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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第361章 「劍聖」的仇人們正於江戶集結【6100字】
聽了某位書友的建議,我已將第357章中提及「禦前試合」的獎金改大了一些,改為了100兩。

大家只要長按某個章節,就會顯示「是否重新載入」,將章節重新載入後,你就能看到已經更改過後的章節新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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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彷彿影響到其他人領取或歸還女切手後,緒方和阿町趕忙從這「女切手領取點」前離開。

不過在離開這「女切手領取點」離開之前,緒方朝大叔身後的那氣派宅邸努了努嘴:

「請問——你身後的這屋子就是四郎兵衛會所嗎?」

「沒錯。」大叔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淡淡的自豪之色,「這棟宅子就是四郎兵衛會所,你若是在吉原內遭遇了什麼麻煩,就儘管到會所這兒來,我們會幫你的。」

「當然——我們能幫忙的事,僅限於吉原內的事。」

「好。」緒方隨口說道,「我會的。」

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座四郎兵衛會所後,緒方在心中暗道著:

——還真和今天從那太太聽到的一樣呢……四郎兵衛會所就設在大門口旁邊,在穿過吉原的大門口後,就能在右手邊看到四郎兵衛會所……

——嗯?那是什麼?

就在緒方打量著身前的這座四郎兵衛會所的大本營時,突然注意到會所的門口旁貼著一張醒目的大紙。

紙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眼。

好奇心被勾起的緒方,快步朝那張紙走去。

阿町跟著緒方來到那張紙的跟前,瞅了一眼這張紙後,臉上立即露出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

「好多難懂的漢字啊……上面都在寫些什麼啊?」阿町用手肘戳了戳身旁的緒方。

「對哦……你看不懂漢字的……」緒方苦笑了下後,開始一目十行地讀著這張紙上所寫的文字。

負責在這張紙上提筆攥寫的人應該練過書法,字跡工整,看上去賞心悅目。

為了照顧那些學問不高的人,負責攥寫的人似乎已有意減少漢字的使用頻率。

整張紙上的字詞,漢字與假名的比重大概是4比6。

不過雖說為了照顧那些學問不高的人,已經特意減少漢字的數量了,但對於阿町這種對漢字真的是一竅不通的人來說,閱讀起來還是太困難了些。

迅速看完這張紙上所寫的內容,緒方朝阿町講解道:

「這紙上所寫的這堆內容,濃縮起來就一句話:他們四郎兵衛會所在招募新人,希望能勝任文書工作,或是身手不錯的人能踴躍報名。」

「看上去條件還不錯呢,工錢每日交付,每日的工錢的為銀6匁。」

這種「工資當日結算,付日薪」的模式在古代日本非常普遍。

很多工作都是採用這種付薪模式。

比如哪段城牆或哪座大宅子要裝修的時候,就會臨時招募一批人來乾苦力,然後工錢當日結算。

不少找不到什麼正經工作的人——比如脫藩的浪人,就靠這種能夠當日領薪的工作過活。

現在是寬政年間,一名普通工匠的日薪大約為銀3匁到4匁左右。

四郎兵衛會所開出的工錢為每日銀6匁,已算是非常良心的工資了。

在緒方剛給阿町講解完這紙上都寫些什麼時,一旁的那負責發放女切手的大叔一邊向身前的一名女性遞著女切手,一邊朝緒方說道:

