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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大佬一心向學》第118章 只有杭峰歲月靜好
第一百一十五章

唐小弟別看個子小,也聰明著呢。

杭峰為啥對他和顏悅色,甚至說是主動和他拉近關係呢?難道就因為他可愛?笑話!要不是他哥,杭峰能理他?

就他觀察,杭峰和他哥那是超級好的朋友,就像他和艾伯特!

杭峰是真對唐小弟用足了心,愛屋及烏嘛。

唐雋要是願意給唐小弟好臉色,那這就是個好孩子,反過來,這就是個壞孩子。

杭峰一點不覺得自己沒立場,他就是鐵了心的站在唐雋這邊兒。

浪域就是杭峰的家,拿兩副滑板出來很正常,然後攔下一輛車,奔著常山公園去了。

這裏也熱鬧。

常山原本只是個礁石公園,現在成了體育公園,有了吸引力,來這裏的不再只是遊客,當地的居民,還有附近大學的大學生,空閑下來都會來這裏玩玩。

玩滑板速降的人,比之前多多了。

在唐小弟期待的目光中,杭峰沒有把人往速降道那邊帶,滑板速降有危險,小孩兒不適合玩,還是去滑板公園吧。

唐小弟希望落空也沒失望,笑盈盈地跟著哥哥和偶像一起走,今天真是太幸福啦!

滑板公園也有人在玩,近了一看,竟然還是熟人。

黃毛那群人。

就是當初杭峰決定練滑板速降,嘰嘰歪歪的那個,印象挺深,看見人也有點兒警惕。

奈何,今天的黃毛已經不是昨天的黃毛。

又不是傻逼,杭峰現在可是他們N市的驕傲,過去再不高興,黃毛自認自己還有基本的原則。

再說他哥早就提醒過他,杭峰早晚要成為N市的形象代言,甚至是南省的形象代言人,他為整個南省帶來的榮耀和經濟利益,絕不是你那點兒小矛盾能幹擾的。

挑釁是不敢了,矛盾也沒了,遠遠的一看杭峰過來,黃毛笑容燦爛地迎上來,脆生生喊了一聲「峰哥!」

杭峰:「……」

黃毛看樣子都24~5歲了好吧?張開喊哥怎麼這麼不自在呢?不過不是來惹事的就好,帶著小孩兒玩還惹一身騷可就沒勁兒了。

於是,後來就變成杭峰帶小孩兒玩,黃毛帶著幾個兄弟夥在旁邊吶喊助威。

「嗷嗷嗷!峰哥厲害啊!」

「帥帥帥!」

「我看峰哥玩公園滑板也能拿世界冠軍!!」

杭峰:「……」

吵!

但這是公共區域,你不能因為人為你怒喊666就把人攆走吧?

只能忍了!

但沒玩多久,東哥匆匆趕了過來。

距離上次見面也不久,杭峰七月中旬參加的「玉屏山滑板速降世界巡迴賽」,東哥就在那裏當志願者,到現在也不過隔了一個半月。

只是再次見面,杭峰的戰績赫赫,名望空前,東哥說話都不敢再那麼隨意了,臨了還非得拉上杭峰一起吃飯。

杭峰自然不會去,以要參加比賽有禁口令為由拒絕,最後東哥隻搶到開車把杭峰送回浪域的活兒。

車在路上。

東哥說:「總決賽加油啦,咱們華國第一個巡迴賽冠軍,第一個進總決賽的運動員,儘管去衝去比,不要被結果影響,你是我們所有滑板速降愛好者的偶像,我們期待你的勝利,同時也期待你的成長。」

