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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小姐和幸村先生》第177章 一百七十七之型
幸村智枝好奇問道:「什麼解藥?」

「就是……」赤西一粗略的給她概括了一遍事情的起因經過,「現在的問題就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了,如果敵人早就有預謀的話,到時候真打起來,非常麻煩。」

幸村智枝臉上浮現出些許凝重:「原來如此,但青色彼岸花本就不能大規模種植,這麼多年我手上活下來的也就四株,它對氣溫環境要求有些獨特且苛刻,何況每年開花也是得碰運氣,當時在實驗室我們都用得十分拮據。」

「那個椿會不會還有有關青色彼岸花的資源?」赤西一大膽猜想到,「按理說幾十年前她就想背叛她老闆了,手裏能只有這條情報?突然來找我們合作,肯定想收魚了!啊啊啊啊……」

他猛地站起身看著富岡純夏大叫道:「富岡,你還是別和那女人合作了!她這是另有所圖啊!這麼多年預謀想殺害老闆,不就是想取而代之成為新的百鬼之王嗎?!她既然知道青色彼岸花的用途,保不齊就在等你和鬼王打得兩敗俱傷,然後就把幸村吃掉,這樣大家都完蛋了!」

屋裏因為他的話,驀然間陷入了一絲沉寂,隨後幸村智枝又看向富岡純夏,語氣篤定:「夏夏,你是不是也會呼吸法,你的師傅是村田君嗎?」

以她對特殊組的認知,村田川才是其中最強的存在。

富岡純夏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了,她囁嚅著嘴皮一副欲言又止:「不是,我師傅叫鱗瀧左近次。」

但她與村田川是隊友!還是同一屆!這麼一算她比眼前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輩分都還要高了!

百歲老人(霧)富岡純夏:QAQ。

這時,幸村智枝又問道:「那椿小姐為什麼會找你合作?」

「因為她最強啊。」見沒人理會自己,赤西一坐回原位接嘴道,「我們的王牌戰士,打了三個上弦。」

富岡純夏表情麻木的看著對面偷摸朝她呲牙咧嘴的男人:……不說話真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赤西一:鬼臉jpg

「誒——三個上弦?!真的嗎?!三個?!」幸村智枝十分驚訝地看著自家孫子旁瘦胳膊瘦腿的女生,「騙人的吧,上弦噢?!」

赤西一搖頭晃腦,一副欠揍樣:「是噢是噢,幸村奶奶,你外孫兒媳婦真的很棒很棒噢,鬼王都被她嚇跑了。」

「誒?鬼王?!」這下輪到幸村智枝不淡定了,「你們居然還碰到了鬼王?!」

「當然,被捅了個心臟就落荒而逃啦。」

幸村智枝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看著富岡純夏瞳孔震驚:「夏夏真是好生厲害啊……當年我都沒聽說過有人見到過鬼王,沒想到你不僅見到了,還把他打跑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富岡純夏:……

五人又互相交換了一些彼此不知道的情報,雖然大多數是赤西一在和幸村智枝交談,但好歹這個大嘴巴沒把幸村能操控鬼的事情給吐出。

臨走前,或許幸村智枝早已感受到了幸村的心不在焉,於是拉著他的手單獨到一邊,慈愛叮囑道:「好孩子,既然你都已知道這些事情了也應該很明白它存在的危險性,但奶奶不會阻止你去幹這行,你也不要因為那管藥劑而自責,這事也輪不到你自責,一切是奶奶的過錯。

「有些東西用了就是用了,而既然都用了,那你就得好好把這條性命活出鮮彩,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夏夏,我等你們的新故事。」

幸村智枝有種預感,幾十前她與同伴未徹底完成的心願,如今真的會在眼前這四人身上重新燃起光明。

長睫垂落,在下眼瞼處留出一牙暗色陰影,幸村看著老人佈滿歲月痕跡的雙手,聲音低啞:「奶奶,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幸村智枝揉了揉他的腦袋:「傻孩子,我們當然不會有什麼事了,這個鬼又不是滿大街都是,好了,時間不早了,夜貓子們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離去的四人並沒有聽她的話回去睡覺,而是再次翻牆爬到幸村臥室,準備繼續商討對策。

「好了現在幸村的問題已經解開了,那麼我們就把矢沢純放出來OK?幸村,如果你不想髒了家裏地毯,就讓我進去也是可以的噢~」

搞了半天,赤西一還對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耿耿於懷,即便對方現在算是「已方戰力」。

白光一閃,還在臥室的四人下一秒就進了萬鏡屋。

瞧著屋裏就無鏡在,赤西一立馬不滿嚷嚷道:「那傢夥在哪兒?!」

「你們是想喂她這個嗎?」黑川切平拿出了不久前椿給他的小陶瓷,朝富岡純夏扔了過去,「還是打算與她合作?」

「喂喂不是吧?!」

赤西一瞪大了眼睛,將注意力放在了富岡純夏和幸村身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們真是大善人啊,別人一說就信,那女人目的不是很明顯嗎?她讓富岡純夏和鬼王對打,不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嗎?」

這個猜想並不無道理,畢竟食人鬼的話確實不可信。

幸村面無表情的反問道:「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是那漁翁?」

「喲?」赤西一來了興趣,大致猜到他想幹什麼,「怎麼,你還想一舉將對面殲滅?」

「不無可能。」

「呵。」

赤西一絲毫沒再顧及形象,用力用雙手搓了把臉,企圖讓自己清醒清醒,「OK,沒問題,要乾大票是吧?我跟,輸了不就是一條破命嘛,誰還玩不起了啊,不過麻煩將矢沢純給我處理。」

