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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調查員今天召喚出外神了嗎》第183章 第183章
「……」

追兵大肆搜捕著周圍的建築,金屬碰撞的聲音從隔了約莫一條街的方向傳來,落入躲藏在掩體後三人的耳畔。

安室透眯起眼睛,敏銳地覺察到貝爾摩德的表情有些不對。

——她認識這個戴著小醜面具的男人。

是敵人,還是「朋友」?

貝爾摩德看著那張猙獰的面具,握著槍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如果現在這裏只有她一個人……

她大概會毫不猶豫地開槍,趁機殺死對方。

可惜,這裏還有兩個此刻顯得十分多餘的目擊者在。

貝爾摩德為自己錯失的良機嘆了口氣,在波本和基爾探究的視線中,率先從掩體後站起身。

「沒想到來的人會是你。」她抿唇笑起來,半點看不出上一秒才動過殺心,「還算及時,波本,基爾,出來吧,是自己人,我們該走了。」

靠在車邊的男人對她的出現毫不意外,反而肆意諷刺道:「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躲到追兵趕上你們呢。」

貝爾摩德頓了頓,卻沒有為他話中的內容生氣。

這個聲音不是科涅克的本音,聽起來卻十分耳熟……

她的目光在擋住對方面容的面具和身形上轉了一圈,心中閃過一絲狐疑。

這種時候,還有易容偽裝的必要嗎?

「波本。」她像是隨口命令道,「你去坐到前面,基爾和我到後排來。」

時間緊迫,現在可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只是心中存著警惕,她便隨手拿安室透做個擋箭牌。

一行人快速上車坐好,駕駛座的男人發動車輛,高大寬敞的黑色吉普掉了個頭,勢不可擋地碾過地面上的雜物,向反方向駛去。

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負傷的三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抓住難得的休憩時機,快速恢復著快要消耗殆盡的體力。

可惜,這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

「他們在那邊!」

一隊最靠近他們所在的追兵聽到車輛行駛的響動,在觀察到陌生車輛的行跡後,毫不猶豫地在原地放出信號彈。

開車的男人嘆了口氣:「運氣真差啊。」

基爾十分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

先是臥底身份疑似暴露,被強行限制人身自由;還沒等她想好對策,便遭到突然襲擊,增援久等不至,隻得靠著三把手.槍和有限的彈藥強撐……

不過,現在看來,好歹是因禍得福,通過這場猛烈的襲擊,暫時洗脫了臥底的嫌疑。

剩下的事等回去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活著逃出去。

「這輛車前後都存有子彈,你們自己找找,看有沒有能有的型號——不行就直接換槍。」男人復又道,「這輛車的玻璃和輪胎都做過防彈處理,不過對上強火力……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已經足夠了。」安室透抬起下巴,表現出高傲的態度,「我們負責阻止他們追擊,你來甩開他們——如果沒信心,可以換我來開車。」

沒有半點心虛,彷彿十分堅定地相信,自己絕對身份清白。

男人自動忽略了後半句:「既然這麼自信,那干擾追兵的重任就交給你們了。」

他踩下油門,吉普車瞬間提速,路面上的不平整因此放大,車內更顯顛簸。

「——可千萬別把準頭給顛沒了,哈哈哈哈!」

砰!砰!砰!

槍聲蓋過了他放肆的大笑,兩側車門上的三扇玻璃被三人各自降下,三把手.槍幾乎同時冒出火光!

子彈穿透目標,沖在最面前的汽車輪胎噗呲一聲癟下來,在高速行駛中難以控制地偏出道路,直直撞向路邊的建築,爆發出一聲巨響。

「還不錯嘛。」男人讚賞道,「接下來……抓穩了!」

道路前方便是一道彎,他硬是開著吉普表現了一出高速漂移,一時之間,本就重心頗高的車身幾乎要朝著道路外側翻出去!