「負責文書工作的人,我們已經招夠了,我們現在隻缺身手不錯的人。」

「如果有意來我們四郎兵衛會所工作的話,記得儘快來報名哦。」

「你們現在這兒很缺人嗎?」阿町問道。

「算是吧。」大叔苦笑著,「還不是因為那什麼禦前試合,引了不少不少其他地方的浪人過來,搞得我們吉原現在的客人變多了許多,人手都不夠用了。」

「總之,你若是有意來我們這兒工作的話,就儘快來報名吧。」

「好。」緒方隨口說道,「我會的。」

收回查看著這「招人廣告」的目光後,緒方與阿町肩並著肩從「女切手領取點」離開。

一條寬敞的大道連接著吉原的大門口,緒方和阿町就沿著這條大道朝吉原的深處走去。

大道的兩旁全是掛著各號招牌的遊女屋。

每座遊女屋的外面都掛著紅色的照明用燈籠。

紅燈籠所散發出來的紅光籠罩著整座吉原,讓吉原亮如白晝的同時,這紅色的光芒也為吉原添上了淫靡的氣息。

吉原的氣氛,和緒方之前在京都的島原所感受到的氣氛近乎一模一樣。

而吉原每一座遊女屋的樣式,也都和島原的遊女屋的樣式大同小異。

每座遊女屋的第一層,都建有一個木製的、網格狀的柵欄。

各個遊女屋的遊女們便坐在這一張張網格狀的木柵欄的後面,就像一個個擺在櫥窗後面的商品一般,供過往的客人們自由挑選喜愛的女孩。

雖說吉原和島原從各方面都很像,但二者之間的規模卻相差巨大,吉原與島原之間的規模差距是壓倒性的。

吉原號稱有三千遊女,但到底是否真的有這麼多遊女,緒方就不知道了。

論管理模式,吉原的管理也比島原要嚴格、正規許多。

吉原有「四郎兵衛會所」這一獨立的機構進行管理,而島原可沒有。

「好亮哦……」阿町一邊打量著周圍,一邊這般嘟囔道,「吉原一晚要花費多少蠟燭和燈油啊……」

「吉原畢竟是『江戶的不夜城』嘛。」緒方隨口應道。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一眼吉原的花魁呢。」阿町道,「聽說能當花魁的女人,一定都是絕世美人,我倒想看看有多漂亮。」

「花魁哪有那麼好見到啊。」緒方聳了聳肩,無奈道。

二人可沒有忘記他們是為了什麼才進到這吉原裡來的。

緒方隨意地拉住了一名用不急也不緩的腳步在道上漫步著、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很閑的青年,詢問其「櫻門屋」在何處。

這名青年操著一口嫻熟的江戶口音,應該是江戶本地人,在聽到緒方詢問吉原在何處後,他便熱情地告知了緒方該如何前往。

路並不難走,緒方一下就記住了路線。

與阿町一起沿著這名青年所指示的路線前往櫻門屋的同時,緒方也留神著四周,注意聽著周圍人的談話,企圖從周圍人的談話中探聽到一些有趣的情報。

在道路中行走的人,基本都為來尋歡作樂的男人,但也有一些女人。

來吉原的女人,自然都不是來尋歡作樂的,而是來辦事的,所以在吉原的道上行走的女人,基本都是行色匆匆、目不斜視。

雖然緒方已經有意去探聽周圍人的對話,但可惜的是——聽了老半天,也沒有聽到什麼有意思的情報。

聽來聽去,所聽到的內容,基本都是這樣的對話:

「喲,你又來吉原了啊?你昨天晚上不是才剛來過嗎?」

「你昨天晚上剛吃過飯,今天晚上就不吃飯了嗎?」

……

「我向你推薦一個姑娘,角屋的初風。她的腳和嘴巴可厲害了。」

「吼吼~~那我可要去試試看了啊!」

……

「我剛剛聽說有個客人點了見梅屋的風鈴太夫耶。」

「真的假的?那我們待會豈不是可以看到『花魁道中』了?」

……

入耳的,儘是這些有的沒的對話。

與此同時,街道兩邊的遊女屋內所傳來的那道道嬌滴滴的聲音,也無時無刻不在打擾著緒方。

坐在各座遊女屋一樓的木柵欄內的遊女們,時不時地將手伸出柵欄,或是逗玩著站在柵欄外的人,或是為自己攬客。

「客官,第一次見你呢。」

「客官,要來我們這兒玩嗎?」

類似於此的對話,也不斷傳入緒方的耳中。

在阿町正跟在身旁的境況下,緒方可不敢去回這些遊女的話,也不敢去多看這些遊女。

除了這些遊女之外,緒方還會遭到那些拉客的人的騷擾。

幾乎每座遊女屋的大門前,都有一位甚至是數位拉客的人。

這些負責拉客的人被稱為「見世番」。

在看到有男人從他們的店門口前經過後,便會十分熱情地迎上去,跟他們說他們店的服務有多麼多麼地好,他們家的女孩都多麼多麼地棒。

而負責擔任見世番的基本都為男人。

原理也很簡單——只有男人才有足夠的力氣去拉動男人。

緒方已經親眼看到好幾名臉上洋溢著熱情笑容的見世番將一些猶猶豫豫、不知該去哪家店的人給半強迫式地拉進他們店中。

當然,這些見世番也隻敢去拉那些腰間沒有佩刀的平民們而已,幾乎沒有哪個見世番會跟武士有什麼肢體接觸。

之所以盡量不跟武士產生肢體接觸,為的便是避免碰到那種喜歡嚷嚷著「啊,你竟然敢碰我的刀,你玷汙了武士的靈魂,看我斬了你」的神經病。

不過——雖說不會去強拉武士進店,但見世番們在碰到有武士從他們店門前經過後,還是會相當熱情地迎上去,向這名武士介紹著他們的店有多麼多麼地厲害。

緒方已經不記得自己自進到這吉原後,已經遇到過多少名見世番了,數量已多到數不清。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這些見世番打擾,即使是緒方也感到有些煩不勝煩了。

