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第52章 質疑詠舒
詠舒聞言亦覺驚詫,孕婦最忌見紅,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按理說,詠舒與雲柔有仇怨,她本不願管雲柔的事,然而雲柔的身孕關係到皇室血脈,裕嬪娘娘很是重視,這不單單是弘晝的事,就連她這個福晉也得過去一趟。

為顧全大局,詠舒隻好跟著弘晝一起,去往凝芳閣。

路上弘晝詢問因由,素枝倉惶答道:「晚膳過後,格格還好好的,可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她突然說腹痛,冷汗直冒。奴婢扶她躺下,寬衣之際才發現格格竟然見紅了,奴婢也不曉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話間,眾人已然到得凝芳閣,弘晝尚未進門,就聽見裡頭哀呼連連,弘晝即刻入內,此時大夫已然到場,正在給雲格格把脈。

瞧見弘晝的身影,雲柔越發委屈,含淚哭道:「五爺,您終於來了!妾身好害怕!」

眼下大夫正在把脈,弘晝並未近前,立在一側詢問狀況,「齊大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五個月怎會見紅?」

齊大夫的神情越來越凝重,「格格可能是誤食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葯,才會這般。」

雲柔忍痛澄清,「我沒有喝葯,前幾日風寒,我生怕傷到孩子,嚇得都不敢喝葯,自個兒扛著呢!」

於是齊大夫又詢問她今日用了些什麼飯菜果茶,素枝仔細回想著,一一回稟。

大夫隻道那些皆是尋常之物,孕婦可以食用。

瞄見一旁桌上的小碗,素枝又道:「對了,睡前格格還喝了一碗燕窩,別的沒什麼了。」

飯菜已然撤下,只有那碗燕窩還剩個底兒,大夫端起碗聞了聞,而後又淺嘗了一些,總覺得不對勁,「五爺,這燕窩不太對,當中有益母草的味道!」

雲柔聞言,大驚失色,「益母草?孕者不能服用益母草,對胎兒不宜啊!五爺,這是有人存心謀害妾身吶!」

弘晝墨瞳微緊,「燕窩之中怎會有益母草?」

想起這燕窩的來歷,雲柔怒視詠舒,指著她恨嗤道:「這燕窩是福晉給的,定是福晉在謀害妾身!」

被指認的詠舒隻覺莫名其妙,「這燕窩乃裕嬪娘娘所賜,我只是轉交而已,你休要信口雌黃!」

「不是你還能是誰?難不成是裕嬪娘娘害我們母子嗎?」

即便是庶出,那也是皇室血脈,裕嬪娘娘肯定不會對自己的孫兒下手,詠舒也明白這個道理,

「是誰我不清楚,但絕對不是我,我沒有碰過燕窩!」

「燕窩是月禾送來的,興許是你教唆她在燕窩中動了手腳!」

雲柔認定是她,再一次指認月禾,詠舒不禁想起舊怨,「上回花茶之毒,明明是紅翡的鬼主意,你卻冤枉我的丫鬟,害她們白白受罰,如今你又自導自演,故技重施,又想汙衊我們主僕!」

「我又不是白格格,我不會唱戲,」雲柔忍痛坐起身來,倚在那兒哭得梨花帶雨,傷心不已,

「五爺,妾身都見紅了,福晉還說這種風涼話,您可要替妾身做主啊!」

她慣會裝柔弱,詠舒難免生疑,「誰曉得那血是不是真的。」

被質疑的雲柔氣急敗壞,「當然是真的!見紅豈能有假?齊大夫也可以替妾身作證!」

「萬一齊大夫被你收買了呢?」福晉一句話,嚇得齊大夫趕忙跪地表態,

「五爺,這府中的恩怨,草民不知內情,但草民所言句句屬實,方才給雲格格把脈,她的確有小產之兆啊!」

鑒於雲柔有過前車之鑒,弘晝亦對她起了疑心,下令再請一位大夫過來看診,雲柔聞言,心頓涼,

「五爺,您居然不信妾身!這可是我們的骨肉啊!我怎麼可能拿孩子做賭呢?」

弘晝並未近前安撫,只在桌畔坐下,漠聲道:「等大夫來之後,自見分曉。」

詠舒問心無愧,她不怕驗證,只在此默默等待著結果。

兩刻鐘後,秦大夫到場,再次給雲格格診脈,詠舒希望雲柔沒事,否則即便她是清白的,也會被攪進渾水之中。

此時此刻,弘晝的心情極為複雜,他最關心的,似乎不是這個孩子能不能保住,而是雲柔所謂的見紅是真是假,詠舒是否牽扯其中!

他一直認為詠舒與眾不同,她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她的花,倘若連她也參與這些勾心鬥角,也會謀害旁人,那他真是錯看她了!

此事關係重大,秦大夫不敢馬虎,他仔細把脈之後,已然有了結論,起身拱手道:

「回稟五爺,齊大夫所言不假,雲格格的確有小產之兆。」

連秦大夫都這麼說,看來是真的了!弘晝正色詢問,「孩子能否保住?」

「這……」秦大夫也不敢保證,「平日裡雲格格的身子尚算康健,眼下見紅的量不多,草民只能開些葯,盡量保胎,至於能否保住,得看雲格格的造化。」

這腹中胎兒可是她唯一的籌碼,她能不能翻身,就看孩子了!雲柔慌了神,苦苦哀求,「大夫,這個孩子對我很重要,我還等著看他出生呢!您一定要幫我保住他啊!」

眼看她的情緒太過激動,秦大夫提醒道:「格格盡量放平心態,切勿太過悲痛,以免傷及胎兒和自身。」

隨後秦大夫和齊大夫一起出去,到外屋商量著開藥方,雲柔委屈啜泣著,

「我就說我沒撒謊嘛!五爺,妾身沒有冤枉福晉,定是福晉在背後搗鬼!」

雲柔一口咬定是她,詠舒氣得心口起伏不定,再不顧及什麼顏面,直往她痛處戳,「你一個妾室,所生之子乃庶出,根本威脅不到我,我為何要謀害你和孩子?」

一句庶出,雲柔無可反駁,只能拿花茶之毒說事兒,「還不是因為紅翡之事,你認定我是主使,心懷恨意,便藉機害我!」

詠舒的心思不需要隱藏,「下毒之事我的確懷疑你,也恨極了你!你不承認便罷,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作惡多端,自有天收,我不可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謀害你,別再這兒血口噴人!」

說不過她,雲柔隻好求助弘晝,

「五爺,您都看到了,秦大夫也是這麼說的,妾身沒有撒謊,那燕窩的確有問題,裕嬪娘娘可是孩子的祖母,她最大的心願便是抱孫子,自然不可能動手,除了福晉還能是誰?五爺,您到底信妾身,還是信福晉?」

她們各執一詞,每個人似乎都有理,弘晝看不出破綻,肅然抬眉,眼風掃向詠舒,「燕窩到底是怎麼回事?」

晚膳時,弘晝還在與她說笑逗趣,眉眼間儘是溫柔,不過短短一個時辰,他便似變了一個人,眼底儘是疏離。

詠舒一直都曉得他薄情,也明白他沒有真心,但至少,相處了那麼久,他總該對她的為人有一絲了解,然而時至今日,他竟連一絲信任都不肯給她!

「連你也懷疑是我動的手?」

這樣的認知,令詠舒莫名心梗。

弘晝下頜線緊繃,沉聲冷臉,再次質問,「你只需要回答,有沒有動過手腳。」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