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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仁事件簿》第25章 曲 散
白雲飄飄風兒吹,樹葉搖曳鳥兒叫。花兒開開一片紅,有蝶飛舞自香來。封度走下樓來,臉上不免露出憂傷的表情。聽著鳥兒叫,看著眼前的景色。望著升文和成兮安排了工作人員,將儋精的屍首抬進了車裡。看著車飛快地駛去,漸漸地遠去。封度深呼吸一口氣,哀嘆一聲。老實地說道「答案往往令人難以置信,卻這就是答案。」

成兮站在他右側,瞄了一眼他。感慨地說道「現實與夢隔得卻如此遙遠,確實讓人著迷。」

升文站在他左側,抬頭望著遠去的車。冷冷地一邊說道「一個小小失誤害了兩家人,就因為一個小小的理由。」

封度「唉」的一聲。邊走邊念道「生死一瞬間,一世一家人。多少恩愛?情有幾何卻難了。曲傷人散,雨落風隨。一見一傾心,莫過奈何。今生許諾,一相隨一廝守。過奈何,飲一口。望來世,不忘今生永諾。」封度念完嘆了一口氣坐進了車裡。看見成兮和升文聽到這樣的幾句話。不免又憂傷起來的樣子,跟著也坐進了車裡。封度開著車飛快地跑著,越過幾個十字路口。望著車窗外的車在眼前飛過,忙忙碌碌的人們在馬路上穿行。馬路上的植物茂盛地長著,增添幾分活潑與希望。突然看見一條小巷子裡跑出一個人來。在馬路邊不停地跑。望見後面又有人跟著後面跑出一個人來。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白髮蒼蒼。不停地喊著「害人了。害人了....害人了...。」不停地追著前面的那個人。

成兮揮手指著前面的那個人。決定地喊道「在那,一定就是他。」瞧著前面跑的那個人。其人是一名漢子,人高有一米七以上。三四十歲左右,穿著黑色的衣服。封度開著車緊追了上去,立刻攔住那個人。成兮和升文推開車門跳了下去。成兮攔住那漢子,升文堵住那漢子的退路。看著那漢子又想往一側跑,封度立即攔住他走過來。望著他慌慌張張的樣子,一臉害怕的表情。東張西望地找出口,一個轉身望著另一側的巷子入口跑去。成兮快步猛撲了上來,一個擒拿手把男子按倒在地。升文拿起銬子銬住男子的雙手,拽了起來。回頭看見後面的老者已經趕了上來。一邊喘氣站在大家面前,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忽然又只聽見巷子那頭一聲聲汽車剎車的聲響。看見一輛汽車在巷子口飛過,一會兒成兮放開那漢子,飛快地跑過去,看見那車不見蹤影。升文押著那漢子走到封度面前,聽見漢子不停地掙扎。又喊道「放開我,我沒有害人。放開我...」不停地掙扎地向掙脫,升文已經銬住他,死活讓他動彈不得。聽著他口吐唾沫地喊著「我沒有害人,我沒有害人....」

成兮回頭跑回來喊道「那車已經不見了。」

男子被升文押在封度的面前。不停地否認地說道「我沒有害人,放開我。」怒眼爭辯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幹嘛抓我?」

升文接著將他拽到老者的面前。喝道「不是你,還有誰?」望著老者氣喘噓噓的樣子。

封度從車裡拿出一瓶水遞給他。成兮連忙對著老者問道「他是不是.....?」瞧著老者喝完半瓶水,稍微喘息了一下。搖頭說道「不是他。兇手已經開車跑了。」直指著漢子老實地說道「他是好人,好人。」

升文頓時直瞪著封度,目瞪口呆的樣子。連忙鬆手放開漢子。接連問道「怎麼回事?」

成兮趕忙將漢子銬子鬆開。好奇地問道「不是他,是誰?」

封度走上前攙扶起老者。

好心好意地說道「您慢慢說。」

老者頓時手舞足蹈的樣子。指手畫腳都講道「一個男子,大約在三十歲左右。個子比他矮一點,穿著藍色夾克。我看見是他拿著刀害死了一名女子。」

成兮一時不明所意,指著漢子。驚訝地問道「他是誰?」

漢子看著他們倆鬆開了銬子,揉了揉雙手站在大家面前。接著補充地說道「他叫鳴麟,是他害死了我的妻子。」

升文對著漢子好奇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封度對著漢子焦急一聲問道「死者在哪?」

男子老老實實地講道「我叫尤顯,我老婆被那人害死在了家裡。」

成兮接連追問道「你幹嘛跑出來?」指著老者又問道「被他追著跑。」

老者一時露出一臉無奈的樣子。害怕地說道「我看著他手裡的刀害了人,嚇得我跑了出來。」

漢子接著哭喪著臉,傷心地說道「我也是嚇得害怕,就跑了出來。本想去報了警,一時慌張不知所措。」

升文擔心接著問道「你還不帶我們去你家。」

尤顯點著頭「嗯嗯」幾聲回答。連忙帶領封度三人來到了一棟樓房下,接連走進裡面。跑到房門前,踏進房間裡。一眼看見死者就躺在房間客廳的茶幾旁。茶幾上的茶杯被翻倒在地上。杯子都已經砸碎了,茶壺也不例外。雙手握著菜刀,痛苦的樣子。地上一灘血跡。家裡其餘的東西一動未動。一切的財物也沒有丟失。封度回頭對著尤顯問道「你看見了鳴麟害死你妻子?」