「那些拉客的人都好煩啊……」阿町不悅地說道。

「嗯。」緒方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的確好煩……」

就在緒方思考著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這些見世番不要再來打擾他時——

「走開!都走開!」

前方的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了一連串大喊。

前方的人群並不密集,再加上緒方的身高比周圍的絕大部分人都高,所以緒方隻往前一看,便看清了前方怎麼了:

一個光頭正滿臉慌張地朝他這邊奔來。

這光頭一邊大喊著「都讓開」,一邊將所有攔在他身前的人,以十分粗暴的手段推開,引來片片驚叫和斥罵。

緒方正想著這慌不擇路的光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一道道來自這傢夥身後的大喝便告知了緒方答案:

「快!快抓住他!他是小偷!」

在這名慌不擇路的光頭身後跟著數號人。

這數人的身上都穿著四郎兵衛會所的羽織,手中握持著木棍,一邊緊追那光頭不放,同時不斷發出大喝,告知周圍人這光頭的身份,並讓周圍人一起協力將這小偷抓住。

——原來是小偷啊……

在心中這般暗道了一聲後,緒方將視線一轉,緊盯著那名正筆直朝他這個方向衝來的光頭,將右手所提著的那一大盒饅頭交到左手後,緩緩抬起右手,伸向腰間的大釋天。

畢竟只是抓個小偷而已,所以緒方只打算使用刀背對敵,用刀背來將這小偷給攔住並打昏。

緒方剛把右手搭上大釋天的刀柄,眼角的餘光便突然瞅見在這名光頭的身後突然竄出一道嬌小的身影。

只見這道嬌小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竄上一旁遊女屋的屋簷,然後沿著屋簷一口氣跨過屋簷下的人群,超前到那光頭的前方後縱身一躍。

這道嬌小的身影從屋簷上躍下時,剛好精準地於那光頭的身前落地、落在了緒方和這光頭之間。

望著突然出現在身前的這道嬌小身影,緒方因感到意外而挑了挑眉。

這人他認識。

正是於今日白天有一面之緣的有「吉原裡同心」這一美譽的瓜生秀。

沒想到竟然能有人通過在屋簷上行走的方式超前到他前方的光頭,滿面驚恐,儘管已經奮力減速,但身子還是憑著慣性繼續朝前衝去。

就這樣衝進了瓜生的最佳攻擊範圍內。

在這光頭進了自己的攻擊範圍後,瓜生迅速抽出腰間的木刀,對準這光頭的脖頸來了記橫斬。

木刀精準地命中光頭的脖頸,直接將光頭給打倒在地。

瓜生將這光頭打翻後,那幾名剛才一直緊追著這名光頭的四郎兵衛會所的官差終於追了上來。

「將這傢夥捆起來,押進會所。」瓜生向這幾名官差下令道,「還有——搜這傢夥的身,把被這傢夥偷走的錢袋都翻出來。」

「是!」那幾名官差齊聲應和了一聲後,一擁而上將這光頭壓製住,在用麻繩將這傢夥捆起來的同時,在他身上上下摸索著。

沒一會的功夫,便從這光頭的身上摸出了足足3個樣式不同的錢袋。

物證齊全,這光頭耷拉著腦袋,臉上毫無血色,就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般,任由身旁的這幾名四郎兵衛會所的官差押著他前往會所。

瓜生並沒有跟著她的這幾名同伴回會所。

而是將手中的木刀收回腰間,長出一口氣,隨後緩緩地轉過身。

剛轉過身,她便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緒方與阿町。

望著緒方二人,瓜生的臉上浮現出訝異之色。

「真巧啊。」訝異之色只在瓜生浮現了一會,便轉化為了淡淡的笑意,「我們又見面了。」

「嗯。」緒方也微笑著應和道,「的確是很巧啊。」

「瞧你們這樣子,你們到吉原這兒來,應該是為了辦什麼事吧?需要我幫忙嗎?」

「這你都看得出來?」阿町驚訝道。

「我怎麼說也是在吉原這工作了蠻長一段時間的老人了。」瓜生笑道,「哪些人是來尋歡作樂的,哪些人是來辦正事的,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的眼睛很毒呢。」緒方揚了揚手中的那一大盒饅頭,「我們是來幫一家茶屋送饅頭的。」

