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第608章 屠戮了數千生靈的妖刀【6600】
「江戶第一劍客和妖刀·遮那?」牧村的眼中迸射出感興趣的光芒,「這是什麼?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阿千小姐,能跟我們仔細講講嗎?」

阿千聳了聳肩:「我知道的也不多啊,我也是剛才給他們端酒的時候,湊巧聽到了『江戶第一劍客』和『妖刀·遮那』這幾個字眼而已。」

「而且我現在也忙著呢……」

阿千長嘆一口氣。

「若是讓老闆娘看到我正事不做,在這裡跟客人聊天的話,我會挨罵的。」

「這樣啊,那算了。」牧村笑了笑,「那阿千小姐你接著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啊,2盤茴香豆,別忘記拿上來哦。」

「好咧。」

阿千剛抱著端盤離開,淺井便將視線轉到島田這個土生土長的江戶人身上:「江戶第一劍客和妖刀·遮那是什麼?」

「呃……這個……」島田面露尷尬之色,「我也不是很清楚。江戶可是有百萬人口呢,每天都會誕生出一些不知來頭的傳聞,而我對這些鄉野傳聞一向不感興趣,所以從未對其留意過……」

「那就去找那一桌人問問吧。」牧村咧嘴笑道,「我恰好也對什麼江戶第一劍客和這什麼妖刀很感興趣呢。」

「你們稍等我片刻。啊,我的大太刀就拜託你們暫為保管了。」

說罷,沒帶任何武器的牧村拿起2瓶仍未開封過清酒,然後大步地朝自剛才開始就不斷發出吵鬧聲響的那桌客人走去。

「各位!能加我一個嗎?」

牧村一邊說著,一邊十分自來熟地在這桌客人布滿疑惑之色的視線注視下,擠進他們之中。

對於自幼時起,就在各種魚龍混雜之地摸爬打滾的牧村來說,「自然地混入他人的圈子之中」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是小事一樁。

果然——原本還一臉疑惑、戒備地看著牧村的這桌人,沒過一會便開始與牧村把酒言歡。

牧村詢問了番他們的身份,他們都是在江戶隨處可見的普通的建築工人,幾乎每晚都會一起到各家居酒屋去喝上幾杯,並一起暢談他們所謂的「天下大事」。

他們這種每天晚上都花大把錢去喝酒的行為,倒很符合江戶人的個性。

江戶人出了名的不愛存錢,今天有錢就今天花,花得一乾二淨後,明天再賺錢,然後再接著花,就這麼循環往複。所以就誕生了這樣一句俗語:「『江戶子』兜裡不揣隔夜錢」

江戶人為什麼普遍都愛「今朝有酒今朝醉」,箇中原因也頗為複雜。有相當重要的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江戶的飲食、娛樂產業太過發達。

小吃店、餐館、居酒屋,遍地都是。說書的、雜耍藝人,數不勝數。還有吉原這種讓絕大多數江戶男兒都魂牽夢繞的銷金窟。

過於發達的飲食、娛樂產業,讓江戶人目不暇接,按捺不住享受的慾望,所以漸漸的就養成了這種每天有多少錢就花多少錢的性格。

迅速和這桌的客人混熟後,牧村也不多費時間,直入主題:

「兄弟,我剛有聽到你們似乎在說什麼『江戶第一劍客』和什麼妖刀,這是啥呢?我是外地來的,初次來到江戶,還是第一次聽到什麼『江戶第一劍客』呢。」

「哦哦!這個呀!」坐在牧村旁邊的一個寬鼻子青年打了個大大的酒嗝,隨後接著道,「你對這個感興趣嗎?」

牧村用力地點了點頭。

「嘿嘿,既然你有興趣的話,那就講給你聽吧。兄弟,你知道山田淺右衛門文顯嗎?」

「山田淺右衛門文顯?」牧村挑了挑眉,「嗯,聽過。」

前段時間,陪著島田一起去他島田家宅邸時,恰好有碰到島田的父親請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人來試刀,牧村剛好就在那個時候聽說了「山田淺右衛門文顯」這個人名。