好在剩下三人各個都對飆車很有經驗,安室透早就拉穩了側邊扶手,基爾幾乎是卡著點撲到另一側,被貝爾摩德攔腰一把扯住,硬生生靠著三人的體重維持住了車輛的平衡。

懸空的半邊車輪,有驚無險地回到地面,與後面的追兵拉開了距離。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安室透瞥了一眼對方,忍不住在心中想,剛剛的漂移如果讓他來的話……

絕對不會有這麼驚險!

「能徹底甩開他們嗎?」基爾回到自己的位置,回頭觀察著後面的情況。

不等開車的男人說話,安室透便否認道:「現在放鬆還太早了。」

後方的敵人先不論,誰也不知道他們前面是否還有埋伏。

貝爾摩德顧不上懷疑男人剛剛展現出的、理論上草野朔不可能擁有的精湛車技,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信號還沒有恢復,組織那邊就派了你一個人來?」

男人卻道:「不,我只是在任務途中發現情況,剛好順路來看看。」

……不是增援?

貝爾摩德眸光一凜,視線落在男人身上,不斷在記憶中尋找熟悉感的來源。

黑色吉普在前方一騎絕塵,身後遙遙追趕著試圖將他們永遠留在這裏的敵人。

槍聲此起彼伏,形式膠著,既甩不掉牛皮糖一樣的追兵,也半點無法縮短二者間的距離。

直到刺耳的剎車聲響起,正在開槍的三人毫無防備,連忙各自抓住扶手以穩住身形。

「怎麼回——」貝爾摩德有些懊惱地轉過頭,卻在看到前方的道路時瞬間啞然。

路旁建築已然傾塌,大片大片的碎石鋪在地面,道路正前方,更是有半面撕出半條猙獰鋼筋的牆面。

男人嘖了一聲:「我來的時候,這條路可還是通暢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如果是人為的……豈不是說,這些人已經繞到了他們前面?

身後敵人已經咬著尾巴追了上來,返回的道路被他們盡數堵死。認定他們無法繼續逃跑,武裝人員陸陸續續從車上下來,舉槍對準吉普。

一時之間,「放棄抵抗」「束手就擒」的勸降聲不絕於耳。

貝爾摩德:「真吵。」

男人:「附議。」

基爾:「……的確。」

安室透沒有接話,他悄無聲息地轉過頭,倒塌的建築再無法阻擋望遠的視線,被夕陽染紅的天際線清晰可見。

同樣,他的動作也清晰地暴露在瞄準鏡裡。

「嗯?竟然被發現了嗎,還是巧合呢?」

瞄準鏡以極小的角度緩慢移動,不斷描摹著吉普車內的人影,尤其是後排窗邊那個長發女人。

貝爾摩德……沒想到會在這裏堵到她。

此時此刻,只要扣動扳機,或許就有機會,將她永遠留在這裏。

但狙擊手沒有行動。

除掉一個貝爾摩德,遠不至於讓組織傷筋動骨。

再說,某人特意安排的大場面,他總不好特意壞人好事。

他在等待。

身為最優秀的狙擊手之一,他有足夠的耐心蟄伏起來,等待獵物出現、等待獵物露出破綻、等待……

等真正值得他出手的東西。

天色忽然昏暗下來,彷彿憑空飄來一團不斷擴大的陰雲,籠罩在所有人的頭頂。

怎麼回事,是太陽忽然下山了嗎?

地上的人們下意識抬起頭,被槍聲充斥的耳畔,有另一道聲音漸漸從中剝離,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那是螺旋槳旋轉所發出的巨大噪音,隨著它不斷靠近,響徹在所有人耳畔。

