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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仁事件簿》第268章 追查
嵐嵐停下筆反覆思考了一下,看了一遍記錄。叢中找出蛛絲馬跡。挑出一些問題詢問他。

「你們是在那些地方接*頭?」

鎚子回想了一會兒,大致地概括了一些地點和某一個時間點。有頭沒尾地說起來,前不著調後不著尾的話語。

「人群擁擠的地方。小攤上,飯館。不定時間不定地點。暗語也是一變再變。」

封度放下杯子,就拿起信件。指著信封上角下的畫著的月牙的圖案,直接詢問他。

「這個角下的圖案是什麼意思?它代表什麼?」

鎚子湊近仔細地看了一眼。搖著頭直面否定。並下意識地撇開自己,推脫所有的責任。還不忘告訴他們一些自己的所見所聞。

「我也不知道。並沒有拆開信封看過這個圖形。不過有一次,他們讓我找過一次,在一封信件上,有一個古典式青花杯子圖案的寫信人。他們在三天之內找到了人。然後在夜裏帶走了他。之後就不見了那個人。」

聽著他這樣說,嵐嵐對他抱有懷疑。總的來說,整個談話沒有一句對他不利。而是更加袒護於他,將一切推得一乾二淨。反而讓他是在配合我們,順利調查整個事件。從而讓他順利擺脫自己的過錯。嵐嵐依舊對他好奇,明明說得漏洞百出,更讓他理直氣壯。下意識地詢問他,看他如何回答?

「難道你沒有一個像這樣的東西嗎?」

鎚子直接搖著頭,直接否定。沒有作過多的舉動,或忐忑不安的樣子。而是一副面不改色,從容不迫地對待。

「沒有。我只是一個遞消息的人,可有可無。」

封度見此也是不敢相信於他。見他說得有理有據,沒有半點含糊。卻又道出一個從未在此次事件之中。發現的一個古典式青花杯子圖案的線索。而在他的口裏講出來,一聽就察覺是他胡編亂造的謊話。深呼吸一口氣沉著氣。假裝相信於他,順著這個情況向他詢問。

「這封信你要遞給誰?在什麼地方?暗語是什麼?」

鎚子頓時就驚恐萬分,慌慌張張起來。一臉害怕的樣子,忐忑不安戒備起來。直接斷言否定。

「我不能說。」

又瞧見他們倆一臉陰沉的樣子。感到不寒而慄。同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進退兩難不得不說的樣子。在心裏左右思考前後衡量。一心想著自己的家人,在心裏隱隱作痛。十分的緊張和恐懼。還是說出自己面臨的問題,來緩緩這時的處境。

「如果我說了。我死了也沒有關係。但是我的妻子就會……。」

嵐嵐才沒有理會他這麼多。對於他的話分明是在拖延時間。一臉假笑的樣子,直言嚇唬他。

「你不說。你還有可能走出這個審訊室嗎?你的家人還會安然嗎?」

一副陰鷙的臉色。鎚子見她這樣子一下忐忑不安,身體顫抖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出。還是十分顧慮和擔驚受怕。

「可是……。」

突然一聲電話響起,封度拿起電話便問了起來。

「什麼事?」

封度一邊聽著電話,頓時臉色突變。面容冷漠和驚訝。一聲惡斥,非常生氣的樣子。

「你是怎麼看守的?」

頓時冷靜下來,壓抑住自己的情緒。面容變的平和,但又冷淡。

「我知道,馬上到。」

放下電話推開門走出房間。站在門口一聲喊道並吩咐升文。

「升文。你去一下。文斌的事件現場,

調查清楚怎麼回事?」

升文「好」一聲回答,立即轉身離開。

封度接著又回到審訊室,坐了下來。瞧著鎚子一臉尷尬,坐立不安的樣子。開始說起好話來安撫他。

「我已經派人將他們已經安置好了。你可以放心,把它告訴我們。」

鎚子聽著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害怕的表情,不敢信任於他。頓時也不敢接他的話,開始心虛起來。

