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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蟲的我穿到蟲族以後》第58章 第58章
[1.]

如果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自己的話。

伯恩斯實在想不到該用什麼詞語,但是最起碼,他認為哈維達對他的那些讚譽,他自己覺得是不符合的,他並不認為自己能夠配得上。

當然,一些背後的嘀咕他也全然當耳旁風,因為他們還不夠資格評價他。

其實無論是吹捧還是貶低,那些話都不會動搖伯恩斯,他只會沿著自己早就已經定好的路線一直不回頭的走。

伯恩斯只是一個普通雄蟲,或許...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小聰明。

[2.]

「舟,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其實在這話說出口的時候,伯恩斯就知道他一定會幫的。並不是他對舟多麼了解,他一定也能看出,他們都是雄蟲,不管怎麼樣是一體的。

另一方面伯恩斯剛接近孟亦舟的時候,後者大概是因為看出他的目的性,所以他們剛開始並不是多麼愉快。

都是他一直在找話題,他勉強應付著。

不能說多麼尷尬,孟亦舟本身也就不是那種會給誰臉色看的性格,應付也只是出於一種禮貌。

不過後面大概誰也沒想到吧,他們不知不覺就熟絡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大概是從他們對同一件事有些相同觀點開始。

伯恩斯想過無數種辦法打動孟亦舟的心,他想著他很感性,他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所以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和他講曾經雄蟲身上發生的事情,試圖拉近關係。

他想了很多種辦法,可孟亦舟和他關係始終不鹹不淡。最後伯恩斯不得已用了最笨的一個辦法,他扒開自己心和你幾現此本業鮮的外豐下內甲的廟備不甘。

而這次他終於成功了。

伯恩斯主動走近他,擁抱他,他沒有後退。

「嗯,你先說是什麼,我不太確定我能不能做。

黑髮小雄子垂下眼睫,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小片陰影,他會這樣答,也符合他謹慎的性格。

伯恩斯笑笑,

「一定是你能夠做的。」

孟亦舟擁有一個讓伯恩斯很羨慕,甚至一直都很想得到的能力。而這個能力在現在的蟲族社會已經被不少蟲遺忘,又或者刻意遺忘。

他翻閱無數曾經的古書,包括拜訪過許多超過四百歲逼近五百歲高零的一些亞雌得來的結論。

他破殼的時候,已經很少聽說有高等級雄蟲了,他一度以為雄蟲就是這樣沒什麼用處的物種。連唯一的精神力顯態也不過是個好看點的,用來取悅他們的玩具罷了。

後面發覺不太對他在中族的近中裡發現曾經空白的

大半年,沒誰知道發生了什麼,像被刻意抹去,但又都知道那以後的事情。

[3.]

「我不太確定...我能不能...」.

那時他們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談話。

果果被他兩個雌蟲哥哥守著,三個小崽子都在孟亦舟的雌君拉斐爾那邊,他正一邊和來訪的賓客寒暄著一邊注意著孟亦舟這兒的動靜。

至於孟亦舟能不能感覺到他不知道,但是伯恩斯卻是能清晰感覺到拉斐爾的打量的視線,那裏面有冰冷的審視。

像生怕他把他的小雄子拐跑一樣。那樣的眼神真是無禮啊,

不過拉斐爾在雌蟲堆裡也算一個怪胎。

聽曾經和他相處過的軍雌說,他過去有段時間試圖找到一名小雄子,據說還是找夢裏的,在那會兒被笑話了好久。不過都只是背後笑笑而已,並不敢真的當著拉斐爾的面笑話他的。

伯恩斯對好友的雌君並沒有那麼多興趣,他之所以知道這些還是因為拉斐爾的身份在那裏,以及他之前找孟亦舟資料的時候順便又想起來的。

孟亦舟和拉斐爾或許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關聯,又或者共同的什麼小秘密。

伯恩斯的確可以用過套話的形式從舟嘴裏了解一點點,又或者旁敲側擊一些不過他的確這那些沒多大興趣,畢竟是他們的私事。

[4.]

