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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大佬一心向學》第109章 路透
第一百零六章

正事聊完,父子兩人相顧無言,最後老杭同志摸進廚房做飯去了。

杭峰在沙發上坐著,怎麼都覺得不得勁,最後跟屁股被針扎了似的,彈也似的跳起來,招呼一聲就出了門。

他出門電梯,下樓就奔著唐雋家的那棟樓快走了過去。

大概是這段時間在一起慣了,驟然分開實在不習慣,而且唐雋前段時間又是數學競賽的集訓,又是跑澳洲看他比賽,那家裏一直都沒有人,就算再有人打掃,肯定也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杭峰就尋摸著過去陪唐雋掃掃屋子,喂喂貓,還有他這次出國比賽的照片也該整理一下,該發到抖抖帳號上去了。

都丟給唐雋去做,他也不好意思。

熟門熟路地上了樓,杭峰剛剛從電梯走出來,就聽見唐雋的聲音說:「您這樣我可請不起,給您發工資的人是我,我們是明確的雇傭關係,換句話說我是您的老闆,不需要您做任何多餘的事兒,您只要知道自己的工作範圍就行。

把鑰匙給我吧,這樣的家政我用不了,也不放心用。」

周姨啜泣地說:「這不行啊,我要不來我就沒工作了。再說當初還是你媽找的我,她問的時候我就說兩句。你一個孩子獨居,我也是關心你啊!」

杭峰已經走到了周姨背後,唐雋冷漠的像是冰塊的目光在看見他的時候,眸底多了溫度,嘴裏卻依舊刻薄地說著:「我媽找的你,她拿給你一分錢了嗎?再說你沒有工作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雇傭你,不合適我就換人,把鑰匙給我。」

周姨捂著背包不想給,終於還是黔驢技窮,惡向膽生:「我為什麼給你,你也說了是你媽找的我,你沒成年,她就是你監護人,我,我我代替監護人關心你怎麼了,我……」

杭峰從身後繞到前面,環胸站在唐雋身邊兒,一言不發地看著這位已經開始撒潑的家政阿姨。

典型欺軟怕惡的主兒,杭峰往她面前一站,就跟鋸了舌頭似的說不出話。

杭峰只是把手一攤,舉到周姨面前,也不說話。

周姨掙扎了一下,流著眼淚把鑰匙放在了杭峰手裏,只是到底不甘心,離開前嘀咕了一句:「要不是認識你,這麼好一孩子能天天不著家嗎?人可以能拿數學競賽第一的人,跟你能學什麼好!」

杭峰聽見都笑了,所以他就是壞孩子了唄!

唐雋更是見不得杭峰被侮辱,上前一把扣住要關上的電梯門,對嚇的一個哆嗦的周姨說:「您不看新聞的吧?建議去搜索一下杭峰的名字,杭州的杭,山峰的峰,再不行您繞到學校門口看一眼新換上的佈告欄,怎麼說還是我高攀了呢。」

杭峰剛剛還有點兒鬱結的情緒瞬間就好了:「不是不至於……」

唐雋沒搭理他,只是把手鬆開,由著電梯門在眼前關上,這才轉頭對著杭峰笑,臉上的冷銳再都看不見:「你怎麼來了?」

「那就來了唄。」杭峰懶得解釋,轉身就跟回自家似的,進了屋裏,「貓呢?」

唐雋不在家,周姨嫌棄家裏沒人貓在屋裏撒潑,所以就把貓關進了籠子裏。貓籠就在陽台上,走進就有一股味。

衛生倒是打掃了,味道是身上發出來的,圈太久的貓才有這個味道,這也是唐雋生氣的原因之一。

沒認識杭峰之前,三隻貓就是他最親的家人,可回家一看,一個個都蔫了吧唧的,眼角還都留著淚液,能不心疼嗎?

