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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第653章 劍聖VS風魔與風魔流奧義!【6200】
昏迷前的記憶的蘇醒,以及眼前的光景、身前這位虛無僧的問話,讓直周的臉色微變。

直周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說,被綁在直周身旁的如水便大喊道:

「你們是什麼人?!你剛才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小花呢?小花也被你們給抓了嗎?!她現在在哪?!」

如水如連珠炮一般,一口氣吐出了大量的問題。

如水裸露在外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他的臉,左半邊臉都直接腫了起來。

因年歲已大的緣故,直周現在的實力反倒不如他的兒子了。

身為一色家中的最強者,在剛才的戰鬥中,如水自然而然也經受了最猛烈的集火。

在被打倒之前,他一口氣遭到了7名黑衣人的夾攻,他身上的這些傷,便是他剛才所經受的戰鬥之激烈的證明。

如水的問話聲剛落下,虛無僧——也就是樓羅,歪著腦袋,臉沖著如水。

隨後,一個箭步衝到了如水的跟前,飛起一腳正中如水那本就已經腫脹著的左臉。

「嗯~~」樓羅發出一道佈滿悅色的哼唱,「你們這個姿勢……果然非常適合挨踢呢。」

直周、如水、阿實3人都是以坐姿被綁在柱子上,所以樓羅只需抬一抬腳,就能踢中他們3人的頭。

他剛才的那一腳,威力十足,直接發出了「嘭」的一道悶響。

直周看見一顆沾滿血水的牙齒被直接從如水的口中踢出,一條條混合著血液和唾沫的淡紅色液體從如水的嘴角淌出。

阿實的驚叫聲,以及如水的痛呼聲,同時響起。

「你們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樓羅緩緩放下剛才踢出去的腿,「同時,你們也沒有任何權力問我們任何問題。」

「剛才的那一腳,算是小小的警告。」

「若是再隨意發聲,那就不是踢掉你一顆牙齒那麼簡單了。」

「不過我今夜心情不錯,所以就好心照顧下你的愛女之情,回答你剛才的一個問題好了。」

「沒錯,你的女兒一色花也被我們給抓住了。」

「你們真是夠厲害的,竟然在自家屋中建起了地道。」

「你們的女兒也很厲害,光著腳還能跑那麼快。」

「差一點就讓她跑到奉行所那兒去了呢,但好在我的部下最終還是將她給抓回來了。」

「在將你們的女兒打昏、抓回來時,我的部下不慎下手重了些,所以你們的女兒現在正在另一個地方接受治療。」

「不過你們不必擔心,你們的女兒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大概到了明日早晨就能醒過來了吧。」

雖然樓羅嘴上說著什麼「你們不用擔心」,但他的這句話純屬廢話。

聽了樓羅剛才的那一番話,直周、如水、阿實3人哪可能無動於衷,三人的臉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血色。

「小花她到底傷哪兒了?!」護女心切的阿實,一面掙扎著,想要掙脫開困在身上的鎖鏈,一面大喊,「請讓我去看看她!」

「喂,沒聽到我剛才所說的話嗎?」樓羅冷冷地瞥了阿實一眼,「你們沒有向我等發問的權力。」

「念你是女人,我饒你一次。」

「下次再未經我允許地多嘴,我可不止要教訓你,還要連帶著讓你丈夫也一起受罰,讓你丈夫嘴中的牙齒再少幾顆。」

樓羅的話,讓阿實花容失色。

儘管對一色花擔憂至極,阿實也只能強忍住這份擔憂,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再出聲。

樓羅此時緩緩地將視線轉回到直周的身上。

「那麼——回到我們最開始的問題吧。」

「回答我:緒方一刀齋現在住在大阪的何處?」

直周以驚愕的目光,看了看樓羅,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兒媳。

他的腦袋,飛速轉動。

一個疑問,被解開——他知道了這些人為什麼會突然襲擊他們一色家。

為緒方而來。

然而一個疑問解開了,更多的疑問出現了——

這些人到底是誰?

找一刀齋大人,所欲為何?