「舟,你可以的。」

他好不容易有抓到一點點希望。

他從浮空號那個前任老闆達西那裏拿到了一些有趣的交易資料,拿著這個他順利讓幾個之前一直否決他申請的雌蟲這次乖乖閉上了嘴..

但是還不夠..

孟亦舟的能力肯定是輕輕鬆鬆,只要他這邊把其他瑣碎的事情安排好,給他創造一個合適的環境,屆時他再稍微引導一下輿論...他能除去一個對手也能借這麼一個引子讓他們互相猜忌懷疑..

他過去在其他社交平台展現出的「過激」以及發表的那些傲慢又智障的言論也不是沒什麼目的。

所以這怎麼會有他的事情呢,

他只是一個弱小又愚昧的小雄蟲而已。

伯恩斯能夠選上都只是運氣好,碰上另外幾家內鬥,他算撿便宜罷了,肯定幹不了多久,雄子那麼嬌貴,就會哭著喊著好累.

以上是伯恩斯揣測的其他圍觀者的心態

只要一點點漏洞,或者對彼此生出那麼一點點懷疑和嫌疑,就像第一張多骨諾米牌倒下,順理成章的,後面的也會跟著一個個倒下,甚至根本不需要他施力。

議會也不那麼堅不可摧的。

他腦子裏演練了無數遍,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最開始

的那個牌必須要按照他設定的順序倒下去才行,這個才是最難的,所以他需要孟亦舟的幫助..

要他奪去另外一個雌蟲的生命,他好像有點艱難,

手指不住的摩挲著,時而捏緊又放鬆。最終他說,「好。」

[5.]

如果伯恩斯能夠擁有像孟亦舟那樣可以控制其他雌蟲的能力的話,他的很多事情就不用那麼費心的繞彎子,想各種迂迴的辦法解決了。

問題是他不會,他的精神等級沒那麼高。

他嘗試多許多遍,但是就是不行。這種天賦一樣的東西不是靠努力或者靠外力可以改變擁有的,這是從誕生從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的東西。

甚至他曾經也不是沒想過,他覺得那種能力在他手上可以最大程度的發揮它的功能,可偏偏在舟身上。

後面他就想通了,或許那才是最合適的。「舟,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嗎。」

「嗯。」舟拿著一根手指逗果果玩,「記得。」

伯恩斯說過他曾經自己給他自己定下了一個原則,那就是他絕對不會傷害雄蟲,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原因。

「你呢?你有什麼原則嗎?』

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果果抓著孟亦舟的一根手指就往嘴裏塞,舟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的鼻尖,小雄崽立馬就不動了,見他那麼乖,舟也毫不吝嗇的給於他讚揚:「果果真乖。」

「其實你之前說的那些,我都聽進去了一些....孟亦舟似乎想說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下,他起了另外一個話頭。

算了。我知道你一直很執著這個,我現在估計

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不過我之前答應過你的,你有什麼事,我做得到的肯定會幫你。」

「你放心,只要我答應的,我不會食言。」

[6.]

或許過去幾百年幾千年後,根本也沒有哪個蟲會相信,伯恩斯和孟亦舟居然最開始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延誤友誼的,沒有他們猜測的那麼多波瀾壯闊。

僅僅只是在一個熱鬧的三月禮

他們用著只有彼此能夠聽到的聲調,用商量著吃什麼甜點的語氣,決定另外一條生命以各種的方式死亡。

「嘿,你那個雌君來了。

拉斐爾過來以後,他們就沒再聊之前的話題。

果果還只能坐在搖搖車裏的時候,而另外兩個雌蟲崽子已經能夠坐著代步椅到處跑了。明明他們擁有同一個雌父,同一個雄父。甚至他感保證,舟不是那種厚此薄彼的性格,所以他們也一定是一樣的成長環境。