杭峰蹲在貓籠前,將門打開,將最前過來的貓爸爸抱起來,轉身對唐雋說:「我陪你去寵物店吧。」

唐雋點頭,從裏屋再出來,拿了兩個貓拎包,貓兒們都乖乖的自己進了拎包裡。杭峰一手一個,進屋屁股都沒沾沙發一下,轉身又出了門。

唐雋有在寵物店辦年卡,偶爾會把貓送過去打理,周姨也不是沒有在他忙不過來的時候乾過這些。

這次大概是唐雋走的時間太長,又一言不發的跑到國外去,周姨自覺照顧唐雋的時間長了,就有了拿份兒的心思,發泄在了貓的身上。

可惜唐雋對貓的在乎可比對家政阿姨的看重多多了,兩人從交談到爭執,一直到周姨說漏了口才知道,他最近的行程都被周姨彙報到他媽那邊兒去了。

等著貓兒們洗澡的功夫,杭峰和唐雋坐在外面的會客廳,唐雋說:「好歹還有個監護人的身份,她打電話來指東指西的我也就忍了,別人憑什麼要忍。」

說完,唐雋又有點不確定地看著杭峰:「周姨確實也丟了工作,你會覺得我太狠心嗎?」

杭峰就覺得這話問的奇怪了:「鑰匙還是我要回來的呢。就這件事,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模一樣。雇傭關係就是雇傭關係,不干涉僱主家的私事,不是每個家政人員的基本守則嗎?」

唐雋就抿著嘴笑:「今天這麼晚就算了,明天我還得去找個家政阿姨,你有空嗎?」

「……」杭峰為難地看著唐雋,「明天開始我就要去雪場訓練了,等簡回來我可能還會飛幾次島國。」

唐雋明顯失望,但還是理解點頭:「所以接下來的行程都確定了?」

「確定了。」

「有空我去陪你訓練去,去島國也行。」

杭峰想著,坐正身子,嚴肅看向唐雋:「其實周姨的擔心我也理解,這麼總是往外跑,一定會影響你的學習吧?我應該是確定要走特招,現在拚的就是好學校。你還是得從高考走才行……我知道你是學神,比我們都聰明,可也要花費時間才行。」

唐雋深深看著杭峰,咬了一下嘴唇,下一秒又釋然笑道:「沒問題,我在家裏看書,你去訓練,我要是想放鬆了去找你,行吧?」

「行!」杭峰點頭,鬆了一口氣。

他們的路子未來已經註定不一樣,勉強再走在一起只會拖累一個,杭峰不想放棄自己的目標,也不希望唐雋受到影響,縱然有點捨不得,但也知道這樣最好,在各自的領域為了未來而奮鬥,他們一定會在終點再度相遇。

第二天。

杭峰就去了雪場,獨自進行恢復性訓練。

唐雋就在家裏學習,一個人行動難免有些孤單,但早晚會適應。

N省的單板滑雪隊還在休整期,滑雪場裡就只有遊客和興趣班的學生。不過他媽過兩天就回來,也就代表滑雪隊的隊員即將歸隊開始為新的賽季做準備。

杭峰算起來能有三個來月沒有滑過雪了,恢復訓練一開始也進展的很慢,有兩天他甚至連四周做起來都勉強。

接著,三中的高一年級就放假了。

暑假補課補了一個月,放一個月的假,這也是三中的高中生,在接下來兩年時間裏,唯一能夠享受到的暑假時光。

鄭曄瑜和安遠馳放假後,第一時間就來找杭峰玩,卻被杭峰當成了苦力。

救星啊!