在浪域門口和東哥告別,杭峰轉頭歉疚地看向唐小弟。

衝浪,沒沖成,不到半個小時就匆匆結束。

滑板,沒滑成,不到一個小時就被人送了回來。

人出名了,做什麼都不方便,難免有點懷念當初出了圈誰都不認識的日子。

唐小弟很懂事,拍著肚子:「餓啦!」

不到下午四點。

吃晚飯太早,杭峰最後帶著唐小弟去打籃球。

終於找到個沒人的地方。

來浪域的都沖著衝浪,誰來打籃球啊。

唐小弟專門練過,杭峰沒練過但身體素質好,你來我往,也玩的盡興。

他們去哪兒,玩什麼,唐雋就一直跟著,如今坐在籃球場的邊上看杭峰耐心的帶孩子,那股包容配合的勁兒,笑勾了嘴角。

簡說錯了話,他憤怒、彷徨又焦慮。

可現在看來,並不是壞事。

那段話必然也打開了杭峰的世界,都這樣了還陪著他,還對他弟有耐心,杭峰心裏怎麼想的已經不用問了,他看的明白。

現在啊,就差一個契機了,關係可能突然就變了。

這樣也好,在杭峰真正忙起來,滿世界跑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就行了。

有點兒惦記,就不怕完全淡了。

唐雋把自己放鬆靠在水泥砌成的台階上,完全放鬆下來,海風吹拂髮絲,看著前面互動的一大一小,愜意地眯了眼。

……

沒過兩天,唐小弟走了,那煩人的兩口子自然也走了。

周阿姨回來像是換了個人,隻為唐雋工作,一心一意站在他這邊兒,聽說杭峰要回家住還挺捨不得呢。偶爾做點什麼特別的食物,還讓唐雋把人叫過來吃。

學校也開學了。

報道那天杭峰進入久違的學校,一路上都是朝他打招呼的人,學生、保安和老師,安遠馳從後面「踏踏踏」地追上來,一雙眼睛笑的看不見。

「還來上學啊?」安遠馳小聲地問。

「不上學我幹嗎?」

「你都走職業路線了,不是要出成績走清北特招嗎?有這讀書的時間,狠狠練啊,再拿幾個世界冠軍。瞎耽擱時間,要我就不來了,十月份就有總決賽,想著就著急,往教室裡一坐一天的時間就沒了,你心不痛啊?」

痛?

怎麼可能痛。

體育成績重要,文化成績一樣重要,再說這兩個月不是在比賽就是各種強化訓練,鐵打的人都受不了。

讀書,是他調整狀態的最好方式,隻坐在椅子上聽老師說話不好嗎?身體完全停擺,放任大腦飛揚,他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時間到學校,誰都不能剝奪他讀書的權利!

杭峰一心向學,在其他人眼裏頗為驚悚。

高三整個送走一批,他們升上二年級換了個教室,一路尋著門牌號一路進了教室,教室裡霎時間一片安靜,進而鄭曄瑜最是誇張地跳起來說:「杭峰!你怎來上學了?」

怎麼都覺得他不會來學校?

別的同學不知道不奇怪,這兩個傢夥不止一次看見他在背書刷題,當他做那些是好玩的啊?

同學驚訝之餘又覺得正常,杭峰上學期的成績還不錯,就算後面因為訓練請教,但期末考試的排名也在班級中遊,如果可以體育文化一起抓,誰不想文體兩開花。

能者多勞。

班主任張敏從教室後面探頭進來,喊:「來幾個男生幫我搬書。」

視線一定,繼而驚訝:「杭峰也回來了?」

鄭曄瑜帶著一幫身強力壯的男生去搬書,杭峰也跟著一起走,但到了辦公室,張敏沒讓杭峰幹活兒,而是把他叫到窗戶邊上談話。

先是閑聊了幾句,接著就問了杭峰接下來的安排。

聽說杭峰今年要走職業,估計有一半的時間不能在校讀書,嘆了一口氣,繼而笑道:「走特招也是條好路子,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特招進了大學再調劑專業也沒差。不過有個事想問你,明天開學典禮,學校要安排優秀學生上台講話,你要不要說兩句。」

