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清暖洋洋，夢剛醒已未償。心有意時不耐，終美好成回憶。」嵐嵐抬頭望著天空，太陽還沒有冒出來。一朵朵雲彩，遮住了半邊天。接著一聲吟道。便走進局裡，看見都在忙活得不亦樂乎。對著大家一聲喊道「早上好！」笑容滿面的樣子，走了進去。

洛洛看著她笑開懷的樣子。走到她面前，喊了一聲。說道「嵐嵐，成了。」

嵐嵐推開洛洛在一旁，一臉生氣的樣子。喝道「胡言亂語。」撇開他，走到一旁坐下。接著聽見封度一聲喊道「早上好！」嵐嵐抬頭封度走了進來，緊接著走進他面前。輕聲地喊道「風。」湊到他的耳朵邊，小心翼翼的樣子。說道「我有事對你說。」

升文緊忙走來，也沒有看見。拿起一份文件，遞了過來。說道「頭。狸子被害這一事件，我已經準備好文件了。」緊接著轉手交給了封度。突然聽見嘟嘟的聲響。

成兮即刻去接到電話。拿起電話就問道「喂，你好！」

封度接過升文手裡的文件。聽見成兮嗯嗯幾聲回答「是的。這裡就是。」

洛洛連忙拉開升文在一旁。瞧著嵐嵐一臉嫌棄的樣子。聽著成兮接著回答道「什麼？遇害。」頓時驚訝起來，很焦急的樣子。說道「好的，馬上趕到。」立刻掛斷電話，轉身走到封度面前。說道「不好了。凌厲在家裡死了。」

洛洛頓時聽到這話，驚駭起來。說道「死了。怎麼可能？」

升文一臉好奇，不明思意。說道「剛剛處理完狸子的事件。」

嵐嵐驚恐起來，想不通的樣子。說道「不就是狸子的好朋友嗎？」

封度收起文件，一揮手。說道「不管那麼多！去看看再說。」看著大家點頭，連忙走了出去。

時間匆匆而過去，太陽已經落在東邊。露珠已經消散，晨曦已經遠去。封度等人開著車，趕到凌厲家樓下。望著整棟樓十層高，居家閣樓。直接來到凌厲家，走進了房間裡。一進房間裡，看見死者就倒在牆壁上。後腦杓靠在牆壁上，還有一塊血跡。從後腦杓向上有一米高有一條長長的血跡。地下也有血跡。房間中間有一堆摔碎的花瓶瓷片，散落在地。茶幾上放著兩杯茶水，茶水已經冰涼。一杯一點也沒有動過，一杯已經喝了一半。接著工作人員走進來，將死者抬出了房間。成兮將現場做好了標記，規律有序。

洛洛拿著本子走來，對著封度開始報告起來。說道「死者，男，叫凌厲。死亡原因是胸口有一處傷痕。後腦杓有傷口。初步斷定，是地上的摔碎花瓶砸傷的。又撞到牆壁嚴重受傷，引起腦震蕩、又由於流血過多衰亡。死亡時間是二十小時左右。」

升文看了看手錶，懷疑起來。猜測地推斷道「現在是十點。那麼死者死於昨天兩點左右。」

封度瞄了一眼他，深信不疑的樣子。又問道「是誰報了案？」

成兮帶著一個走過來，直指著身邊男子。回答道「這是他的弟弟凌瘋。是他報了案。」

凌瘋上前一步，低垂頭。說道「我叫凌瘋，我是凌厲的弟弟。」

封度看著他這樣子，不免懷疑起來。又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凌瘋一時害怕起來，畏畏縮縮的樣子。說道「我沒有害人。我哥哥以前給我的密鑰打開的。然後我一進門就看見我哥哥倒在地上一地鮮血。然後我就報了案。」

封度走出房間看著樓道。一條通道兩邊共有五間房間。房間門沒有對門對戶。

樓道盡頭有一個出口。出口旁有一個電梯。樓道裡也沒有監控頭。又走進房間望著破碎的瓷片。茶幾上有一道很淺的圓圓的痕跡。應是花瓶放在茶幾上的這個位置。又看著兩個杯子。一杯滿滿茶水，一杯只有一半。又望著破碎的瓷片，抬頭望著死者。又走到死者身旁，在死者身上摸了摸。接著問道「升文。你在死者身上有沒有發現密鑰？」