「就是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七代目當家嘛。」牧村補充道。

寬鼻子用力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他就是江戶的第一劍客。」

「那個山田淺右衛門文顯就是江戶現在的第一劍客?」牧村面露錯愕。

寬鼻子點了點頭,不過在點頭過後苦笑道:「其實『江戶第一劍客』這個頭銜到底歸誰,一直都是眾說紛紜啊。」

「不過現階段,應該是認為文顯是現在的江戶第一劍客的人最多——最起碼我們幾個都認同文顯他是江戶當之無愧的劍術第一。」

「因為就數文顯的各種彰顯其劍術強悍的傳聞最多。」

「兄弟,你知道山田淺右衛門家族是如何鍛煉劍術的嗎?」

「不知道耶。」牧村老老實實搖頭。

「山田淺右衛門家族世世代代都負責擔任幕府的行刑人與試刀人,所以為了鍛煉劍術,山田淺右衛門家族有著非常奇特的劍術鍛煉方法。」

說到這,寬鼻子拍了拍自己的後脖頸。

「兄弟,你或許不知道——砍他人腦袋時,最佳的入刀位置,就是後脖頸從上往下數第3根骨頭和第4根骨頭之間。從這個位置下刀,能將腦袋最漂亮地砍下。」

早在以前還是京都的與力時,牧村就從某個當獄卒的同僚那聽過這樣的冷知識。

但為了不掃寬鼻子的興,好讓這寬鼻子能接著說下去,牧村故意裝傻,裝作一副絲毫不懂的樣子點了點頭:「原來砍頭還這麼講究的嗎……」

「沒錯。所以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為了鍛煉揮刀的精準度,創造了這樣的鍛煉方法:將兩片榻榻米並在一起,然後揮刀去劈這2片榻榻米之間的縫隙。」

「兩片榻榻米之間的縫隙?」牧村蹙起眉頭,「兩片並在一起的榻榻米之間的縫隙……那條縫隙也就幾根頭髮絲的寬度吧?」

「是啊。」寬鼻子點點頭,「所以這訓練方法簡直匪夷所思啊。」

「據說做到每次出刀都能精準地將刀劈入榻榻米之間的縫隙,而不傷及這2片並在一起的榻榻米才算大成。」

「山田淺右衛門家族世世代代都經受著這樣的訓練,所以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人個個都是出刀既準又猛的猛人,要砍你後脖頸第3根骨頭和第4根骨頭之間的縫隙,就絕不錯砍成第2根骨頭和第3根骨頭之間的縫隙。」

「現任的山田淺右衛門當家,也就是那個文顯,就是個將出刀的精準度練到極致的劍豪。」

「聽說那個文顯能將飛舞的蒼蠅的翅膀斬下,而不傷及蒼蠅的身軀。」

「將蒼蠅的翅膀斬下,而不傷及蒼蠅的身軀……這太誇張了吧。」牧村忍不住發出哂笑。

「這傳聞或許是誇張的杜撰,但最近恰好發生了一件和文顯的強悍劍術有關的真實事件,我們幾個剛才就是在聊這個。」

寬鼻子拿起酒杯,猛灌了幾口酒後,接著繪聲繪色地繼續道:

