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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妖怪們》第31章 負面能力者們
「你是覺得我很閑嗎?三天兩頭叫我來一趟!」

駐守總部李安已經把不爽寫在了臉上。

「難道不是嗎?整個東三區151位駐守,包括我這位總駐守在內,誰有你閑?」

李安仔細想了想,雖然不知道其他駐守什麼情況但是自己的確挺閑的,每天不是逗弄小妖怪就是逗弄小妖怪的路上,前幾天甚至還去爬了個山,回來後直接在店裏睡了一天,有人來求助都是血族帶著影去解決的。

雖然只是一出自己嚇自己的戲碼,鑰匙孔裡、門縫裏怎麼可能傳來視線呢。

「說吧,又是什麼事,這次多多少少給我點功勛吧,我還指望給我媽買套房呢。」

總駐守也不急著說事,反而十分詫異的調出一份信息,是李安的,功勛那一欄寫著二級許可權。

李安記得二級許可權的話是除了匱乏資源外,其它物品都可以隨意調動的,看到李安臉上的驚訝總駐守有些無語:「你們幾個都是二級許可權,你自己不知道嗎,之前不是還拿走了不少。」

李安對這事還真沒印象,不過自己房間的書架上的確塞著滿滿當當的書就是了,現在的、古代的、羊皮捲軸甚至是竹簡。

言歸正傳,李安收到的這次的任務,與其說是任務倒不如說是總駐守見不得李安閑散的模樣,硬給他找事做,給負面能力者送溫暖。

能力的種類有好多,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而且隨著時代的進步,能力的覺醒似乎也有了創新,李安知曉的能力當中覺得最奇葩的一個就是「滑鼠轉化」能夠將任意物品變成滑鼠。

那個能力者努力開發認為早晚有一天可以將生物變成滑鼠,甚至空氣變成滑鼠,結果最後它成功把轉化出來的有線滑鼠,變成了無線,在努力開發成功將無線滑鼠變成了不需要電的無線滑鼠,現在他成了職業買滑鼠人,市面上出現他的滑鼠總是供不應求的。

曾經楚炙天為了買這款不用充電的滑鼠排了整整九個點的隊,別問李安為什麼知道,因為楚炙天是個人需要上廁所,需要有人在他上廁所的時候給他佔位子。

後來經過系統研究才發現一些能力的上限已經註定了,無論持有者再怎麼開發都是無濟於事的,這也是那人放棄開發能力轉心投入買滑鼠行業的原因。

最稀少的就是頂尖能力,這類能力的名稱往往以「者」字結尾,這些能力不是因為有多厲害,而是因為它們到目前為止沒有研究出上限在哪,無論是多麼離譜的效果,只要持有者肯下功夫總會開發出來。

而上限也決定了能力的三六九等,上限最低的元素類能力甚至只能製作一簇火苗、一朵雪花、一滴水,而高的甚至可以頃刻間將一片土地化作沙漠。

這些能力雖然強弱不一但至少是讓持有人往好的方向發展,而有一種能力被稱為負面能力,帶給持有人的只有痛苦和折磨。

此刻李安手機裡正顯示著這些負面能力的情報。

常大意:使持有人處於大意的狀態,從而忽略身邊的小危險,目前其持有人因為下樓梯踩到一枚圖釘而導致從樓梯摔落,摔斷了腿臥床休養。

血栓患者:持有人會換上血栓,目前持有人已經因血栓四次進院,手、腳、腿、舌頭、下巴都被拴住。

病人:各種小不致命的小病常伴持有人左右,五分鐘發一次燒,十分鐘拉一次肚子,一天吐十幾次是很平常的情況。

鼠食:持有人身上會散發出詭異的香味吸引大量老鼠啃食,

目前持有人被隔離,但因覺醒能力時救援不及時,身上有打量老鼠啃食的痕跡。

過敏癥狀:持有人每天會隨機對一些食物或者物品產生過敏反應,有時幾百種有時一兩種,記載中最無解的一次是對持有人自己的口水過敏,目前持有人身上有大量的疤痕,是過敏時抓撓留下的。

林林總總130多條負面能力的情報,李安僅僅看了幾條就放棄了,或許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寧願當個普通人吧。

負面能力者的居住地就在駐守總部,路上差點被騎著電動車橫衝直撞的常如意撞飛,見李安對她有了點印象,她騎電動車的架勢讓李安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女生都把電動車當摩托車騎。

