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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第726章 最後的忍者:吉久,敗北?【5000】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今天是3月27號!是阿町的生日!

阿町!生日快樂!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鼓掌.jpg)

阿町算是本書的第一人氣王了,只要是那種有很多阿町戲份的章節,訂閱數都非常地高,而我也非常喜歡阿町這個角色。

身為作者的第一喜愛人物再加上本書的第一人氣王,那過生日怎能沒有牌面?所以作者君特地在數日之前,就為阿町準備好了「生日特別番外」。

本章的前一章,就是阿町的「生日特別番外」了,是免費的,所以大家隨便觀看。

不過雖說是在數日之前就開始準備「生日特別番外」了,但因為怠惰及各種各樣的原因,直到今日尚未寫完,所以只能無奈將番外分割放送了……今日更「上」,明日更「下」(豹頭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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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丸?!」賀須蜂的眉角猛地一跳。

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他三步並作兩步地快步奔向上方船尾處的露天甲板。

「媽的……」剛登上露天甲板,一句髒話便不受控制地從賀須蜂的嘴中蹦出,「這是怎麼回事……?!」

賀須蜂咬牙切齒地死死怒瞪著……現在正筆直朝著他們腳下的這艘日輝丸的「側腹」撞來的葫蘆丸。

陪同著賀須蜂一同登上露天甲板查看情況的一眾幹部們,現在一個個的也都是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

「該死!」某人驚恐地大喊,「葫蘆丸的人在幹什麼!」

二艦並非是並排同行。

兩艘船的排位是「一前一後」,日輝丸走在前,葫蘆丸走在後,葫蘆丸要比日輝丸落後約半個船身。

二艦這樣子的位置編排,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賀須蜂怎麼也沒有想到——二艦這種「一前一後」的位置編排,也有惹來災禍的一天。

日輝丸的「側腹」,一直是大大咧咧地暴露在葫蘆丸的側前方的,因此——葫蘆丸只需稍稍調整一下位置,就能對準日輝丸脆弱的「側腹」,發起猛烈的撞擊……

日輝丸和葫蘆丸都是相同等級的戰列艦,不論是重量還是大小,都沒有高下之分。

若是讓葫蘆丸這種和日輝丸有著相同大小的巨艦撞上脆弱的側舷……賀須蜂已經不敢想象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了。

葫蘆丸那邊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突然朝他們這兒撞來——賀須蜂已經無暇去思考這種事情了。

此時此刻,賀須蜂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迴避!」

他扯著嗓子,不顧因喊得太大聲而導致嘶啞的聲音,向周圍的部下們下令著。

「右滿舵!迴避葫蘆丸的撞擊!」

賀須蜂的這聲高喊,如一柄重鎚,敲在了眾人的心頭、敲醒了眾人。

無需任何人來給他們科普「若讓葫蘆丸撞上來將會有什麼後果」。

自知此事也攸關著他們的性命後,他們拿出十二萬分的幹勁,著手安排日輝丸的轉向。

還未開始行動,重大的挫折便來了——這句話用來形容賀須蜂他們目前的情況,再合適不過了。

在賀須蜂的這聲命令下達後沒多久,一名幹部便面帶絕望地奔到正站在船舷邊上的賀須蜂身前,彙報道:

「賀須蜂大人!船尾舵還在受損中,難以轉向啊!」

一旦涉及到航行相關的事情,便一向是鎮定自若的賀須蜂,此刻其面容發生了真正意義上的「神情驟變」。

在大雨的澆潑下,賀須蜂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最終——默不作聲片刻後,他抬手在身前的船舷欄杆上重重地擂了一拳。

