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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調查員今天召喚出外神了嗎》第93章 第93章
「是,我們暫時無法與卡邁爾探員取得聯繫,因此,現在將消息轉達給作為對方上司的您。」

在來自拉斯維加斯的電話裡,對方將事情的因果娓娓道來:「……至於群眾報警說發現了屍體的那家倉庫,警方趕到時,裏面只剩下一具燒焦的屍體,但經過化驗……」

「我們發現那只是一具人體模型。」

話筒中只剩下掛斷後「嘀嘀」的忙音,詹姆斯·布萊克面色凝重,赤井秀一神情嚴肅。

「朱蒂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遠不到能出院的程度,卡邁爾他又……」

詹姆斯嘆了口氣:「根據其他小組提供的情報,他應該是不慎卷進了當地的黑色交易。」

「不慎?」

赤井秀一挑起眉毛:「這裏面絕對有組織的手筆。」

會是貝爾摩德做的嗎?

事發時,莎朗和克麗絲都在洛杉磯——至少調查結果沒有發現她出過城。

對手是千面魔女,行蹤飄忽不定,稍有疏忽就會被對方溜走,赤井秀一也不能確定她是否一直沒離開過洛杉磯,這個結果的可信度不高。

況且,依照組織的體量,也不能排除她與拉斯維加斯的本地勢力存在聯繫的可能。

想到那把掉落在路邊的手槍,那名罪犯受到挾持的可能性十分之高,但真的是那女人親自去做的嗎?

他那天在狙擊鏡裡看到的……

——可分明有兩個人。

詹姆斯道:「總之,我已經安排其他探員去尋找卡邁爾的下落,希望他安然無恙。」

點點頭,赤井秀一點開郵件裡的圖片,放大到整個屏幕,那是人為拍攝的***,日期是今天,加大加粗的字體印著一行英文標題:

公路惡魔於紐約犯下最新案件。

案件的總體情況為,警方接到報案在公路上發現一輛灑滿血跡的空車,在其中只找到一張能證明駕駛員身份的駕照。

「由於警方的無能,又一名年輕女性遭公路惡魔毒手,受害人至今下落不明,或許還有轉機,讓我們在心中為她的安全祈禱……」

配圖是一輛敞著車門,駕駛座上灑滿血跡的紅色吉普。赤井秀一將報紙對摺:「今晚出發,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紐約。」

……

「這樣真的好嗎?」草野朔問,「藥物的效果並不穩定,你一下放這麼多血,我怕他不小心提前死了。」

貝爾摩德:「如果發生這樣的事,那都要怪你的速度太慢了。」

事到如今,假裝被警方發現有些太過刻意,不如直接創造一個犯罪現場最為便捷。

「呃,我那張假駕照上的性別是男性……」

貝爾摩德抬手甩出張全新的駕照,在昏迷的男人手臂上又劃出一道口子,讓血液以噴射狀濺在上面。

「好吧。」草野朔攤開雙手,「按你的意思來。」

他特意觀察了一下男人的表情,自然下落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見狀,他走到對方身後,好整以暇地給對方的腦袋上又來了一下。

男人徹底癱倒在地不動了。

「嗯……最近的實驗觀察報告,連續服用藥幾個小時後,會因為傷口的痛處而接近蘇醒……」

他編輯好郵件發出去,抬頭就發現貝爾摩德正不善地盯著他。

「你跟雪莉關係倒是很好?」

草野朔十分認真地想了想:「還行?」

現在是還行,等再過段時間就不好說了。

紐約篇已經來了,多羅碧加遊樂園還會遠嗎?

「那你可要小心點那個女人。」貝爾摩德哼了一聲,「組織裡的研究員可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你看看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草野朔內心腹誹,表面無所謂道:「也許你說得對呢。」

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結,他們簡單給男人處理了一下傷口止住流血,便將他重新塞回行李箱。

「別壓迫到傷口。」草野朔提醒道,「不然流血過多他就真死了。」

「他的死活已經不再重要。」

貝爾摩德合上後備箱:「明天——最多後天,他的屍體就會和萊伊的一起飄在哈德遜河裏。」

美好的設想就該配上同樣美好的祝願,草野朔點點頭:「祝你計劃成功。」

「是什麼讓你認為你可以置身事外?」她拉開車門,「上車——你坐到副駕駛去。」

「我明明什麼都沒說。」草野朔無辜地聳聳肩,沒在這上面和她作對。

能讓貝爾摩德給他當臨時司機,大概也算得上是一項成就了?

「這算不算莎朗在給我當司機?」

他想到就隨口問了:「我可沒易容,要是被記者拍到……」

「如果你想,我現在就可以聯繫記者。」

貝爾摩德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從煙盒裏抽出一支女士香煙。

「幫忙點個火,打火機在前面。」

草野朔依言照做,橙紅色的火苗晃動著舔舐香煙的尾端,一縷煙霧從中緩緩升起。

接著他馬上降下了自己這邊的車窗。

「不好意思。」他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想在狹窄的封閉空間裡吸二手煙。」

貝爾摩德:「……」

這傢夥,是她人生中的滑鐵盧嗎?

