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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從冷宮起步的嫡皇孫》第40章分頭出擊
接連盤問了幾個郎中後,才輪到曹德發這個傢夥。

跟其餘郎中都站著接受審問不同,這傢夥剛一進入會客廳,就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這裏是王家,他已經猜到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裏來。

正所謂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由於做賊心虛,他才一進門就跪下。

「草民曹德發,見過公子,見過刺史大人」

曹德發顫抖著說道,嚇得都不敢抬頭看李醫和揚州刺史。

看著他這副表現,每個人眼中都閃過一片鄙夷之色。

「曹德發,抬起頭來,看著醫公子和本官,汝可知為何會被拘傳至此?」

揚州刺史冷聲問道。

隨著他這番話,曹德發才敢抬起頭來,卻根本不敢站起身來。

「請大人明示,草民實不知為何會被拘傳」

「草民一向奉公守法,謹慎行醫,從不敢行差踏錯,著實冤枉啊!」

這傢夥死到臨頭了,卻還在狡辯。

「一向奉公守法?說的好聽」

「你在王家做了什麼惡事?還不從實招來!」

「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再狡辯只會罪上加罪」

揚州刺史不屑地說道。

他所使用的,不過是非常普通的審問招數,上來就以氣勢壓人,給嫌犯製造心理壓力。

對那些做賊心虛的嫌犯而言,這招還是非常有用處的。

更何況曹德發這種本就貪財膽小的傢夥,效果就更加明顯了。

話音未落,這傢夥啪地一下就癱坐在了地板上。

不過他還是死鴨子嘴硬,一邊不停磕頭,一邊喊著冤枉。

「冤枉啊,刺史大人,草民真沒做過什麼不法之事」

就在此時,

李醫突然從椅子上起身,徑直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他直接打開一張泛黃的藥方,展示在了曹德發麵前。

「曹德發,看看這張藥方,是不是你三年前開給王家少爺的方子?」

「千萬別想著抵賴,從你家裏和藥鋪裡,捕快們搜到了不少其它藥方」

「是不是你開的方子,對比一下筆跡就知道答案了」

「除了物證,我們還有好幾位人證,你抵賴不掉!」

聽到這話,曹德發眼中立刻閃過一片絕望之色。

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張藥方,然後沮喪地點了點頭。

「沒錯,公子,這就是我開的藥方」

「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這個藥方沒有任何問題」

「唯一可惜的是,它沒能治好王少爺的虛妄症,隻起到一點緩解病痛的作用」

李醫微笑著點了點頭。

「承認是你開的藥方就好,咱們稍後再討論這張藥方的用藥是否合理,是否包藏禍心!」

「在此之前,你再來辨認一下兩個人的畫像,看看是否認識他們!」

「辨認開始之前,我不防提醒一下,關於你是否認識這兩個人,我們也有人證和物證」

「你的藥鋪夥計,還有家人和朋友,都被請來了這裏,否認是沒用的!」

話音未落,穆逢春已將兩名嫌疑人的畫像展開,讓曹德發辨認。

看到畫像上那兩個男人的一瞬間,曹德發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再否認和狡辯已沒有任何意義。

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的結果,要麼是死,要麼就是在大牢裏度過下半生。

李醫不屑地看了看這個傢夥,然後冷笑著問道:

「看來你認識這兩個惡賊,那麼就說說具體什麼情況吧」

「這兩個賊子是什麼人,什麼來路,住在什麼地方,一共有多少人?」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一個字也不許隱瞞!」

曹德發愣了片刻,這才翻身跪下,砰砰砰地磕起了頭。

「公子饒命,草民願意招供,一定知無不言」

「只求公子能饒草民一命,饒過草民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李醫冷眼看了看這傢夥。

「你現在是戴罪之人,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如果老實交待,協助破案,幫助我們儘快抓住這些惡賊及幕後主使,或許能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否則的話,我有一萬種方法撬開你的嘴巴,得到想要的所有答案,對你來說,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曹德發並沒有立刻點頭答應,而是沉默了,顯然是在權衡利弊。

或者說是在分析,李醫這番話的真假。

李醫根本沒打算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立刻冷聲說道:

「王宣,砸爛這狗賊的左手小拇指,一節一節地給我敲碎」

「如果還不招供,那就把二十根手指腳趾都給我砸爛,直到開口為止」

「為防止他疼痛到自殺,先卸掉這個狗賊的下巴」

^0^

「遵命,公子」

王宣點頭應道,立刻走了上來。

包括揚州刺史在內的其他人,都被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暗自膽寒不已。

十指連心啊!

將二十根手指腳趾全部一節節敲碎砸爛,那得痛成什麼樣子啊,誰能挺得住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真是太狠了,醫公子真能下得去這種辣手嗎?

就在眾人暗自嘀咕之時,王宣已走到近前。

下一刻,他乾脆利落地直接卸掉了曹德發的下巴。

緊接著,他用腳踩住曹德發的左手,然後抽出軍刀,用軍刀刀柄尾端狠狠地砸向了曹德發的左手小拇指。

「哢嚓!」隨著一記令人牙磣的骨折聲,曹德發的左手小拇指前端瞬間已被砸爛。

再看曹德發,痛苦的渾身都抽搐了起來,不停在地上瘋狂翻滾,眼淚鼻涕一起湧了出來。xqqxs八.