當雪上訓練無法進展的時候,進行陸地的專業器材訓練是唯一的辦法。

杭峰現在缺拉彈床的人,為這兩天的訓練麻煩教練提前銷假歸隊肯定說不過去,所以鄭曄瑜和安遠馳的到來拯救了杭峰。

兩個年輕小夥子連續來了三天,每天都拉的手腳發軟的回去,安遠馳甚至三天減了四斤,杭峰的水平終於在省隊正式歸隊訓練前,穩定在了四周。

省隊回來訓練的第一天,杭峰沒有去訓練場。

簡和他約定好在島國見面,所以他要去島國進行大概三天的滑板速降場地訓練,這次他打算帶上安遠馳和鄭曄瑜,以感謝他們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幫助。

一得知自己能出國,鄭曄瑜和安遠馳鼻孔都粗了。

鄭曄瑜倒是一回生二回熟,反正都蹭杭峰蹭習慣了。安遠馳倒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捨不得錯過這個機會,據說和家裏人擺談的很艱難,終於得到了這次的機會。

杭峰當然不會忘記唐雋,只是見到面一問,唐雋卻難得猶豫了,最後竟然搖了頭:「這次我就不去了。」

「額……」當初說各自奮鬥的明明是自己,杭峰卻還是瞬間情緒低落到了最低點。

唐雋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他們要回國了。」

「誰?」杭峰愣了一下後,猜到了,「你爸媽?」

唐雋點頭。

唐雋和他爸媽要見面的事,簡直就成了杭峰的一個心病。

從知道這個消息開始,他就再踏實不下來,好幾次都想把這次去島國的行程取消,可是每次看見群裡興緻勃勃的鄭曄瑜和安遠馳,改期的話又實在是說不出口。

轉眼,就到了準備出發的這天。

也是巧了,唐雋他父母也是今天落地。

據說三天前就回了華國,卻帶著小兒子在京城旅遊,這算什麼?如果說是因為不放心大兒子和「壞孩子」來往,所以不得不回國看看,這帶著小兒子先玩了一圈的行為算什麼!?

杭峰惦記著唐雋的事,走也走的不痛快,和身邊兩個興奮的要竄上天去的兩人是天壤之別。

鄭曄瑜這人最會搞熱氣氛,但在察言觀色方面確實不如安遠馳,杭峰的心事重重很快就被安遠馳看在了眼裏。

到了機場,安遠馳落後幾步,和杭峰走在一起,小聲問了一句:「怎麼了?」

杭峰蹙眉,含糊地說:「有點擔心唐雋。」

「他怎麼了?不是一起去的澳洲嗎?比賽也拿了一等獎,國家集訓隊是進定了。能有什麼事,連你都愁眉苦臉?」

杭峰說:「他家人回國了。」

「啊?」安遠馳不明白,這不是好事?

杭峰見他臉色,就知道這事兒和他說了也沒用,自己更不可能把唐雋家裏的事和別人細說,聊起來更焦慮了。

在旁邊停了一會兒的鄭曄瑜突然說:「要不我們改簽吧,其實晚一天也是可以的。」

安遠馳驚訝地想說什麼,後來想想也對,就點頭:「對,一個暑假那麼長,晚一兩天能有什麼問題。」

杭峰卻搖了頭。

可以這麼做他早就做了。

他不能讓簡等自己,而且場地訓練的時間也定了下來,這是最不好改變的地方。

「秋山道」作為世界有名的十大最難滑板速降賽道,每天都有很多人去嘗試挑戰,為了安全起見,園區的管理者設定了每天的進入人數,哪些人哪天進入都記錄在案,超出天數還得重新申請。除此以外還有定好的住宿,改起來都非常麻煩。

杭峰最後去了機場的服務台轉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臉色好一點,拿起手機給唐雋去了個電話。