杭峰疑惑:「不是唐雋嗎?」

張敏老師說:「也該是他,但是聽說他去參加數學競賽,後面還有個為期一周的國家隊小集訓,沒參加就走了。那邊兒通知過來,給校領導氣個夠嗆,今年不一定會讓他上。他不上就一定是你出上,你得做好準備。」

杭峰聽的眉心能夾死蒼蠅。

這件事,他提前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唐雋提前走,是為了去澳洲看他比賽,沒想到中間還有這些曲折。

和張敏老師聊完,辦公室裡的書已經搬得乾乾淨淨,等到了教室就連書都發完了。

杭峰心不在焉地坐在座位上想著唐雋的事兒。

唐雋翹掉了國家隊的集訓,出國看他比賽?

翹掉國家隊集訓,就為了出國看他比賽?

為了看他比賽……

那天夜裏,在溫泉池邊,簡的話再一次在他耳邊響起。

話的內容從未忘過,自己不敢深思。

即便現在,多想一點,心臟就亂跳。

「嘿,老張和你說啥呢?」鄭曄瑜在後面踹杭峰的座位。

杭峰轉頭看他,眼神已經恢復了正常。

好在離開前,張敏又再一次把杭峰叫住,不好意思地說了一聲:「學校還是決定讓唐雋上台講話,讓你白準備了。」

杭峰嘴上說著沒什麼,心裏也放鬆了下來。

學校還能安排唐雋上台,說明問題不大,相信唐雋不參加集訓也是有多方面的考慮,要是真的不能走,他也不會任性。唐雋這人說著清冷又自閉,但絕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尤其在學習上,是發至內心的喜歡和興趣,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學業受到影響。

這樣想著,杭峰背著滿滿一書包的教科書走出了校門口。

等正式上課,他就可以把書放在學校,但現在他得拿回去包書皮。

學校門口的文具店擠滿了人,老闆乾脆支了個攤在外面,上面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書皮和文具袋,都是新學期要用的東西。

那裏非常熱鬧,一年級的新生最多,大聲問著價格,老闆也大聲的回答,菜市場似的。

跟這裏的熱鬧相比,更吸引杭峰眼球的是站在十米開外的另外一個人。

雙肩背著書包,懷裏還抱著幾本,站在一顆大樹下,往這邊張望,是在等他。

杭峰嘴角一勾,腳步加快,到了面前,想也沒想的就把書接到了自己的手裏。

對方也沒推拒,是極致的熟絡。

杭峰問他:「明天要上台?」

唐雋說:「嗯。」

「都準備了嗎?」

「隨便說點,也不難。」

「脫稿啊?」

「不然呢,我可是優秀學生代表,這點兒東西都背不下來,磕磣誰呢?」

杭峰就笑,也不提從張敏老師那裏得來的消息,已經過去的事兒,左右到現在一切如常。

只是,不能再因為自己的事,耽擱唐雋的學習了。

學校開學後,杭峰也就上了三天課就開始請假。

請了周五晚自習和周六全天的課,再次飛到秋山道訓練。

訓練第二天,杭峰意外和愛莎分在了同一個時間段,兩個人見面難免有些尷尬。

不過愛莎遇事和大部分女孩兒不一樣,脖子一揚,頭髮一甩,用眼神問他:有事?

杭峰能有什麼事,只不過看見愛莎,又讓他想起那天簡的話。

一次次。

一遍遍。

話像是印在了腦袋裏,怎麼抹都抹不掉。

想見唐雋。

才兩天不見,就想了。

訓練結束回到賓館,想給唐雋發視頻,怕他接不到電話,怕耽擱他學習,怕自己聯繫的太過頻繁好像真有什麼似的。

杭峰把手機放下,嘆了一口氣,起身繼續訓練。

極限運動協會對這次的滑板速降總決賽很重視,王會長打了兩通電話來關心,話不多但信息明確——缺啥直接說,要人有人,要錢有錢,你就給我安心訓練,最好釘死在那兒別回來!

