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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調查員今天召喚出外神了嗎》第9章 第9章
草野朔當然沒有錢,原主要不是沒錢的同時又產生了報復社會的想法,也不會選擇替組織做殺人的勾當。

說起來,組織本該付他一筆錢作為解決向井文雄的報酬——可能已經打到他名下的帳戶裡,也可能沒有,草野朔沒空也沒辦法去銀行查看,不過組織應該不會連這點小錢都吞吧。

安室透摸不準他在想什麼,開玩笑一般道:「那出門一定很不方便吧,難不成你是走路來的嗎?」

「當然是坐巴士啊。」草野朔道,「這麼遠,怎麼可能走路,腿都磨沒了。」

像是猜到安室透會疑惑什麼,他十分自然地解釋道:「可以逃票,畢竟我沒錢嘛。」

安室透:「……」

跟組織的所作所為比起來,逃票看起來好像確實不算什麼,但這種理直氣壯的語氣真的好讓人心梗哦。

但草野朔自己也很心酸啊,堂堂酒廠,竟然連員工坐公交車的經費都不發的嗎!

他已經給組織打了快一個月白工,實習生也要發工資的啊!

「我之前還以為加入組織就會有錢了呢。」草野朔幽幽嘆氣,原主的確抱有這樣的想法,「果然窮人到哪裏都是窮人,往好處想,至少吃喝不愁了吧。」

安室透頓了頓,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如果對方沒有選擇加入組織的話,大概也只是一位普通的日本公民,是應當受到他們保護的對象。

可惜最終還是選了錯誤的道路,踏上就不能再回頭。

「所以,這個話題是你先挑起來的吧?」

安室透心中一緊,用餘光觀察過對方的表情,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

而草野朔簡單鋪墊完了就直接道:「既然碰巧說到了,也算是恰逢其會,不如借我點錢吧!」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用得上,但總之先預備一點應付突發情況——至少下次被負責人踢下車時身上有錢去坐公共巴士,逃票也很費心力的啊!

「等我有錢了就會還你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雖然這種台詞一旦在影視劇裡出現,往往都是再也不會還錢的flag。

但總之先借點再說。

安室透倒是好脾氣地笑笑:「要是急著買什麼東西,我順路送你過去?」

草野朔瞥向身前的手提箱:「不用啊,直接回基地就好。」

總不能提著二十斤的箱子到處亂跑吧,能把箱子從公園帶出來已經是他這個力量只有30的調查員的極限了。

安室透若有所思,果然箱子裏裝的是組織需要的東西,資料?藥物?還是錢?只派遣了一位普通成員,應該只是錢沒錯。

不合身的衣物,需要時刻看管的手提箱,還有匯合地點與案發現場的距離……真是太巧了,風見才向他彙報完的案子,結果現在犯人就帶著贓款坐在他的車上?

可惜把人帶回基地是他的任務,不好輕易糊弄過去,不然他還真想聯繫警方把人直接送進監獄。

各懷鬼胎的兩人接下來一路無話。白天的基地停車場仍然很是空曠,讓一旁孤零零停著的黑色雪佛蘭變得十分顯眼。

沒想到第二次見到赤井秀一還是在停車場。

草野朔吃力地拎起箱子,打量一下兩人間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氛圍,果斷決定還是先溜為妙。