封度一度好言相勸,對他並不起作用。心裏尋思著。既然軟的不行來硬的。說起危言聳聽的話耒嚇唬他。

「你剛剛也聽到了。剛才在你的飯店裏接*頭的那個人。已經被他們害了。」

一下驚得的他渾身發抖,雙手打顫。簡直不敢相信。此時更加害怕和擔憂起來。一時焦慮的情不自禁說出。

「神馬?」

封度見此繼續嚇唬他。讓他更加害怕起來。逼的他無路可退,讓他陣陳不安。

「如果你還不說出來。下一個就會是你。」

誰面對著這樣的事情,都會害怕起來。在心裏隱隱作痛和忐忑不安。此時已經嚇得他瑟瑟發抖。不得不將實情全盤托出。這時他說起話來都吞吞吐吐。

「我說……我說。」

嵐嵐開始記下記錄,一邊聽著他講。瞧著他已經恐懼起來,甚是緊張。口齒不清又帶著口音慢慢講述。察覺到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撇開此事件,還自己一個安穩的生活。

「我接下來的接*頭人,代號霧。在下午的二點整的時候。出門五裡的立交橋下,右邊橋底接*頭。」

暗號:

『我送給你的酒怎麼樣了?』

回答:

『幾斤幾兩沒錢埋。』

「命令我本人接應。」

封度看了看手錶,揣摩了一下。瞧著他頓時戒備起來,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得出他已經陷入恐慌之中。怎麼可能一下子全盤托出?在這一刻還想試探他一下。

「現在還有一個半小時。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鎚子二話沒說,直接硬氣地說道。表現的非常肯定和堅定。顯得非常沉穩和淡定。

「我去。」

成兮一走出門,看著升文走了進來。聽著升文接著問道。

「成兮,怎麼樣了?」

成兮讓他進來,站在門口東張西望,文在他身邊找了一下。

「頭頭怎麼沒來?」

升文進去,來到死者面前。蹲下身子,開始拿出相關工頃。一邊回答他的話一邊仔細地檢查屍體。

「正在審訊飯店店主,但有發現。那店主也是組織的的人,負責送信傳遞消息。」

一揮手開始吩咐他,並讓他遞增一些相關的工具和幫助。嘴裏開始念出死者相關的情況和死因。

「請記下來。死者後腦中嗆。傷口直徑大約1厘米左右。推斷是1986年米國產,柯爾特左輪。口徑9毫米。近距離從背後射擊。穿透頭骨,導致腦髓壞死。大量出血死亡,全身沒有傷口。」

說完接著緩緩站起身,收起相關的工具。又拿起他手裏的記錄看了一遍。確認之後便問道。

「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成兮走到窗戶前,指著窗邊的繩索。開始理論和推測。

「從我調查的來看。發現窗戶外綁著一根繩索,掛在樓頂上。由此推斷。兇手是從樓頂用繩索爬進死者的房間裡。然後開嗆害了死者,再從窗戶外的繩索上爬上樓頂。當時我追上了樓頂,並沒有發現兇手在現場。當我發現一個婦人提著桶從上面下來,我懷疑她就是兇手。」

升文走到窗戶邊,拿起繩索看了看。有往樓頂上瞧了瞧,思忖了一下。一時沒有個推論。

「我們一起回局再商量。」

封度一行人等將車停在。靠近一座立交橋下方的一棟大樓下。催促著鎚子從車裏走出來。望著他一人向那座立交橋下走去。立交橋下方是一棟棟並列的大樓房。各種各樣的小店鋪正在營業,上方有一所大酒樓。樓下各式各樣的小轎車停靠在馬路邊。對面是一處小草地,草地下方則是居民房。立交橋下並沒有很多人路過。只有來來往往的車輛駛過。望著鎚子已經走進了立交橋下,但沒有人在那裏等候。瞧見他開始打了個手勢,開始在蹲在地上休息起來。任意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時間如香煙一般,很快就過去了。突然來了一輛車停了下來,幾聲嘟嘟的喇叭聲響起。驚得鎚子驚慌地起身。

封度立馬命令大家,立即做好準備。拿起望遠鏡盯著鎚子,看著他很快地跑到車前。但未看見車裏人的樣子。隻瞧見他的衣袖是黑色西服的樣子。從車裏遞出一張紙條,交給了鎚子。很快就回到了車裏,關上車窗準備開車。

鎚子退到馬路邊上。瞧見那人很快開車向前駛去,飛快地飛出看橋底。不一會兒看著那人開車突然猛剎車。發出一聲嘶長的剎車聲「啾……」。急忙停了下了車。正望見封度一行人等已經拿著路障堵住了馬路。大夥拿著槍將小車圍了起來緩緩靠近。見著封度其一個從人群裡走出來。站在前面呵斥。