……

一條接一條疑問從直周的腦海中竄過。

最讓直周在意的,無疑是這些人是怎麼知道他和緒方有聯繫。

——我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真島吾郎就是緒方逸勢。

——依小花的性子,她也絕不可能將這事到處亂說!

——那這些人……究竟是在何時、何地,如何得知我認識一刀齋大人?

——難不成……是有什麼人即使面對已經遮掩了面容的一刀齋大人,也能將一刀齋大人精準地一眼認出……

直周還在那絞盡腦汁地思考,樓羅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不用浪費心力去思考多餘的事情。」

樓羅似乎是已經看穿了直周的所思所想。

「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純屬是因為你們自作孽,結交了那個修羅,才會落到今日這個下場。」

「對於和我等沒有仇怨,同時也沒有給江戶幕府賣命的人,我一向是懶得舉起舉起屠刀。」

「所以——只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讓你們一家無事。」

「否則……就如我剛才所言:我要當著你的面,讓我的部下用你兒媳和孫女來好好放鬆放鬆。」

雖然樓羅戴著將整顆頭都給罩住的「天蓋鬥笠」,但直周仍能從那幾條供穿戴者視物的縫隙中感受到冰冷的視線。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關於那個緒方一刀齋的事情。」

直周以低沉的音量說道。

「我從來就不認識什麼緒方一刀齋啊。」

「……你不認識緒方一刀齋?」樓羅反問。

「不認識。」直周用力地搖了搖頭,「我壓根就不認識他!」

「這樣啊……不認識緒方一刀齋嗎……」樓羅看向如水和阿實,「你們兩個呢,你們兩個也不認識緒方一刀齋嗎?」

如水和阿實連忙搖了搖頭。

「不認識!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啊!我們從來就不認識什麼他!」如水大喊。

阿實趕忙在一旁附和。

和睜著說瞎話的直周不同,如水、阿實夫妻倆是真的不認識緒方,也不知道那個真島吾郎就是緒方逸勢。

「你們全都不認識緒方一刀齋嗎……」樓羅呢喃,「我覺得吧——你們應該都是認識的。」

「只不過不慎把這事忘了,想不起來而已。」

「我來幫你們喚醒記憶吧。」

語畢,樓羅扭頭看向身後的一名壯漢。

「伊藤誠太郎,你剛才不是跟我說:你很喜歡一色實小姐這種充滿成熟韻味的女人嗎?」

「給你個機會,允許你去好好享受享受這份成熟。」

樓羅的這番話,讓那個被稱作「伊藤誠太郎」的壯漢的雙眼立即閃爍出喜悅的光芒。

「可、可以嗎?!」伊藤以小心翼翼的口吻問。

「請、請等一下!」臉色大變的如水,急聲道,「我們是真的不認識什麼緒方一刀齋!更不可能知道那個人住在哪兒啊!」

樓羅毫不理會如水的這番大喊,他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另幾名部下:「你們幾個也和誠太郎一起好好地玩玩吧。」

他的這句話,如同放開了餓狼的枷鎖。

以伊藤誠太郎為首的這幾人,一邊獰笑著,一邊緩步走向阿實。

阿實驚恐地尖叫,與如水一同連聲大喊著、重複著「我們真的不認識緒方一刀齋」。

直周的臉……現在佈滿驚恐。

他看著離他兒媳越來越近的那幾名壯漢,眼中的猶豫之色以幾何倍數增長著。

對直周心靈的折磨,還沒完。

「啊啊啊啊啊啊——!」

兒子如水的慘叫,猛地傳進了直周的耳中。

「如何?精神與肉體上的疼痛,有沒有讓你的記憶因受刺激而獲得蘇醒?根據我多年的記憶,不論是誰,只要遭受了足夠沉重的疼痛,許多原本還叫嚷著『完全沒這回事』的記憶,便會全數復甦過來。」

