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茗兒點了點季光年的鼻子，「年兒之前可是叫父親的。」

季光年癟了癟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我不知道他承不承認我，等他承認我再說吧。」

風茗兒被他那癟嘴的小模樣給逗樂了，笑說道:「還真是小孩子。」

「年兒今年五歲了呢！」

風茗兒嘆了口氣，而後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年兒，你記著，無論你爹承不承認你，你都是弦月宮的少宮主，再怎麼說，娘親也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宮主夫人。該不該待在弦月宮，也不是他人說了算的，你未來的路還很長，千萬不能被謠言擊垮，知道嗎?」

「哦，年兒知道了。年兒要快些長大，好保護娘親，娘親放心，年兒會永遠陪在娘親身邊的。」

聞言的風茗兒吸了吸有些發酸的鼻子，眼眶間，也染了一層晶瑩的淚光，她將季光年抱在懷中，「那你要好好用功，變強大才行啊。」

「嗯。」小小的人兒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季光年看了看一旁的祖父，這祖父，他平日裏也接觸不多，遇著他也老是板著臉的樣子，其實他是有些害怕他的，但是娘親都這般說了，他也沒法，只能嘟著個嘴，說道:「開心。」

風茗兒又怎會不知自家孩子心中所想，只是儘管如此，也不挑破，「為了讓你專心地學習琴技，學好後能彈給娘親聽，吶，娘已經和祖父商量好了，你就暫時般到祖父的院落落腳了。」

不等季光年表達任何的意見，風茗兒便看向來季為候，「父親，年兒今後，就麻煩你多加看顧了。」

季為候點了點頭。

風茗兒又說道：「年兒的東西稍後，我會讓宮人送過去。」

季光年撤了撤風茗兒的衣袖，「娘親，這麼快的嗎?我想今晚上跟你睡，明天再說好不好？」

風茗兒溫柔的小臉笑，還未開口，一旁的季為候已是板著個臉，「不行，五歲的人了，還跟娘親一起睡，你爹這麼大的時候，可是幫著祖父處理宮中事務了。」

好恐怖的祖父，季光年習慣性地躲到了風茗兒的身後。

季為候那恐怖的眼神卻仍不肯放過他，「如今當著你娘的面，我也需說清楚，到了我的地盤，必須按著我的規矩來。」

這個祖父實在是太凶了，當著娘親的面都兇巴巴的，到了他的地盤，指不定如何虐待他。

季光年有些像哭，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家娘親。

「好了，祖父也是為著你好，你可是答應了娘親，要變強大，也不輕易哭鼻子的，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娘親，我沒忘，我聽你的，好好用功，可是，我真的要學會才能回來嗎？那可要等好久的。」

風茗兒點了點他的鼻子，「多多用功呢，就不會覺得久了。吶，娘親答應你，你學有所成，娘親就帶你去傾月城最長的那條街，吃最好吃的水晶糕。」

「這可是娘親自己說的，不行，我不僅要吃水晶糕，還要吃粘米糕、馬蹄糕、桃花糕、桂花糕、紅棗糕…」

「好了，好了，各種糕點嘛，娘親答應你就是了。」

「那娘親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