那是一架魚鷹直升機。

「趁現在!」

幾個小巧的裝置從車窗中擲出,飛向人群,有的在半空中就被打爆,有的卻平穩地落在地面——無論是哪種,裝置周圍都升騰起一團煙霧,遮蔽了附近所有人的視野。

「咳、咳咳……是瓦斯……」

「小心,別讓他們跑了!」

在煙霧的干擾下,首當其衝的追兵顯然亂成一鍋粥,沒有視野的輔助,碰撞與踩踏時有發生,失去準頭的射擊更是誤傷了不少友軍。

在沒有防護的狀態下,催淚瓦斯本身的殺傷力也足以造成非戰鬥減員了。

「咳咳、咳……」

等煙霧散去,眼前的吉普車大敞著車門,顯然是早已人去車空。

「快追!」

然而,剛喊出追擊的口號,沒跨出兩步,密集的子彈便自高空傾瀉,在追兵與逃亡者間隔出一道由子彈構成的障礙。

……這是敵人的魚鷹。

慌忙躲進殘破的掩體下,追擊者震驚地認識到這個事實。

「大哥,煙霧散了,但我沒看到人。」伏特加回報道,「怎麼辦?」

庫拉索瞥他一眼:「遇到來路不明的武裝,當然要先躲起來。」

不然難道要像那群追兵一樣,傻傻地站在原地,等著敵人掃射收割嗎?

「解決掉這批人。」琴酒命令道,「他們之後自然就會出來。」

科恩聞言,立刻加大了機槍的火力。

「……這是我們的支援?」

趁著煙霧干擾,四人身手利落地翻過攔住吉普的斷牆,就近找到一個還算堅固的危房,當作臨時掩體。

此時,基爾怔怔地看著在天上不斷開火的直升機,輕聲問道。

「看起來是這樣,它在替我們對付追兵。」安室透面色不變,「我們要主動出去嗎?」

「不。」男人率先提出反對意見,「我才不要過去。」

貝爾摩德心中一動:「為什麼?」

為什麼?

在與貝爾摩德他們會合之前,男人還與草野朔保持著通話。

「琴酒他們開著魚鷹過去了。」草野朔當時這麼說,「你小心著點。」

「有什麼可小心的?」他不以為然道,「魚鷹不好嗎?正好方便我搭順風車離開。」

「魚鷹的確好啊,它好就好在……」草野朔意味深長道,「特別容易墜毀。」

特別容易墜毀。

男人抬起頭,遠遠望向主宰了戰場的魚鷹。

「不為什麼。」他無所謂地說,「反正我只是順路,你們想去的話,就自便——」好了。

他的話甚至沒有說完。

夕陽的光輝映照在金屬外殼上,泛出一層亮眼的反光。

時候正好。

要是再晚一點……他可就看不到了。

砰!

一顆子彈從槍管中急射而出,自遙遠的聚集點向目標飛速駛來。

它穿透無形的空氣,穿透柔軟雲層,穿透一切阻礙它前進的障礙——

在魚鷹直升機最薄弱點炸開一朵絢麗的煙花!

掩體下,無聲注視著這一幕的四人:「……」

眼看著被擊中的地方已經開始冒黑煙,貝爾摩德十分沒有同事愛地表示:「我們快走吧。」

趁著追兵現在都被直升機絆住。

槍林彈雨的戰場外,四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就這樣趁亂溜走了。

最後離開前,安室透回頭看了一眼。

冒著黑煙的直升機沒急著撤離,反而加大了火力,像是要在撤離前給地面部隊留點讓人印象深刻的紀念品。

戰場上火花四射,但這場演出裡最絢麗的煙花……

已經在剛才,被人奪得魁首。

「走吧。」男人笑了笑,「離開這片區域,信號就會恢復,到時候就能聯繫上人了。」

至於支援不小心把自己也給作死的事……

呵。

……

「怎麼還是沒有消息?」柯南在自家客廳裡來回踱步,以緩解心中焦慮,「已經過去很久了……」

草野朔此時已經卸掉了易容:「其實也沒有很久吧?」

不過,事關組織,也難怪對方無法完全冷靜。

白天見到的一切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柯南能夠理清他知道線索的那些,但剩下那部分……