電話裡,杭峰第一句就說:「不想見就不見吧,我把機票給你買了,你來,我們一起走。」

這大概是唐雋這輩子聽見的最浪漫的話。

自從知道那三個人要來後,他滿心陰沉地在這個房間裡呆了三天,卻還要在杭峰的面前偽裝不在乎,讓他放心離開。

明明,比任何時候都希望有這個人在身邊,他卻違背自己的心,那股不安和煩躁,悶堵在胸口的鬱氣,像是鎖鏈一樣將他鎖著,耳邊都是鐐銬的聲音。

在接到杭峰電話之前,他用兩天的時間,已經刷了十數套數學題,麻木的,就連解開難題也感受不到往日的快樂。

是這通電話。

是電話裡的那個人。

在放下電話之後,唐雋突然就看見了照在玻璃窗上的陽光,貓兒們在陽光下打盹、舔毛。

生活的美好和顏色落入眼簾,一切又都變得鮮活了起來。

唐雋沒有猶豫地同意了杭峰的安排,起身用最短的時間收拾行李,將貓咪寄存在寵物店,一輛飈到八十邁的網約車,終於在最後時刻,讓他趕上了飛機。

前往登機口的時候,飛機還有五分鐘起飛,大廳裡響起了廣播聲。

唐雋一路小跑,在通道的盡頭看見了氣定神閑等候在那裏的杭峰,明明還是年輕人大男生的模樣,唐雋在看見他的時候,還是有著前所未有的心安。

鄭曄瑜和安遠馳從杭峰身後探出頭來,揮手:「嗨,學神。」

唐雋抹去額頭的汗水,露出從容的笑容:「走吧。」

從N市前往島國的飛機,是一架小飛機,暑假後增設到每天一班,偶爾坐不滿人。

如果杭峰去問的時候,這一班飛機已經沒有空位,結果或許就不是如今這樣,但很幸運,唐雋還是來了。

最後一刻上了飛機,鄭曄瑜看過座位後,想和唐雋換座位,唐雋看了杭峰一眼並不在意,他能坐上這架飛機已經很滿足。

「不用了,我刷會兒題,三個小時後就到了。」

說著,唐雋把隨身的背包往行李架上放,一隻大手從身後伸出來,接了過去。

轉頭就看見高了自己半頭,盈盈笑著的杭峰,「匆匆忙忙的,也沒來得及細說,你先過來坐一會兒,要嫌鬧了,就和鄭曄瑜換回去。」

鄭曄瑜點頭,很有自知之明:「我不在一般不鬧,哈哈。」

後來,唐雋和杭峰坐在了一起。

兩人坐在雙排座椅上,有了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飛機已經在跑道上慢慢地前行,空姐正在進行飛行前的例行安全操作演示。

杭峰小聲說:「先買了票才喊你,也沒和你商量一聲,你不會覺得我□□吧?」

唐雋也小聲地說:「先斬後奏,是有點意外,不過挺及時的,我真的不想見他們。我不知道他們這次過來的目的是什麼,究竟是真的關心我,還是惦記奶奶留給我的東西,都不重要,一開始我就被倫理孝道限制住了,但我內心是拒絕的。杭峰……」唐雋坦然又迅猛地剖開內心,「我除了學習一無是處,我猶豫不決,軟弱不堪,有時候我更希望有人能夠更強硬一點幫我做出選擇。你突然的出現是,你強硬的安排也是,我其實很感謝你的□□獨斷,幫我改變了未來。」最後他對杭峰笑,「至少這一刻,我感覺很好,就像長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用去應付那些討厭的人和事,實在太好了。」

唐雋其實是一個很不愛坦露內心的人。

大概思維太活躍了,很多事在他準備開口前,自己就有了答案。他會按照大眾所期待的去做出答案,明明這並不是他最喜歡的選擇,但為了自己不至於格格不入,總會先一步委屈了自己。

所以外人眼裏,他學習好又獨立,他從容的可以應對一切,強大的讓人羨慕。

然而這些外在的形象,他很難在杭峰面前維持。

或許這就是感情的由來,或許這樣的感情並不健康,但他確實瘋狂地依賴著杭峰,把他對愛情和親情的所有渴求,都投注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濃鬱到,他甚至害怕自己如果表現的太多,會把這個人嚇走的程度。

情緒終於還是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限,唐雋沒有等杭峰更多的詢問,就「嘩啦」一聲撕開了自己的內心,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然後,又有點忐忑不安了。