不願再思考這個令人窒息的問題,她自顧自吐出一股煙霧,尼古丁的刺激令疲憊的精神略有振奮。

「只要讓記者拍下剛剛那個畫面。」她沙啞著嗓子說,「你明天就會成為紐約最炙手可熱的新星。」

「大概。」草野朔聳聳肩,「但這有什麼意義嗎?」

成名的路有很多條,以組織在日本的龐大勢力,如果他想,他應該可以在國內的整個偶像界橫著走。

還是自帶資本入場那種。

但那樣又不會漲主線進度。

有什麼意義?

貝爾摩德不由望向遠處繁華的街道,在夜空下顯得尤為亮眼。

莎朗這個身份在荷裡活待了幾十年,當決心捏造克麗絲這個身份時,她同樣毫不猶豫地繼續選擇了這裏。

這對她又有什麼意義?

見到對方竟然露出這種深思的表情,草野朔不由感到一頭霧水。

不過這不妨礙他後面要說的話。

「但我哪天可能真的會跑去演戲。」他說,「到時候會可能會找你取取經。」

畢竟雷契爾那條線看起來是真的會漲主線進度條啊!

別說是出道了,就算是參加出殯他都會去看看的!

貝爾摩德:「……你果然和雷契爾私下有勾結吧?」

好想把眼前這傢夥從她的車上丟出去。

草野朔:「沒有,別瞎說,我什麼都沒答應,也什麼都沒告訴他。」

看這態度,該不會在他開車離開洛杉磯後,雷契爾又找到扮演克麗絲的貝爾摩德說了什麼……

八成就是那個時候讓她看出來,對方知道那天宴會的後半場,克麗絲皮下另有其人。

「我有最基本的職業素養和水平。」他義正詞嚴地強調,「只不過他好像有點那種……你知道,藝術家那種神奇的靈感。」

不說隱藏在背後的那傢夥,隻說布羅德·雷契爾本人,那傢夥完全藏不住任何秘密啊!

「我就知道。」雖然語氣十分惡劣,但看對方的表情,似乎並不覺得這是個問題,「畢竟是雷契爾家的人,給他們一個面子也沒什麼,不然在我到紐約前,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但我很忙,沒空也沒那個閑心帶新人,你要是真的想了解……」

「我這裏倒是還有一張票給你。」

她在衣兜中翻了翻,從中掏出一張對摺的門票。

百老匯,幽靈劇院,goldenapple。

「這不就是明天……嗯,現在已經過了零點,所以是今天晚上?」

草野朔將那張門票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終於確定,這就是原作裡發生殺人案件的那一場劇目——金蘋果。

「你不去了?」

「這種票要多少有多少。」她輕描淡寫地說,「不過,你需要換張臉再去……」

「這次可小心別再碰到什麼擁有直覺的藝術家。」

草野朔:他就知道。

除了兩位男女主角,誰能從這女人手裏白拿東西?

……

「莎朗?」有希子奇怪地叫住對方,「你不留下來看演出嗎?」

「不了。」

金色短髮的女人停住腳步,露出一個混雜著譏諷與嫌惡的笑。

「我不想和今晚要到這裏來的某人見面。」

說這話時,她的語氣卻十分平淡。

霎時間明悟了她在指誰的有希子擔憂地勸道:「等等,你真的不考慮和你——」

她平靜地截住對方的話:「你們好好欣賞吧,我就先走了。」

門在一聲輕響後被緩緩合攏。

「……什麼嘛,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有希子站在原地,擔憂地嘆了口氣。

「如果願意留下來,說不定這個巧合就會變成重歸於好的前兆呢?」

工藤新一疑惑地看過來:「老媽,你在說什麼?」

有希子立刻擺擺手:「沒有沒有,沒什麼,我們趕緊去觀眾席上等待開場吧!」

看出氣氛不對,毛利蘭輕輕攥住手中對方先前遞來的手帕。

不想見到的人?

她沒在新聞上見過莎朗和誰極度不合的報道,難道是私下關係很差的對象?

這個疑問持續到他們在座位上落座,劇目的演出即將開始。

「我旁邊的這個人沒來?」工藤新一轉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空座位,「可能臨時有事,或者行程有變吧。」

「你不是很期待這場演出嗎?」

他轉過頭,對提出疑問的自家青梅道:「那就不要在意其他觀眾——」

「抱歉,借過一下。」

年輕女人的聲音忽然響起,對方一邊道歉,一邊在他右手邊的空座位上落座。

「……」

工藤新一沉默地轉過頭,毛利蘭抓著他的手臂瞪大眼睛。

注意到他們的視線,那位氣質出眾的金髮女郎同樣向他們看過來。

「抱歉,打擾到你們了嗎?」

金髮的女人用英文輕聲道歉,草野朔在心中露出一個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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