他湊到看起來忙碌,實則悠閑的草野朔身旁:「庫拉索的證詞,加上警方不遺餘力的追捕,這些真的就能讓組織相信,安室先生不是臥底嗎?」

草野朔正慢悠悠地將面具剪成碎片,方便後續毀屍滅跡。

聞言,他頭也不抬地道:「有一定說服力。」

有一定說服力,那就是還不夠的意思。

柯南擔憂道:「雖然接觸不多,但我覺得,那個代號是琴酒的男人非常敏銳,這些恐怕……」

草野朔:「在臥底這件事上,那就是個不講道理的疑心病,根本不用考慮說服他。」

柯南:「?」

另一邊,琴酒正身體力行地印證草野朔對他的評價。

分開撤退的雙方終於在約好的地點碰面時,天色早已陰沉下來,月亮掛在樹梢枝頭,為下方眾人提供一點微弱的照明。

然而,迎接一行人的,卻是對方冰冷的槍口。

貝爾摩德停下腳步:「琴酒,你什麼意思?」

「這兩個人的嫌疑還沒有洗清。」回答時,琴酒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對於自己的意見被忽視這點,庫拉索十分不滿:「我已經解釋過我的判斷,至於要怎麼處理他們,還要等朗姆大人決定過才……」

琴酒冷笑:「直接殺掉他們兩個,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安室透也冷笑一聲,分毫不讓:「這個理由,我可不能接受。」

分明是將自己絕不會坐以待斃的意思寫在了臉上。

伏特加一開始又被自家大哥突然的掏槍嚇了一跳,但作為忠誠的小弟,他毫不猶豫地和琴酒保持相同的立場。

基爾默不作聲,卻同樣沒有退縮的意思,抬頭挺胸,毫不心虛地直視著對面的人。

氣氛劍拔弩張。

……不,是靠近中心的位置,氣氛劍拔弩張。

這邊後方,基安蒂無聊地折了一截樹枝,胡亂戳著地上的土玩;科恩背著槍,雙眼放空,彷彿已經神遊天外。

兩人:琴酒要開槍就開,現在沒說要開……那就沒他們什麼事咯。

那邊,戴著小醜面具的男人看著這一幕,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順利地將槍口以及全場視線,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見此情狀,他也絲毫不懼,反倒譏笑出聲:「好久不見,琴酒,你還是這副死樣子。」

確認這就是照片裡那個戴著小醜面具的男人,琴酒眯了眯眼睛。

「故弄玄虛。」

與此同時,他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子彈穿透寬大的面具邊緣,擦著臉頰飛過,同時精準地擊斷固定的細繩,面具隨重力落下,露出一張看起來就像惡人的臉。

認識這張臉的人不多,在場的只有兩個。

貝爾摩德終於在印象裡將人對上了號。

「……愛爾蘭。」她聲音中含著幾分不可置信,似乎又帶著幾分恍然。

「嘖。」終於被叫破代號,愛爾蘭抬起手,拇指擦過皮膚上被燒灼出的傷口,「取個面具而已,至於嗎?真暴躁。」

還順便用傷口驗證了這張臉並非易容。

「貝爾摩德……又見面了。」他看向貝爾摩德,突兀露出一個笑,「這回,你可算是認對了人。」

貝爾摩德:「……你怎麼會找到這裏?」

「說來話長。」愛爾蘭看向琴酒,嗤笑道,「怎麼,還舉著你那把槍打算嚇唬誰?」

不等其他人說什麼,他忽然嚴肅了神色。



工藤宅,草野朔的注意力似乎都在手工上,眼皮都沒抬一下,漫不經心道:「他不相信解釋與辯白,就算錯殺幾個自己人,對琴酒來說,也完全是一件無所謂的事,甚至不值得猶豫。」

「所以,不要在取信他上浪費時間。」

「直接繞開他。」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琴酒。」荒野裡,愛爾蘭一字一頓,同時舉起亮著屏幕的手機,「這是……」

「BOSS的意思。」

彷彿往平靜的水面上丟下一顆炸雷。

琴酒盯著屏幕看了半晌,冷哼一聲,竟是真的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槍。

這無異於一種極具權威性的官方確認。

……這個角度,看不到屏幕上的內容。安室透和基爾雙雙在心中遺憾地嘆了口氣。

貝爾摩德訝異道:「BOSS怎麼突然……」

她竟然沒及時得到消息。

愛爾蘭環視一周:「因為我的任務。」



「比他許可權更高的高層……甚至是組織的頭目。」柯南忽然反應過來,驚道,「你知道BOSS的身份?!難道你……」

草野朔:「不知道,沒見過,不感興趣。」

柯南:「……」好吧,讓他把路全給堵死了。

「但只要有能將消息遞上去的渠道。」草野朔平靜地補充,「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所以,對方通過某些渠道,讓某條消息直接傳入了組織最高掌權者耳中……

