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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一出場就是陰謀》第四章 佛前尚難辯善惡 魔窟怎能識真偽
「男人?我本來不就是。」項顧鴻疑惑的問道。

「小生我雖然是修的佛門功法卻是俗門弟子,這些年也讀過些詩書作的些酸詞,也和那些文人雅士一起出過遊。」

「那又如何?」

「我的意思是我與那些文人也一起去過那醉春樓,對於這個人性也是頗有見地,不管了解那些老鴇和姑娘的心思,這男兒本心也是有幾分研究的。」郭恕己笑著看項顧鴻。

「你說你有了解,那你來說說,我為什麼現在倒像個男人。」項顧鴻反倒被郭恕己這番做作逗笑了。

「戲文說這世間所有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蓮做的胎身,這見了女兒便是清爽無比,男兒卻是泥做的骨肉,這讓人一見了便濁臭不堪,可這男兒卻都偏偏愛把那女兒拉下到他這泥潭裏。」

「那若無男女之情,這世間一切不都完了。」項顧鴻搶說道。

郭恕己撇了一眼項顧鴻麽做搭理又說道「但這男兒卻都愛作怪,愛把那未入俗世的天上的女子拉下水,卻又愛救那些早已沉淪世俗的女子無憑無據的就勸人家脫離這世俗重回那天上,當著個端莊。還不止此,還有眼裏看著憐著那些身世可憐之女子想要帶人脫離苦海,心裏面又慕著那富家權貴小姐想與人一起飲馬江湖。」

項顧鴻現在才知道著郭恕己這不剃度的小和尚在這諷刺他,諷刺他剛剛的多管閑事當即說道「好好好,您是大師,您都對。」

郭恕己見項顧鴻這一副無賴樣計上心來「要不咱打個賭,你見了虞二小姐肯定是我說的那樣。」

項顧鴻甕聲甕氣的說「賭就賭。」

郭恕己一把打開那把山川大澤扇「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項顧鴻嘴上答應,卻又不經意的向院子裏瞟了一眼,心中忽又害怕郭恕己對自己再發起攻擊,又瞟了一眼郭恕己發現他心思不在這,那顆做賊的心又平靜了下來。跟著管家一起往虞家裏處走去。

等到了地方項顧鴻才發現虞府真的大,虞府這家大業大他和郭恕己一人一間廂房而且都被安排在虞府最靠後的廂房裏,而且讓人奇怪的是他和郭恕己被安排在了倆個完全相反的方向,就算自己要找郭恕己也要全力施為奔個一炷香的時間,明明他旁別也有空著的廂房,但是他麽有多想只是當還有其他人來。

「怎麼樣,把你和虞家大小姐安排的比和我還近,這樣你完全可以避開我自己去幫助虞大小姐了,但是做梁上君子的時候千萬小心啊。」郭恕己仍是這樣嘲笑項顧鴻。

項顧鴻也不搭理他,這郭恕己越搭理越起勁。索性讓他自己自娛自樂吧。二人就這樣一邊說著一邊又回到虞家大院,院內的宴席已經擺下,郭恕己和項顧鴻隨便挑了一個角落坐下,郭恕己看向項顧鴻「你怎麼還背著個這麼大的玩意,莫非是什麼傳世武器還包裹的這麼嚴實。」項顧鴻還在四處觀看,看這英雄大會究竟來了些什麼人。

「一說到關於你出身的事你就給我裝聾作啞的。」郭恕己看著項顧鴻這副死豬樣感到十分不服。

只見虞冠南在院子中間用內力中氣十足的喊道「諸位英雄明日我們在此設擂比武,奪擂者可得我虞家寶物,諸位少俠今日好生歇息,明天好旗開得勝。」說完便不見了人。

接著便是各種奇珍異獸被一道道的端上了餐桌,在項顧鴻和郭恕己大快朵頤的時候,虞冠南又忽然出現在他們倆面前,邀二人共飲一杯。喝完虞冠南忽然冒失了一下,把桌子上項顧鴻的筷子推到了地上。「老了老了,這美酒也喝不了,項少俠切勿怪罪老朽啊。」說著招呼身後的梅長風給項顧鴻又遞上來了筷子。

「不打緊,不打緊,前輩仍是老當益壯。」項顧鴻感覺這虞冠南真如江湖上所說,待人寬厚。

虞冠南在這邊又和其他人攀談兩句後才走的,「你說這人是不是真把你當女婿了,這麼多人偏偏來邀你喝酒。」「你難道沒有喝。」項顧鴻沒好氣的看著郭恕己。

「這不一樣,我是沾了你的光。」郭恕己又看了一眼剛剛在虞冠南身後忽然能遞出來筷子的梅超風「你說,要是你和那梅超風四兄弟打在一起誰能贏。」

項顧鴻沉思會回答「若比武藝高低,他四人不及我,但要論死鬥,他四人都有殺我的可能。」

「真的?」

「那不然呢,命就一條,我又不是金剛水火不侵,百毒無害,一個不小心就死了,又不是戲文裡的那些英雄怎麼都死不了。」

「也對,吃吧吃吧別管了。」二人又開始的大快朵頤。

到了夜晚各自都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好為明日的擂台做準備。項顧鴻知道了這與那傳聞呢的武器無關而上虞冠南選女婿對這不感興趣回到房間就是打開布包裹的那根黑棍想要參悟一下,他總覺得這裏有什麼更絕妙的東西在其中,這幾日趕路都沒來的及好好觀看一下。

這一看就是看到了月半西斜他才反應到,忙收起那個棍,然後打算休息。

就在這時變故發生,一道暗標從外面射進來不偏不倚的釘到了屋內的柱子上,項顧鴻大驚小心翼翼的打開窗拉出一點縫想看看外面的情況,什麼人這麼大膽還敢在虞劍山莊這麼明目張膽的來。