說到這兒他目光不善的剮了眼旁邊黑髮男人:「只能給我,誰來搶我就殺誰。」

果不其然——

黑川切平:「她不能給你。」

赤西一嗤笑:「誰管你,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到時候你還能保持理智再說吧。」

黑川切平嘴皮微動,暗自藏在袖口裏的拳頭脫力般散開了,現在的他確實沒資格與人談判。

沒再理會他倆的那些瓜葛,幸村將矢沢純放出,緊接著富岡純夏就朝女人嘴口扔進了陶瓷裡的小黑丸。

這下子,成功讓赤西一和黑川切平全都閉了嘴。

因為受傷未再進食補充體力的原因,矢沢純現在模樣不僅狼狽不堪,而且看她表情,神志還沒初識時理智,但好在被幸村控制著,這才沒現場發瘋。

吃了小黑丸的矢沢純就這樣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直打滾兒,還不停哀嚎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其中吐字最為清楚的可能就是一個男人的名字了——「黑川秀和……」

赤西一冷不丁問道:「你爸幹了什麼,能讓你媽都這樣了還戀戀不忘。」

黑川切平黑著張臉,沒理他。

大約乾吼了幾分鐘,矢沢純這才逐漸冷靜下來,只不過她還是趴在地上,沒有抬頭去看站在自己身周的那四人。

差不多又等了三分鐘的樣子,猶如死屍般倒地不起的女人,用著生鏽的喉嚨說道:「桃枝的兒子。」

「誰準你這麼叫她的!」

村田良介現在不在,都沒人及時攔住驟然發狂的赤西一,他衝上去直接將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一把揪起,情緒十分激動,「媽媽幫了你這麼多,東京和琦玉還是兩個縣,為什麼你偏偏要跑到我家!為什麼!」

「赤西……」

「你也別叫我!」赤西一看著企圖想靠近他的男人,怒目而視,「你和她,都讓我噁心!呸。」

赤西一和黑川切平有感情嗎?當然有,十幾年的過命之交可不是白談,更別說兩人每天都在一起,連住宿都在一堆,基本上對方脾性都摸透了。

雖然以往赤西一也會對自己說些不留情面的風涼話,但基本上都是表面詞,難聽但有道理,屬於彼此熟過頭的嫌棄話,可今日,黑川切平第一次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對自己的厭惡。

準備搭在對方肩上的大手,一下就在半空停滯住了。

此時的鏡屋又響起女人嘶啞的聲音:「因為我恨她,她搶走了我的一切。」

赤西一差點兒被一槍嘣了她的腦袋:「那個團是你最先退的,要我再給你說說是什麼原因嗎?因為你未婚先孕!你大著肚子也不肯墮胎!」

矢沢純失聲尖叫道:「就是他拋棄我了!我都把孩子生下來了,他都不肯和我結婚!染谷桃枝要不是運氣比我好,紅的該是我!」

「那是你活該,我媽眼神好,找的靠山比你有錢比你有權還比你有情,他們兩情相悅,是你能比的嗎?!還有團裡原本最紅的就是我媽媽,你還紅?靠邊站去吧!」

矢沢純激動得整個眼睛都紅了,她大聲吼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你父親也沒娶了染谷桃枝!」

「那老巫婆不答應我有什麼辦法?你以為是我爸爸不同意嗎?我爸要是不同意還有我生下來的份兒嗎?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啊,背著別人偷偷生孩子,最後威脅無用,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只能找個老實人接盤,瑪德聽著就是晦氣。」

「你胡說!」

「我胡沒胡說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就是你媽媽搶了我的一切!」

「放屁,要不是我媽,你兒子在醫院生都生不下來!那錢還是我媽給你出的!」

……

各執一詞的爭吵在屋裏炸開了鍋,錯雜的成年往事就像一壇醃製多年的酸菜,臭味熏天,差點讓黑川切平一口氣沒喘上來。

他雙目發昏的看著不遠處對罵的兩人:「我,我,我不是父親親生的?哈,哈哈……」

黑川切平乾巴巴笑了兩聲繼續盯著他倆。

「赤西一,原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都在調查我,平日還要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你們,你們兩個……」

矢沢純一下就閉嘴了,而正和她對峙著正起勁兒的赤西一臉色有些僵硬的眨了眨眼,鮮少沒有頂嘴。

看到這副尷尬至極的場景,富岡純夏悄悄往幸村身邊靠了靠:嗯,有點兒冷。

「不,切平,不是這樣的……」

矢沢純想跑過去給他解釋,卻不料被回過神來的赤西一一把摁住了腦袋:「你怎麼像個正常人了?!」

這次輪到富岡純夏小聲逼逼他了:「那葯唄,蠢貨。」

赤西一:「……我知道是那葯啊,但問題是為什麼可以這麼像人啊!這樣很可怕的好不好!」

不得不說,對於工作赤西一還是非常恪守盡職的,明明此刻都在處理私人恩怨了,公事卻照樣沒放下。

「你怎麼可以這樣。」

黑川切平看著那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情緒有些崩潰的說道:「爸爸這麼愛你,這麼愛著這個家,為什麼你要這麼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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