負面能力者居住的小院裏,有皮青臉腫、手打石膏的年輕人在散步,有葛優躺在水池中的西裝男、有吃著棒棒糖的小孩咳出鮮血,幾乎每個人身邊都配備了1~2位醫護人員,這樣看上去這些人不像是能力者,反倒像是療養院的病人。

而常如意此刻也在這小院當中,因為新送來了一位負面能力者,雖然大概確定為負面能力持有人,但具體是什麼能力還不得而知,需要常如意用能力分析者解析。

並不是所有的能力者覺醒的那一刻都會得知自己的能力是什麼,且擁有很強大的威力的,有一部分能力者是不會得知自己能力的效果,甚至可能連覺醒了能力都發現不了,這類能力者被成為源初能力者。

而剩下的一部分能力者,覺醒的時候腦海裡就會浮現能力的名稱、具體效果,甚至都不用開發就可以施展出很強的效果,這類能力者被稱之為傳承能力者。

提到傳承能力者就不得不說到最特殊的頂尖能力—傳承者了,被傳承者所記載的能力,覺醒時會自動繼承上一任能力者對於這項能力的開發程度和見解,這也讓傳承能力者成為了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一批人,一經覺醒能力就會有斐然的效果。

而第一例負面能力者是70多年前出現的,上一任傳承者於100多年前逝世,至今新一任傳承者能力者也沒有誕生,因此負面能力一個也沒有被傳承者所記錄。

「大哥哥,你是來找茵茵玩的嗎?」

小女孩吃著棒棒糖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如果是忽略的她口中的鮮血,以及宛如巫婆般的嗓音。

「茵茵乖,等咱們先把血清理一下再找大哥哥玩好不好?」

身邊跟著的醫護人員手裏拿著類似於吸管一樣的東西,想要伸進女孩的咽喉將堆積在她喉嚨裡的血液吸取出來。

女孩很配合醫護人員的工作,即便那根吸管似的東西插進咽喉令她十分難受,但她始終張大著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安,好像不時刻看著李安,下一瞬李安就是消失掉的樣子。

李安接過醫護人員手中的帕子,蹲下身子細細的替女孩清理嘴唇上沾染的血,出於好奇李安剛才查看了這個小女孩的信息。

女孩名叫吳茵茵,今年才四歲負面能力—流血的持有人,覺醒能力後沒有被第一時間發覺,醫院裏的診斷也是患了病,她的父母很快就因為茵茵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茵茵的父母都很年輕,比李安大不了幾歲,自小在同一家孤兒院長大,沒有任何親戚給予他們幫助,身邊的好友雖然能借點錢,但是比起昂貴的醫藥費和每日茵茵所需要輸得血的費用來說,差遠了。

這對年輕夫妻為了自己的女兒,也不知該說是默契還是如何,他們都去從事了一種出賣身體的工作,夫妻二人加起來收入最好的時候有上萬塊,就算差點也能有四五千的樣子,對於他們的家庭來說這些錢很多,只是這個代價有些大了。

後來這對年輕夫妻就被逮捕了,被判了3年,也就是因為這樣沒人照顧的茵茵被當地外設部成員發現,機緣巧合下遇到了趙辛確認茵茵不是病,而是覺醒了負面能力,被送到了這裏。

「茵茵,疼嗎?」

女孩下意識點頭,反應過來後急忙搖頭,怕李安不信還特意強調:「茵茵不痛的,大哥哥不用為茵茵擔心。」

一旁的醫護人員雖然不知道李安的具體身份,但能在這裏進出無阻肯定是個大人物,一個勁的誇茵茵懂事,很配合她的工作,不哭也不鬧的。

那邊的常如意的分析接過也出來了,看到了李安就走了過來聽到醫護人員的話,也是覺得這個小女孩好懂事。

懂事,是對一個孩子最殘忍的誇獎,李安忘記了這句話是誰告訴自己的,也許是是自己從哪裏看到的,他很認可這句話。

一個四歲的孩子父母不在身邊,身上總是莫名的流出血液,這次流血的部位更是在喉嚨裡,作為一個孩子她不哭不鬧,要麼是她已經習慣了,要麼是沒有人哄她,但無論是哪一種都很可憐。