「放下兵戈。舉起雙手走下車。」

鎚子隨即也靠攏了過來。車突然搖晃了一下,車門緩緩打開。一人年輕的漢子。舉起雙手低垂著頭走下了車。封度慢慢靠近,一邊喊道。

「舉起你的雙手蹲在地上不許動。」

緊接著看著那漢子照著話語做著。開始舉起雙手,蹲在地上一動不動。封度一揮手命令兩人,立即靠近他。將他扣押住,拿起銬子銬起推到封度的面前。封度接著揮手撩起他的頭看了看。

「帶回去。」

眼看著他被兩位同事立即送進了車裏。跟著坐進了車裏回到了局裏。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封度一行人等立刻回到了局裏。封度走進局裏就看見升文與成兮已經在門口等候。望著他們倆問道。

「有什麼情況?」

升文與成兮各自將自己的筆錄交給了他,瞧著他翻閱起來。眼盯著成兮啞口無言。升文立即從一份文檔裡找出一幅畫像來。遞給封度過目。

「那人長這個樣子?」

成兮點著頭嗯嗯幾聲。表示很肯定,一臉無辜的樣子。

封度深深嘆息一聲,然後對著升文問道。

「你現在的想法是……?」

升文開始對著畫像解釋起來。從頭到尾仔細地講解,並說出自己的看法。自我推測和猜測。

「從畫像來看這個婦人確實很醜。我相信成兮。」

嵐嵐拿起看了一眼,見著此人的樣貌不堪入目。驚訝地說道。

「這人是長這樣子嗎?這也太醜了吧。」

封度拿起畫像丟在桌上。接著走上前幾步,轉身怒斥成兮。一時生氣起來憤怒不平。

「這個人是男扮女。是他自己扮成這麼醜陋的樣子。掩人耳目。反而弄巧成拙。處處露出馬腳,顯得尤為明顯。」

封度繼續講解。並講述自己的個人的心得,和平時的觀察。一時長篇大論起來,喋喋不休。

「臉型,雙眼,嘴唇,還有喉嚨。但是你們沒有畫出這個的人的脖子。首先要分出一個人是否男扮女,還是女扮男?先要看他的臉型。女子的臉部。嘴唇一側,鼻子一側之間。臉蛋凸出,帶有紅潤的樣子,細膩光澤。男子的臉是以鼻子一側,嘴唇一側之間的地方。肉凸出無光澤,乾燥無水分。女子雙眼嫵媚,眼圈不明顯,眼眶細膩。男子的雙眼眼圈明顯,粗獷無光澤。女子的嘴唇嬌薄,細膩細潤有光澤。男子的嘴唇粗厚粗糙,嘴唇下方毛孔放大黝黑。但也有個別之處,細微的變化。還有女子喉嚨上無喉結,而男子喉結明顯突出。只要細微觀察,處處留心。以上幾點就可以看出那人到底是男是女?」

成兮聽著這一番話之後。似乎已經明白了。接著看著畫像認真了一會兒。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我馬上去查。」

封度見他立刻走了出去,一轉身看見工作人員來報。跟著他走進了審訊室裡。一進門就看見的那漢子,坐在那裏老老實實的樣子。

漢子抬頭望著封度走了進來。坐在自己的對面。當面質問他。

「請問sir。你們為什麼抓我?」

嵐嵐頓時不服氣,敲著桌子一聲呵斥。一副高高在上很嚴肅的樣子。

「喂,先生。這話應該是我問的吧?」

漢子搖著頭,故作不知情。一副無所謂滿不在乎的表情。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啊。」

封度聽到這話,就開始懷疑起來。這分明是受人指使明知故犯。開始慎重地向他詢問。

「你受誰人之拖,忠的什麼事?」

漢子開始小心翼翼起來。又緊張又害怕的樣子。害怕得被人聽見,細聲細語地說講起來。

「一個男子給了我一封信。我們是在打牌的時候認識的。他跟我說,只要我按照信上面的話做。我就可以得一萬。然後我一時財迷心竅,就跑到橋下來送信。結果就被你們抓了起來。」

說完就哭喪著臉,淚都開始落了下來。開始苦苦哀求,跪地求饒。一臉後悔和害怕。

「各位,我也是一個好人。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

嵐嵐放下筆,瞄了一眼封度。一臉陰沉,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再回頭看著那漢子一臉無辜的樣子。接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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