「¥%%&*(#¥%@##%&!(琉球語)」

這位琉球出身的「艦隊總督」,仰天噴出著琉球語中所有的粗鄙辭彙。

……

……

日輝丸,露天甲板,初光與吉久的戰場上——

從槍頭到槍身都是用鐵製成的堅硬短槍,在吉久的手裡卻像一條柔軟的蛇。

時而「溫婉」地盤纏在吉久的雙臂上。

時而扭動著柔軟的身體,讓人瞧不清它的攻擊、移動方向。

時而如出動的毒蛇,向初光發起雷霆一擊。

初光的個子,本就比吉久要矮,手臂也沒吉久長。

而她最擅用的武器——手裡劍的長度,又比吉久的短槍要短上太多。

這是一場光從攻擊距離來看,便極不對等的戰鬥。

吉久向前挺出他的短槍,扎向初光的胸口

戰鬥的激烈,讓初光於一時之間都忘記了傷口的疼痛。

她以不怎麼好看的姿勢朝旁邊一滾,便躲開了吉久的這一擊,吉久的短槍深深地扎進了初光後方的船舷欄杆上。

「喝……!」吉久低喝一聲,攥緊短槍,就勢向右一個橫掃,被他的短槍槍頭給扎到的船舷欄杆被撕了個粉碎。

被撕碎的船舷欄杆化為無數或大或小的碎屑,朝剛才躲閃到一旁的初光噴濺而去。

面對著如霧一般噴來的欄杆碎屑,初光下意識地抬手遮擋並半闔上雙目。

而就在她抬手遮面、半闔雙目的同一剎那——

嗖!

耳朵聽到空氣被割開的聲音!

肌膚感受到正迫近的惡意與寒意!

初光迅速反應過來這是吉久趁著她被欄杆碎屑給干擾,對她發起奇襲。

她咬了咬貝齒,憑著直覺和多年培養下來的「戰鬥本能」,扭動柔軟的腰肢,將上身往後方仰。

初光感受到有什麼冰涼的物體貼著她的肚皮劃過去了。

「哦……」她聽見吉久低聲稱讚道,「竟然躲過去了嗎……」

初光絲毫不理會吉久的稱讚,以幾個利落的後空翻,向後躍去,在拉開自己與吉久的間距的同時,初光對著吉久甩去一根手裡劍。

讓手裡劍打著弧線、以刁鑽的角度射向敵人——這是初光的拿手好戲之一。。

這一招對付那些不擅長應付投擲類武器的人,可以說是百試不爽,因為不擅長應付投擲類武器的人,常常會因拿捏不準手裡劍的攻擊方向和攻擊目標而導致防禦失敗。

不過……對付那些手裡劍高手,這一招就沒那麼好使了……

「拿手裡劍來對付我……」看著劃著弧線迫近的手裡劍,吉久皮笑肉不笑著,「忘記是誰手把手教你手裡劍的嗎?」

說罷,吉久以像是想抬手拍蒼蠅般的姿態,不緊不慢地舉起左手,隨後便輕輕鬆鬆地捏住了對著他的左眼飛來的手裡劍。

「漂亮的手法,可是還是差些火候。」

吉久將捏著初光投來的手裡劍的左手手腕,一轉、一震,這枚手裡劍再次「起飛」。

不過,這次卻換了個方向,不再是飛向吉久,而是飛向初光。

即使是對武術、對投擲武器的運用毫不了解的普通人都能一眼看出——吉久所投的手裡劍,不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遠在初光之上!

手裡劍是自己最擅用的武器之一,沒有對於吉久扔來的手裡劍束手無策的道理——初光一眼看穿了手裡劍的飛行軌跡,將腦袋朝旁邊稍稍一偏,便將其躲了過去。

噠噠噠!

快速迫近的急促腳步聲,混合著天上密集的雷聲,令初光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連呼吸都不受控制地放緩,大氣也不敢出。

