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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的都是我馬甲[星際]》第58章 第58章
「附近的星盜一般會在下午黃昏時刻到達,停留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天黑前就會離開,」

弗裡塞爾從空間紐中拿出來兩個三明治,遞給謝卻白一個。

據弗裡塞爾說,這群星盜屬於一個比較大的團夥,裏面由上到下階級分化嚴重,最底層的星盜從廢星的黑戶裏面抓人,就可以找到供自己發泄的下級。

而且因為數量比較龐大,對廢星上的人有恃無恐,所以他們一般在到達目的廢星前,都會有來踩點的星盜在要抓的城市裏面留下標記,提前預警,囂張狂妄至極。

所以才會有類似的委託找上門,畢竟星幣在廢星上又不流通,不如花了所有星幣保了性命,這也是弗裡塞爾他們的的收入來源之一。

接過三明治,謝卻白看向天空,現在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左右,看太陽的高度,在這顆廢星上,五點左右就會黃昏,晚上八點前就一定會天黑。

他們現在剛走到下一個城市的邊緣,弗裡塞爾要去尋找他的那個委託人。

謝卻白打開三明治的包裝咬了一口,而且看弗裡塞爾的樣子,是不打算帶著她去完成他的任務。

果然,在進入城市的時候,謝卻白看到了坐在破爛板凳上,狼吞虎咽啃著同款三明治的唐卓君。

「謝,先讓君君陪著你哦,等到天黑了我就來找你。」

謝卻白站在旁邊,一邊點頭一邊大致看了眼周圍的情況。

「那麼,待會見。」

弗裡塞爾慢悠悠的離開,唐卓君對謝卻白的態度十分警惕,但沒忍住跟說話,「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以你現在的身份,加入我們是最安全的。」

謝卻白慢條斯理的咽下嘴口裏的麵包,有些疑惑,「什麼身份?」

「你就裝糊塗吧!」唐卓君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恨鐵不成鋼的對謝卻白說,「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現在星際人眼裏什麼都不是,沒有主權,連人生都不能支配,甚至名字裏都帶了個奴。」

唐君卓那天在流火星看到了謝卻白帶的項鏈,認定謝卻白是偽裝成功,混跡在人類間的獸人。

謝卻白搖頭,「我不是。」

唐卓君顯然不信,不想搭理『執迷不悟』的謝卻白。

謝卻白吃東西也不說話,兩人安靜了一會兒,唐卓君又忍不住提醒謝卻白,「我懶得管你了,但你藏好身份,可不要暴露了,咳我是說,省得到時候再連累我們救你。」

間唐卓君滿眼都是『我知道你騙人,你說是就是吧』的模樣,謝卻白也沒再辯駁,「......嗯。」

兩人吃完乾巴巴三明治,唐卓君帶著謝卻白走到了幾十米,挑了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三層小樓,確定沒人後,直接上了三樓。

唐卓君從背包裏面掏出一個狙擊.槍,對準不遠處一片空曠的地方架好,然後拉了個小板凳,隨意拍了拍灰塵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從倍鏡裡觀察周圍的動向。

弗裡塞爾和唐卓君之間應該有特殊的聯繫方式,謝卻白沒有打算摻和進去,從掏出口袋裏的卡牌,繼續鍛煉精神力。

摒棄所有雜念凝神,注意力放在指尖的卡牌上,手腕微晃,卡牌平穩的飛了出去,看起來輕飄飄的,卻帶著很大的力道,一下子射在牆上,但隻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謝卻白上前抽出牆上的卡牌,從口袋裏又抽出來一張卡牌,後退幾步站定,兩張卡牌分叉著疊在一起,同樣的步驟,兩張卡牌飛了出去,一上一下重重地卡在牆上,還是沒有太大的聲響。

就這樣,一個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樓下發生的一切,一個人練了一下午的精神力,兩人相安無事,一直到黃昏降臨。

