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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溪》第九百三十五章 深夜車裡等他
只顧著自己念頭和感受,不注意其他。

雖然沒有真的不舒服,但這樣至少感覺自己有被尊重。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貼心。

車子停在專屬車庫。

蘭溪溪拉開車門下車,和薄戰夜一起走進別墅。

他走在前面,身姿修長,脊背昂藏。

她準備先換鞋,卻不想——下一秒就被他壁咚在牆壁上,濃烈的吻隨之而來。

『砰。手中零食掉落一地。

她猝不及防睜大眼睛,想要掙扎,卻彷彿落入一團烈火之中,被團團包圍。

從一樓到二樓,再從主臥到浴室,一切,那麼不受控制,不能自己。

夜,漫長,深邃。

蘭溪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隻記得自己模模糊糊中問薄戰夜:「怎麼那麼急烈……」

他附在她耳邊,暗啞無比的嗓音道:「今晚就那麼一點時間,當然一分一秒都不想放過。」

「……」

……

第二天。

飛機是下午一點,但蘭溪溪還是醒的很早。

她先去外面超市,買了一堆生活用品,然後回來,將他的衣物一件件疊在行李箱裏,仔細而認真。

薄戰夜醒來時,便看到床邊忙忙碌碌的小女人,劍眉微微擰了擰:

「你在忙什麼?」

蘭溪溪道:「給你收拾行李啊。

那邊天氣冷,我把羽絨服全都抽空包裝,放,還有底衣毛衣,手套圍巾,你到了那邊,一定要多穿點。

暖寶寶我也準備了一些,冷就貼在身上,護手霜也可以用,不然生凍瘡。」

薄戰夜眸光裡閃過星光。

他以前也經常出差,去許多天氣情況惡劣的地方,衣物都是莫南西打理。

現在,她這麼細心溫柔整理,還溫聲細語囑咐,讓他倍感溫馨。

他伸手,將她躺入懷裏。

「你做什麼?我要替你整理。」蘭溪溪生怕沒收拾好,他到那邊很不方便。

薄戰夜親了親她的唇:「一會兒再說,抱會兒。」

蘭溪溪無奈,看著他俊美精緻的容顏,一一道:「那你抱,我趁機給你囑咐。

你到了那邊如果水土不服,飲食吃不習慣,就自己買點食物煮,配上我幫你做的蘸料,應該也能吃。

然後下工地很危險,你要隨時注意安全,帶手套。也不要趕時間,不注意休息,每天必須睡足六到八個小時。

如果我知道你不愛惜身體,日以繼夜,我會生氣的!」

薄戰夜細細聽著,輕嗯:「放心,你之前說不想把自己交給一個連自己身體都不注意的人,我很贊同,愛別人的前提,先愛自己,不用太擔心。

以後,我只在你身上——日以繼夜。」

蘭溪溪剛想說誇讚他,就聽到他後面話語,小臉兒鄹紅。

在她身上日以繼夜……他,他怎麼什麼話都能轉彎!變成那個味道!

她羞澀著推他:「你要不要起床?」

薄戰夜拉住她:「就沒有別的話想跟我說了?」

別的話……

蘭溪溪抿了抿唇,擠出話語:「注意防風,防盜,防……女人。」

女人?

薄戰夜狹長眼眸一眯:「你覺得我還需要防女人?每天忙著挖鑽石,還要忙著想你,沒有任何心思。」

「我不管,就是提醒一聲嘛。」蘭溪溪說著,想到之前那個第二項挑戰,細緻的道:

「我哥是認真的,他肯定會特意安排,要是有女人想方設法接近你,你確定能百分百拒絕?」

薄戰夜不太滿意她這話:「當初秦千洛和蘭嬌不是證明?我認為答案顯而易見。」

「才不是,女人各色各樣,就如萬千花海,漂亮的不止玫瑰和茉莉,還有難以一見的梅花和雪蓮,也許你見到了,就會發現她們的好。」

薄戰夜啞然,不知她去哪裏聽到的理論:「或許對其他男人是如此,但我不是。

除了愛你,我還有良好的自控力約束力,不允許自己做逾越道德之外的事。

別多想,嗯?」

一個優秀的男人,不僅有愛,還有責任感,約束力。

這一點,他其實表現的很淋漓盡致。

不然不會中了葯還不做任何人,也不會即使和她名正言順交往,還等到新婚夜。

蘭溪溪忐忑的心隨著他的安慰一點點落下。

這時,薄戰夜道:「不過……你說這些,是不是說明你有這種想法?」

啊?

「什麼想法?」她懵逼不解。

他深邃眸光凝著她,說:「你哥不是也會給你安排考驗,帶你見識各種各樣的男人,你會不會覺得梅花好看、雪蓮引人?移情別戀?」

蘭溪溪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怔,飛快否認:「怎麼可能?我們女生和你們男人不一樣的!不會因為外貌變心。」

「是麽?」薄戰夜不太相信的目光直直鎖著她。

他可記得那天她去相親,上車盯著小鮮肉的照片說人家很帥,連他在身邊都沒注意到。

蘭溪溪感覺他的目光是對自己的侮辱,再次表明:「千真萬確。

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你自己嗎?

比顏值,誰有你帥?

比身材,你很優秀。

比錢財,你絲毫不輸。

比性格,你細心體貼。

這世界上哪兒有你這麼好的男人?我才不會眼瞎,放著金鑲玉不要,去喜歡別的男人。」

清晰有力,認真真切。

粉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十足惹人。

薄戰夜心情隨之愉悅,目光裡染著星光:「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嗯,如有謊話,天……」打雷劈……

「唔……」後面的話未說出口,唇驀然被他的唇封緘!

力道不輕不重,帶著覆蓋意味,氣息清冽好聞,如同雨後竹林深山般的清晰。

而眼前是他如同大海般深邃迷人而又浩瀚的眼睛,她大腦一瞬間空白,發麻。

要死,明明親了無數次,為什麼每一次被他親,還是感覺被電?

「不許說不吉利的話。」薄戰夜親了一會兒,鬆開她,認真叮囑:

「知道你的心就對了,但你一向單純,若有心機的男人靠近你,你未必能察覺擺平。

我需要給你上一課。」

啊?

上、上課?

這種事情還能上課?

蘭溪溪纖長睫毛煽動,好奇不解。

但下一秒還是很配合的道:「好的,薄老師!我一定認真聽課,學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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