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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幼稚園扛把子》第69章 擔心
「班主任找我有事,我在他辦公室待了會兒。」溫軟看著小媳婦作態的梁木,心口微微發燙。

梁木眼神灼灼,將自己的身體挪了挪,給溫軟讓出了進去座位上的空間。

「進來。」梁木開口說道,意思也是很明確,讓溫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見他這迫不及待的小模樣,溫軟也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也是厲害了,自己怎麼會產生一種小孩等娘親回家的感覺呢?瞅瞅他這眼巴巴的小模樣,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梁木有些不解,溫軟卻沒有立即為他解答疑惑,而是自顧自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梁木見她已經禁錮在他與白牆課桌形成的封閉空間內,目之所及皆是她,他心情頗好。

他湊了過來,然後以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你自己進來的,不算我強迫。」

言罷,他還頗為得意地挑了挑眉,看得溫軟又好笑,又覺得這傢夥還挺欠揍的。

溫軟放在課桌下的手指動了動,輕輕勾住了梁木的小拇指,壞心眼地眨了眨眼。

她壓低聲音說道:「那也是你引誘在先,怪不得我。」

梁木一聽就樂了,引誘?媳婦這語文學的可真好,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起作用,媳婦就不討厭的話,他倒是天天願意的。

「笑什麼?」溫軟總覺得梁木的笑好不正經,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啥。

她也具體說不上從哪天開始,梁木性格就有了很大的轉變,有的時候奶奶的,有的時候還有些皮皮的,甚至有的時候,還有些茶茶的。

總而言之,現在的梁木和溫軟記憶中的梁木有些差異的。

不過,她一點也不討厭這種轉變,她覺得這般的梁木更加有生機了,有自己的性格,會為自己所想要的東西爭取。

「你好看。」梁木眼眸亮得驚人,說話不再是一板一眼的,而多了些調侃的意味。

溫軟勾住梁木的手指、還輕輕撓了撓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

她哪裏聽不出來梁木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呢,但他眼神太過亮了,總給自己一種錯覺,她就是他的獵物,下一秒就會被他一口吞進肚子裏。

「你也不賴。」溫軟伸出另外一隻手,用手輕輕勾住梁木的下巴,然後往上一提,接著傲嬌地說道。

此刻的溫軟就好像調戲人家小姑娘的老大爺似的,勾著人家的下巴,細細打量,然後嘖嘖讚歎。

梁木被這麼對待也沒有生氣,他眼簾垂下,眼睫毛一顫一顫的,有一種無法抵抗只能任君處置的感覺。

溫軟一下就被梁木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蠱惑了,她不受控制般的在他臉上摸了摸,傾身,在他臉上親親啄了一口。

等親完之後,溫軟立刻就清醒過來了,她心虛地望了望周邊,然後把身體扭了過去,兩手捂住了臉。

雖然沒有被人發現,但溫軟依舊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她沾染了梁木。

小的時候也不是沒親過,但那會兒到底還小,沒有什麼其他的意味,也做不得數。

現在卻是不一樣的,她們現在都已經長大了,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不是小孩子了。

她這麼一親,不就是在明晃晃地非禮梁木嘛?溫軟懊惱極了,甚至想給自己扇一嘴巴子,你瞅瞅,這都啥事?

梁木見躲在一旁裝鴕鳥的小媳婦,他笑得幾乎合不攏嘴,只是刻意收斂了聲音,溫軟並不知道他笑得如此的開心,好像是一隻偷腥了的貓。

勇還是他家媳婦勇,梁木在心裏為溫軟豎起了大拇指,別提有多美滋滋的。

梁木也是知道的,笑得笑,媳婦該哄的還是要哄的。

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那你寵幸我好不好?」

一字一句地落在了溫軟耳朵裡,猶如平地驚雷,將溫軟的神智炸了個稀巴碎。

你寵幸我,好不好?

寵幸?啥玩意?確定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溫軟覺得自己一定是真耳鳴了,不然怎麼會聽到如此羞恥的話?還是出自梁木口裏?

她抬起了頭,將手拿開了,露出了漂亮的雙眸,那雙眼睛裏面寫滿了震驚還有不可思議。

「你再說一遍。」溫軟戰戰兢兢地拿出了水杯,悶了一口,壓壓驚,然後緊盯著梁木說道。

梁木動了動唇,正要開口說話,溫軟卻又打斷他了。

「等等等等——」溫軟立刻阻止了梁木你將要說出的話。

她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後又輕輕拍了幾下,自己啊了幾聲,試了試音,保證能聽清楚的時候,這才撇下自己的手。

「可以了,你重新說一遍,我剛剛沒聽清。」溫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溫軟哪裏是沒聽清呢?她只是覺得聽到的內容太過不可思議,所以才想重新再聽一遍。

「忘記了。」梁木有意要逗自家的小媳婦,所以沒再繼續聽從她,而是一臉正經地說道。

溫軟滿頭的黑線飄過,忘記了?梁木會忘記剛剛說過的話,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梁木的記性有多好,溫軟可是深有體會的,他隻一眼掃過的書,就能夠倒背如流。

溫軟表示不信,「你剛剛才說過的,怎麼會忘記?」

梁木強忍住笑意,繼續說道:「美色誤人。」

他還看了看溫軟精緻的小臉,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溫軟將他迷得神魂顛倒的,所以才記不起來剛剛說過了什麼。

溫軟:???神他媽的美色誤人!

