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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撩精:反派大佬動個心》第664章 動物世界38(女尊1V3)
第665章動物世界40(女尊1V3)四合一

雪琊山,摘星狐族禁地——玉牙關。

摘星狐族乃是上古雪神一脈的分支,有著佔卜算卦、逆天改命之勢。

隨著諸神隕落,有著神血血脈的妖獸也紛紛滅了蹤跡。如今妖獸界,只有摘星狐族一脈神血最為精純,本事逆天。

但也正因如此,被天下妖獸忌憚,恨不得摘星狐族一脈死絕了才好。

狐可生九尾,每尾又可幻化一命,共生九命。

若是摘星狐族不搬上雪琊山,只要誕下幼狐,定會被人強擄劫殺,萬萬不可能任由幼狐日後生出九尾來。

昔日摘星狐族也同其他妖獸族群一樣,生活在平原之上。隨著年幼小狐無緣無故失蹤的越來越多,摘星狐族漸漸明白了.這平原之上容不得他們棲身,要是想長居在此,得來的下場便只有「滅族」二字。

花族先組長一怒之下,率領僅剩的眾百族人回到舊巢——雪琊山。

未曾想,這雪琊山竟被當時四國齊心下了詛咒。

這詛咒讓摘星狐族一脈再難孕育出九尾妖狐,相當於是一個斷子絕孫的惡咒。

數萬年過去,曾經風光絕代的摘星狐族,如今已是落寞。

玉牙關乃是雪琊山禁地,更是極寒苦惡之地。這地方風雪甚大,人煙罕見,是個煉製仙藥防他人劫去的好地方。

「轟——」重撞悶響讓整個山谷蕩漾起那聲音,接著天玄紫雷劈下,將一座山巒劈裂出深深縫隙。

山洞中,男子飛身掠空,用脊背接下了那一道天玄紫雷,護住了剛從丹爐騰升而起的化形丹。

血花從他身上炸開,將那雪紋玉衣一瞬浸濕透,染上紅。

花蕪倒在血泊之中,好似渾身力氣都被天玄紫雷抽走一般,只有一手握緊了拳頭,死死攥住。

那是他家小兔子最想要的東西.

「在裏面,那孽畜就在山裏頭藏著呢。」

「拽住他!他定是偷了我們摘星族的什麼寶物!」

「在這兒,我瞧見他了——」

花蕪咬著牙,將掌心裏的東XZ入納戒之中,緩緩扶牆站了起來。

霧犽邁步進來,他聞見那丹爐葯香濃鬱,還有狐尾的血腥之氣,當下便就什麼都明白了。

「好啊!」霧犽揚手朝著花蕪一揮,便是讓花蕪顯露真身。

赤狐滿身是血,那本該招搖明艷的九尾,如今便只剩下了一尾.

霧犽大笑,「花蕪啊花蕪,難怪你那晚跟我打聽化形丹的事情,原來是對南魘小兔子動了心,真肯自斷八尾為那兔子煉製化形丹!」

八尾斷去,就如活生生斷了八節骨頭,其痛苦難以想像,更難以忍受。

聽此,一眾狐族小輩都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花蕪,猶如在看一個傻子。

這可是他們年輕一輩之中唯一的九尾妖狐了,雖血脈不是純粹的摘星狐族,可天賦異稟,著實讓人羨慕。

「花蕪自斷八尾,已對父君沒有威脅,難不成父君當真要對花蕪趕盡殺絕?」只剩一條火紅赤尾的狐狸踉蹌站起身來,眼中鬥志不減,殺戮凝重。

霧犽看得出來,這花蕪是抱著不要命的打算在同自己僵持。他要真想殺了花蕪,眼下確實是最好的機會,可也難說他自己會受個什麼重傷.

花蕪說得沒錯。如今的他,確實對自己已經再也構不成任何威脅。

「瞧瞧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霧犽側了頭,朝著身後二人交代,「還不去給花蕪君看傷。」

「不用了」花蕪咳了兩聲,提防盯著霧犽,「父君有話便可直說,試探來、試探去的也叫人心累。」

「好!」霧犽笑笑,直接開門見山,「本君清楚,那化形丹已經煉製成功了。而你,也是想儘快交到南魘小兔子的手上去。」

花蕪一言不發,靜等霧犽後話。

「花蕪,若你還是曾經九尾的能耐,本君興許同你談論此事還會忌憚一二。可現在,呵呵.蒼狼太子對我雪琊山下了聘,說是想要求娶你為太子側夫。」

「休想!」

「休想?此事族長已是決定了的,一直未告訴你,是捨不得把族中年輕一輩裡唯一一條九尾狐給外嫁出去。只是如今你九尾斷去八尾,修為耗盡,只剩一張皮囊可用罷了。」霧犽又道,「景鈺太子已是同意,若你肯嫁她為側夫,待她日後登基,會聯手其他三國女君一同破除我摘星狐族的詛咒。」

