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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二十一.燕子!燕子!(三/五)
「我是一名女術士。我們施法的能量來源於我們腳下的世界,被稱為混沌能量,亦可稱之為原力,大致可分為四種,土、水、氣、火......」

女術士的滔滔不絕讓何慎言聽得津津有味,雖然他壓根就不能從她透露出的這些知識中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對他來說,這個世界的施法方式很新穎,但也止步於此了。根據女術士的解釋,並且在何慎言的要求下又施了幾次法之後,他得出結論。

傑洛特世界的法師,又或者巫師、術士、德魯伊,無所謂名稱,只要是使用法術的人。他們施法的本質都是控制、鎮壓並利用元素能量。藉由那些被稱之為混沌能量的東西,有天賦的人在經年累月的訓練後會得到施法的能力。

何慎言的手指敲擊著桌面,他不太確定自己要不要這麼做。但最終,好奇心戰勝了一切——這也是法師們身上的通病。

他說道:「你有沒有想過用其他方式來施法?」

還沒等女術士回答,他便對著傑洛特歉意地一笑:「我們先離開一會兒。」

拋下還沒看夠戲的獵魔人,他拉著女術士邁進了剛剛打開的通往法師塔的傳送門內。她在進入這座法師塔後,立刻陷入了震驚。

不為別的,只因為大廳中央站著一個女孩,她正在施法——只聽描述,這沒什麼特別的。可她所用的施法方式與女術士記憶中的任何一種都截然不同,她既沒有像德魯伊們一樣呼喚逝去的野獸之魂,將它們在自己身上重塑。也沒有像術士們一樣攝取周圍的混沌能量藉以鎮壓施法。

她是直接調取了那些能量。往日在女術士手裡暴躁不安,隨時都可能反噬她的能量在那個女孩手裡聽話的宛若寵物。指哪打哪,她來這兒不過短短五分鐘,便已看見女孩施了三個不同的法術。各個都令她難以理解。

「你...我,她,這是,這是什麼?」她結巴著,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所看見的事物。不能責怪她什麼,畢竟人們在看見自己所無法理解的事物時,只有兩種表現。其一是發瘋,其二則是像她這樣,努力試著搞清楚。

何慎言看著女孩施放出來的那幾個防護性法術,並未回答女術士的問題。而是高聲說道:「安德莉婭!你今天的牛奶喝了嗎?」

安德莉婭被嚇了一跳,她轉過身來,在看見美貌的如同神明的女術士時眼神黯淡了一下。她說道:「沒、沒有,老師。還沒有喝。」

「你最好先把牛奶喝了再來施法。

你的體質太弱了,承受不了太多魔力的流通,先把自己的身體調養好才是第一位。魔法是一條永無止境的路,你需要強健的身體去攀登。」法師的輕聲細語讓一旁的女術士更加驚訝了。

在她的記憶中,她學習法術的地方人人爾虞我詐,老師們巴不得學徒給他們打一輩子下手,往往要付出很多代價才能學到一些東西。

至於像他這樣關心學生身體狀況的?基本沒有。

而這個女孩的面容並不出色,基本可以杜絕他在某方面的心思。女術士眯起眼睛,她開始謀劃起一些事情。就在她心中升起這些年頭的下一秒,法師便轉頭看了看她。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警告。

他對女孩做了個手勢:「現在上樓去練習吧,你房間桌子從左往右數的第二個抽屜裡有我為你準備的一份禮物。」

她點點頭,很快就跑上了樓。何慎言伸手招來兩把椅子。他坐在左邊,示意女術士在他右邊坐下。

等她落座後,何慎言說道:「感謝你願意告訴我那些知識。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做何慎言,是個法師。並不是你印象中的那種。」

精靈用她的語言回答輕聲細語,音調婉轉而多變,如同一首歌謠:「伊妮德·安·葛琳娜。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的通用語名字,法蘭茜絲卡·芬達貝。」

她在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刻意地停頓了一下,想從法師的臉上看到一些驚訝的神情。但她失敗了,這個神秘的男人臉上一點波動都沒有,甚至不為她的美貌而動心。要知道,她被稱作世界上最美麗的女性已經有很多年了,而她的美貌也讓她在與男人們交談時能佔到很多便宜。

但對他不起作用,他就像是塊石頭,沉默地坐在那裡,活似一座雕像。

「你好,女士。你有兩個名字,我要用哪一個來稱呼你呢?」

精靈仍不死心,她放鬆身體,仰躺在椅子上,讓自己對男人們來說充滿吸引力的身體曲線完全展露,這是她以前從未做過的事情,但她發現自己做起來竟然也很得心應手。精靈用一種慵懶而誘惑的語調說:「隨你喜歡...我的大人。」

她那充滿精靈口音的通用語刻意在大人二字上加重了語調。

法師再一次令她失望:「雖然我很欣賞你的美麗,但是,女士。我必須要有一個稱呼,否則我只能管你叫精靈了,那樣很沒禮貌。我相信你也不會喜歡的。-」

「你是塊石頭嗎?...算了,當我沒說。」她坐起身來,擺出優雅的坐姿,與她的身份相符:「叫我法蘭茜絲卡就可以,那麼,你還想從我這兒知道些什麼呢?」

「很多,比如,你的種族是怎樣穿越世界的?又比如,上古之血的傳承者,神秘的吉薇艾兒──帶來春天與復活的燕子,現在到底在哪裡?」

他的問題讓法蘭茜絲卡的表情有了些微的變化,很少有人知道,精靈們(他們自稱為艾恩·希迪),也並非是這世界的原住民。他們只是比人類來得早很多而已。就算在精靈族中,這也是個秘密。更別提後者了,但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從哪知道的?」

「請原諒,從你的腦子裡。」

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何慎言必須承認,看這樣一位美人生氣也是很有趣的。但法蘭茜絲卡很明顯不只是感到憤怒,深深地無力感與恥辱將她的表情變得扭曲,她露出牙齒,由於沒有犬齒顯得沒什麼威懾力:「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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