「在刑場將被判處斬首之刑的刑犯腦袋砍下,一直都是山田淺右衛門家族主要負責的工作之一。」

「就在數日前,文顯一如既往被請到刑場,去將一個殺人犯的腦袋砍下。」

「但在將那殺人犯的後脖頸的頭髮撩開後,刑場眾人驚訝地發現——此人的後脖頸處紋著『東照大權現』這5個字。」

「這可把刑場眾人都嚇得夠嗆,東照大權現可是家康公的神號啊。」【家康公:即江戶幕府初代將軍德川家康。至於神號,你們可以理解成類似於廟號、謚號一樣的東西】

「仔細一盤問才知道——這傢夥在犯案之前,自知肯定被捕及被處死,所以特地在後脖頸紋了這5個字,好特地噁心一下官府的人。」

「砍紋著家康公神號的後脖頸,那可是大不敬的行為。」

「若要更換刑罰,得層層上報,麻煩得很。」

「就在刑場眾人一籌莫展時,從頭至尾都一臉淡然的文顯出刀了。」

「文顯是江戶眾所周知的拔刀術高手,據說他的拔刀術快到敵人都被斬了,才反應過來他的對手文顯已經出刀了。」

「文顯先是用他的拔刀術一把將這犯人後脖頸處紋著『東照大權現』這5個字的皮給削下來。」

「犯人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呢,文顯就再揮一刀,將他的腦袋砍下。」

「直到文顯甩去刀身上附著的鮮血,收刀歸鞘後,那張紋著『東照大權現』的人皮才掉落在地。」

不得不說,這個寬鼻子頗有說書的天賦,這簡短的故事被他講得繪聲繪色的,連牧村都聽得有些入迷了。

「用拔刀術將一個人後脖頸的皮給削下來……」牧村的眼中浮現出難以掩飾的錯愕。

他雖對拔刀術沒什麼研究,但也知道——以站立的姿態,用拔刀術去將一個跪在地上的人的後脖頸的皮給削下來有多難。

「順便一提,我剛才所說的這些,可沒有一絲杜撰。」寬鼻子補充道,「我認識一個在刑場工作的人,文顯在給這個在後脖頸紋有東照大權現的傢夥行刑之前,我那朋友剛好在場,都是就於數日前發生的真人真事。」

「那妖刀·遮那是怎麼回事?」牧村追問。

「哦哦,這是我們剛才在聊文顯時,順便聊到的山田淺右衛門家族代代相傳的刀。」

「妖刀·遮那,是山田淺右衛門家族代代相傳的家寶。」

說到這,寬鼻子又喝了幾口酒,潤了潤嗓子。

「遮那的全名是『毗盧遮那』。」

「毗盧遮那是上一代山田淺右衛門家主:六代目當家山田淺右衛門吉恆的佩刀。」

「相傳這刀是用特殊的鋼與特殊的煉刀手法所鑄成的寶刀。無堅不摧。」

「吉恆在給人行刑時,一直都是用著這柄寶刀。」

「聽說直到吉恆逝去為止,他用毗盧遮那至少送了上千人進入黃泉。」

「在吉恆逝去後,他留下家訓:要始終將毗盧遮那傳給山田淺右衛門家中最優秀的子弟。」

「毗盧遮那現在就傳到了現任的七代目當家:文顯的手裡。」

「不過文顯不像他父親吉恆那樣,給誰行刑都用毗盧遮那,只在給武士行刑時,他才拿出這柄寶刀,給平民行刑時就用著普通的刀。」

「相傳這柄目前隻傳了2代的刀,已經殺了數千人。」

「因為這柄刀所沐浴過的鮮血實在太多了,所以漸漸的大家都稱這柄刀是邪劍、妖刀。」

「還有甚者說:只有同樣殺孽深重的人才能駕馭毗盧遮那,否則一般人根本用不來這刀,只會被這刀的邪氣給侵蝕。」

牧村對神呀、鬼呀的,一向是敬謝不敏,所以自動忽略了寬鼻子後面的這句什麼「被刀的邪氣給侵蝕」的荒謬說法。

「原來如此……」牧村點點頭,「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要將這柄刀命名為『毗盧遮那』啊?毗盧遮那不是佛教密宗裡大日如來的名字嗎?將一柄專門用來給人行刑的刀命名為『大日如來』,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啊。」