但就因為一個是雌蟲,一個是雄蟲,所以兩者之間卻元生個問,這就定內有舊的個同吧,從出他們之間的差異。

兩個雌崽嘰嘰喳喳的嚷著,搖搖晃晃的往孟亦舟的方向跑,他們的嗓門可真大了,伯恩斯記得果果的聲音就很小。

「粥粥爸爸抱..」

「舟!」

其中一個話音還沒落,被旁邊的軍雌拍了下後腦杓,「舟是你叫的?!沒大沒小!」

被打的那個好像是老大,聽舟叫過他然然。他特別不甘心的看了拉斐爾一眼,又跑去孟亦舟那兒。舟輕輕看他腦袋有沒有受傷。

「然然疼嗎?」

那個小雌崽搖搖頭,「舟...舟舟爸爸揉揉就不疼了。大概可能還是想叫他舟,剛說出口看到拉斐爾的目光,又立馬改口。

「哈哈哈哈他們怎麼回事啊。」伯恩斯覺得很有趣。

「我也不知道。」孟亦舟嘆氣,「大概可能是聽到其他蟲叫我舟,他們也跟著有樣學樣吧。」

「拉斐爾不喜歡,糾正了好幾次了。

看得出來,一直在糾正,但是也只是從「舟」糾正到了「舟舟爸爸。」

看來他們是真的覺得叫舟舟很好聽。「舟,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好多。

[7.]

從三月禮回來以後,伯恩斯回到家看到一個銀髮的雌蟲在他樓下,轉頭是那個達西,哦不,他現在應該叫特雷西。

「你怎麼在這兒?!」

伯恩斯的語氣並不是特別好。

特雷西一副很冤枉的表情,「不是你讓我找你的嗎?!」

想起來了,他好像的確說過。之前忙忘了,在舟身邊待久了,他還真有點把之前的事兒給忘了。

抱歉。」

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爽快的道歉,那個缺陷雌蟲愣了,他清了清嗓子,「你..你..」目光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比較正式,「今天是..哦哦..我想起來了...難怪回來這麼晚..孟亦舟那三個小蟲崽長得怎麼樣啊?」

伯恩斯也知道他認識孟亦舟,他在掏出鑰匙之前,仔細檢查了門把手以及門縫處他夾的一根頭髮。

嗯,還在。說明沒誰進入的。

「舟的小孩挺乖的...你,要進屋的話,先換鞋,不要亂動我的東西,不要亂進我的房間,不要亂問不該問的問題,不該看的別看。」

開門之前,伯恩斯先和那個雌蟲說了這麼一長段話,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你過來的時候沒誰看到吧?」

特雷西在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和哪個已有雌君的雄子偷.情一樣的,當然這種想法在冒出來的一瞬間,連他自己都被這樣的想法逗樂。

他注意到那個雌蟲帶著耳上帶著那對翠綠色水滴形耳墜,那是他送給他的。耳墜的顏色和伯恩斯的瞳色極為接近,看到的時候就一下想到這個。

那時候的伯恩斯頭髮已經有點長了,但也不是特別長,差不多到肩膀的位置,翠綠的耳墜在墨綠的發間若隱若現。真好看..

其實他自己都沒想到為什麼,包括他拍下以後都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要拍下。

「你定好哪個目標了嗎?」

「嗯。」

伯恩斯和那個缺陷雌蟲是有一定相似之處的,他們都是那種為了自己的目標可以不擇手段的性格,至於他們兩個關係...算一種互相利用吧。

他是缺陷雌蟲,某種程度上反而比其他正常雌蟲更能

讓伯恩斯放心。而且他在舟面前可能還需要稍微掩飾一下,在他面前就完全沒必要了。

舟心軟,在聽到他輕描淡寫說要怎麼讓另一條生命死的時候,他會輕輕皺眉,他會於心不忍。而伯恩斯自己其實說實話,心裏並沒有多少波動。

[8.]