一口氣奔到自己的短槍能夠對初光展開有效攻擊的位置後,吉久快速抖動短槍。

短槍的槍頭,在吉久的快速抖動下,彷彿幻化成了十數個,對準初光身上的各個要害點去。

挺出,撤回,揮砸,斜劈,上撩……

揮動的槍身,擊散著周圍的雨點,撼動著周圍的空氣。

初光使出渾身解數,躲避著吉久如暴雨般的猛攻。

女孩連眼睛都不敢眨——因為哪怕只是眨一下,都有可能看漏吉久的攻擊。

她沒有那個能硬接吉久攻擊的力道與消力技巧。

她所能做的,就只有閃避。

可即使是閃避……她引以為傲的敏捷,在吉久的快攻下,什麼也不是。

吉久的每一擊,她都躲得相當勉強。

吉久幾乎每一次的攻擊,都能在初光的身上留下一些傷痕。

僅轉瞬的功夫,便見著初光的衣服被她自己的鮮血一點點地染紅……

肩膀、側腹、手臂、大腿……一條條創傷,在初光身上的各個部位冒出。

看著已經在他的猛攻下遍體鱗傷的初光,吉久的眼皮微微沉下,眼瞳中複雜的光芒在閃動。

「……初光,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吉久突然停住並收回剛才不斷攻向初光的短槍,並主動後撤了2步,然後用無悲無喜的冷漠口吻繼續道:

「把武器放下,然後投降。」

「只要你能夠投降,事後我定能保你性命無虞。」

「你應該也看出我和你之間的實力差距有多大了吧?」

「你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只要我樂意,我完全能在下一擊,就結果了你的性命。」

「投降吧!」

以昂揚的口吻喊出這句「投降吧」後,吉久捏了捏掌中的短槍。

初光現在雖滿身是傷,但她身上的這些傷,都並不致命。

此時此刻,她倚靠著身後的船舷欄杆,一手仍緊握著武器,另一手則捂著側腹處的傷口。

「呼……呼……呼……呼……」

傷勢雖不不致命,但如此多道傷也足以令人感覺痛不欲生。

唯有不斷做著深呼吸,才讓初光感覺稍微好受一些。

「投……降……?」

女孩輕聲重複了遍老人剛才高喊著的辭彙後,一抹……平靜的笑意,隨著女孩微微上翹的嘴角,在女孩的雙頰上浮現。

「剛才……在和你戰鬥時……莫名想起以前的事情呢……」

初光突然說出了句和現場氛圍毫不相搭的話語。

吉久的眉頭猛地蹙起,疑惑地看著初光。

而初光則繼續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你總和我說:『我不知道該怎麼用嘴巴教人,我只會用拳頭來教人,唯有實戰才能快速掌握戰鬥技巧』。」

「於是……手裡劍的使用技巧也好,步法的修鍊也罷,我全都是在與你的戰鬥中,在你手把手的教導下練成的。」

「呵……仔細一想——在剛被你收為關門弟子、接受你的教導時,我似乎還喊過你『吉爺』呢。」

「只不過剛開始喊你『吉爺』沒多久,你就嫌這個稱呼噁心,不允許我再這麼喊你了。」

「吉爺」——這個稱呼剛被初光所念出,吉久的眼角……便以微不可察的弧度微微一跳。

「……你突然扯這些陳年舊事幹什麼?」吉久的臉色緩緩沉下來,「是希望能借著這些陳年舊事,勾起我對你的惻隱之心嗎?」

「實話告訴你吧,聽完這些陳年舊事後,我不僅沒被勾起對你的惻隱之心,反而對你更加憤怒了。」

「我對你傾囊相授,對你寄予厚望。」

「結果……你卻這麼回報我。」

吉久再次捏緊手中的短槍。

「快點給我答覆!你到底願不願意投降?!」

「哈……」初光低笑了兩聲,然後緩緩放下捂著側腹傷口處的左手,「我知道……就憑我自己一人,絕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但是……我不會投降。」