「謝謝您的車,你們兩位慢聊。」他這話是對著安室透說的,赤井秀一初見時態度就很高冷,還記不記得他都是兩回事,「我就先走了。」

不過安室透雖然表面態度很溫和,蹭他一次車還要被打探來打探去,也挺煩人的。

反正也跟他沒關係,讓那兩個臥底自己說話去吧。

「箱子裏是八十萬……當時說是希望能再給他一點時間,不過現在人應該已經被警方帶走了。」

草野朔一邊說著,一邊悄悄觀察負責人的神色,總覺得她雖然讓自己彙報一遍任務流程,實際上並不是很在乎。

他想了想便直接問道:「我遇見過一個自稱眼盲的老人,他也屬於組織嗎?」

「打聽這些做什麼?」負責人連個視線都沒分給他,但草野朔直覺他找對了切入點。

「看看我的判斷對不對。」他道,「我的表現算過關了嗎?」

負責人這才轉頭看向他:「你覺得呢?」

沒給他回答的機會,她緊接著又道:「跟我過來。」

即使在基地裡住了快一個月,草野朔活動的範圍也只是有限的幾塊區域。除了生活區與訓練場,他差不多算是對這座基地一無所知。

負責人帶他跨過一扇用來間隔區域的厚重大門,門後與普通區的裝潢並無不同,氣溫卻彷彿憑空降低了幾度,讓人莫名覺得陰冷,且越是深入越是如此。

草野朔不禁開始好奇組織究竟都在這裏做些什麼勾當,而負責人上前打開其中一扇門。

外間慘白的燈光照進昏暗的室內,在長長的鐵鏈上泛出陰冷的光輝。被鐐銬緊緊鎖住的男人兩頰凹陷,神情慘淡,光線輕飄飄落在他身上,

草野朔差點沒認出來這是哪個倒霉蛋。

「……永利?」他試探性地詢問道。

男人這才吃力地抬起頭,雙眼獃滯無神地看向聲音的方位,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

這下草野朔明白,為什麼這大兄弟氣勢洶洶地報完警就再也沒有後續了。

被組織盯上能有什麼好下場?

他又看向負責人,特意帶他看來昔日狐朋狗友的慘狀,是警告呢,還是……

負責人倒是不緊不慢地解說道:「身為原先與組織沒有交集的人,他不該知道那些信息,泄露的源頭現在已經調查清楚,只剩下他……」

草野朔立刻領會到她的未盡之意。

他已經沒用了。

省略無用的客套與廢話,他直截了當道:「需要我做什麼?」

「你們畢竟相識一場。」看起來像是常用的勸慰語句,但用負責人冷冰冰的語氣說出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就交給你來處理。」

如果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普通人站在這裏,草野朔想,他大概會恐慌,會畏懼,怕組織不留後患的行事和狠辣的手段。

也怕有一天自己也落得同樣的下場。

原著裡的那些人,那些背叛了組織的人,那些不得不聽命於組織的人,大多都懷抱著這樣的恐懼惶惶不可終日。

哎,拿來嚇唬誰都行,可用到他身上就有點拋媚眼給瞎子看了。

「那就給他個痛快吧?」草野朔抽出腰間槍套裡的手.槍,雖然自拿到起他就沒扣動過一次扳機,但每天也都有認真保養。

說是交給他「處理」,是考驗也好,投名狀也好,其實都只有這一條路。

負責人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臂看著他,草野朔又瞧了瞧了永利,對方對他們說的話完全沒有反應。

[手.槍檢定:D100=22/20失敗]

「砰」的一聲,子彈成功地打偏在永利身側的地面上,草野朔面不改色,繼續下一輪射擊。

[手.槍檢定:D100=53/20失敗]

[手.槍檢定:D100=26/20失敗]

[手.槍檢定:D100=86/20失敗]

又接連三次檢定失敗,永利恍惚地盯著一顆打在他身側的子彈,神志不清地傻笑起來。

他是真的想給對方一個痛快,普通人落在組織手裏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奈何骰子女神不給面子。

草野朔面色不改,但心裏已經開始有點犯嘀咕。

……應該不至於把彈匣打空都打不中人吧?

[手.槍檢定:D100=2/20極難成功]

直到打出彈匣中的倒數第二發子彈,完美驗證了什麼叫做五分之四的脫靶概率後,伴隨槍聲響起的終於不再是子彈擊中地面後刺耳的摩擦,而是穿透血肉的一聲悶響。

草野朔收起槍,緩步走上前,將對方臨死前瞪大的雙眼輕輕合上。

當然是看在所謂「相識一場」的份上,像向井文雄就沒有這樣的待遇。

「這樣就可以了吧?」他詢問道。

負責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點點頭,草野朔便站起身,神色如常地走出躺著一具屍體的房間。

看到對方還靠在門框邊盯著他,草野朔又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不過如果可以……我想先回去換身衣服。」

他還穿著那件從橋本宏那兒強行交換來的衣服,對方一定被他嚇出了不少冷汗,現在縈繞在草野朔鼻尖的氣味都有些微妙起來。

但負責人好像會錯了意,她眼中這才閃過一絲瞭然:「以後的任務你可以自行解決,不需要再待在基地……沒有命令也不要隨便回來。」

草野朔腳步一頓,見她再沒有別的交代,才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走?今天或者明天?」

對方向他輕輕頷首,示意他自便,隨即也起身離開。

針對他的監視至此差不多全部解除,草野朔表面平靜,內心卻早已開始瘋狂罵街:

就這?就這?他代號呢??

垃圾酒廠!代號到底什麼時候發!?

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也有營養液了,感謝裴景小天使!!感動地抱住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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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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