「送饅頭嗎……你們要送去哪一家?」

「櫻門屋。」緒方答。

「櫻門屋嗎……有點距離呢。」

說罷,瓜生轉過身去,然後朝緒方和阿町二人揚了揚手。

「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櫻門屋。」

「啊,這就不必了。」緒方連忙說道,「我們剛才已經問過路了,知道櫻門屋怎麼走。」

「沒事。」瓜生豪氣地擺了擺手,「你們今日中午的時候剛幫過我的忙,所以我幫你們這點小忙是應該的。」

「反正我現在也只是在吉原裡漫無目的地巡邏而已。」

「帶你們去櫻門屋並不妨礙我的工作。」

「就當作是順手巡邏一下從這兒到櫻門屋的路面了。」

「而且——有我帶路的話,有很多好處啊。」

「比如:不會有小偷敢接近你。」

「同時,你也不會受到那些煩死人的見世番們的騷擾。」

「那就麻煩你了。」瓜生的話剛說完,緒方便一臉認真地這般說道。

……

……

在緒方和阿町於瓜生的帶路下,前往櫻門屋時——

江戶,吉原,四郎兵衛會所。

四郎兵衛會所足足有3層樓。

在3樓的某間隱秘的房間內,其榻榻米上坐著3個人。

2個老頭,1個年輕的女孩。

「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源一。」

其中一個老頭用熱情的口吻朝身前的那另一個老頭說道。

「上次相見……是什麼時候來著?我都忘了呢。」

「我也忘了。我隻記得那時你頭上的黑髮還沒有那麼少呢。」

房間內這唯一的女孩,正是隨同著源一前往四郎兵衛會所的琳。

而那兩老頭,則正是源一以及四郎兵衛會所的總管——四郎兵衛。

在日本的各行各界,都有著襲名的傳統。

於文藝界是這般,於武術界是這般,於政界也是這般。

四郎兵衛會所的每任總管,都會自動襲用「四郎兵衛」這一稱號。

而目前正端坐在源一和琳身前的這名老頭,則是六代目四郎兵衛。已是個頭髮早已花白的65歲老頭子。

「四郎兵衛,我給你介紹一下。」源一伸手一指身旁的琳,「這位是我的侄孫女——木下琳。」

源一的話音剛落,琳便恭敬地向四郎兵衛行禮問好著。

「你就是源一的侄孫女嗎……不錯!眉眼那塊地方,的確是很像源一呢!」

雖然琳已經來過江戶好多次了,但來吉原還是頭一遭。

在第一次來吉原的同時,這也是琳第一次和她伯公的這名老相識見面。

在結束與東日本最有勢力的雅庫扎——東城大吾的交易後,源一便告知琳:整個江戶,信得過且說不定有那個能力去尋找不知火裡根據地所在地位置的人,就只剩四郎兵衛一人。

雖然不清楚自家伯公與四郎兵衛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但從源一能說出「就只剩四郎兵衛一人是那個信得過且說不定有那個能力去尋找不知火裡根據地所在地位置的人」的這一句話的份上,二人的關係應該相當不錯。

四郎兵衛給琳的第一印象很好。

剃著乾淨整齊的月代頭,身上的衣服也同樣乾乾淨淨,身上帶著股儒雅的氣息,看上去就一副非常有學問、修養的模樣。

老友重逢,源一和四郎兵衛進行了幾番熱情的攀談後,源一把話題漸漸扯到了正事上。

「四郎兵衛,實不相瞞。我有件事要拜託你。」

「怎麼?是你的什麼朋友犯了事,要我幫你去撈人嗎?」四郎兵衛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反問道。

「比這要麻煩得多啊。」

源一言簡意賅地向四郎兵衛講明了他希望四郎兵衛能幫他尋找不知火裡根據地的事情。

「找不知火裡的根據地?」四郎兵衛啞然失笑道,「源一啊,你可太瞧得上我了啊。」

「我只是一專門負責管理吉原的糟老頭子啊。」

「雖說在江戶的確是有一些人脈和勢力,但我所能幫你的,也就只有幫你從獄中撈出一些犯了小罪的人之類的小事。」

「除非是抓捕那些在吉原犯了法且逃出吉原的人,否則我麾下的人馬是不能在吉原之外的地方隨便亂來的。」

「所以你的這個忙,我幫不到。」

「這樣啊……」雖然被四郎兵衛給拒絕了,但源一的臉上卻沒有浮現出一絲一毫的遺憾之色,「那就沒辦法了呢。四郎兵衛,把我剛才的請求忘了吧。」

「抱歉啊,源一。」

「沒事,無端拋一個難處理的請求給你的我們,才需要向你道歉呢。」

四郎兵衛拿起旁邊的茶水,抿了口熱茶後,娓娓道來著:

「源一,因為你的這個請求,我們談話的氛圍一下子變嚴肅起來了呢。」

「不過也罷,我就趁著這嚴肅的氛圍,也來給你講一些嚴肅的事情吧。」

四郎兵衛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抬起雙眸,將嚴肅的目光投向身前的源一。

「源一,在離開江戶之前,你最好深居簡出。」

「哦?」源一挑了挑眉,「為何。」

「你的各路仇人……現在都集結在這江戶城內。」四郎兵衛的語氣嚴肅得無以復加,「不想給自己平添太多麻煩的話,在離開旅店之前,就給我乖乖地待在旅店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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