樓羅一邊以戲謔的口吻這般說著,一邊倒握著一柄沒有刀鐔的打刀,在如水的臉上畫著畫。

他先是在如水的額頭上橫向劃了一刀。

緊接著,又縱向劃了一刀,從如水的左額劃到左嘴角。

樓羅割得很淺,只要好好治療便不會留疤。

雖然傷口很淺,但這份痛楚也不能等閑視之。

的的確確不認識緒方的如水,已經是在用著哀求的語氣,不知第幾遍地重複「我們真的不認識緒方一刀齋」這句話。

源源不斷傳入耳中的兒子的慘叫,已經讓直周的心理防線瀕臨崩潰。

而接下來直周所聽到的聲音,可謂是讓直周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他聽到了……衣服被撕開的聲音。

兒媳阿實的兩條腿分別被兩個人控制住,那個伊藤誠太郎蹲坐在阿實的跟前,用一柄脅差割著阿實下擺的衣服。

眼前的景象,以及傳入耳中的這道道讓直周不忍再聽的聲音,讓直周終於痛苦地閉上雙眼。

「夠、夠了!」

直周他那於不知何時變成青紫色的嘴唇哆嗦著。

樓羅瞥了直周一眼。

然後停下了在如水臉上畫畫的手,並抬手示意伊藤誠太郎等人,讓他們都停下。

面對樓羅的命令,伊藤誠太郎十分聽命地停下了各自手中的動作。

「看來有人的記憶成功復甦了呢。」樓羅以戲謔的口吻說。

直周把頭垂得低低的,哆嗦的嘴唇讓他的聲音也隨之顫抖。

「我……承認。我認識緒方一刀齋……」

「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住在何處!」

直周猛地把頭抬起,以哀求的目光直視著樓羅。

「我用性命向您保證!我真的不知道他住在哪兒!」

「我求求您,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的家人吧。」

說罷,直周再次把頭垂下,似乎是想向樓羅磕頭。

但是因為身體被綁在木柱上,所以他的額頭沒能成功磕在地上。

樓羅:「……」

手上仍倒握著刀的樓羅沉默著。

苦苦等待著樓羅開口的直周,感覺1秒彷彿有1年那麼漫長。

樓羅沒讓直周等太久。

直周僅等了「10年」,便聽到樓羅說:

「……那你了解緒方一刀齋之後的行蹤嗎?」

直周:「欸?」

「你知道緒方一刀齋之後會去哪兒嗎?或者說——你直到緒方一刀齋之後一定會去什麼地方嗎?」

樓羅緩步走到直周的跟前,蹲下身,讓自己與直周的視線平齊。

「比如:緒方一刀齋之後一定會在什麼時間,出現在什麼地方。」

突然湊近到跟前的樓羅,讓直周清晰地看到——在這頂「天蓋鬥笠」的後方,有著2道如毒蛇般的陰冷目光。

「這……」

樓羅剛才的問題,令直周的目光閃爍,猶豫之色再次從他的眼瞳中冒出。

「順便一提——你可別瞎掰。」

樓羅補充道。

「若是之後讓我發現了你是在隨口亂言來矇騙我等……那你將受到的懲罰,可就不只是在你兒子的臉上畫畫,已經用你的兒媳和孫女來充作讓部下們放鬆的工具了。」

這句話,讓直周臉上的猶豫之色變濃的同時,還多出了不少的痛苦之色。

將頭再一次垂下的直周,沉默了好久好久。

直周也不急,默默得等待著直周的回答。

直周咬緊牙關,沉默了不知許久後——

——一刀齋大人……對不起……在家人們都安全後……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切腹謝罪的!

在心中淌下了幾滴無形的眼淚後,顫抖的聲音再次於這昏暗的房內響起。

「一、一刀齋大人的佩刀損傷嚴重,所以前陣子,他將他的佩刀送到我的一個友人那修繕。」

「一刀齋大人和我那友人所約定好的取刀時間是……」

……

……

樓羅哼著小調,緩步走出了關押直周等人的小屋。

直周他們被關押在大阪的一座極偏僻的廢棄小屋裏,這種地方是貨真價實的「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樓羅剛踏出這座小屋,便有一道嬌小的身影快步迎向樓羅——是一個極貌美、氣質極出眾的女子。