但是,他卻只能發出一陣呃呃呃的叫聲,根本無法放聲慘叫。

看到這一幕,揚州刺史等人頓時都感覺渾身汗毛倒豎,一股寒氣從腳後跟直衝天靈蓋,冷得讓他們直打哆嗦。

直到此時,他們才真正認識到。

萬家生佛般的醫公子在面對敵人時,究竟有多麼心狠手辣,絕對會讓每個人都為之膽寒!

而此時的李醫,已來到曹德發麵前,冷笑著問道:

「現在可以招供了嗎?還是要等到二十根手指和腳趾全都被敲碎砸爛,體驗夠十指連心的劇痛,再開始招供?」

話音未落,曹德發已用力點了點頭。

而這,正是李醫想要的結果。

接下來,他讓王宣接上曹德發的下巴,隨即開始審問。

被砸爛所有幻想的曹德發,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哽咽著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通過他的招供,李醫他們獲悉。

他不但認識畫像上的那兩個傢夥,而且去過其中一個人的家裏,幫對方的家人看過病。

那個傢夥,正是畫像上的那個中年男人。

同樣是在三年前,那個中年男人找上他,許以重金,並交給他一張藥方,讓他按那個藥方給王家少爺開藥。

在重金利誘之下,曹德發直接答應對方,接下了這單生意。

後來被請去給王家少爺看病時,他雖然看出王家少爺是中毒了,卻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

但這並不重要,他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他依照那個中年男人的指示,按照對方給的藥方,給王家少爺開了葯,暫時壓製住病情,卻也掩蓋了王家少爺中毒的跡象。

接下來,他又給王家少爺看過三次病,才算完成任務。

之後他再也沒來過王家,但是跟那個中年男人的聯繫卻沒有斷絕。

因為他不是王家人,用的藥方也規規矩矩。

如果不知道天仙子的毒性,就算再高明的郎中也看不出破綻。

正因為如此,他身上的破綻非常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再加上他的郎中身份,有一定利用價值,所以那個中年男人並沒有跟他斷了聯繫。

以後的三年裏,對方陸續找過他幾次。

每次都是來找他開藥,拿來的藥方卻不盡相同。

曹德發也去過那個中年男人家裏,去幫那個傢夥的家人看病。

至於那個三十多歲的傢夥,他卻只見過一次。

就那一次,還是那位中年男人帶著一起來藥鋪的。

由於他們在藥鋪裡待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他才記住了對方的模樣。

聽著曹德發交代的這些情況,李醫和揚州刺史等人頓時都喜上眉梢。

問清楚那個中年男人的姓名和住址後,揚州刺史立刻將總捕頭叫進來,讓他帶領精幹人手去抓捕,務必要一網成擒。

李醫並沒有反對,但他卻加了一道安全措施。

他將武守城和柳逸臣叫過來,對他們說道:

「兩位大俠,麻煩你們跟著揚州府的抓捕隊伍走一遭,去抓捕這個來歷不明的傢夥」

「這些傢夥既然敢在揚州殺人放火,搞這麼多事情,肯定不是易於之輩,一般捕快和府兵恐怕對付不了」

「如果對方果真武藝高強,那就需要你們出手了,一舉拿下這個傢夥」

「在抓捕之前,一定要先確認這個傢夥在家裏,才能展開抓捕」

「如果對方不在家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那樣的話,你們跟隨抓捕隊伍埋伏在附近,等對方回家再展開抓捕」

「公子儘管放心,交給我們吧」

柳逸臣自信地說道,武守城也點了點頭。

緊接著,李醫又將揚州總捕頭和參將叫過來,叮囑了他們一番。

他告訴這兩個傢夥,行動時一定要小心謹慎,儘可能不要弄出太大響動,不要驚動周圍的百姓。

抓到

^0^嫌犯及其家人之後,務必要將現場保護好,不得破壞。

等到天亮,自己再帶人過去,展開地毯式搜查。

同時要派人將其所在街道和建築的周圍暗中監控起來,來個守株待兔,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那個傢夥的其餘同夥,或許有可能趕來自投羅網,那就再好不過了!

叮囑揚州總捕頭等人的時候,李醫卻在暗暗後悔。

早知道一路會有這麼多事,在洛陽和揚州等地接二連三地碰到各種大案,那就應該將左武衛特種部隊帶在身邊。

如果左武衛特種部隊在這裏,這些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不管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傢夥有多少人、實力多麼強悍,都會被左武衛特種部隊殺個片甲不留!

就在他暗暗後悔的同時,包括揚州刺史在內的所有人,卻感到震撼不已。

對於李醫的實力,他們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叮囑完畢後,李醫這才讓柳逸臣和揚州總捕頭他們離開會客廳,帶人去展開抓捕了!

等他們離開,他又開始詢問曹德發一些事情。

通過曹德發的交待,他方才得知。

這個傢夥雖然受那個中年男人指使,暗中坑害王家少爺,卻沒有直接下毒!

