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影視諸天》第84章 教真的
「軍聲這個問題問得好啊!大家知道我是西北刀客出身,這一百多年來戰亂頻繁,左大帥馬大帥馮大帥輪番上場,出了名的亂。」「你問我遇見拿刀的人怎麼辦,其實我才是那個拿刀的人,我出門都會帶著刀啊!」
穀雨此言一出,又引來一片笑聲。
武館裡充滿了歡快的笑聲。
穀雨只是淡淡一笑:「但如今刀客們不拿刀了,改換槍了。王八盒子一槍一個,再厲害的刀客也擋不住。」
「當然我們回到問題上,因為我的關王刀太猛,家父在時怕我出手就殺人,就讓我把刀換成了短棍。」
「我的棍法也是很厲害的哦!一般四五個拿刀的人也近不了我身,但是我最厲害的功夫還不是棍法,而是飛刀!這是我遍訪名師學來的。當然我不會真的用飛刀,用飛刀會出人命的,我一般是用大洋,兩個人距離一丈遠,一個大洋飛到你臉上,你基本上也就喪失戰鬥力了。「
「不過用大洋有個麻煩,這東西太貴,扔出去得記著再找回來。」
「哈哈哈……」
在學員們的笑聲當中,穀雨示意一個學員去廚房拿一把筷子來,然後隨手挑選了一根,凝神聚氣,手腕一抖。
「嗖!」
一陣劃破空氣的急促聲,那根筷子瞬間射出,快若閃電,打在了幾米外的一棵大樹上面。
「咚!」的一聲,好像鋼刀砍在木頭上的聲音,碗口粗的柳樹猛的一抖,似被人劇烈撞擊,葉如雨落。仟仟尛哾
「這麼大力量?」
「飛花摘葉啊!」
「這怎麼可能?」
眾多學員目瞪口呆,震驚無比。
看那筷子跌落在地,呂軍聲不由得走過去撿起來,掂在手裏,感覺就是一根普通筷子。
心中頓時翻江倒海一樣震撼,之前他自以為盡量高估穀雨了,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師父竟然是一位真正的武學大宗師。
呂軍聲是滄州人,從小酷愛學武,蒼州行台津門等地的武館都拜訪過,雖然沒學過什麼入門武功,卻也見過不少高手。
能做到穀雨這樣的,已經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了。
你想想吧,這麼樣的一根筷子擊在人的臉上,只怕對手第一時間會被打懵,渾身僵直,這個時間足以讓穀雨輕鬆一拳打過來了。
這就是頂級刀客的防身之道!
「師父,你太厲害了!」
「這是大宗師啊!」
「師父,單憑這一手,你就能做到武行頭牌!」
學員們全都欽佩的叫道。
穀雨微微一笑。
任何一個拳手,只要擁有魯達神力,就能施展出這樣的本事來。
所以他一手在前,一手放在身後,顯示出一個武學大宗師的氣派來:
「武功一道,就是力量、速度和招數的融合,其中力量是基礎,所以我們武人有每日打熬力氣之說。所以咱們定西武館不但會教你們武功,還會給你們喝補氣養身的湯藥,這樣才能早點成才!」
「師父!」
「師父!」
「多謝師父!」
學員們頓時熱淚盈眶,激動不已。
……
當晚,登瀛樓。
這是津門有名的酒樓,平時客流不息。
但今天這登瀛樓的二樓卻掛起了「謝絕入內」的牌子,據說是被一群有錢人給包場了。
在場的都是津門武行的頭面人物,各家武館的館長。
當然,定西武館的穀雨沒有到場。
以為他就沒有接到通知。
原因很簡單,這次聚會就是針對定西武館的。
津門武館十九家,以督司武館鄭山傲為首,中州武館館長鄒榕為副,以武行的名義,商談穀雨所說的「教真的」事情。
因為時局的原因,造成武館的繁榮,其實是因為武館承載強國強種的寄託,政界投資,商家贊助,所以才有紅紅火火的武館興隆。
但隨著時局變化,誰都看出那些大人物想要掌控武行為己所用。
到那個時候,武館必定衰落下去。
好時日不長,好好享受現在的風光不好嗎?
幹嘛費盡心思教真的?
有什麼必要嗎?
「哼!他武沛拳脫胎於紅拳,我們風華武館教的也是紅拳,他叫囂教真的,難道我們風華武館教的是假的不成?」
風華武館的館主趙鐵峰怒聲說道,一旁的雲揚武館館主郭雲開連連點頭。
他兩家一個教授中原紅拳,一個教授關王刀,兩家和定西武館有項目重疊。
這個穀雨在開業典禮上說要教真的,大家已經有所不滿。
本以為只是嘴上說說。
卻沒想到這個穀雨居然真的將拳法秘訣傳授出去。
完全不在乎當年練拳時發過的守秘誓言。
你教真的,一兩年後定西武館弟子脫穎而出,將我們的弟子比下去,那眾人會怎麼嘲笑我們?
說我們是西貝貨?
「那不正好,你老趙關了武館,跟著他隴西紅拳混不正好,說不定家裏孫女高興呢,到時候收個乘龍快婿……」
「你劉老三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說你怎麼了?」
「我打你個賣黃豆芽的!!」
「怎麼,還沒傍上,就想著翻臉不認人了?!」
「……」
眾人亂糟糟鬧成一團,混亂中,鄭山傲閉目不言,中州武館的鄒榕本來一臉微笑,此刻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突然伸手抓起一個茶杯,猛地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鄒榕,你要幹什麼?」有人問她。
鄒榕站了起來,環視一周,緩緩開口:「從前朝洋務運動開始,津門就成為武術之都,各地小拳種入津門搏名,風氣一直未衰。」
「鄒榕,他可不是小拳種,是強龍過江。」另一個人插話道。
鄒榕淡淡微笑:「是小拳種也好,是過江龍也罷,穀雨終究勢單力薄。」
「他可不是勢單力薄,人家和青幫幫主關係好著呢。那牌匾就是袁公子寫的。」又有人說道
「你這話說的,說得好像我們要請青幫出手似的,我們是武行,不是政客青幫,再說了,人家按章程開了武館,我們卻用下流手段趕走人家,天下人會說我們霸道。」
「那依你說該怎麼辦?」又有人問道。
「很簡單,他不是開武館嗎?開武館就得做好有人踢館的準備。」
「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