天逐漸沉了下來,這顆廢星上的黃昏是灰粉色的,粉紅色的雲霞,透過霧蒙蒙的天空,點綴成了不怎麼美妙的灰粉色。

一陣由遠及近的轟鳴聲響起,一架外部被塗鴉得亂七八糟的小型星船,緩緩在空曠的地面上停了下來,艙門被刷的一下打開,幾個流裡流氣的星盜從上面扛著槍走了下來。

「一群自以為很帥的臭傻瓜。」唐卓君討厭的翻了個白眼,又用倍鏡仔細地看了看星盜開來的星船,「嘖,最新款Z900星船,又在哪裏搶的。」

謝卻白收回卡牌,從窗戶看過去,發現這星盜真的有些狂,他們武器隨便扛在肩上,毫無防備,似乎是確定廢星上的人不會發起任何反抗和攻擊。

星盜用力的用腳踹門,直到門不堪重負的吱呀亂響,才會用離子槍長長的槍.桿推開門,然後不懷好意的說,「滾出來吧,我都看見你們了。「

謝卻白所在的三樓小房,跟星盜處於不遠不近的距離,看星盜每走四個房子就撈出一個人的平均水平,只要他們抓的人在八個以內,就不會撞到謝卻白在的樓房。

星盜抓了五六個廢星黑戶,然後把廢星黑戶驅趕到正中央的空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個染著綠色毛髮的星盜還在搜。

綠毛星盜站在下一個門前,大聲嘲笑著一腳用力的踹了上去,一邊踹一邊故意大聲說,「愚蠢又害怕的黑驢,你是最後一個,驚不驚喜?」

這種神經質一般的行為,讓謝卻白看的眉頭不自覺聚攏,手裏的卡牌蠢蠢欲動。

其他星盜不耐煩的催促著綠毛星盜:

「綠鬼快點!該走了,一會趕不上大部隊,那群尖酸刻薄的傢夥才不會等我們。」

「快點,人已經夠了,不要再磨蹭了,第三軍團的人馬上就到我們主星艦附近的星域了。」

......

「我當然知道,等一下又會怎麼樣?」綠毛星盜小聲咒罵,心裏不爽其他星盜對他的態度,直接用力用身子直接撞開了門。

下一秒,綠毛星盜連人帶槍飛了出去。

他的身體在地上拖出一道重重的痕跡,最後撞到了對面的牆上,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誰?!「

其他四個星盜瞬間警惕了起來,抬起手持槍,警惕的看一下綠毛星盜身前的破舊房子。

從謝卻白的視角,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房子裏,弗裡塞爾靠在門框後面的柱子上,甚至發現謝卻白在看他後,還對著謝卻白擺了一下手。

謝卻白移開視線。

站在原地的四個星盜,兩個人留在原地繼續看守抓來的廢星黑戶,其餘兩個緊緊抓著槍走上前。

兩聲細微的破空聲從樓上傳出,站在原地的兩個星盜咚的倒在地上,前方剛走到綠毛星盜身前的兩個星盜驚恐的回頭,卻被不知名的東西射到脖子,失去意識瞬間倒下。

唐卓君把狙擊.槍收回大背包裡,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站了起來,「搞定收工。」

謝卻白跟著唐卓君下樓的時候,剛好碰到弗裡塞爾用兩根手指在摸屍,並且很快從五個星盜中的一人的上一口袋裏摸出了星船密匙。

弗裡塞爾把星船密匙丟給唐卓君,然後問謝卻白,「謝等急了嗎?」

「沒有。」謝卻白看一下地上的星盜。

也是看看弗裡塞爾他們的處理方式。

「當然——沒有死,」弗裡塞爾拿出攜帶型光腦,開心的確定委託單完成,然後對著謝卻白晃了晃食指,「不過等到夜晚降臨,就不一定了。」

被綁來的廢星黑戶,見三人沒有傷害和搭理他們的意思,就迅速戰戰兢兢的回到自己的破房子裏。

另一邊唐卓君拿著星船密匙,迫不及待的跑到那個外部被塗鴉的亂七八糟的星船上搗鼓,迅速上手啟動星船。

星船緩緩升到距離地面一米的地方,唐卓君用星船裡的擴音設備對著外面的兩人喊,「快點上來,天馬上黑了。」

上了星船,唐卓君駕駛的星船拐到了這顆廢星的無人區,然後迅速降落,又從星船某個艙內找到了各種顏色的噴漆。

Z900小型星船的大小跟普通的懸浮私家車長度和寬度差不多,但高度要更高一些。

等謝卻白下星船的時候,整個星船已經被唐卓君噴上了一層黑亮色的漆。

「要是有人會畫畫就好了,」唐卓君看著已經重新上底色的星船,滿臉棘手,轉過頭的時候發現謝卻白在看他,有些羞惱,「喂,你不會以為我搶來這個星船是為了還給他的主人吧?我搶來就是我的,我這叫......叫劫富濟貧!」