「我記得那個誰不是能剝奪能力嗎,為什麼不把這些負面能力剝奪了。」

李安記得總駐守身邊有個人能夠剝奪能力,但是愣是想不起那人的名字。

「這件事自然有在進行,但是他精力有限一天最多能剝奪3~5次能力,不過也一個月多一點吧,這些人都會變回普通人不用受這些折磨了。」

「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嗎?你可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常如意解釋了一下原因後,手叉腰一副困惑的樣子。

「總駐守讓我來送溫暖的。」讓醫護人員帶走不舍的茵茵後李安站起來回答。

「送溫暖?你就這麼空著手來了?至少帶點水果什麼的吧!」

李安沒有回答而是問出了一個問題:「二級許可權的話,能帶多少普通人進入駐守總部來著?」

「二級許可權是總駐守之下最高的許可權了,可以隨意帶外人進出,沒有限制的,只不過出了事要自己負責罷了,那些人你確定能夠管好嗎?若是真出了事,即便你是駐守也別怪總駐守和我們兄妹無情了。」

常如意不愧是分析者持有人,僅僅從一個問題當中就隱約猜到了李安想做什麼,她不認同這種做法,但是也沒有阻止,但是她將利害說明。

李安走了,大概下午七點鐘的時候駐守總部門口迎來了浩浩蕩蕩的一批人,這些人有老有少,守衛差一就拉響了警報,好在李安現身的及時,在首位不解的眼神中李安帶著這些人往負面能力者們居住的小院前進,路人有不少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件事自然瞞不過總駐守,李安調查負面能者者家人的情報在加上常如意的彙報,他自然能夠猜到李安要做什麼,但他並沒有阻止,甚至還暗地裏幫了一把,不然李安想要在一下午的時間將分散在151個區域的人聚集,可行性趨近於零。

這些家屬當中絕大多數都是想要見一下家人的,畢竟進入駐守總部生活就代表者與外界斷了聯繫,他們多的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家人了。

但有少數是不願意來的,這類人的匯聚也是最麻煩的,是李安挨個上門威逼利誘來的,李安許下了不少好處,條件就是今晚哪怕再不情願也要見一下負面能力者家人。

今晚的負面能力者小院,很吵但是很溫馨。

老人們聚在一塊,互相炫耀來看自己的孩子們。

有不算年輕的女人雙眼含淚的指責男朋友為什麼要等自己,為什麼不再找一個。

有些人李安並沒有找到他的家人,就比如那邊接受老師諄諄教誨的男子,他的家人都已經逝世了,李安原意是找男子的朋友來的,但是一看資料這位對男子頗為照顧的初中老師進入了李安的視線,李安找到了他,這位老師毫不遲疑的選擇了來。

再比如那位年過花甲的老人,-他本是一位流浪漢沒有家人甚至連朋友都沒有,李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找來了經常收老人撿來廢棄物品的老闆,二人年齡差距有些大但聊的很開心,這人也是也是主動來的。

而有些人的家人……

年輕人很興奮的為老人介紹自己的孩子,老人見到自己的孫子很開心,一激動額頭上竟長了一膿包,膿包破裂年輕人急忙拉開自己的孩子,裝模做樣的接過醫護人員手裏的帕子為老人擦了起來。

年輕人嫌棄的表情沒有被老人發現,甚至年輕人用的力氣很大令老人有些疼痛,但老人沒說什麼,臉上洋溢著滿足、幸福,這一幕在不知情的人眼裏是那麼的溫馨,這個年輕人開出的條件是一套房。

茵茵見到了自己的父母,她趴在父親懷裏笑,笑著笑著就哭了,和父母說在這裏她生活的很好,不用為她擔心雲雲,這句話讓母親忍不住哭了起來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是媽媽沒用。

李安是在牢房裏找到的這對夫妻,這對夫妻的感情大概出現了問題,他們之間的茵茵或許成了這段感情的唯一紐帶,但此刻他們都默契的裝出一副很親熱的模樣。

即便再不舍,這些家屬終歸是要離開駐守總部的,離開的時候李安遇到了夏天,他將這些人的記憶進行了修改,使他們忘記了關於駐守總部的一切,但是今晚的溫存卻始終銘記。

茵茵的父母被李安保釋了出來,也不知以後的生活會不會治癒過去生活給予的傷疤,但無論怎樣至少在茵茵的能力被剝奪離開駐守總部後,不至於沒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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