升文搖著頭，放下手裡的事情。說道「沒有。」

嵐嵐走來，拿出一個鑒定文書。說道「風。在杯子上發現死者的指紋。半杯茶水是死者的。滿滿茶水的杯子沒有任何發現。」

洛洛收集起瓷片，走了過來。說道「摔碎的花瓶的瓷片。沒有發現線索，也沒有任何痕跡。」然後走到茶幾前，直指著上面留下的淺淺的圓形痕跡，說道「花瓶應該是在茶幾上這裡的。」收起手，將東西放在一旁。開始推斷到「就在這個地方。是那個人拿起花瓶從死者的背後襲擊了死者。」

升文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來。接著說道「在死者的身上發現。在死者的胸口發現腳印。不能確定尺碼。」便理直氣壯地開始推斷起來。說道「可以說。那個人用花瓶砸傷死者之後，然後用腳踢了死者。把死者一腳踹飛，撞在牆壁上而死。」

封度接連走下樓去，緊急的樣子。嵐嵐一時好奇，跟了上去。問道「你去哪？」看著封度走出房間，進了出口。在裡面沒有一個人，又直到樓下。看著樓下很多人走進電梯，進進出出急急忙忙。又走進一間房間，看見管理人員在裡面。說道「你好，我是sir。」

嵐嵐拿出某證，走了進來。聽著封度一聲問道「出口沒有人走嗎？」

管理人員皺了一下眉頭，甩手不打緊的樣子。說道「現在的人很現實。人人都坐電梯上樓。十層樓高樓梯誰爬？」

封度聽完他的話，轉身就回到了死者的房間。忽然一個同事走進來。說道「死者報告已經做好了。」封度看著他遞過來一個文件，接過手看了一遍。一揮手交給了嵐嵐，什麼也沒說。一時想起起來。

洛洛銬住燕燕，攙扶起身。說道「走吧。」

燕燕回頭望著凌厲目不轉睛。走出房間雙手緊握著。封度瞧著燕燕的神情，坐在椅子上低頭未語。嵐嵐問道「風。你在想什麼呢？」

封度又望著凌厲、弊裡、甲米仨人。甲米臉頰憂傷，臉色憂鬱。弊裡搖著頭唉聲嘆氣。凌厲一言不發，露出傷心的表情。封度頓時臉色更加沉重起來，鐵青的臉色。

封度急急忙忙、嵐嵐緊跟其後回到了局裡。洛洛將燕燕帶進審訊室，來到封度和嵐嵐面前坐了下來。封度坐在椅子上望著燕燕，嵐嵐坐在一旁。嵐嵐手握著筆，轉了一圈。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再審訊你嗎？」

燕燕搖著頭，低頭什麼也沒說。嵐嵐繼續說道「凌厲死了。」

燕燕抬頭直盯著嵐嵐，驚訝的樣子。說道「不。」

嵐嵐翻開一頁本子，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他面前。接著說道「他是被人謀害的。至於那個人還沒有線索。」

燕燕盯著他們倆，臉色蒼白。開口說道「你們還有什麼想問嗎？」看著封度沒有回答。

嵐嵐拿著筆，放在本子上。繼續說道「勞師動眾來見我不會是就想告訴我這件事吧！」嵐嵐開始寫了一下，停下筆。直接問道「你與他是什麼關係？」低著頭輕聲輕語的樣子。回答道「朋。友」嵐嵐看著封度仔細地聽著，又記錄了一下。又問道「你不想找到那個人嗎？」

燕燕一臉無表情，語氣低落。愧疚地說道「以前我一心想復仇。精心策劃，秘密部署。等待時機，伺機行動。到了現在，我的仇也報了。我的母親卻沒有回來。天天守著不見天日的獄裡。回頭想想，我卻什麼也沒做。卻青春沒了，時間也沒了。孤孤單單一個人。前路渺茫，退無後路。」停頓了一下，沉默了許久。眼眶也已經濕了，不經落下了淚水。反問道「人都死了，找到那個人又如何了？」