如果舟願意幫忙的話,那麼事情會簡單許多。他可以給舟製造適合他發揮的空間和條件。

剩下的一些伯恩斯不太方便出面做的事情交給那個缺陷雌蟲,而那個缺陷雌蟲如果有他的身份不方便做的,伯恩斯也可以幫忙做。

他是雄蟲,有一些天然福.利的。

能夠順利入圍都在伯恩斯的預料之中。

完成了一個目標以後,他就會收手嗎?

不會,有了一次,就會有二次兩次。有些事,沾過一次以後,就永遠洗不掉了,他的野心只會越來越大。

一個矛盾解決了,就會冒出來無數個矛盾。

雄蟲有了實權,這動了本該屬於誰的蛋糕呢。這很難,光靠他是不可能完全成功的,之前他想的那個目標還真不是光靠他就可以完成並且實現的。

哪怕那時他已經有許多擁護他的雄蟲,

而在他死之前,他恍惚間覺得自己一輩子好像都沒為自己活過那麼一秒。回想起來的都是各種算計。最後他是死在他友人懷裏的。

那個黑髮雄蟲明明都不算多小了,還是那麼感性。可見他身邊那個軍雌把他保護得多麼嚴實,如果不是他,舟可能一輩子都見識不到那麼多黑暗處。

他也知道拉斐爾討厭他,不過嘛..

伯恩斯突然想起來..或許是...有的。

[9.]

「為什麼要送我這個?」拿到耳墜的伯恩斯開始研究

「上面是有什麼特別的秘密?還是說這是什麼信物之類的?」他上上下下研究半天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

都不是。」那個缺陷雌蟲目不轉睛看著他的眼睛

說,「就是感覺和你眼睛顏色有點像,所以就買來了。

當時的伯恩斯身形瞬間僵住,他緊緊捏住那對耳墜,

「以後不要做這樣無聊的事情。」

不過他那時候還是鬼使神差的收下了,那是他第一次收來自另外一個雌蟲的禮物,那個缺陷雌蟲也是第一個進伯恩斯房間的雌蟲。

他死了,但並不是老死,他死於一場『意外』。

明明當初就是互相利用的,最後幹嘛還要莫名其妙為他死,說起來那次邀請本該伯恩斯去的,那輛戰艦也本該是他登上的。

那個缺陷雌蟲卻好像知道一般替他去了。可他能夠為伯恩斯擋下一次『意外』,總還是第二次第三次的,『意外』很多的。

死之前還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伯恩斯搞不懂他什麼意思。那個來自垃圾星的缺陷雌蟲之前不是那麼努力都要活下去嗎,哪怕改變自己的基因都要活下去。

他也是真的很欣賞這股勇氣。

可為什麼突然又做這些愚蠢的事情?想不通。

他費勁得開口,伯恩斯以為他會說出什麼重要的機密之類的,附耳過去聽,結果只聽到他說: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嗎?』嗯?

第一次見面時,伯恩斯和他談條件,那時候他想從那個雌蟲手裏拿到他想要的資料,去之前他做了許多心裏建設,設想了無數種可能會發生的場面。

可那個缺陷雌蟲聽完以後,先沉默片刻,似乎被他的話震驚到了。但看著他嚴肅的面容又不像講笑話,意識到他是認真以後,放聲大笑了好久。

「然後呢?」他問。

「我可以答應你我能做到的一切。」那時的伯恩斯說,「我也可以拿自己來做交換。』

大概就那句拿自己做交換打動了那個雌蟲。

「以後不要隨便說這種話。」他說,「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條件的話,我想另外換一個。

「你要什麼?」伯恩斯立刻追問,他並不敢答應他做不到,付出不了的條件。

「不知道,還沒想好。」

伯恩斯皺眉。

主星某個僻靜的小巷子裏,

那個決定改頭換面的雌蟲又做了一個決定。

「我暫時想不到,等我想好再跟你說吧。」「怎麼樣?要不要答應?』

[10.]

那對翠綠色的耳墜和他的眼睛一樣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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