杭峰不想。

反正島國飛N市也不遠,晚上的飛機,還能睡個足覺,第二天的事兒一點都不耽擱。

他還是想在學校讀書,當然也想見唐雋,但這樣跑了兩次,王會長的第三個電話打過來了。

大意就是說:距離比賽開始不到一個月了,該是靜下心來強化訓練的時候,為了成績,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下。

杭峰也知道輕重,再度收拾行李的時候比往日多了很多,這一次他到島國就要一直待到比賽結束,心裏的那些小念想得暫時壓下來,全心全意地備賽。

不過行李收拾到一半,杭峰心裏跟長草了似的,嘗試努力了許久,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起身往學校走。

學校還在上晚自習,距離放學還有一個小時,一節多課。

他從校門口走進去,保安看他還問:「怎麼回來了?」現在學校都知道杭峰要參加世界大賽,進出學校不受校規管理,杭峰下午放學就出了校門,正好是這位保安在崗。

杭峰含糊:「忘個東西,拿了就走。」

保安一句沒多問,放他進去了。

還在上課,校園了靜悄悄的,走到教學樓下,可以聽見老師郎朗教書聲。

杭峰上了三樓,卻在樓梯口停下,耐心地等待。

等了好像很久,終於課間的鈴聲響起,杭峰活動僵硬的手腳,邁上樓梯往走廊去。

卻不是往五班,而是停在了一班的教室門口。

不用懷疑,一班的學生紀律最好,課間都沒什麼人出教室,每一個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奮筆疾書。

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杭峰還是一咬牙,從前面邁進教室,喊了一聲:「唐雋。」

「唰」的一下,數不清的目光落在身上,在短暫的迷茫後,繼而又興奮了起來。

是杭峰啊?

杭峰不是又請假去訓練了嗎?怎麼回來了?

哦?找唐雋?

唐雋被點名,起身走到杭峰身邊,目光疑惑。

大佬和大佬碰面,這畫面看得人有點熱血澎湃,放開我,還能再刷十套捲紙!

唐雋眼睛睜的很大,和杭峰走到走廊:「怎麼來學校了?」

杭峰說出早就找好的理由:「我這次離開的時間長,想找你拿幾套題帶過去刷,學習也不能落下太多。」

月下。

燈下。

唐雋明亮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杭峰的內心。

杭峰突然有點後悔過來。

然後下一秒,唐雋自然的,又帶著那麼一點莫名的氣息,從正面抱住了杭峰。

短短三秒,杭峰心跳失速,瞳孔收縮。

再放開他的唐雋笑著,臉有些微微的泛紅,輕聲說:「整理好了我網上發給你,還有,訓練要小心。」

杭峰隻感覺耳朵發熱,乾咳一聲,低沉地應了一聲「好」。

走廊上的人多,勾肩搭背,腦袋擠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男同學不知道多少,杭峰卻偏偏品出了剛剛那一個擁抱裡,不一樣的滋味。

「還沒走呢?」

正不知道說什麼,鄭曄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杭峰轉頭,淡定自若地「嗯」了一聲。

「什麼時候走?」

「明天一大早。」

「再回來的得比完結束吧?」

「嗯。」

「那不說什麼了,比賽加油!」說著,鄭曄瑜從正面給了杭峰一個熊抱,對,熊抱,和唐雋一模一樣的擁抱方式,在杭峰眼裏這特麽就是個熊在抱自己。

所以說什麼來著?

