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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叫穿越啊》第11章 暗流湧動
藤牌,指藤製的盾牌。古代作戰時用以遮擋敵方兵刃矢石等的護身防器。圓形,中心突向外,內有上下兩藤環,可容手臂挽入,並有橫木,便於執持。

藤牌比鐵質的盾牌要輕便,使用者在一手執盾的同時,還可以一手執刀。

隨著後世馬蹬馬鞍的出現,騎兵戰法不斷完善,騎兵成為戰場主要兵種之後,盾牌的作用越來越雞肋,逐漸被時代所淘汰,但是藤牌直到明清都還有使用,比如大名鼎鼎的抗倭名將戚繼光發明的「鴛鴦陣」中,就有藤牌手一職。

至於民間有八極拳脫胎於刀盾戰技的說法,這個沒有文獻資料佐證,不予採信。只能說八極拳樸實無華且發力迅猛的風格以及「挨、幫、擠、靠、崩、撼」的特點,與刀盾兵確實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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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身前這個一身肉裝的烏龜殼,秦陽剛剛複製來一堆功法,準備大顯身手的期待直接就成了泡影。任憑他怎麼「回憶」,都想不到有什麼和盾牌打鬥的影視場面可以用,總不能直接上去用蠻力打穿吧?那樣高調不高調的先不說,就是藤牌上那些嵌著的鐵刺也不是擺設啊。

好嘛,上一個全輸出,這一個全防禦,秦陽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被人特意安排了一樣。

在試探了一輪進攻後,秦陽不僅沒能擊潰對手的防禦,還差點被對手舉盾格擋遮蔽視線時,趁機陰險的一個「盾底藏刀」給開了肚,畢竟再強的防禦他也是肉身,不是鋼鐵俠。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酉時二刻,好在西北地區日落較晚,還不到需要點火把照明的時候。

幾輪進攻下來不僅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秦陽體力反而被消耗了不少。那個藤牌就是秦陽目前最大的阻礙,不管他從什麼方向進攻,那面深褐色的藤牌總是能封堵住他的攻擊角度,讓他無功而返。

有點棘手。秦陽暗暗思忖,自己還能有什麼辦法破局,現在「集中」還有兩次可以使用、「催眠」一次,「模仿」的話因為沒有回憶到對付盾牌的相關片段,暫時處於無用狀態。

要不用「催眠」讓對手防守錯誤方向?可以是可以,但那種失誤太明顯,沒人的時候可以,現在周圍眼睛太多了,反而會被當成故意放水,勝之不武。

就在秦陽苦苦思忖該怎麼打的時候,他的對手——司隸軍近衛曲甲字屯屯長蔣興,其實比他更加苦惱。

這究竟是什麼怪物啊,蔣興暗罵道,他手中的藤牌已經在防守秦陽幾次進攻的碰撞中,生出了條條裂紋,而他執盾的手臂也已經酸疼得快要拿不動藤牌了。只要秦陽再用像剛才一樣的力道攻擊個兩、三次,他的藤牌絕對會碎裂的。

不過對面這傢夥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停下了,也好,反正我的任務也差不多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給軍侯吧。

心裏這麼想著,蔣興往點將台方向看了一眼,做了一個隱蔽的手勢,台上的夏侯和點了點頭,叫過副官:

「讓陳儉上吧,蔣興堅持不住了,告訴陳儉,下手狠一點。」

「唯。」

得到自家上峰迴應的蔣興,長籲一口氣,在秦陽不解的目光中緩緩站直身體,將手中的刀、盾往兩側一棄,沖著秦陽意味深長的一笑,轉身離開了比試場。

什麼情況?認輸了?我贏了?

秦陽帶著滿肚子疑惑,走到蔣興最後棄盾的地方,俯下身一看。恍然大悟,不禁萬分懊悔:

我怎麼忘了裝備有耐久的啊,

這藤牌都紅了,我只要再給它一腳,不直接就碎了嘛,我還想那麼多。看來有時候想得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算了算了,反正不管怎麼說,還剩最後一場了,天色馬上要黑了,這回我得速戰速決。

秦陽還在想著下一場用什麼打法,不料四周突然一陣喧嘩。

「是陳軍侯!」

「格老子的,他們連軍侯都上場了?」

秦陽轉頭,只見一位身高接近兩米的壯漢,獰笑著走了過來,站到了秦陽的對面。

點將台上。

司馬懿捋著頜下的長須,略皺眉頭看向夏侯和道:

「義權,你帳下親衛陳儉,乃故征西將軍麾下,勇力無雙,就連老夫也知其名,讓他上場,未免有些欺人了吧?」

「回大將軍,此子連勝三場,氣勢正盛,標下安排陳儉壓軸,本意是以磨鍊心性為主,給其一個震懾,以免志得意滿、妄自尊大。」夏侯和回稟道。

「喔,義權思慮周到,確實要給年輕人一些挫折,不然還以為我軍中無人。不過,需點到即止,切莫傷了此子。」司馬懿點頭,接受了夏侯和的說辭。

「大將軍放心,標下已經吩咐陳儉,他有分寸的。」夏侯和嘴角扯起了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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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點研究所,地下一層,調查組本部。