「這我就不知了。」寬鼻子聳聳肩,「這就得問問鑄造這柄刀的六代目山田淺右衛門當家了。但現在即使想問也問不了了,山田淺右衛門的六代目當家早死了。」

「說到山田淺右衛門——」這時,坐在寬鼻子對面的高個子突然道,「最近山田淺右衛門所出產的人膽丸的質量似乎高了好多呢。」

「我有個蠻有錢的朋友,他妻子得了肺病,必須得定期服用人膽丸來續命。」

「他昨天就有跟我說:山田淺右衛門家族最近所產出的人膽丸質量都非常不錯,他妻子最近的氣色變得好了不少。」

「嗐。」寬鼻子發出嗤笑,「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人膽丸並沒有那麼好用。」

「我不否認他們的人膽丸在治療肺病上所起的作用。」

「但人膽丸的藥效隻對小部分人起效,絕大多數人吃了後根本沒用,甚至還有人吃了人膽丸後,肺病沒治好,反倒得了新的病。」

「話不能這麼說。」高個子面露不忿,「若沒人膽丸,我那朋友的妻子早就死了。」

……

……

寬鼻子和高個子就「人膽丸到底有沒有用」爆發著激烈的爭執。

在他們在那爭執時,已經弄到了想要的情報的牧村,已經默默地回到了淺井和島田的身邊。

回來後,牧村言簡意賅地將自己剛才所聽到的告知給二人。

「因浴血過多而墮落為妖刀……」淺井面露不屑,「無稽之談。」

島田在一旁點頭應和。

「我沒說錯吧?」牧村咧嘴笑道,「在居酒屋這裡,常常能聽到一些之前沒聽說過的有趣事情。」

牧村朝剛才還出聲表示「不理解在居酒屋喝酒有啥樂趣」的淺井投去得意的目光。

而淺井裝作沒注意到牧村的視線,小口小口地喝酒。

牧村他們都把剛才所聽到的什麼「江戶第一劍客」、「妖刀·遮那」當成茶餘飯後的普通談資。

他們三人就這個話題聊了一會後,便自然而然地轉到了下一個已經和什麼劍術、妖刀完全無關的話題上了。

……

……

此時此刻——

「啊!間宮!快看!你後面那是什麼?」

「源一大人……這種騙我回頭看,接著偷偷把棋子給換掉的手法,實在是太拙劣了。」間宮輕嘆口氣,無奈道。

葫蘆屋等人藏身的宅邸內,間宮與無所事事的源一對弈著。

在緒方和阿町離開江戶,背上蝦夷地後,源一一如既往地過著規律的生活……或者說是十分規律的喝酒。

每天窩在角落處喝酒,興緻來了時,就畫會兒畫。

和鐘意到居酒屋喝酒的牧村不同,源一喜歡待在家裡喝酒,不喜歡在太過吵鬧的環境裡喝酒。

源一偶爾也像現在這樣,與間宮等人下下棋、玩玩花牌等小遊戲。

此時此刻,正與間宮下著將棋的源一,才剛開局沒多久,便被間宮給殺得節節敗退。

儘管源一在奮力掙扎著,他的棋子還是被一個接一個地吃掉。

終於——

「將軍。」

隨著間宮這句話響起的,是「啪」的一聲的響亮落子聲。

源一抓了抓頭髮,掃視了幾圈棋盤,發現已無力回天后,長出一口氣:「又輸了啊……間宮你的棋藝真的很強呢。」

「畢竟我以前曾經在江戶學習過下將棋。」間宮淡淡道,「不過與其說是我棋藝高超,倒不如說是源一大人你的水平太差了。」

「真是不留情啊。」源一咧了咧嘴,雖然被間宮這麼說,但臉上沒有半點惱色。

「還要接著下嗎?」間宮問。

「不下咯。」源一用力地伸了個懶腰,「和你下太沒意思了,怎麼下都下不贏。我要回房喝酒去了。」

說罷,源一站起身,朝自己的房間大搖大擺地走去。

見源一不想再下,間宮也不多言,默默地收拾著棋盤與棋子。

就在這時,間宮的身後突然響起琳的聲音:

「九郎。」

「主公,怎麼了?」間宮扭頭看向身後那正朝他們這兒快步走來的木下琳。

「沒什麼。只是看你一個人孤零零在這不知幹嘛,所以過來看看而已。」

間宮把自己剛剛與源一對弈的事告知給琳。

「我現在正好無聊。」概述完剛剛所發生的事後,間宮微笑詢問道。「主公你要來與我對弈一番嗎?」

「不了。」琳抽了抽嘴角,「我棋藝很爛,隻喜歡看別人下棋,不喜歡和別人下棋。」

「這樣啊……」間宮輕嘆了口氣,然後苦笑著抓了抓頭髮,「那我現在該做點什麼來打發下時間呢……主公,現在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事情呢?」

「真希望牧村等人都能像你這樣會主動向我討要事情來做。」開了個玩笑後,琳搖了搖頭,「我現在手頭上也沒有什麼能讓你去做的事情。」

說到這,琳頓了頓。

接著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間宮。

「……九郎,既然你現在很無聊的話,那你要不要試著到外面去走走呢?」

間宮的眉頭微微一挑。

而琳這時接著說道:

「再過些時日,我們就要回尾張了。」

「江戶也是你的故鄉。」

「我覺得你可以在我們回尾張之前,在久違的故鄉裡走走、看看。」

「當然——我不強求你。」

語畢,琳不再多言,轉身快步離去。

隻留間宮一人面露若有所思之色地跪坐在原地。

……

……

翌日,清晨——

奧州,豐南町——

「真島先生,我們現在要去哪呢?」

早在昨夜,緒方就教育過阿築——在公眾場合下,或是有外人在的場合下,要叫他的假名「真島吾郎」。

緒方、阿町、阿築3人此時並肩同行,走在離開他們昨夜投宿的那間旅店的路上。

天空不過才剛剛發亮,緒方他們就拿起了各自的行李、牽著他們的馬,啟程上路。

「去尾張。」緒方朝走在他右手邊、自今日起要跟他們一起行動的女忍說道,「找我的某個人脈廣得不行的朋友。」

「找你的朋友?」阿築揚起她的小腦袋,艱難地仰視著緒方,「找你的朋友幹嘛?」

「這個我之後慢慢告訴你。」

說罷,緒方像是不由自主般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座他們昨夜投宿、已經快要從他們視野範圍內消失的旅店。

「怎麼了?」走在緒方左手邊的阿町問,「是有什麼東西漏在旅店了嗎?」

「……不是。」緒方搖搖頭,「沒什麼事,我們接著走吧。」

說罷,緒方收回了視線,壓低頭頂的鬥笠,繼續筆直向前。

……

……

一色他們爺孫倆的出發時間,要比緒方他們早上一些。

在緒方他們剛離開旅店時,一色他們已經快要離開豐南町了。

「真是可惜啊……」與一色並肩同行的直周發出長長的嘆息。

「可惜?可惜什麼?」已經變回男裝打扮的一色反問道。

「還能可惜什麼?當然是可惜錯過緒方一刀齋了。」直周面帶些許苦悶地搖了搖頭,「我昨夜苦思了整整一晚,也沒想出能夠挽留緒方一刀齋的方法……」

直周長出一口氣。

「也許我們和緒方一刀齋註定是有緣無分吧……只能任由好不容易碰到的緒方一刀齋就此與我們分道揚鑣了……」

「本來……」

直周轉頭,朝身旁的一色投去古怪的目光。

「我還想過要用美人計來籠絡緒方一刀齋呢。」

「緒方一刀齋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而我們這邊剛好有個還未婚嫁、能配得上這英雄的美人。」

「但只可惜啊——緒方一刀齋已經有妻子了。」

直周再次發出長嘆。

「我一色家怎麼說也是大阪的名門,我們家的女孩,不論如何都不能作賤自己、做他人的侍妾。即使對方是大名鼎鼎的緒方一刀齋也不行。」

「我們與緒方一刀齋果然就是有緣無分呢……嗯?怎麼了?一色,你的表情怎麼看上去怪怪的。」

「啊?」一色不知直周口中的「表情怪怪的」,具體是什麼樣的怪法,但還是立即下意識地抬起雙手揉著自己的雙頰,「沒、沒什麼……」

直周誤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曾考慮過將一色許配給緒方、以此來籠絡緒方」的言論惹一色不開心了,才讓一色露出剛才那古怪的表情。

「一色,你的脾氣現在怎麼越來越大了。」直周無奈道,「我只是考慮過將你許配給緒方一刀齋而已,又沒真的將此事踐行,而且這種想法剛冒出,我就自個給打消了。」

「就如我剛才所說的——我們一色家的女孩,不論如何都不能作賤自己去做他人的侍妾……」

正滔滔不絕的直周沒有注意到——一色現在壓根就沒有在聽他講話。

在直周於這滔滔不絕時,一色默默地轉頭看向身後已被他們拋在身後的豐南町。

她看向豐南町的視線中,蘊藏著複雜的情緒。

*******

*******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求求你們投點月票給本書吧(豹頭痛哭jpg)

PS:本章中的「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獨門練劍方法」和「將紋有東照大權現的人皮削下」據說都是真實存在的事跡。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