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能在長安城惹事，而且惹大事的人，能力方面，的確需要很強才能做到。

看看那些平頭百姓，安穩度日的人，平平淡淡的一生，誰會惹殺身之禍。

一念至此。

李秀寧對秦牧若有所思，深覺秦牧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

確實秦牧，輕輕的擰開了酒瓶塞子。

給兩人都斟酒。

「將軍不妨再嘗嘗這酒如何，這可是小子親手釀的烈酒，要比市面上流通的酒，要烈很多。」

「將軍剛發送經歷了一場大戰，正好暖暖腸胃。」

程咬金微微一下，有酒有肉，自然喜歡。

尤其是秦牧釀的酒，倒是要細細品味一番，這酒有什麼出奇之處。

「哪倒是要好好嘗嘗，小友釀的酒，有什麼奇特之處。」

說著，程咬金端著一碗酒，咕嚕嚕一口便進了口中。

「咳咳咳！」

可剛剛咽下去，一股辛辣的感覺便襲來。

緊跟著，整個人像是要爆炸了一樣，燒心燒肺的感覺襲來，像是要燃燒起來。

隨著酒下去，感覺整個腸胃都要燃燒起來一樣。

程咬金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

「秦祥林，你對程咬金做了什麼？」

李秀寧頓時緊張了起來，程咬金僅僅是喝了一酒而已，就像是中毒的樣子，死命的捂住胸口。

還以為秦祥林要害程咬金。

秦牧也是愣了，急忙詢問道：「程將軍你沒事吧。」

著實沒想到，僅僅是喝了一口酒而已，程咬金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感覺整個人要死了一樣。

「李將軍，小友，我……我沒事。」

程咬金努力的擺了擺手，長長的鬆了口氣，摸著自己的胃，極為怪異的盯著秦牧。

「小友這酒，叫什麼，好烈的酒，入口之後，感覺整個人要燃燒了起來，但是現在，卻又有一眾極為舒服暖心的感覺，好似一瞬間，驅逐了全身的寒意，這實在是令人驚人。」

陳咬金震驚的詢問。

太烈了。

那一瞬間，喝下去之後，他整個腸胃都在燃燒，燒心燒肺的燃燒，就好像要承受不了那炙熱的溫度。

可是現在，在經歷了那種極為恐怖的燃燒之感後，卻又有另一番極為深切的體驗。

暖和。

本就是十月天，天氣漸漸轉寒。

而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身上還帶著傷，通體寒意。

此時竟然在這烈酒之下，全部被驅逐，只剩下暖洋洋的感覺。

非常的舒服。

這太奇特了。

「此酒名為高粱紅，乃是經過九九八十一到工序，蒸餾而出，此酒之烈，天下無一酒可及。」

秦牧神秘的解釋了一句。

「好酒，好酒，此酒之神奇，當真是一神跡，而且，這酒老夫不單單覺得是在平時飲酒作樂之時可用，高粱紅，好，老夫記住了，老夫覺得，若此次大唐安然度過危機，老夫還有機會見到陛下，老夫一定上奏，要將此酒定為軍中用酒。」

程咬金忍不住的驚嘆道。

李秀寧卻在旁邊看呆了，什麼情況，這不就是酒嗎，程咬金僅僅是喝了一口，便做出如此之高的評價，而且還說什麼，要將這酒當做軍中用酒？

喝酒誤事，無論是何人為將軍，在軍中都是禁止喝酒的。

程咬金作為老將，那肯定是明白這個道理，現在竟然如此說。

「這酒有何種神奇，竟然讓程將軍如此推崇？「

李秀寧忍不住發出疑惑的聲音。

程咬金卻是神秘的一笑，平靜的道：」將軍竟然沒有喝過，那不如，將軍親自來品嘗一下，便知曉其中的妙用。「

李秀寧奇怪的咕噥一聲，瞅了瞅碗中與尋常之酒沒有兩樣的烈酒，想起程咬金此前的樣子，有點謹慎的李秀寧，輕輕的拿起碗，珉了一口。

剎那間。

李秀寧驚奇的瞪著眼睛。

咕嚕的一聲，將口中的酒咽了下去。

許久，李秀寧忍不住的驚嘆了起來。

「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烈酒，我終於明白，程將軍為何發出如何驚嘆的聲音，我也建議，程將軍將此酒定位軍中用酒。」

「在冬天，若是能有此酒，要少多少禦寒之物，若是在天寒地凍的時候，能喝上這一口酒，便能褪去一身的寒氣，太神奇了。」

李秀寧也忍不住的跟著發出驚嘆的聲音。

「太神奇了，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烈酒，此酒堪稱為第一神酒。」

李秀寧也是第一次喝秦牧親手釀的酒，此時喝一口，便做出了如此高的評價。

秦牧卻搖頭苦笑道：「二位將軍太看得起小子了，也太看得起這酒了，此酒雖然烈，那是因為在經過一次次的提純之後，只剩下酒精，全然沒有了其他東西。」

「如果多喝，會損傷心肝肺，唯一的好處，便是禦寒。」

「只需要細細的品味，就可以品出，此酒早已沒有了普通酒的醇厚之感，反而更加的辛辣，喝下去之後，只剩下燃燒。」

「唉，小友無需自謙，此酒當屬為上品，沒有了醇厚，卻又有乾烈，熊熊烈火燃燒，便是此酒之妙。」程咬金再次誇讚道：

「天下酒肆萬千，此酒卻舉世無雙。」

並且忍不住的發出感慨的道：「前段時間，我在長安聽聞，長安城出現一種烈酒，據說，跟這個酒差不多，非常的乾烈，而且非常容易喝醉。」

「據說，本來可如牛飲的酒漢，僅僅是嘗了一杯，便醉倒在地，睡了一天一夜，這才蘇醒。」

秦牧驚奇的瞅著程咬金，詢問道：「哦，這世間竟然真還有能與我這烈酒相比的烈酒，到真是奇異。」

秦牧故意這麼一問，就是想要探探程咬金的口風。

而一旁毫不知情的李秀寧，也是忍不住的看相程咬金，極為驚奇的道：「長安城竟然出現了能跟這高粱紅相提並論的烈酒？」

程咬金提到這個事情，便苦笑著搖頭道：「哎，別提了，當時那酒只是在出世階段，聽說是一個叫秦牧的年輕人弄出來的，當時也是為了推出自己的酒，所以才有品酒這麼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