縫外只有一個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影,項顧鴻心裏的慌亂少了下來若是一個人,項顧鴻有自信無論是誰自己都有本事將其拿下,就算拿不下也有能力自保。

項顧鴻大大方方的把門打開,大喊「何方鼠輩,快快報上名來。」項顧鴻自己也覺得太傻但是他想吸引別人過來,畢竟多一個人少一個風險嘛。想法挺好就是壞在他這是有院子的房間而且最靠虞府內旁別的房間又沒有人,這就註定他今天喊死也不會來人。

項顧鴻就這樣無腦的挑釁大喊,正當他好奇虞府為什麼不來人的時候一道冷冷清清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別喊了,這裏不會有人來的。」隨後便是劍出鞘的聲音,項顧鴻第一次覺得這聲音沒有往日那麼悅耳。然後便是腳步聲,一步一步的。

項顧鴻這時才能藉著月光看清那一個人,好傢夥還是個黑衣人,殺我都不讓我看到樣子,但看身材卻偏瘦,項顧鴻想著為什麼在這虞府都是瘦的。算了,不想了,先解決他。項顧鴻調動身體的內力,身邊沒有武器師傅又不讓用那根黑棍,隻好將內力匯聚雙掌,雙掌立刻便被內力包住。

「道門紫氣東來練到你這樣境界也是難得。」還是那冷清的語調。

項顧鴻喊道「讓你見見真正的紫氣東來。」說著便一躍在那黑影身邊兩掌打出,那黑影抽劍擋,項顧鴻這才看清楚那劍的樣子但還沒繼續深究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掌力被卸掉了。他忙收掌,心裏盤算,怎麼下來就見這麼一個怪物,這一掌對那黑影什麼作用都沒有,打不過那就逃,讓那黑影看看我的輕功,但這明顯的跑被截住下次可就不好跑了,他又把內力匯聚想著怎樣才能從這黑衣的攔路下跑出去,是去找郭恕己還是去找虞冠南。

又是一聲恰如其分的嘲笑配上那冷清的聲音「打不過,就想跑。」嘲諷之意盡在其中。項顧鴻也顧不得這嘲諷,再匯聚雙掌轟向那黑衣人,還是那招紫氣東來,還在那種格擋,只不過項顧鴻又換手一掌向腿下打去,那黑影還是不慌不忙的繼續道「紫氣東來的下一招祥雲西去嗎?道門的人?道門哪家?」

項顧鴻沒有理只是繼續出掌,對面那黑影把劍轉了起來,項顧鴻忽的撤掌然後把內勁掉於雙腿,想再用一招翻山嶽一蹬跳開這黑影,去找虞冠南來處理這個黑衣人。

只是他離地還沒有三尺就落下來了,在項顧鴻的茫然之餘那道冷清的嘲諷聲又來了「還真的要跑,真是沒用。」

項顧鴻心裏徘徊,有用今天我就打死你了,要不是打不過誰會跑,但此時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自己的內力聚集不起來怪不得自己的紫氣東來對這黑衣人的效果不大,到底是何派功法,他聽說散人內力的武功不少但是沒有一件是能在不接觸對方的情況下達到的。這讓他對這黑衣人的身份又多了幾分忌憚。

「好愚鈍的人,現在才發現內力被散了。」又是諷刺。

項顧鴻現在的心裏的無數螞蟻亂爬,內力沒有,武器也沒有,打打不過,跑跑不了師傅的意願還沒有實現就死了,啊啊啊啊,該怎弄,老天指條路吧。

「那位大俠,要不咱倆商量一下,您這麼武藝高強肯定不是隨意殺人,您找我一定有您的理由,您試著說說您的理由,我試著看看能不能完成,您再試著饒我一命,啊大俠。」項顧鴻鬼哭狼嚎道。

「聒噪,別狼嚎了都說了不會有人的。」

見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項顧鴻徹底沒有辦法了。下一刻那把劍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了,不遠但只要他再有異動那把劍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劃過去。這時他也顧不上劍的好與壞了只是在想該求饒呢,還是求饒呢。

一隻佈滿老繭卻又比較清瘦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上面靜悄悄的躺著一顆紅色圓球,看樣子像是丸藥。「把這吃了。」

「萬一要是有毒我不就死了。」項顧鴻繼續耍嘴皮子道,他感覺來人並不是要殺自己的,便有些大膽了起來。

「那你是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還是那股熟悉的冷清感。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項顧鴻撚起那顆紅色的小玩意兒放在嘴裏,沒想到入口即化,一咕就咽了下去。見項顧鴻吃了下去那黑影便直接把劍收了回去一躍上屋頂走了。項顧鴻忙把手放進嘴裏催吐,想吐出那東西,什麼鬼玩意直接就變成水了,真的狗東西的狗玩意。催吐不成項顧鴻抬頭想罵幾句「賊老天」不料還未出口,就又看見那黑衣人還而沒走就在那盯自己,項顧鴻迎著那清冷的眸子面善的笑了笑「喉嚨細卡住了,不打緊不打緊,大俠忙您的。」

「哼。」像是從鼻息裡發出的一樣。項顧鴻不屑的撇嘴「玩下三濫的,還瞧不起別人。」

見黑衣人真的走了之後而不是躲在某一處偷窺時,項顧鴻飛奔向郭恕己的房間方向,哪怕是一點內力都沒有,但項顧鴻還真挺快的。邊跑邊想,今天是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內力消散,虞府遇襲還有這房間的位置。

跑的中間他路過了虞大小姐的屋子還是那樣破敗冷清,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但什麼事情都來不及讓他多想。

此時,虞府正堂也有一場角逐正在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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