謝卻白看著唐卓君手裏的噴漆,「我會畫。」

話題跳轉的有些快,唐卓君看著謝卻白,「嗯?」

弗裡塞爾從星船裡探出頭,「啊,忘記說了,謝是畫畫專業的哦。」

粉灰色的天空逐漸從淡紫色變成了深紫色,天空徹底暗沉下來,當繁星墜上天際,謝卻白放下手裏的彩色噴漆。

「好了。」

黑亮色打底的星船,左側艙門上是一頭威風凜凜的灰色孤狼,孤狼的眼中帶著光,每一絲毛髮都被很精緻的畫了出來,右邊被刷上兩個交疊式的長方形銀色長條,又用彩漆噴出了立體的唐卓君名字的首字母。

唐卓君圍著星船走了半天,千言萬語彙出一個字:「牛。」

弗裡塞爾看了看天空,「天黑了啊,謝,要開始畢業的考試了。」

謝卻白放下手裏的噴漆,看向弗裡塞爾,「畢業?」

「怎麼,謝不想這麼快畢業嗎?」弗裡塞爾拿出和上午一樣的淡粉色試劑,打開瓶塞,把液體倒在謝卻白的跟前,「謝想要繼續和我學到四層嗎?當然可以,加入我們,我可以一直教到六層哦。」

唐卓君對於謝卻白出神入化的畫技非常感嘆,試圖拉謝卻白入夥,「對啊,你來什麼都不用乾,就掛個名就可以了,加入我們吧!」

「不用。」

「那好吧。」弗裡塞爾面帶遺憾,揚起下巴指了指遠處,「謝小心哦。」

遠處,六七個動作僵硬卻迅速的活死人,朝著謝卻白的方向疾馳而來。

唐卓君跟著弗裡塞爾上了星船,但星船艙門並沒有關閉。

儘管現在謝卻白算是軍校生,但並沒有合格的持槍證,弗裡塞爾也沒有理由教謝卻白射擊,自然把謝卻白歸類為不會射擊方面的軍校生。

謝卻白從口袋裏拿出了卡牌,她知道,這幾個活死人就是接下來的畢業考試內容。

看著遠處不斷逼近的活死人,謝卻白把戴在左手尾指的尾戒取下放進口袋裏,然後握住卡牌,閉上雙眼。

——如果謝的精神力等級高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感知到異種的精神變異體,命中異種精神變異體的心臟,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消滅異種。

緩緩睜開雙眸,不斷逼近的活死人,在謝卻白的眼裏逐漸變成了相貌怪異奇醜的異種精神變異體。

跑得最快的一個活死人,精神變異體顏色鮮紅,嘴部被尖利的牙齒戳的血肉模糊,腫大到彷彿一條肉瘤似的舌頭掛在嘴邊,眼部的位置被兩個駭人的黑洞代替,精神病變崩潰的人類,它的精神狀態其實變成了這樣的怪物。

謝卻白摩挲著磨砂質地的卡牌,集中注意力盯著逐漸靠近的異種,下一瞬,手中的卡牌直直飛出,插入活死人的肩膀。

但謝卻白知道,這個活死人的肩膀,就是它精神變異體的心臟處。

果然,被擊中的下一秒,跑在最前面的活死人,在恐怖的哀嚎中,重重倒地,撲起一陣塵土。

有的活死人步履蹣跚,有的速度較快,他們的行動不一致,給了謝卻白很好的反應時間,並且可以順利的命中目標,達到最好的擊斃效果。

很快,幾隻活死人就被謝卻白清理完畢,最後一個活死人跑了過來,謝卻白手中的卡牌還沒來得及飛出,身旁就射出一枚子彈,命中最後一個活死人精神病變體的心臟處。

唐卓君對著手裏手持槍的槍口吹了一口氣,跟謝卻白說,「這個是我的任務委託,我得自己解決哈。」

「嗯。」謝卻白把戒指從口袋裏拿出來,套在左手的小指上,然後走到百米開外的屍體處,拔出了她的卡牌。

卡牌被抽出來的時候,沒有血液飆出,卡牌上也沒有沾染任何血跡,雖然和卡牌的材質有一定的關係,但這些活死人屍體本身已經沒有動態血液了。

在廢星上,活死人並沒有食物,連營養液都沒有,大多數的人身體早已死亡,到了晚上也只是被精神體操控的狀態。

弗裡塞爾走到謝卻白身邊,「謝,不用擔心,異種原本身體的主人,早在精神徹底崩潰的時候就已經死亡,當然,他們在白天的時候會藉著精神變異體虛弱的時候稍微恢復一些神志,不過只是殘留的精神力。」