他並不認識朱秉義等人,只知道王家大宅裡也隱藏有同夥。

事實上,朱秉義他們也不知道曹德發這個同夥的存在。

由此可見,暗中操控這一連串陰謀的那些傢夥,行事有多麼周密和謹慎,令人怎舌!

可惜,他們這次碰上的李醫,註定無所遁形!

將曹德發知道的事情全掏出來後,李醫就讓人把這個傢夥押下去,綁住手腳並卸掉下巴,關押了起來。

緊接著,他又開始提審其餘那些郎中,一個也不打算放過。

……

位於漕河南岸的一座宅邸裡,王家明還在跟幾名心腹手下商議。

只不過他們現在已不在昌順號總店,而是在王家明的宅子裏。

此時,身處這間會客廳裡的每一個人,都心神不寧,滿面擔憂之色。

討論的同時,他們時不時就會向門口那邊看看。

他們唯恐下一刻就有人破門而入,將他們所有人都套上鐵鏈和枷鎖,押往揚州府衙或王家大宅去審問!

「二叔,你說刺史大人為什麼也趕去大宅,是不是在謀劃什麼事情?比如對付咱們」

「還有件事,醫公子會不會利用跟那個小丫頭的關係,直接吞了咱們昌順號?」

一個三十多歲的傢夥說道。

隨著他這番話,現場有人點頭,有人搖頭,但每個人都滿眼擔憂之色。

王家明沉默片刻,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刺史大人為何帶人去大宅那邊,我也不知道原因,但肯定有大事發生」

「叫刺史大人過去的人,隻可能是醫公子」

「現在的揚州,也只有醫公子能指使刺史大人做事」

聽到這話,其餘人都點了點頭。

稍頓一下,王家明繼續接著說道:

「醫公子在幹什麼,我現在也猜不到,看不透!」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醫公子不會打咱們昌順號的主意」

「天下人都知道,醫公子從不佔老百姓半點便宜,反而不斷送給老百姓各種好處」

「咱們昌順號雖然不錯,讓無數人眼紅,但還不夠資格打動醫公子」

「醫公子是不是在謀劃對付咱們,我也不知道!」

話音落下,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另外一個傢夥突然說道:

「大家猜猜,醫公子會不會把孫少爺救醒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大事不妙!」

正說話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管家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

「老爺,刺史大人派手下的錢糧師爺過來,請老爺去大宅那邊」

「據來人說,是要商量給軍中供應食鹽的配額,四大鹽商的大掌櫃都接到了通知」

「呼!」

王家明長出一口氣,頓時放鬆許多。

同在客廳內的其他幾人,也都笑了起來。

「原來是為這事啊,嚇我一大跳」

其中一人感慨了一句。

王家明點了點頭,隨即大聲說道:

「打開大門,讓刺史大人的錢糧師爺進來喝杯茶」仟仟尛説

「我這收拾一下,稍後就跟隨他們去大宅那邊」

「好的,老爺」

管家應了一聲,隨即帶人去開大門了。

等他離開,王家明立刻微笑著說道:

「孫少爺重病三年多,無數郎中都束手無策,看來醫公子也一樣」

「如果我沒猜錯,醫公子這次來揚州,或許肩負著特殊使命,那就是督糧和督鹽!」

^0^

「白天他剛去過四海糧行考察,晚上又將四大鹽商的大掌櫃全部召集起來,還真是雷厲風行啊!」

話音未落,另外一個傢夥就接茬說道:

「只要醫公子是為鹽為糧而來,那就沒關係,不管他要多少鹽,咱們都能提供!」

正說話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踏踏踏的急促腳步聲。

還沒等王家明他們反應過來,會客廳的大門已被人猛地撞開。

緊接著,一大群手持刀槍的府兵和捕快,如同潮水般嘩啦啦湧了進來。

帶隊的那個人,正是揚州刺史的錢糧師爺。

此人平時始終堆著一臉和煦的笑容,看著人畜無害,此時的表情卻冷若冰霜。

「王家明大掌櫃,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調查」

「你們最好不要試圖反抗,這座宅院已被府兵圍了個水泄不通,你們根本無路可逃!」

「而且醫公子和刺史大人都已下令,你們若敢拒捕,格殺勿論!」

那位錢糧師爺冷聲喝道,言語中充滿殺氣。

隨著他這番話,那些手持橫刀和長矛的府兵,立刻做好了衝上來廝殺的準備。

再看王家明他們,全都愣在了原地,一個個呆若木雞。

剛剛還如釋重負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瞬間就會墜入絕望的深淵!

王家明看了看那些殺氣騰騰的府兵,-沮喪無比地問道:

「周師爺,能不能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醫公子為何要對付我一介草民?我實在想不通!」

周師爺冷笑著搖了搖頭。

「究竟是怎麼回事?到了王家大宅你自然會知道!」

「你想不通的事,醫公子也會給你解釋清楚」

「走吧!王大掌櫃,別讓我為難,也別給自己找麻煩!」

王家明愣了一下,這才慘笑著點了點頭。

「好吧,我跟你們走!」

下一刻,周師爺冷聲喝道:

「拿下,上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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