封度聽了她這樣的話語，不經憐憫起來。沉重地說道「話雖如此。俗話說害人償命，這也是律法。這也與你有關。我猜測，那個人是因你而害人。」

燕燕望著封度頓時就蒙住了。不明所以。又反問道「我與狸子是情侶。誰會因我而害人？」

封度站起身走到燕燕面前，眼神犀利的樣子。追問道「狸子，凌厲，甲米，弊裡與你是朋友。狸子與你是情侶。因狸子開車在校園門前將你母親殺害。而你間接害死了狸子。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接著退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問道「狸子為什麼搬家？為什麼會住進那間屋子？你將格子書架送與狸子，為什麼凌厲會將花瓶在書架上擺設成那個樣子？你又怎麼知道凌厲會這樣擺設？因六級大風吹進房間，從而害死狸子。」然後坐回椅子上。燕燕嘆了一口氣，低頭望著手指倒騰著。

嵐嵐停下筆看著她，遞給她一杯水。封度接著說道「狸子被害事件都是你與凌厲策劃好的。主謀是凌厲，而你是那個人。狸子搬家是你要求他的。那間屋子是凌厲挑選的。書架是你送的。凌厲將花瓶擺設成那個樣子。就是為了等待大風將狸子害死。沒想到這件事來的很快。那天晚上因六級大風襲擊狸子的新家。你們就將計就計在晚上打電話給狸子。間接害死狸子。本想天衣無縫，沒想到被我看穿了。」

燕燕喝了一口水，接著放下杯子。一臉無奈臉色，失神的眼神。說道「三年前我考進了這裡。因我與狸子、甲米、弊裡、凌厲五人以優越的成績成為好朋友。一年前，我母親來學校看望，不料被車撞死。幾經波折未能找到那個人。事過了一個月，我在凌厲的嘴裡發現。害死我母親的兇手是狸子。因沒有證據無法告於他。所以凌厲為我出謀劃策。從書中學的，經過許多次試驗。得到了害死狸子方法。就在那天晚上，狸子與他們仨去酒吧。凌厲打電話告知於我。九點至十點左右，我打電話給狸子。我就跟他說『狸子，請你打開窗戶。』我又聽到狸子將窗子打開之後。意識到房間裡的花瓶摔碎了。就叫他去撿。對著他說道『你家東西摔碎了，還不快去撿。』他聽了我的話，便回去撿。我看著他關上窗戶，聽見在電話裡聽見他慘叫。凌厲本想這次案件天衣無縫，無人能察覺，對我說『一點事也沒有。』沒想到被你一眼看破。」

嵐嵐再一次停下筆，將本子給封度。接著說道「凌厲被人用花瓶從背後砸傷。然後一腳將凌厲踢飛。倒在牆上死去。凌厲因何而死？你比我們更清楚。」看著燕燕低頭不語，瞧著封度仔細地看了一遍記錄。繼續說道「你為何不能道出緣由呢？」

燕燕落下眼淚，遮遮掩掩的樣子。說道「我一學期成績在班級裡位列前三位。狸子與凌厲位列其一。我排名其二，弊裡與甲米位列其三。就這樣我們成為朋友。時過進遷，每日在一起日久生情。甲米與弊裡對我表白，被我拒絕之後，我母親出了事故，得知兇手是誰？我向他們宣布，我喜歡的人是狸子。決定嫁給狸子。為了實現與凌厲策劃好的計劃。就這樣在此實施。本想將狸子害死之後。我便嫁與凌厲結為夫妻。沒想到被你一眼看破。在獄裡凌厲來探望我，他告訴我。對我說道『我一直都喜歡你，燕燕。那一次見到弊裡與甲米被你拒絕之後。我便放棄與你表白。沒想到你母親被害，沒能找到那個人。我無意發現狸子就是那個人。我卻沒有證據指證。』我記得那天他對我說出來了這件事。凌厲提議與我策劃，找到了害死狸子的辦法。但凌厲有一個要求，便要我嫁給他做妻子。我答應了。事情正如我們策劃一樣，狸子出了意外。還是被你發覺，凌厲看著我進了獄裡。一切的夢就此破滅，躲在了家裡。」嵐嵐將紙巾遞給她，淚水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