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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後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第223章 死性不改
「不知道的還以為爺有多想念妾身呢。」武靜蕊不忘奚落他。

四貝勒正在穿衣,聞言睨她一眼,「還在跟爺鬧?」

武靜蕊支著下巴,否認,「哪有啊,爺誤會了,妾身只是在陳述事實,難道爺是真的想我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久不來啊。」

四貝勒冷著臉,「爺只是在教你,凡事有個度,別給爺玩心眼,再有何事跟爺說,不許再胡鬧。」

武靜蕊故作茫然,「爺說什麼?沒聽懂,您別繞彎子行嗎?妾身何曾玩心眼了?從來都是一片真心,您看妾身清澈無辜的大眼睛。」

四貝勒果真看她一眼,隨即冷笑一聲,抬腳就走。

不是吧,吃光了就跑?

哪有這樣的事?

武靜蕊赤腳追上去,從後抱住他,「爺去哪兒?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能丟下妾身就走呢?妾身害怕,妾身想您。」

聲音嬌滴滴的,把人的雞皮疙瘩都叫起來了。

四貝勒頓住,雙手覆在她的手背,按捺著情緒,「給爺放手。」

武靜蕊堅決搖頭,「不放不放,您別想去別人那兒,就陪著妾身一個不好嗎?妾身很想很想您。」

身前的男人許久不語。

最終,男人轉過身,低頭看她,驟然低頭咬了她的唇一下,「果真想?」

武靜蕊點頭如搗蒜,「太想了,妾身有做錯的地方您直說就是了,妾身一定改,妾身說過,只要您疼我,我一定好好的。」

語氣眼神果然是真誠的,叫人信服,心軟。

四貝勒伸出手,拇指指腹按在她唇上摩挲,眼眸倏地幽深,「滿嘴謊話,爺要如何信你?傷好了,總是不記痛。」

「痛的痛的,現在還痛呢。」武靜蕊委委屈屈的,又撒著嬌,「妾身最怕痛了,要爺安慰,要爺陪著。」

四貝勒嘆了口氣,甚是無奈,「多大人了,還這般愛撒嬌。」

武靜蕊扁了扁嘴,鬆開手,「爺是嫌棄妾身老了,就不喜歡了,不想留下了嗎?」

說完,背過身去,揉著眼抽泣,肩膀一顫一顫的。

四貝勒額頭青筋一跳。

僵持了一會兒,四貝勒到底還是沒走,上前擁住她嬌小的身子,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纏,「鬧的還不夠?要爺說多少次?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就要你這樣的,怎樣爺都喜歡。」

「真的?」

「爺不承諾,只因爺從不哄女人。」

喲,還哄得少了?這不挺能哄的嗎?

「爺剛才打算去哪兒?」武靜蕊依舊執著於此。

四貝勒不語。

武靜蕊就明白了,果真是要去其他女人那兒,微微冷笑,呵,男人啊,太順著果然都不是好玩意兒。

就得作起來鬧一鬧才好。

「嘴上一套,背後一套,爺才是如此吧,還汙衊妾身不真心。」

武靜蕊彷彿不高興了,掙開他就回去躺下了,「知道妾身老了,畢竟幾個孩子都大了,誰還年輕呢?」

想想就心涼,女人生了幾個孩子必定容顏和身材不如以往了。

這才是女人的悲哀。

其實她也才二十四歲而已,年華正好的時候。

誰像她年紀輕輕就這麼多孩子的?

還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想想真是恨啊。

男人可以找更年輕的女人,女的必須從一而終。

真特麽扯淡!

四貝勒皺眉,這女人果然無時無刻不鬧騰的,沒有個安分的時候。

不過是懲罰她一下,叫她長長記性,別總仗著他的寵愛為所欲為,卻叫她生了這些心思,屬實過了。

他這才意識到,或許這從來都是她的心病。

是自己對她關心不夠,太過苛刻,她哪裡是那心思狹隘,手段過於狠辣的女人?

不過是受了太多委屈,需要發泄一下。

烏雅氏的確做了許多錯事,也的確傷了她,算不得冤枉。

四貝勒又悔又心疼,重新脫下外袍,將她摟進懷裡,「誰說你老了?還年輕著呢,不過是有了幾個孩子,哪裡就老了?簡直胡言亂語,以後不許再如此說。還有,爺沒想去別處,也沒想冷落你,只是不喜歡你總是傷著自個兒,爺惱了你而已,你若乖一些,聽話一些,爺如何會這般?」

「說的好聽,想走就走,哪裡考慮過妾身的心情?在爺心裡,妾身不過是爺暫時喜歡的一個物件兒,日子久了,還不是說忘就忘,轉頭抱別人,哄別人去了。」

武靜蕊閉上眼,彷彿心寒了,厭倦了。

這樣傷心失落的她,四貝勒第一次見,深覺自己做的過了,後悔不迭,隻想把她哄好了,也不介意先前的疑慮和怒氣了。

「爺保證,再不會丟下你,爺只是心疼你,何曾當真不理你了?你卻給爺鬧這些,存心讓爺堵心是吧?憑良心問問你自個兒的心,爺待你如何?」

武靜蕊依舊背對著不理他。

四貝勒緊握著她的手,與她親昵,武靜蕊不應,也不躲,很快兩個人又纏在一塊兒。

「爺不許再把妾身一個人關在這兒了,不許不讓妾身出去,更不許不來這兒。」武靜蕊嘟囔著。

四貝勒輕笑,「你想出去,爺何曾讓人攔你?爺不來見你,你不會去見爺?」

武靜蕊哼了聲,「爺傳出那樣的消息,妾身這個接觸過烏雅氏的還能出去嗎?爺分明是變著法地禁妾身的足。」

語氣滿滿的怨念。

「這不叫禁足,是叫你自個反省,想通了,爺自然來見你,你沒想通,爺不還是來了?還跟爺鬧?嗯?該適可而止了。」

四貝勒理直氣壯地解釋,彷彿一切都是她的錯,一切都是因為她,到頭來她還要感激。

呵。

武靜蕊抬腿輕踹了他一下,「爺倒是一往情深,妾身就如此無理取鬧?爺倒是說說,妾身需要反省什麼?妾身不小心傷了自己,讓爺擔心,是妾身的錯,妾身也知錯了,但別的可沒有,爺別想給妾身亂扣帽子,想著法兒地罰妾身。」

如此理直氣壯,與先前一副急於認錯求饒的樣兒截然不同。

果然善變。

四貝勒質問,「方才是誰說有錯就改?」

武靜蕊眨了眨眼,「妾身有錯自然改,沒有的錯為何要改?沒的這樣逼人認錯的,還是爺聽了什麼話?挑撥之言豈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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