而這條消息的內容,就是計劃的關鍵。

柯南想了想,眼前一亮,唰地站起身:「……那個在警方臥底的高層!」

這次行動,明明是組織要清剿潛入自己內部的臥底,但那位高層卻是組織派往警方的人!

對方忽然調動人手,拚著暴露的風險對自己人動手,排除對方忽然背叛的情況,分明是遭到假消息蒙蔽……

顯然,他暴露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位組織臥底的身份,又是如何泄露的?



「存有組織向外派出臥底名單的記憶卡失竊了。」愛爾蘭輕飄飄地丟下一個炸彈,「等相關人員發現並上報的時候,已經是今天凌晨,距離失竊當天過去了整整兩天。」

庫拉索:「……」她單知道科涅克說可以利用那位在警方臥底的高層,卻沒想到那位高層竟然是這麼暴露的!

這可比單他一個人暴露的結果嚴重多了!

而且,她其實很想問,是誰這麼厲害,不僅偷走了名單,還全身而退,等了兩天才發現?

雖然現在跳反了,但竊取名單的時候,她可沒放半點水……

可惡,被人超過了!

「呵。」愛爾蘭諷刺地笑了笑,「總之,情況如此緊急,偏偏組織的人手又恰好被朗姆全派出去追查臥底……」

「隻好讓我這個剛秘密從國外回來的人頂上了。」

「這麼說,名單已經拿回來了?」琴酒問。

愛爾蘭頷首,卻話鋒一轉:「記憶卡現在在我手裏,那名竊賊也已經被我擊斃,但這中間的兩天……」

他沒說完,但誰都明白他的意思。

兩天時間,如果遇上專業間諜,這點時間都足夠名單轉手八百回了。

琴酒皺眉:「解決得這麼快?」

愛爾蘭這回是真的一點沒掩飾他眼中的譏諷之色。

「是啊,非常好解決,對方甚至不是什麼大人物。」他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說明經過,「只不過是一個擔心事後遭到清算的小角色,偷偷將名單拷貝了一份,存到記憶卡裏帶出去,想以此作為要挾組織的把柄而已。」

「雖說是準備要挾組織,在要挾之前,應該不會輕易向外泄露,但在這段時間裏,名單究竟有沒有被其他人看過……」

「誰知道呢?」

太巧了。

組織派庫拉索潛入警察廳竊取臥底名單,其他勢力剛好也派人潛入組織竊取臥底名單……

這兩件事撞在一起,真的有些太巧了。

「是不是巧合呢?」

草野朔聳聳肩:「不管是不是,有誰會相信呢?」

「反正就是這麼巧……」他臉上充斥著惡劣的笑意,「剛好,組織丟了臥底名單,沒兩天,組織的人就順利潛入警察廳,從中竊取到一份全世界諜報組織派往組織的臥底的名單……」

組織的臥底名單丟失得如此輕易,這裏面是不是有內鬼作祟?

在組織的臥底名單丟失後,庫拉索輕易便從警察廳拿到了派入組織的臥底名單,就好像是被人故意放進去一樣……

這是否是警察針對黑衣組織設下的局?

如果是,那這份從警察廳取回的名單就完全不可信任,同時也意味著,警方掌握了他們的臥底。

這絕對是組織不能接受的損失。

但如果不是,他們安插到警方的臥底忽然調頭攻擊自己人,這怎麼解釋?

如果不是,那架魚鷹直升機被人八百裡開外一槍打下來,這又怎麼解釋?

在唯一聽眾沉默的注視下,草野朔一拍桌子:「哎呀,怎麼就這麼巧呢?」

這都得謝謝岡倉政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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