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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召喚的可是玉藻前》第四百六十八章 柔和慈悲的神妃—歐羅巴
吉爾伽美什王,奧斯曼狄斯,迦爾納和歐羅巴,盡自己所能朝著堤豐攻擊,嬴政站在公孫辛的面前,沒有上前,嬴政背對著公孫辛,說道。

「異鄉的master,汝還沒有開啟朕給予汝的力量嗎?」

「……沒有。」

「朕等會為汝拖延時間,一切就看你的了,妲己,汝來守護他,朕也要上了。」

嬴政沒有說什麼責備的話,公孫辛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曾試圖去感應嬴政給予他的力量,可那股力量卻在拒絕他,就好像是時機未到一樣。玉藻前對嬴政點了點頭,她不會說什麼自己也上的傻話,堤豐根本就不是她能夠對付的。

暴風之中,五位代表了人類史璀璨文明的英靈,此時此刻,他們將會為了同樣的一個目的而開始並肩作戰!

「他還沒有準備好嗎?」

「需要一些時間。」

面對吉爾伽美什王的問題,嬴政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下,嬴政還是不自覺的瞥了一眼公孫辛的方向,他多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公孫辛的,但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的餘力了,自己必須參與到這場戰鬥中。

「那就全力一博吧!心愛的白公牛!」

歐羅巴也不廢話,輕柔嗓音解放了寶具,是主神宙斯為了保護所愛的歐羅巴而贈與她的寶具,起初如傳說一般,是獵犬的形態,但由於歐羅巴表示,形態才發生了變化。

始終守護著背上的歐羅巴。可以在任何地方馳騁,甚至可以在海上奔跑。該寶具也是歐羅巴以rider出現的原因。一旦真名解放,就能勇猛地在敵陣中來回飛奔。

本來已經消失的白色公牛重新出現,渾身金光包裹,沖向了堤豐,堤豐張嘴呼出一口颶風,白色的公牛被颶風阻擋無法再前進一步。

「仰望法老的光輝吧!」

奧斯曼狄斯的手杖向前一指,「暗夜的太陽船」主炮打開開始蓄力,一道強烈的光束打在了堤豐的手臂上,堤豐不得不鬆開了青銅巨人的拳頭。

「還沒完!」

在奧斯曼狄斯的控制下,光束開始朝著堤豐的胸口移動,堤豐憤怒大吼了一聲,從冒著火焰的雙目中,射出一道熾熱的射線。

「真英雄以眼殺敵!焚天啊,覆蓋大地!」

迦爾納這邊馬上做出了反應,雙眼同樣的射出了熾熱的光線,和堤豐的攻擊相撞,兩道光束在半空中僵持著,一時間誰也無法奈何誰。

「本王就不客氣了!王之寶庫,全開!」

吉爾伽美什王本來抱著的雙臂也放了下來,大手一揮,在吉爾伽美什王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光之門,光之門的數量十分的龐大,沒有上百,也起碼七八十個,從光之門中,各式各樣的寶具接連不斷的發射了出去,阻礙著堤豐的攻擊。

「朕也不客氣了!」

嬴政微微抬手,水銀從堤豐的腳下湧了出來,開始將堤豐的身體淹沒,同時被四位一流英靈攻擊,堤豐看上去有些應接不暇,但是只見他猛的張開了雙翼,輕輕的拍打著,堤豐並不是要飛起來,而是原本就有些急的暴風,更加的急促了。

「停下來!」

歐羅巴高聲大喊,手中的豎琴也發出了激昂的琴聲,巨大的公牛蹄,從天而降落到了堤豐的背上,不只是這樣,還有一道藍色的雷霆也落了下來。

「啊啊啊,宙斯!宙斯!宙斯!」

堤豐對歐羅巴的攻擊充滿了憤怒,堤豐僅僅只是釋放了一下自己的力量,這力量的波動,就讓五位英靈們在空中搖搖欲墜,攻擊也隨之而停。

「那就先從你開始吧!」

堤豐張口吐出了赤紅色的火焰,青銅巨人抬起手臂,為歐羅巴擋住了火焰,迦爾納反握手中的長槍,準備支援歐羅巴。

「焚天啊,詛咒我身!」

「天之鎖!」

迦爾納將長槍投擲了出去,吉爾伽美什王配合著迦爾納也使用了自己最珍重的寶具,在堤豐的四周,十數個光之門出現,將堤豐緊緊捆綁住,迦爾納的長槍將赤紅色的烈焰打散。

「塔羅斯靈血!」

「屈服於地吧!」

歐羅巴馬上下達了指令,塔羅斯打開胸口,胸口處炮口對準了堤豐,光束炮打了出去,堤豐因為天之鎖的原因根本無法移動。嬴政這時身上也爆發出了水藍色的火焰,火焰化成了一隻玄鳥撞上了堤豐。

「星空斯芬克斯!」

奧斯曼狄斯自然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在他的身後曾經讓公孫辛都覺得麻煩的星空斯芬克斯再次出現,從它的頭部藍色的光束打出,三道攻擊同時命中堤豐,堤豐被爆炸的煙霧繚繞,被天之鎖綁在那裏的堤豐一動不動。

公孫辛抬著頭看著他們五位的背影,有些出神,他不太明白要怎麼做,身體中的力量還是在拒絕他。

「master,全神貫注,直面本心。」

在一旁的玉藻前對公孫辛說道,公孫辛現在的內心被太多的事情佔據,心亂如麻的他,很難去沉下心來得到那份力量的認可。

玉藻前主動握住了公孫辛的手,眼神嚴肅的看著公孫辛,玉藻前將自己的魔力開始慢慢的釋放,引導著公孫辛的靈力,開始去激活那股力量。

「陛下,現在開始請什麼都不要想,心中想著臣妾就夠了。」

玉藻前此時連語氣都轉換了,公孫辛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絕不能辜負了玉藻前的好意,也不可能辜負了五位正在全力奮戰的英靈。

「拜託了。」

公孫辛說完,再次閉上了雙眼,玉藻前身後的三根尾巴將自己和公孫辛包裹住,幽藍色的魔力從縫隙中慢慢的綻放了出來。

「恐怕我已經無法再盼來春天了。

在漫長的守城戰中,軍師喃喃低語。

這平靜的微笑,令人難以想像他就是那位

被人們暗中評為冷酷、殘忍、毫無慈悲的男人。.qqxsΠéw

很明顯,等待失敗方軍師的只有死路一條。

他並沒有對此感到不滿,也沒有恐懼,雖說有些不甘。

被他奉為主公的主君想必也難逃一死。

他並沒有對此感到痛苦,雖說有些愧疚。

部下的士兵們應該能通過重新編制得以活下去吧。

他並不會對此感到高興。因為他們將被送上別的戰場,註定遲早會死吧。

至於被接到這下邳城的家人們的性命——

這件事嘛,也只能期待對手的人德了。

換言之,這已經超越了軍師能夠擺佈的範疇。

現在唯有對各種存在感到懷念。

胸懷大志,為戰而生,暢談夢想。

一切都是在走向絕路的間隙窺見的海市蜃樓。

而最後看到的並非戰場,

而是春日的宴席,這實在是——

看來,他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了解自己呢。」

在一片黑暗中,公孫辛聽到了這不長不短的感嘆,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男人,手拿著竹簡背對著公孫辛。只見男人微微轉過頭,說道。

「您看上去十分溫和,實際上相當好戰呢。沒想到幾乎天天有戰鬥,哎呀呀……不,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很高興。儘管常有人覺得意外,但其實我也相當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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