「樓羅大人。」剛來到樓羅的跟前,這位貌美女子便單膝跪地,恭聲道,「仍未找到一色花。」

「還沒有找到一色花?」樓羅他那藏在「天蓋鬥笠」下的眉頭,「喂喂喂,找人這種事情……不一直是你們這些伊賀忍者的強項嗎?」

「萬分抱歉,是我等無能。」貌美女子把頭垂下,未對樓羅剛才的這句埋怨做任何反駁。

樓羅剛才跟直周等人所說的什麼「用你的兒媳和孫女來做放鬆的工具」,其實完全是在詐他們。

樓羅他們根本沒有抓到一色花。

在得知一色花竟然順著家裏的密道逃走後,樓羅立即派出了大量的伊賀忍者去追擊。

樓羅本以為,讓這幫精銳的伊賀忍者去抓回來一個連鞋都沒穿的女孩,只不過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

可誰知,竟然到現在也沒有將那個一色花給抓回。

「我們的人已經埋伏在奉行所的四周。」貌美女子接著補充道,「若是在大阪奉行所的周圍發現了一色花的行蹤,我們會立即將她抓回。」

「……雖說想問的東西,已經從她爺爺那問出來了。但據情報,那個一色花和緒方一刀齋的關係很好,兩個人在那什麼『大試合』上有說有笑的。」樓羅正色道,「那個一色花的身上,說不定掌握著什麼別的和緒方一刀齋有關的情報。」

「趕緊將那個一色花給我抓回來。」樓羅以不置可否的話音命令道。

「是!」貌美女子高聲稱「是」。

向貌美女子下達嚴令後,樓羅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待貌美女子離開後,樓羅轉過頭,朝跟在其身後的伊藤誠太郎等人說道:「好生看管一色直周等人。在確認緒方一刀齋已死之前,不可放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離開這兒。」

伊藤誠太郎:「是。」

「還有——除非他們不服看管,否則不可對他們做任何無禮的事情。在那個一色實的身上亂摸也不行。」

伊藤誠太郎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連……摸下那個一色實的臉和手都不行嗎?」

「我可是有答應過他們——只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就不會對他們怎麼樣。我這人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出爾反爾。」

「是……」伊藤誠太郎一副失了魂的樣子。

樓羅朝他們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回屋去好好看管一色直周他們吧。」

「是……」

伊藤誠太郎領人回到了屋內。

樓羅的周圍,僅剩他一人。

「……真是天助我等啊。」樓羅抬起頭,看著頭頂的星空,以只有他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緩緩道,「那個緒方一刀齋去取刀的日子……和我們發動大阪春之陣的日子……竟然是同一天啊……」

……

……

這位剛剛才跟樓羅彙報著任務進程的貌美女子,現在正在大阪的某處偏僻角落裏穿梭著。

她一邊向前緩步走著,一邊以警覺的目光查看著周圍,檢查著是否有人在跟蹤著她。

以這種小心至極的方式緩緩向前進的她,終於來到了一座不起眼的木屋大門前。

「婆婆。」貌美女子拍了拍門,「是我。」

她話音剛落,一個年紀極大,體型佝僂的老婆婆便緩緩拉開了房門。

「你回來了啊。」老婆婆說。

「嗯。那女人怎麼樣了?」貌美女子反問。

「睡得正香甜呢。」

貌美女子解掉腳上所套著的草鞋,快步朝這座小屋的深處走去。

一個箭步拐進這座屋內的某座房間後,一抹白色的身影便映入了貌美女子的眼中。

這抹白色的身影,正是一色花。

此時,她身上的白色浴衣已經被整理得整整齊齊。

雖說她和她的家人們被關在了不同的地方,但她們的境遇卻出奇地相似——被綁在一根木柱上。

不過直周他們是被用鐵鏈粗暴地捆著,而一色花則是被細繩綁著,而且被綁的方式也溫柔許多。

說來也巧——在貌美女子剛來到這座關押一色花的房間,她便瞅見一色花的眼皮動了動。

隨後,便見著一色花緩緩睜開了美目。

蘇醒過來的一色花先用迷茫的目光打量了下周圍。

緊接著,迷茫變為錯愕,獃獃地盯著眼前的貌美女子。

「初光……小姐……?」嘴巴被綁住的她,嘟囔著吐出這個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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