沒想到啊!這先前木頭般的男人,現在說話都這麼敢的嗎?美色誤人?他當他自己是從此不早朝的君主嗎?

那自己豈不是禍國殃民的小妖精?溫軟表示這鍋她不背。

「正常點,別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溫軟叉著自己的腰,昂起頭,一臉說教的模樣。

梁木再也忍不住笑意,低低地笑出了聲,他真的被自己媳婦可愛到了。

溫軟臉上突然就湧上了不知名的紅暈,臉上的溫度急劇地升高。

她被自己沒出息的表現囧到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冷靜下來。

直到溫度降得差不多的時候,溫軟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出擊了。

「你個小妖精!磨人的很。」溫軟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是因為顧及在教室裡,不敢說的太大聲,所以刻意壓低了聲音。

只是本來應當是雄赳赳,氣昂昂的,這麼一壓低,反倒沒有那麼凶了,還透出了幾分曖昧的情緒。

梁木繼續接話道,依舊氣死老婆不償命,「榮幸之至。」

溫軟一噎,幾乎傻眼了,這傢夥的臉皮真的是日益見厚啊,她竟然說不過說不過了!

這科學嗎?明明先前的梁木還是個羞澀的小夥子,現在說話一套一套的,讓人招架不住,溫軟一度懷疑中。吵不過的溫軟伸出手指戳了戳梁木的胳膊,學著他先前委屈的勁,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梁木知道溫軟這是在示弱了,但也傳遞出了一個信息,快來哄她,不然她就要委屈巴巴的了,還會哭給他看。

小兔子被欺負的狠了,也是會反擊的,可能後果不堪設想,梁木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也沒在堵她了。

「那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梁木聲音放柔了很多,耐心地哄著眼前的小姑娘。

溫軟心中有些小開心,梁木還是禁不住自己的撒嬌的,你看,這不就收斂起了毒舌了嗎?

「哼,怎麼個欺負回來?」溫軟又開始小傲嬌了,她撅起自己的小嘴,氣鼓鼓地說道。

梁木看著溫軟,意味深長地說道:「隨你處置,想怎麼欺負回來都可以。」

溫軟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試探地問道:「醬醬釀釀都可以嗎?」

她故意說得含糊不清,梁木卻是眼也不眨,十分肯定地回答道:「都可以。」

溫軟覺得自己好像賺大發了,但又隱隱約約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好似自己掉進了事先挖好的坑裏一樣。

「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到時候可不許拒絕哦!」溫軟提前打好了預防針,以防之後梁木不同意,想要耍賴!

梁木又哪能不同意呢?自家的小媳婦哪怕是要自己把刀插在了心臟處,他也沒有半分怨言的。

自己選的小媳婦,拿命也要寵著。

「好。」梁木回答得那叫一個乾脆。

「軟軟……你……聽說你被你們班主任叫到辦公室了,發生啥事了?」蘇梅氣喘籲籲地說道。

蘇梅先是在後門口探了個腦袋出來,然後再走進教室,跑到了溫軟座位邊上。

因為溫軟的班級和蘇梅的班級剛好是隔壁,離得也不是很遠,相當於是兄弟班,兩個班的同學也經常有來往,所以獲取信息也是相當方便的。

蘇梅也是聽人說,溫軟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好像是想處罰她,她一聽也是急了,就立刻趕過去探探情況。

但在班主任的辦公室並未見到溫軟,她就又匆匆跑過去,能看看溫軟是不是回到了教室裏面。

一路上,蘇梅在心裏構想了無數的可能,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很糟糕,溫軟不會委屈得找個地方蹲著哭泣去了吧。

好在,她在溫軟的教室裏面還是看到了溫軟,於是就摸了過來,一開口就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沒多大的事。」溫軟沒想到蘇梅會突然跑過來,但還是安撫道。

「真的?」蘇梅半信半疑,以為溫軟怕自己擔心而故意這麼說的。

「真的啦!就是叫我去參加一個作文比賽而已。」溫軟毫無負擔地說道,就好像參加華鼎作文大賽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件事情一樣。

蘇梅這才放下心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慨地說道:「那就好。」

她還以為發生了好大的事情,沒有就好。

「什麼比賽?」詢問的是梁木,他微微皺了皺眉,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溫軟也不想扯謊,因為撒一次謊,後來就要用無數的謊來圓,那樣太辛苦了。

她盡量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說道:「華鼎作文大賽,老師推選的。」

蘇梅一聽,驚呼道:「華鼎作文大賽?可以中考加分的那個作文比賽?」

華鼎作文大賽的影響力是十分巨大的,如若能在這個大賽中得到很好的名次,那幾乎是在自己的人生履歷中,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的確是。」溫軟沒有那般激動,她語氣相當的平淡。

「不對啊,老師為什麼這麼突然推你去參加這個比賽?寫作文這塊,可是你的短板呀!」蘇梅有些疑惑地問道。

要說什麼奧數比賽,溫軟那是拿手的,作文比賽的話,這不就是為難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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