崔嫣葩正面對上。

好在一個侍衛打扮的人跑到崔嫣葩身邊,不知是稟報了什麼事。崔嫣葩頓時笑逐顏開,駕著馬朝著崔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墨遐看著崔嫣葩張揚的背影,忍了很久,終究是沒忍住對陸塵彰道:「殿下,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仙儀縣君。」

陸塵彰用寬大的手掌遮住墨遐的眼,亦步亦趨把他帶到位置上:「討厭就不要看了。多吃點東西,讓自己開心就好。」

墨遐把陸塵彰的手拿下,斜著眼嘲笑陸塵彰:「殿下,你安慰人的方式可真笨拙。」

陸塵彰把糕點每樣夾了一塊放在瓷碟中,推到墨遐面前,看著墨遐:「我都是和阿遐學的。以前我難過,你就會說多吃點東西。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陸塵彰撐著腦袋思索一會,道:「美食可以治癒心情。也不知阿遐你哪來的這麼多歪理。」

墨遐小聲反駁:「這可不是歪理,你每次吃完不都挺高興的。什麼煩惱都沒了。」

說完,夾起一個小小的可以一口吞的糕點,一下塞進口中。

陸塵彰見墨遐喜歡,又夾了一塊放在墨遐面前。回憶墨遐曾經那些不知是否有用卻仍舊努力的撫藉,笑容都變得更深了些:「這都是因為,那些食物是阿遐做的,我才會歡喜。」

墨遐從陸塵彰那裏,已經提前知道了明襄侯和墨馮氏的打算。

所以在榮安堂給老夫人請安時,看到坐在一旁清秀可人,溫婉柔順的女子,也沒有表現得太過驚訝。

「孫兒給祖母請安。」

墨遐照舊規規矩矩行禮,老夫人卻一反常態,非但沒有露出對墨遐的不喜,反而很是慈藹:「二哥兒回來了,快些坐吧。」

翠雲把墨遐帶到女子身邊,墨遐心中膈應,面上卻沒有帶出分毫。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不動如松。

老夫人樂呵呵地看著墨遐:「二哥兒如今做了五皇子府的長史,雖不似你大哥那般入朝為官,但好歹也有品秩。日後在外切要謹言慎行,多向你大哥學習,不可丟了我們墨家的顏面。」

墨遐從不反駁老夫人,即便這話說得不太對味,墨遐也是十分恭敬地應聲:「孫兒謹遵祖母教誨。」

老夫人對墨遐如此恭謹十分滿意,指著女子道:「這是你的表妹茵辛,特來我們府小住。茵辛此前從未來過京城,你身為表哥,平日無事也該帶著她到處走動才是。」

又對著馮茵辛介紹墨遐:「茵辛,這是你二表哥。日後你有什麼缺的不懂的,和你二表哥說便是。都是一家人,不用太過生疏。」

馮茵辛連忙站起來沖老夫人福身:「是,多謝老夫人。」

墨遐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夫人偽善的嘴臉,心中早已把墨馮氏的祖宗問候八百遍。

墨馮氏一個不知出了幾服的遠房侄女,還是她口中的窮酸破落戶,也就只有一張臉能看。

千裡迢迢來投親,明面上好生招待,私下卻想讓她做明襄侯府二少夫人。

這是瞧不起馮茵辛還是瞧不上他。

至於親戚,墨馮氏的親戚,和他墨遐又有什麼關係?

見老夫人似乎與馮茵辛有說不完的話,墨遐立馬開口,笑容委婉,卻是不容忽視地拒絕:「祖母,孫兒長住五皇子府,難得回來一次。恐怕無法招待表妹。四弟如今也沒個一官半職,正好得閑住在府內,不如就讓他陪著馮表妹,豈不兩全其美?」

老夫人臉色一沉。

在她看來,馮茵辛這種出身,是萬萬配不上墨雲朝的。

至於讓墨雲朝陪同。

馮茵辛這種窮酸破落戶,恐怕還沒有那個資格。

「你四弟今年便要下場秋闈,如今日日溫書,沒有時間把心思分在這些雜務上。你身為他的二哥,應當多為弟弟考慮,為他分憂才是。」

墨遐可不應老夫人的話,當即把陸塵彰搬出來扯虎皮拉大旗:「祖母,不是孫兒不願。實是五皇子殿下才開牙建府,府中事務繁雜,樣樣都需經過孫兒的手。」

墨遐和老夫人鬥了多年,看老夫人的表情就知道她絕對要拿旬假說事,立刻道:「孫兒身為五皇子府的長史,本十日有一休。奈何近日府中忙碌不堪,五殿下便命孫兒這幾個月都住在皇子府,不得回明襄侯府。辜負祖母心意,還望祖母見諒。」

墨遐藉著陸塵彰狐假虎威,把老夫人堵得啞口無言。

陸塵彰再不受寵,也是陛下親子。老夫人終究不敢違抗皇子的命令,只能不滿吶吶:「五殿下也太過霸道了些。」

墨遐隻當沒聽見,起身朝老夫人行禮:「祖母,五皇子讓孫兒今日飯後便回皇子府。孫兒還想見見思芸,望祖母準許孫兒先行告退。」

老夫人願意對著墨遐和顏悅色,本就是心有奸謀。如今計劃落空,哪還有和墨遐繼續說笑的心思,遂擺手道:「你去吧。」

墨遐道:「孫兒告退。」

出了榮安堂,墨遐回身看著匾額上端正清明的三個字,深吸暮間清氣,捶著胸口,努力驅散縈繞心間的噁心與不適。

想到老夫人和墨馮氏居然要給他安排親事,墨遐打了個寒顫,抱緊手臂暗下決心:接下來幾個月,他就在五皇子府窩著。馮茵辛離開之前,他絕對絕對不會再回明襄侯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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