初光揚起視線,用會讓人聯想到堅硬磐石般的目光瞪著吉久。

「即使打不過你,我也要盡我之所能拖住你!為緒方先生還有源一先生他們逐個擊破你們爭取時間!」

「哈、哈哈!」吉久像是怒極反笑一般,嘴角勾起帶著冷意的弧度,笑得兩隻肩膀都在輕輕地抖著,「拖住我?連我的攻擊都躲不過去的你,能怎麼拖住我?」

聽著吉久這帶刺的話語,那抹平靜的笑意……再次於初光的雙頰浮現。

她不再多說什麼。

瞥了眼身後的欄杆後,抬起剛才用來捂傷口的左手,撐著身後的欄杆,以有些顫巍的動作,緩緩直起上身。

看著連把身子直起都那麼費勁的初光,吉久冷哼一聲,將手中短槍再次切換成雙手握持:「螳臂當車,愚蠢至極……」

吉久將槍尖再次對準初光。

那抹複雜的情緒……此刻再次在吉久的眼中閃爍。

「接招吧……」

初光深吸口氣,用雙手緊握著手裡劍,作勢要朝吉久刺去。

可卻在這時——異變突生!

在女孩準備向著老人衝去,才剛往前踏出一步時,初光的表情便猛地驟變。

「咳、咳咳!」

女孩捂著有條大傷口的側腹,張大嘴巴,劇烈地咳嗽著,點點血跡從女孩的口中飛濺而出。

吉久錯愕地看著一臉痛苦的女孩。

而在他尚未回過神來時,滿臉痛苦的女孩便捂著受傷的腹部,像是下意識般地將後背朝身後的欄杆貼去,似是想找個可以倚靠的地方。

而恰在這時——一股大的海浪朝艦船拍來。

原本還算平穩的船身,立即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正倚靠著欄杆的女孩,似是對這突如其來的劇烈搖晃始料未及。

「啊啊——!」

只見沒能來得及站穩的女孩,一邊驚叫著,一邊以宛如後仰般的動作,朝欄杆後方的大海跌去。

異變的出現,太過突然,讓吉久都不禁神情發怔。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這位老人看見了女孩……向他投來驚恐、無助的目光。

他看見了女孩……在朝船外跌去時,像是想要尋求同伴一般,向他伸出了手。

他聽見了女孩……在將手伸向他後,像是下意識一樣,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對他喊道:

「吉爺——!」

這聲呼喊落下之時,與初光跌落到船舷之外的時刻,恰好重疊……

這一瞬間,種種情緒,在吉久的雙頰上以洶湧之勢噴出!

迷茫……

錯愕……

震驚……

竊喜……

焦急……

這種種彼此矛盾的情緒混雜在一塊,讓吉久呆站在原地,像個無助的小孩……

但他的這份呆怔隻持續了剎那。

在這一剎那過後,吉久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身體不受控制沖向前方!

沖向初光落水的地方!

剛奔到欄杆邊上,老人便見著即將要掉入海裡的女孩。

毫不猶豫——短槍以最快的速度拆卸好、揣回進懷裡,然後將雙足踩在欄杆上,以欄杆來做借力點,對著船舷外的海洋猛地一蹬!

重力與踩蹬欄杆的加速度相互疊加——老人順利地趕在女孩徹底掉入海裡之時,於半空中抱住了女孩。

可卻在抱住女孩時,老人感覺自己被女孩反抱住。

「……我賭贏了……幸好你做出了和以前一模一樣的選擇……」

老人聽見女孩得意中……帶著幾分感慨的呢喃。

緊接著,老人看見女孩舉起右手的手裡劍,刺向他的後腦……

噗通!

老人與女孩以相互擁抱著的姿勢,跌入海中……

……

……

噗通!

正與源一纏鬥的豐臣信秀,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奇特的落水聲。

用眼角的餘光,循聲去查看情況——本應看到吉久和初光在那激鬥的甲板,已看不見這二人的身影。

雖說情報缺失,但豐臣信秀還是僅憑著這點情報,便瞬間推理出了究竟都發生了何事。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逃過兒女情長啊……」豐臣信秀髮出讓人揣測不透其情緒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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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阿町今日過生日的機會,在此感謝下書友【cjeo】啊。

他昨日給阿町打賞了30000起點幣,這是本書的角色第一次收到如此大額的打賞。

我就把這當成是你給阿町的生日禮物了~~感謝你的禮物~~

今日又有正文,又有免費番外,十分地良心,所以厚顏求波月票!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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