商力以葛大爺躺的姿勢攤在會議室椅子上,一臉生無可戀。

海浪、沙灘、比基尼,隨著一通緊急召回令,全都成了夢幻泡影。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我要去度假,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阻礙我,難道我的人生裡,註定不能存在少女們可愛的笑顏?,啊啊啊。。我不接受啊啊!」

「閉嘴,吵死了!死變態!」坐在他旁邊的柳香蓮,柳眉倒豎,喝斥道。她的腳邊擱著她的鎚子。

商力聞言立即端正坐好,他的座位在會議室最後排,靠近大門的位置。

整個會議室有前後兩個門,室內共有十一排,每排八個座位,每張座位前面是拚接在一起的長條木桌,便於參加會議的人做筆記。

不過,目前會議室裡的這些傢夥們可不會老老實實坐著,他們有的將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望著天花板出神;有的屁股挨在桌邊和身周人吹牛打屁;還有的乾脆蹲在椅子上,用一種老漢蹲坑的姿勢抽著煙。

作為整個研究所的唯一戰鬥部門,調查組的全員都是覺醒者,他們個性突出、風格迥異,能讓他們坐在一起不打起來已經謝天謝地了,還能怎麼強求紀律呢?

按照座椅數量來算,這裏滿員應該是八十八人,目前在座的還不到八成。

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柳香蓮的鎚子,商力悄聲問道:

「柳。。柳姐,出了什麼事情啊,這麼大場面?」

柳香蓮抿嘴,本不想搭理這傢夥,但誰知道這人會不會又作什麼妖,便不耐煩的道,

「組長回來了。」

商力聞言吃了一驚,整個人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老粽子回來了?」

隨著「老粽子」三個字從商力嘴裏嚷出,本來還亂鬨哄的會議室頃刻間鴉雀無聲,所有的調查員轉頭朝商力這邊看了一眼,便馬上在椅子上坐好,少數不明就裏的傢夥也被身邊的人扯到了椅子上,像極了晚自習的學生遇到班主任巡視時的樣子。

商力還沉浸在柳香蓮所透露出的信息中,沒有察覺到會議室裡的異常,他接著問道:

「老粽子不是去混亂年代那種危險的地方了嗎,這麼快回來了?今天的會議是老粽子召集的?」

話音未落,商力感覺自己的脖子後面涼嗖嗖的,意識到了什麼,商力機械般轉動脖子向後看去,只見一隻蒼白沒有血色的手正抵著他的後腦,修長的手指上尖尖的指甲閃爍著冰冷鋒利的寒光。

商力戰戰兢兢地向著手的主人看去,只見一位膚色和手一樣蒼白的三十多歲男性正站在那裏,他留著長長的黑髮,發梢垂及腰部,以一個表面佈滿古紋路的銅環束住,身穿黑色西服套裝,外罩白大褂,身高一米八五以上。此刻冰冷的目光正穿過戴在臉上的銀邊眼鏡,冷冷地盯著商力。

「叫我組長。」

「老。。組長。」商力被男子散發出的寒意幾乎凍結了心跳,結結巴巴的說道。

「下次再讓我聽到,你的餘生就在醫療區的病床上度過吧。」男子收回手,扔下一句警告,便不理商力,順著會議室的過道走到了主席台前站定,冰冷的目光掃視全場,下方的調查員們正襟危坐,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

默默清點了一遍大致的人數,「組長」開口發言,他的聲音磁性中帶著一絲低悶,好像隔著棺材板發出。

「我是拓跋應山,是調查組組長。你們之中有的人見過我,有的沒有,今天召集你們,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至於什麼事情,你們暫時還無權知曉。」名為拓跋應山的男子冷冷說道,

「在過來之前,我已經去地下三層,獲得了教授團的許可和授權,現在向你們宣佈研究所最新制度改革!」

「第一,從今日宣佈之後起,研究所不再開放單人接取任務的許可權,所有任務積分獎勵上調;

「第二,調查組從今日起成立十一個戰鬥小隊,就按照你們現在的座位分,已經給你們分配好了,每隊八人。小隊設隊長一名,副隊長一名。隊長由一級調查員擔任,第一隊的隊長由我本人兼任,你們的座位名牌下面已經安排好了各自職務。

「第三,目前我們共有七名一級調查員,沒有一級調查員的小隊,隊長在今日會議之後,立即到醫療區向巫姑組長報到,接受覺醒二階段手術。

從今以後,任務將以小隊形式接取,由隊長安排隊員完成,每位隊長及副隊長要關注隊員前往時空的異變程度,一旦達到危害級,必須及時通過信息節點前往增援,不得有誤!

以上。散會!」拓跋應山話講完,再次冷冷掃視了一圈會場,徑直離開了會議室。

拓跋應山前腳從會議室門口消失,後腳會議室裡就轟的一聲沸騰了起來,有人急不可耐地去拆自己桌上的名牌,想看看有沒有職務;有的交頭接耳,討論剛才組長話中的深意;有的默默拾起剛才摁滅的煙頭,點著火繼續吸了起來。

商力咽了口唾沫,帶著一種不祥的預感揭開了印有自己名字的名牌表層,「十一隊副隊長」幾個字赫然出現,他又一次機械一般的轉頭,看向了身旁柳香蓮手中的名牌——

「十一隊隊長」。

出大事了啊。。。

商力眼球向上一翻,癱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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