尤顯老老實實交代地說道「我沒有看見鳴麟害死我的妻子。我剛走進我家,就看見鳴麟從我家跑了出來。看見老伯就癱坐在我家的門口喊著『害人了。』。我進去一看,我老婆就死在了那裡。」連聲又哭著,一邊用手抹去眼淚。並說道「回頭看見鳴麟不見了,連忙我就追了出去。正好被你們在巷子口把我抓住。」頓時癱坐在地上,不斷地哇哇大哭起來。一邊講道「我老婆遊遊剛嫁給我才三個月,就這樣死了。你知道嗎?我與她在一起有十年了,這真的是曲終人散啊。」

封度然後對著老者詢問道「你看見了鳴麟害死他的妻子。」

老者站在門口。搖頭說道「沒有。但我看見鳴麟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滿身都是血。慌張之中還推了我一把,倒在地上。看見他的妻子倒在地上,我一下子很害怕。然後我喊著『害人了,害人了。』一會兒看見尤顯回到家了。他在房間裡望了一眼就追了出去,怕又發生什麼事情?我太害怕,也跑了出來。」

封度回頭升文和成兮檢查著現場。升文走了過來。報告道「死者還有餘溫,剛死不久。死者的致命傷就是腹部致命一刀。因流血過多導致死亡。」封度聽完升文的話。接連喊道「成兮,升文聯絡所有人,找到鳴麟。」聽著他們倆回答一聲「是。」轉身離去。封度回頭看著現場,狼狽不堪。吩咐現場所有人,保護好現場。接著哎哎一聲嘆息離開了。

時間忙忙,一秒也沒有停歇。風吹來,也沒有停留。封度接到成兮和升文電話。乘風趕來,來到了鳴麟的家。看見升文站在門口,成兮正在敲門。封度在後面,看著成兮敲了很久。望著房門一直未開,一點動靜也沒有。封度質疑地問道「你確定有人在嗎?」

成兮點頭回答道「這就是鳴麟的家。」

升文在後面說道「門是反鎖的。沒有看見他出門。」

封度接著讓成兮繼續敲門。忽然聽見滴滴一聲響起,回頭看見電梯裡走出一個人來。望著他趕緊跑過來。一聲客氣地問候道「你好!「接著開始介紹地說道」我是這裡的房東。我剛剛看見房主從後面出去了。」

升文拿出某證,遞給他看了一眼。說道「我們是sir。我們懷疑鳴麟涉嫌害人事件。我們要求進去看一下。」

房東驚訝一聲說道道「你們是sir。不好意思。」慌忙從口袋裡拿出密鑰,接著打開門。並說道「這就給你們開。」

封度接連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嵐。你立即派人攔住鳴麟。我儘快聯繫我。」聽著電話裡回答「好的。」說完看見升文和成兮踏進鳴麟的家裡。看見家裡亂七八槽,凌亂不堪。家裡的東西都丟在地上。杯子已經破碎在地上,電視機倒在地上。臥室裡衣服丟在地上,到處都是。但家裡所有的財物都空空如也。

房東驚恐地喊道「這.....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時驚慌失措,慌慌張張的樣子。

封度喝止住房東,讓他冷靜了下裡。安撫地說道「這只是房主慌張跑掉了。我看是鳴麟拿走家裡的財物跑了。」

房東不敢相信的樣子。好奇地問道道「他真的害人了。」

成兮從一間臥室裡走出來。拿著一把刀,遞給封度看。並說道「有可能。」

升文從衛生間走出來,手裡拿著沾滿血跡的衣服。放在封度面前說道「你們看。」

房東看著這些東西,一下驚嚇住了。承認地說道「他還真的是。」進接著封度大喊一聲。說道道「立即聯繫所有人,立即出發。」忽然手機響了。拿起電話問道「嵐。怎麼樣了?」聽著電話裡說道「已經找到,馬上過來。」放下電話。回頭對著成兮和升文喊道「人已經找到。快點跟上。」

房東站在門口,聽著他們倆「哦哦」幾聲回答。望著他們匆匆進了車裡,匆匆離開。匆匆忙忙.....。

明媚的陽光,溫和的風。淡淡的清香,自遠飄來。鳴麟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車窗外看了一眼路邊上,花開正好。聞著香氣下了車。直接走進某場,手拉著箱子走了進去。封度看著他走進來,-對著電話說道「老鼠已進籠。」聽見另一頭回答「收到。」放下電話看見成兮走了出來。跟在鳴麟的背後,無聲無息的樣子。

升文直接站在鳴麟前面,正等著他走過來。望著鳴麟東張西望,邊走邊望的樣子。接連看了一下手錶,停了下來。看著他那個樣子。焦急又擔心的樣子。看著他那樣的表情。好像在找著什麼人?還是在等著什麼人似的?望見他回頭看了一眼。

成兮立刻就躲了起來。抬頭望著前面,升文拿著一本書籍遮住了自己的臉。看著他在四周探尋了一眼,每一個角落都找了一眼。頓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放下手裡的箱子。慢慢抬起步子,撒腿就要跑。

封度見勢不對,立即一聲喊道「不好.....。」

成兮立即跑過來,上前撲到鳴麟的身上。把鳴麟壓倒在地上,升文立即上前。拿出銬子銬住鳴麟,頓時驚了周圍的人,害怕躲閃開。

周圍的人看著升文和成兮抓住鳴麟,一臉驚訝的樣子。封度走過來,對著大家喊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鳴麟氣急敗壞的樣子。一聲責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

封度拿出某證,遞給她看。並一句凶道「我們是sir。你涉嫌一件謀害事件。請跟我們走一趟。」

升文立即押著他,推著他走去。成兮跟在後面,指著路。封度跟到門口,看著成兮打開車門,升文將鳴麟推進了車裡。三人坐在一起,看護著他。瞧著封度走來,坐進了車裡。封度從鏡子裡瞄了一眼大家,開著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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