用一個斷了八尾的殘狐換來族中日後千秋萬代的幸福。花蕪太清楚不過,依他母君那權衡利弊的城府和心性,這買賣定會同蒼狼太子做的。

「若你執意不嫁.也可!」霧犽走到花蕪面前,蹲下身子看了眼那血淋淋的狐尾,低聲獰笑,「你若不嫁,不僅這化形丹給不了那小兔子,甚至今後更別想去見那小兔子一面。」

花蕪攥緊利爪,壓下要將眼前人撕碎的衝動。

不能把小兔子想要的東西給她,今後也再不能同她相見

他還沒同她寫信。

他還沒同她帶些好吃的蘿蔔。

他還沒給她摸一下自己的尾巴。

她還在.等他回家!

他不能死在這裏!

即便真的要死,也要將答應過她的事情通通兌現了,也要再好好瞧她最後一眼的

「好」

「我嫁。」

南魘在妖獸四國之中的實力算不上最弱,當然也稱不上最強的。

女君立皇夫,這算是一國重事。擱在曾經的南魘女君身上,像是立皇夫這般事情,三國皆會派使臣來賀,斷然不會不聞不問的。

只是放在如今,只見賀禮,未見使臣。

薑菀豈會不知那三國是給自己下馬威,瞧不起她是個區區殘獸。

等花蕪將化形丹給帶回來,她就算是冒死,也要把那化形丹早些服下徹底化形。

「女君——」旁邊小太監上前喚了薑菀一聲。

大殿吵鬧,儘是文武百官們的觥籌交錯,談笑風聲。

薑菀今日被灌了不少酒,要不是銀寶不停給她遞解酒茶,估摸她現在都已經睡趴下了。

小太監又喚了一聲。

「何事?」

「蒼狼國太子殿下到了。」

這話一出,整個大殿寂靜無聲。

大將軍長厭撂下酒杯,氣哼哼,「這蒼狼太子欺人太甚!分明就是不將我南魘女君放在眼裏——」

隨即有人附和,「雖說那蒼狼國是四國之中實力最為鼎盛的,可也不能來恭賀我南魘女君新婚吉日就如此懈怠懶散啊。」

「這宴席都要結束了才來,分明是打我南魘的臉面!」

薑菀被吵得腦瓜子疼。

她有些羨慕景召能早早回寢宮先休息,不用應付這些瑣事。

正欲出聲讓群臣靜下,忽聞殿外傳來一道女子颯爽的笑聲。

景鈺跨步入殿,挺身站在玉階下,隨意行了一禮,「蒼狼太子景鈺,見過南魘女君。」

薑菀眯起眸子,略是打量了一番眼前女子。

這便是景召的殺父仇人之女。

景鈺的相貌多半是隨了蒼狼女君,生得魁梧健壯,比普通男子的身軀還要強勁不少。

薑菀起身,淡聲輕笑,將那女君風姿同威儀拿捏的恰到好處,「太子殿下既是來了,還請入宴賞光。賜座——」

景鈺自也沒想到這殘獸兔子說話還挺有幾分女君的氣勢。她還想著那小兔子瞧上自己一眼,都要險些嚇了半死呢。

初次交鋒沒能把氣勢壓過去,這也讓景鈺有些心情不爽。

她未入席,倒是把身子往後轉了一半,揚聲怒喝,「磨磨蹭蹭做什麼?還不快進殿伺候本太子!」

呦?

這太子殿下還帶了人來?

聽聞蒼狼女君喜愛搜羅男色,宮中除有太子夫,更有侍夫無數,歌妓上千。

既然是這位太子殿下帶來的人,那姿容模樣定是上乘極品,傾城國色。

眾人目不轉睛地瞧,瞧著瞧著,臉色各異。

那.那走進來的人不正是他們南魘的國師麽?

薑菀不由自主攥緊了裙角。

不知是他瘦了,還是那衣衫單薄,薑菀覺得花蕪走進大殿的步履有些漂浮不穩。

景鈺很是滿意殿上這些百官群臣目瞪口呆的模樣,「本太子本能早些抵達南魘皇都的,不過路上去了一趟摘星狐族向花國師下側夫聘禮,這就耽擱些了幾日,沒能趕上好時候,還望女君莫怪。」

怪?

薑菀想殺了她的心都有!

搶她的人?這景鈺太子是不是知曉天涼了,自己還缺一條狼毛毯子!