「小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養過我,我,我還是有些好的記憶的,他們過來,我這個時候卻走了,你會覺得我很過分嗎?」

唐雋看著杭峰,言語混亂,前後矛盾,患得患失,大抵如此。

杭峰想都沒想的,再次握上了唐雋的手。

這一次,唐雋沒有握住他,只是睜大了那雙眼睛看著他,想要答案。

杭峰就笑:「你在說什麼?要說過分的應該是我吧?你和你家人的事,我非得插一手,選擇不是我做出來的嗎?關你什麼事?」

唐雋沒再說話,有沒有因此被寬慰杭峰也不清楚,但是握在手心的那隻手,反過來握住了自己。

柔軟的,溫暖的,杭峰隻覺得這兩天的焦慮,瞬間都被撫平。

……

周姨家就在裕豐小區,是小區第一批住戶,其實家境也還行,兒子有工作,自己和丈夫都有退休金,出來做家政不過是閑不住,出來賺點錢貼補家用。

在給唐雋幹活兒之前,她也就幹了兩家,工資給的一樣,卻要照顧一大家子的人,而且每天上下班距離還遠,接到唐雋的工作可以說是她工作最舒坦的日子。

但她現在工作丟了。

生氣難過了一天,乾脆就給原本的僱主,唐雋他媽去了一個電話,把自己被開除的事添油加醋地給說了。

周姨倒是也知道好賴,不敢當著人面說人兒子的壞話,可心裏這口氣得出啊,她就只能使勁兒地編排杭峰的不是。

從一開始,看見杭峰就不是好學生,到唐雋把人天天帶屋裏鼓搗手機,再到唐雋夜不歸宿,簡直要把杭峰說成一個逼良為娼的惡霸。

唐雋他媽再對唐雋的感情淡薄,也不能完全漠視兒子的墮落,再加上唐雋身上還有上億的遺產,以及小兒子暑假研學計劃,最終還是決定回國。

這邊兒飛往島國的飛機才起飛不久,從京城飛來的飛機就在同一個機場落地,甚至就連廊橋通道都是同一個。

從國外回來的中年夫婦,從穿著到打扮,都有一種香蕉人的優越感,左右張望環境時,下巴都比在國外高了幾度。

但在他們身邊走著的男孩兒就顯得純粹單純了很多,興奮地用英語說著:「哦~南市!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很想說我也來自南市。」

女婦人輕叱一聲:「喬治,你可是米國正式公民,你在那裏出生,在那裏長大,這裏只是我們的故鄉,並不是你的。你看,這一次你才第三次回來。」

「喬治」並沒有反駁他的母親,他的母親經常這麼說,他甚至認為這是正確的。

要不是因為他和艾伯特的偶像就來自這裏,他絕不會在同學面前提起太多華國的事。最近這些年華國發展的非常好,米國人的衣食住行充斥著華國製造的產品,導致民眾出現了逆反心理,而政客更是拿這些大做文章,導致華裔在米國的生活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好。

這也是他母親總會神經緊繃的原因。

自己的故鄉究竟在哪裏,喬治這個年紀的孩子並不在意,他只是非常期待地說:「見過哥哥後,我可以去衝浪嗎?或許我能見到他,得到一張合照呢。艾伯特在米國等他,我已經先一步過來了,他會羨慕我的。」

中年婦女並沒有阻止男孩兒的幻想和期待,米國的年輕人們愛極了極限運動的明星,她也沒想到兒子的新偶像是華國人,在被米國文化的熏陶下,就連她都覺得這樣一位來自家鄉的運動員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她非常支持兒子的興趣,甚至覺得他長大後能夠從事賽場極限運動也是一件很帥的事。

母子倆說著話,一直到走出出口,身邊的男性才蹙眉放下電話說道:「那個保姆的電話呢?我聯繫不上唐雋,他的手機關機了。」

「這個孩子。」中年婦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底多了幾分不耐煩,拿出手機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

電話號碼上顯示【周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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