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時間和空間上的限制。

蔡江山從昨晚死掉至今不超過24小時，這應該是關鍵。

從系統提示裡也能看出，一旦超過24小時，武靈得不到願力維持活力，就會被靈界吸入，離開人界。

另外，空間距離肯定也有限制，假如蔡江山昨晚是死在千裡之外，啟靈空間感知不到，也不可能收容進來。

當然，時空上的限制，只是限制之一，還有別的限制。

想想昨晚死了多少人，憑什麼只有蔡戈漢進入這裏，其他武靈都哪去了？

所以王塵仔細對比，發現蔡戈漢和其他那些宿主死去的武靈，有一點不同之處。

那就是蔡戈漢是他的好友。

當初王塵把段楊奇四人背叛的消息透露給蔡江山，蔡戈漢就曾經發佈過相關任務，並在證實後，對王塵的好感增加了50點。

之前蔡江山被殺死，王塵還挺遺憾沒有從蔡戈漢身上，獲得過多少情報。

現在蔡戈漢可能就是因為與王塵有這層友好關係，才被啟靈空間吸引，臨時受到庇護。

這是王塵想到最合理的解釋。

王塵在做出以上推斷後，心中有了判斷，便走上前，伸手觸碰光團。

這光團仍然沒有動，不知道是願意給王塵接觸，還是受傷太重的緣故。

當手指碰到光團的一瞬間，王塵再次聽到系統提示。

「叮！你收容的武靈蔡戈漢處於重傷狀態，需要耗費2000點願力恢復。」

「叮！宿主的願力不足，請問是否要消耗500點願力，幫助蔡戈漢穩定傷勢，不再惡化？」

「提示：如果重傷狀態的武靈得不到及時治療，可能會靈體逸散，在人界消失。」

看來願力不僅可以一次性把自己或者別人的傷勢治癒，還可以分段治療。

王塵心有所悟，

想了想，選擇了給蔡戈漢治療。

500點願力，保住蔡戈漢，還是值得的。

王塵注意到提示中的信息。

武靈的靈體逸散後，在人界消失，而不是徹底死亡。

那麼是不是說，武靈即使消失了，還會在靈界重生？

王塵覺得自己有窺探到了一點靈界的情報。

只是不知道，如果武靈在靈界重生後，還有沒有前世的記憶，實力又會不會下降？

他對靈界充滿了好奇，或許等有了大量武靈好友，他可以向他們打探一二。

消耗了500點願力後，蔡戈漢的狀況明顯好了許多，光團亮了不少，還能圍繞王塵緩慢的飄動。

可王塵依然無法和蔡戈漢正常交流，這讓他很不甘心。

於是他開始嘗試各種問題。

「蔡戈漢，你能聽懂我說話嗎？聽得懂，你就閃兩下。」

光球聽話的閃了兩下，然後又閃了兩下，三下，五六下……

「蔡盟主，你能不能像守護武靈那樣，把力量分給我使用？能就閃一下，不能就連閃兩下。」

光球閃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老蔡，你在我這裏吃這裏住，總不能不給好處吧。你的『傷寒拳』號稱百步殺人、千步傷人，萬步製人，能不能傳給我？」

光球閃啊閃的，似乎答應了，又似乎沒答應。

王塵試探了好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他算是看明白了，蔡戈漢肯定有重要作用，但究竟是什麼，暫時是別想弄明白了。

除非他能再拿出1500點願力，把蔡戈漢徹底治癒，否則沒法進一步交流。

他本來存了1640點願力，後來拿了500做懸賞，500治療，還有40點供蔡戈漢補充消耗。

如今只剩下600點，就算全部砸在蔡戈漢身上都不夠。

一切都得等明天存夠了願力再說。

不過，王塵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

從系統提示中，他發現在消耗40點願力後，蔡戈漢與他的好感增加了5點。

再次消耗500點為蔡戈漢治療後，好感度有增加100點。

如今蔡戈漢對他的好感度已經達到205點。

這讓王塵又發現了願力的一個用途。

那就是只要有足夠的願力並且捨得砸，他可以快速提高與武靈的好感度。

當然，對於現在的王塵來說，這個發現並沒有什麼卵用。

有那個願力，他還不如提升自己的屬性點呢。

暫時把蔡戈漢給放在一邊，王塵開始專心練起降龍十八掌。

在啟靈空間裡，練武的效果極好。

王塵在練了一會兒後，就完全投入到對這套掌法的領悟當中，心無旁騖。

所以他沒有注意到，當他施展降龍十八掌的時候，蔡戈漢化作的光團，閃爍頻率要快了幾分。

王塵今天的狀態十分好，不知不覺中把降龍十八掌的招式領悟深刻許多。

當他停止練拳的時候，降龍十八掌的境界已經提升到初窺門徑。

隨著王塵動作慢下來後，蔡戈漢的閃爍也恢復正常，他並未發現。

王塵又練了一陣輕功瞬息千裡，這才等到系統的提示。

「叮！在線推廣活動結束，請宿主自行查看本次推廣的數據統計。」

推廣方式：V型流量包，1個

推廣用時：480分鐘

推廣目標：所有武靈

曝光量：2000人

瀏覽量：721人

瀏覽率：36%

關注數：287人

關注率：40%

……

宿主聲望增加40

有少量武靈被靈界情報局的宣傳語感動，願意主動幫助宿主在武靈中推廣。

額外收穫E級任務十一個，D級任務兩個，C級任務一個。

王塵心中一喜，V型流量包的效果幾乎是Ⅳ型的一倍。

雖然瀏覽率和關注率有所下降，但總體獲得的瀏覽和關注人數相當多。

加上今天自然增長的流量，靈界情報局的瀏覽人數猛增到1728人，關注人數709人。

這一波的增加量，就達到他以前累積總量的七成。

如此收穫已經令王塵非常滿意。

更何況還給他撈了一堆任務，這可是他此刻最缺的願力點啊！

老規矩，王塵先從低級任務開始查看。

「E級任務：掩護田老六把貨物偷運出皮城，獎勵……」

「備註：任務由田老六的武靈田九如發佈，完成任務可獲得好感度。」

「E級任務：幫助史老十把貨物偷運出皮城，獎勵……」

「備註：任務由史老十的武靈史三金髮布，完成任務可獲得好感度。」

「E級任務：協助邵老九把貨物偷運出皮城，獎勵……」

「備註：任務由邵老九的武靈邵雙影發佈，完成任務可獲得好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