「臣花蕪咳咳咳——」花蕪剛啟唇動聲,便忍不住咳起來,臉色也跟著蒼白幾分。

站在他跟前的景鈺很是嫌棄挪開幾步,最後乾脆自己先進了席位,把咳得狼狽的花蕪一人撂在原地,「真是晦氣!本以為是個多貌美的天仙,沒想到是個病秧子!」

花蕪止住咳,笑而不語。

薑菀急步下了玉階,抬手扶住花蕪,「國師是朕的師父,親賜席位,就設在朕身旁。」

景鈺,「女君,這怕是不合規矩。」

「不合什麼規矩?」

「他他是本殿的人!」

「敢問殿下,您可是已同我南魘國師行了嫁娶之禮?」

「還沒回到蒼狼,自然未曾行禮。」

「那便還不可稱作是殿下的人,而是朕的人!」薑菀牽住花蕪的手。

該死。

這狐狸精的手怎麼這麼涼?

難不成是那景鈺太子在路上虐待了他,待他不好?

這般拉小手曖昧的動作落在景鈺眼中有些刺目。

一路上,花蕪待她冷漠至極,一句話都不曾同她說過,日日咳嗽不停,實屬惹人心煩。

她還以為狐族男子都該最會蠱惑人心的,那勾人本領滋味甚妙。但一路瞧下來,這狐狸就跟木頭一樣。

景鈺霸道慣了,縱使是她不喜歡的東西,也絕對不能被人觸碰一下。

「女君!花國師已同本太子有了婚約——」

「可惜了這是我南魘,不是你蒼狼。」薑菀旁若無人,牽著花蕪步步上了玉階。

她話說得明了。

花蕪的婚約,她不認!

「你——」景鈺氣得險些掀桌子。

身旁屬下忙朝她使了眼色。

景鈺壓下火氣。

她清楚自己此番前來南魘的目的是何,要是在這大殿之上同那殘獸鬧得不可開交,恐對成大事不利。

「女君說的是。如今是在南魘領地之上,本殿應該多多顧慮花國師的身份。不過幾日後國師隨本殿回了蒼狼,那本殿如何管教,可就同女君毫無乾係了。」

薑菀扶著花蕪坐下,執酒微抿,遮住了那笑意溫柔的唇角。

想把花蕪帶回蒼狼?

不知道這位太子想不想吃雞屁股。聽聞雞屁股上常見綠青雞屎,用來糊嘴再好不過。

想走?

那她的狼皮毛毯可該怎麼辦?

「阿菀」花蕪拽拽薑菀的胳膊。

薑菀甩開手,不理他。

花蕪瞧著空蕩蕩的掌心,眼窩不禁有些酸澀腫脹,「阿菀可是在氣花花同她的婚事?」

薑菀,「這有何好生氣的?我知曉這並非你的本願。阿菀生氣,是氣花花沒有把自己給照顧好。你知不知,你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就跟一陣風一樣,被人輕輕一揮,恐怕就要骨頭散架了。」

她夾了一塊兒紅糖蓮藕給他,還有荷葉酥雞、百刀秋水魚、岐山醬鴨.

「花花,什麼都不準說,先給我好好吃飯!吃不完,我就把你當蘿蔔給啃了!」

花蕪失笑,「那要是吃完了呢?」

「要是吃完了哎呀!你話真多,先吃個鴨腿兒!」

說著,薑菀把一個鴨腿兒塞進花蕪嘴裏。

花蕪提防著景召,故此,一路上吃食用水都沒碰過一下。

他確實餓了。

這滿桌珍饈味道是極香的,卻遠不及她那些話讓他心動。

花蕪狼吞虎咽起來。

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

能再見她一面,便就是極好的。

薑菀怕他噎著,倒了盞茶遞過去,「你別吃那麼急,我又不跟你搶。還有啊」

花蕪停下動作瞧她。

「花花,歡迎回家~」

花蕪低下頭,不知道夾起個什麼東西就胡亂塞進嘴裏。

原來,眼淚吃起來也是香的啊。

不曉過了多久,花蕪漸漸覺得眼前有些發昏,身子也開始無力起來。

他扶著額頭晃了幾下,後栽進薑菀懷裏,不省人事。

「國師累了。來人,扶國師先回房中休息。朕也酒水喝多,出去解手便回。」

花蕪被攙扶下,薑菀隨之起身朝外面走去。

大殿偏僻一隅,三人幫貓著身子藏在一處樹下嘀嘀咕咕。

食鐵獸抱著一把竹子,鬱蔥的竹葉遮住了佔據他頭頂的一兔、一魚。

「女君真要這般做?」

「自然!且不說她父君殺了小景的父君,光是敢對花花下聘這件事,我可忍不了。這是奪夫之仇啊,奪夫之仇!」薑菀戳戳金寶的腦袋瓜,「寶~天冷了,阿菀姐姐給你做個狼皮毯子可好?」

金寶,「不要不要,金寶熱.」

薑菀,「不要也得要!」

銀寶,「不要也得要!」

金寶,「.」他還是啃竹子吧,姐姐們都好凶。

景鈺跟霧犽一個都跑不了的!!我花的委屈不能白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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