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一百年登錄修仙遊戲》第96章 傳送陣
傳送陣的布置既簡單,也困難,只要找準了與天地的契合點,就能很輕鬆布置。但這所謂的天地契合點,卻需要築基修士才能精準找到。
因為那契合點就和築基修士天人合一的狀態一樣玄乎,只能依靠修士自己感悟尋找。
用一句話解釋,那就是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而這種情況,也是二階及以上陣法的標配。
直徑十米的圓形法陣,在一眾人圍觀見證下迅速成型,閃爍的陣紋光輝讓人眼暈。
依著官網公布的傳送陣製作方法,許秋月又給傳送陣添加了控制開關和收納靈石的方倉。
等到一切完成,看著那成品傳送陣,許秋月總有一種詭異感浮現心頭。
「怎麼感覺,像是地鐵口的檢票機似的。」
「這傳送陣,該不會就是遊戲官方和現實ZF搞出來的玩意吧。」
不管如何,反正傳送陣已經建好了,至於是否有陰謀之類的,她也懶得去想。
整個遊戲還都是人家搞的呢,要是有陰謀,她難道還能退遊不成?
眼下著一座傳送陣,最遠距離只能傳送一千公裡。
沒辦法,布陣材料太差了。
但一千公裡對目前來說,也已經搓搓有餘。
等去界妖通道那邊再開一個傳送陣,就能很好往來,玩家也就有了一個正經的刷怪地。
只不過到時候,玩家能不能刷得過界妖,就兩說了。
許秋月覺得,更大可能玩家去那邊,只是送人頭而已。
「詩韻,你讓科學院那邊往這裡再接幾條一階靈脈,一公裡一塊的傳送費,還是太高了。」
許詩韻微微點頭,她也是這麼覺得的,要是用靈石當傳送費,那費用真就高到離譜了。
哪怕只是傳送人,也能讓人絕望到破產。
「關於傳送費的定價問題,你讓人計算一下,別搞得太黑心了。」
許秋月的叮囑,惹來許詩韻一陣白眼。
她看起來難道就那麼像短視的人嗎?
笑了笑,許秋月也察覺自己那話有點多餘,眼前的女人可不是那種花瓶,否則也拉不起這麼大一座企鵝城。
帶著另一副布陣材料,許秋月離開了青蒼主島,往當初界妖出現的海域而去。
許詩韻見人離開,也開始安排後續事宜。
界妖通道所在海域,附近有一座礁石孤島,面積不大,左右直徑還不到兩百米。
常年風吹雨淋,導致植被稀疏,遠看之下就像一塊立在海中的大石頭。
許秋水已經在這裡駐守了一段時間,周圍稀薄靈氣,讓他頗為不喜。
今天一如既往,又是平靜無波,淬鍊法力的日子。
直到被遠方禦劍而來的窈窕身影,打破了寂靜。
「你是,秋月?」
「今日來此,可有何事?」
許秋水目光上下打量這位族中近些天熱議的族妹。
實話說,他對這位秋月族妹,完全沒有印象,但也不妨礙他知曉這位族妹同為許家的事實。
作為許家築基修士一員,他是知道族內有秘密培養高資質族人慣例的。
每隔十幾二十年,族內總會蹦出一兩個生面孔的築基族人。
有時候甚至不止一兩個。
對此,許秋水心裡總有點酸楚,覺得家族不公。
但他卻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這是族規,理智的說秘密培養一部分族人也很有必要。
要是可以,他也想加入秘密培養行列,但誰讓他資質一般呢,要是資質強點說不準就被挑選進秘密培養的族人名單裡了。
「族兄,我此方前來是為那界妖通道。
」
「族長已下令解封界妖通道,任由其內界妖往來,我今日前來,也是準備在此地布置傳送陣。」
「玩家之事,族兄應當知曉吧?」
許秋月粉唇半張半合,不時露出她那一口小白牙。
許秋水聽著聲音,卻不自覺目光頻頻落在眼前族妹傾城容顏上。
心中不知怎的,竟有些悸動。
許秋月說著說著,聲音就停了。
她看著面前青衫道袍男人看她的眼神,莫名就是一陣惡寒。
作為過來人的她,自然曉得男人此刻眼神的含義,無非就是看妹紙看入神了,想入非非。
值得一說的是許家人雖說都是一族,但說血緣關係,早就過了五代十代。
修士之間更沒有禁製通婚這一說法。
哪怕你是親兄妹,也可以結合。
「族兄,回神了!」
許秋月聲音澹了幾分,順帶展示了下她那築基後期的境界壓製力。
若說築基擁有借用天地之威加持術法的能力,那麼築基後期所能借用的天地之威,就是初期的十倍,-乃至百倍。
後者只需稍稍壓製,便能讓前者舉步維艱。
此刻許秋水便陷入了這種境地,他面色慘白,隻感覺自己被層層重水溺亡的恐怖景象包裹,想要呼吸卻吸不到任何一絲空氣和靈氣。
過了一會,他才從這種絕望中緩過氣來。
看向許秋月的眼神,已然帶上了幾分驚恐和震駭。
心中愈發苦澀,喃喃道;「這就是族內重點秘密培養的修士啊,同為築基,卻有雲泥之別!」
男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頹廢氣息。
許秋月見此,心中暗暗叫糟。
她這是打擊人過猛,把人心氣都給打折了呀。
修士沒了心氣,碰到瓶頸恐怕撞兩次沒過,可能就會自我懷疑,卡一輩子。
而要是面對天劫,那恐怕當場就會被天劫氣勢壓得心態崩潰,法力暴亂,直接走火入魔行道岔氣,身死道消。
許秋月想勸兩句,但話還未出口,她想到的只有那些網上看過的無聊雞湯文。
她自己都喝不進去,想讓她灌給其他人喝,實在有點為難了。
想來想去,許秋月還是決定直說了。
「族兄,你心志以散,日後境界突破恐難上加上難,若不願振作,你之道途此生便止步於此了。」
許秋水神色落寞:「止步於此又如何?」
「築基早已耗盡吾畢生心力,今朝百三十歲,仍駐留築基初境四十餘載無有突破,此生能否破入築基後境尚且兩說,道途?有何道途可言?」
許秋月心中哀嘆,好吧,人家徹底破防了。
她也麻了,不曉得怎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