兩人往星船的方向往回走,謝卻白從口袋裏拿出紙巾擦拭卡牌,像是很不經意的問出了問題,「為什麼叫異種?」

「嗯,這當然不是我們起的名字,」弗裡塞爾走在前面,微微側著頭看著謝卻白,「『異種』這個詞,跟『精神力攻擊』在星網上是同一個待遇吧,如果謝實在好奇的話,我可以告訴謝哦。」

謝卻白把用過的卡牌用新的紙巾包住,放回口袋裏,抬眸對上弗裡塞爾的視線,回答,「好。」

對上謝卻白雙眼中的『請講』,這次輪到弗裡賽爾驚訝了,他一直覺得好奇這個詞跟謝卻白無緣,這位美麗的小姐似乎對一切風險和危險的感覺都敏銳到了極點,好奇心也是低到了不能再低。

總歸『異種』的意思不是什麼禁忌,也談不上他們的秘密,弗裡塞爾沒有隱瞞,

「在百年前,異種這個辭彙就出現了,當時出現的時候,是因為精神病變大幅度爆發,所有病變的患者出現了瘋狂攻擊傾向……」

經過大量的實驗證明,精神病變崩潰後的患者,往往是已經腦死亡,但是片刻後他們的精神力就再次活躍起來,不過那是他們的身體機能已經進入死亡狀態,而因為病變的患者都是純人類,所以被當時作為統治階級的獸人稱作異種。

異種的攻擊力大幅度上升,除非被攻擊到要害,否則就會不停的進攻。

「這就是異種名稱的來源,當然,如果謝還有什麼想問的,我都非常歡迎哦。」

謝卻白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弗裡塞爾上了星船。

唐卓君歡快的坐在駕駛艙內,回頭望著謝卻白,「你要去哪裏?我們送你一程,啊,對了,有導航嗎?我對航線有點路癡。」

「謝是要回Y-088星嗎?」弗裡塞爾給謝卻白看了眼攜帶型光腦上面的轉帳記錄,「如果謝回去遇到橋的話,記得跟橋說一聲,下次繼續關照,我很喜歡像謝一樣聰明的學生。」

「好。」謝卻白打開光腦共享模式,搜索Y-088星,然後把具體的航線投影到星船的顯示屏上,「我去這裏。」

唐卓君湊上前看具體航線,他平常沒有機會也沒有許可權上星網,對於謝卻白手上的彈出的光幕眼饞的一下,「準備出發!」

因為返程並不是做的正規航線,反而更快的到達了目的地。

謝卻白下星船前被弗裡塞爾叫住。

「謝應該知道精神力攻擊在星網上的禁忌等級,所以,還是不要告訴別人,我教了你什麼哦,包括橋。」

灰色的眼瞳內映著謝卻白的身影,弗裡塞爾笑的像一隻狡猾的狐狸,「那麼再見。」

對上那雙灰眸,謝卻白點頭,「再見。」

謝卻白下了星船後,唐卓君看著謝卻白的背影,腦袋裏面突然閃過一道光,「是她!」

弗裡塞爾坐在副駕駛,聞言興趣十足,「誰?」

「無名啊!」唐卓君真的對自己的記憶無語了,「之前啟雲港,我跟樂哥他們去救人,結果被代逸卿那個狗設計了,有一個人在幫我們,之後還傳出視頻,那個人就是謝卻白啊!」

「那天光線明明滅滅的,交火激烈,她又一身血,要不是後來我跟樂哥把人送到酒店天台,我還看不清她的臉。」

說著唐卓君一臉遺憾,「結果今天光覺得她眼熟,還因為之前流火星的事,把啟雲港的無名給忘了。」

啟雲港的事也就一個月之前,視頻到現在還傳播很廣,但弗裡塞爾不常接觸星網沒看過,「什麼視頻?」

「我跟樂哥九死一生,結果你都沒看過,回頭回去我給你發過去,」唐卓君嘖嘖兩聲,「謝卻白絕對是無名,我得跟樂哥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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