「此地無銀三百兩」。

要不是自己先心虛,誰會管你兩個男人抱多久。

被鄭曄瑜這一打岔,尷尬的氣氛消失,三人聊了一會兒,轉眼上課鈴響起。

離開前,鄭曄瑜拍了杭峰肩膀一下,揚起燦爛的笑臉,給了他一個大拇指,轉身離開。

剩下唐雋落後一步,「路上小心,到了聯繫。」最後一眼,看的是又深又沉,像個鈎子。

「嗯。」杭峰心裏再次悸動。

第二天,杭峰和簡從N市出發,直飛島國阪城,中午的時候就到了賓館。

還是之前住的那一家,吃過午飯稍作休息,就可以上山訓練。

在安排國際行程這方面,簡絕對是一把好手,全世界就沒有他不熟悉的地方,能夠基本交流的語言也會七八種。

杭峰就此徹底安定了下來,全心全意在訓練上。

每天都能安排上訓練時間,有時候上午下午都能進場,但也不是每天都進場訓練,有時候會在賓館的走廊上進行體能訓練和姿態動作的穩定訓練。

慢滑的滑板速降一開始並不是杭峰擅長的項目,千錘百鍊的身體素質才是杭峰最大的底氣。

密集的,針對性的訓練,會讓杭峰的肌肉記憶重新洗牌,組合成自己需要的最佳排列序列,每天都有進步,多點少點,等回頭一看,讓他擔憂的慢速情況下掉腳的情況,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再沒出現過,即便速度再慢他的雙腳都像是黏在滑板上,不會再掉下來。

接下來,就是對彎道的熟悉,儘可能的提高速度。

這一點,杭峰進步的更為明顯。

他是技巧型的運動員,從很小的時候,玩的運動就是對身體的靈活控制,只要找到訣竅,他很快就能突破自己。

一開始訓練的時候領先杭峰的威爾遜、愛莎等人,現在已經追不上杭峰了,他進步的速度讓人驚嘆。

「喔噢,平均25分鐘的賽場,你已經可以快我一分鐘了嗎?」

在一次的訓練結束後,威爾遜搖頭苦笑,「東道主冠軍和總決賽選手是兩個階層,一開始以為我們會在競爭中一起進步,沒想到這麼快,我就已經不能擔任你的對手了。」

杭峰拍了拍威爾遜的肩膀,不知道說什麼。

這段時間經常見面,也算是越來越熟了,偶爾比拚的時候威爾遜依舊會對他使用貼人的戰術,但對他已經沒用了,只要不是真的碰到他,很快就可以把威爾遜甩開,讓威爾遜想貼也貼不上。

威爾遜很快重新振作:「昨天晚上,官方正式公佈了比賽名單,通過巡迴賽入選總決賽的選手是20人,特邀5名。」

杭峰點頭,他知道。

威爾遜又說:「沒想到默林·鮑威爾這次竟然走的是特邀名單,不過他去年確實做了不得了的事,X-games就是這樣,價值代表一切,就算是不參加比賽也可以。」

杭峰迴憶默林·鮑威爾,一個被簡提在嘴邊不少於三次的極限運動員。

默林·鮑威爾,日不落國的滑板速降運動員,蟬聯這個項目三年的總決賽冠軍。

大概是賽場能夠為他帶來的成就感和名利到頭了,今年默林·鮑威爾沒有參加任何一場世界巡迴賽,而是進行了滑板速降的個人挑戰。

個人挑戰的特殊性在哪裏?

點開X-games的全明星排行榜就能夠發現,排在前八名的都是個人挑戰的非常規運動員。

就比如那位從外太空跳傘回到地球的普神,一跳揚名,就連對極限運動認知極低的華國老百姓也都有所耳聞,世界其他國家更是高喊普□□字,所帶來的名望和經濟效益,堪稱所有極限運動員的「風向標」。

那之後,一直到第八名,都是各個非常規極限運動員,一個人挑戰,一個攝製組跟著,紅牛贊助,保險公司高度緊張盯梢,一次成功,八方受益,一次失敗,滿盤皆輸,甚至頗有幾分賭徒精神。

極限運動員,幾乎都具備追逐緊張刺激,以及幾分賭性。個別人更是無法控制自己日益增加的渴望,從常規賽場轉到了個人挑戰上。

默林·鮑威爾就是這麼一個在常規賽上,覺得自己的路已經到頭,無法再為自己獲得更多成就感和名利後,進而轉項,與ESNP公司進行新的合作。

他出命,紅牛和ESPN出錢,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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