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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蘭溪溪》第八百四十九章 九爺的自責
「啊?」莫南西一臉為難。

來之前,九爺可是特意交代過,不準告訴蘭小姐這件事,也不準帶蘭小姐回去。

他剛剛只是一時嘴快才說出來。

「蘭小姐,誰知道蘭梟會不會再找上門,要是你回去,少不了也找你的麻煩。

而且你身上又有傷,要是被小少爺和小小姐看到,又該擔心了,還是好好待在這裏比較好。」

蘭溪溪卻並不放心,篤定道:「我一定要回去。莫助理,你跟在九爺身邊那麼久,也希望我和九爺好好的吧?」

莫南西一頓:「……」

沒錯,他希望倆人好好的。

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相處,他也清楚蘭溪溪配得上九爺。

「可……」

「別可是了,九爺那裏如果有什麼問題,我來擔著。」蘭溪溪不待莫南西開口,放下餐點,便直接走出去。

莫南西無奈,隻好帶蘭溪溪回去。

卻不想,薄戰夜根本沒有在別墅!

「溪溪?小夜之前把孩子哄睡,就出去了啊。」穿著睡衣的趙心蘭一臉懵,很不理解蘭溪溪為何不知道薄戰夜行蹤。

「難道你們又吵架了嗎?」

「不是的阿姨,是我剛剛忙完工作回來,還沒聯繫九爺。阿姨你先睡,我去找九爺。」

「誒,好。不過溪溪,你要小心點,你們家那個哥哥簡直就是瘋子,最好躲著點。」

蘭溪溪秀眉蹙了蹙,趙心蘭能說這個話,難道薄戰夜傷的很嚴重?

「嗯,謝謝阿姨。」

她轉身走出別墅,拿手機給薄戰夜打電話:「九爺,你在哪兒?」

那段,薄戰夜眸光微微一暗,三秒後,道:「哄完孩子,在書房。」

「???」

他為什麼要說謊?

一旁莫南西已經瑟瑟發抖,掏出手機,想跟薄戰夜發短訊,手中的手機忽而被副駕駛位的蘭溪溪奪走。

「好,那我先休息。」蘭溪溪掛斷電話,隨後,用莫南西的手機,給薄戰夜發短訊:

【九爺,我已經給蘭小姐送好晚餐,你在哪兒?蘭小姐讓我帶點東西給你。】

很快,薄戰夜消息回復過來,很簡短的幾個字:

【頂樓包間】

盛琛的頂樓嗎?

他為什麼會去那裏?

蘭溪溪望向莫南西:「麻煩你帶我過去。」

莫南西:「……」

頭好疼,心好忐忑!

萬一九爺在那邊做的事不想蘭小姐知道怎麼辦?

萬一有不該在的人在怎麼辦?

可……如果不帶蘭溪溪過去,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關鍵是,蘭溪溪堅定的眼神和態度,壓根不給他拒絕機會。

無奈,他只能弱弱發動車子。

九爺,自求多福。

……

隨著時間的分分秒秒流走,十分鐘後,車子停在會所樓下。

蘭溪溪帶著沉重而忐忑的心情,一步步吃力上樓。

她以為,他不想見她是因為蘭梟,可受傷為什麼會來這邊?他又為什麼要欺騙她?

腦海裡,已經冒出一萬個可能。

譬如——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又或者因為應酬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思緒雜亂的快要煩死!

蘭溪溪深吸一口氣,抬手,『砰的一聲,推開了包廂門……

然後,整個人僵愣在原地。

只見寬大奢華的包廂內,並沒有女人,僅有盛琛、肖子與、薄戰夜,三個尊貴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煙味。

而最大單人沙發上的薄戰夜,俊容冷俊,嘴角明顯腫著一塊淤青紫痕。

他挑眉劍眉:「小溪?你怎麼會在這裏?」

莫南西松下一口氣的同時,快速解釋:「九爺,蘭小姐擔心你,非要過來看你。還有……剛剛蘭小姐先回了別墅,你不在,才給你打的電話。」

也就是說,他撒謊事情,明顯暴露。

薄戰夜嘴角一抽,眸光收緊,滅掉手中香煙,朝門口穿著睡衣的小女人走去。

「所以?來抓女乾的?」

一句話,說的蘭溪溪心裏窘迫不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騙我,好奇,單純好奇。」

薄戰夜凝視著她,倒也沒再追問,牽住她手,轉而對屋內的兩人道:

「我和小溪先回去,改天再聊。」

「誒,九哥,不把你騙九嫂的原因告訴九嫂嘛?我們剛剛可是在……」肖子與故意調侃,說的愛昧不清。

蘭溪溪小臉兒愈發臉紅,拉著薄戰夜的大手:「快走啦。」

薄戰夜被她羞澀模樣逗笑,走了兩步,發現她腿腳不方便,一抱將她抱起,步入電梯。

他的身姿很高大,懷抱寬厚而溫暖,身上的氣息更是好聞。

蘭溪溪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僅管害羞,還是貪戀的靠在他肩上:

「有煙味,淺淺酒味,但依然好聞。」

薄戰夜垂眸看她:「身上的傷還沒好,確定要撩撥我?」

「不是。」蘭溪溪飛快搖頭:「人家單純說你的氣息好聞而已。待在你身邊,比任何一個地方都幸福。」

尤其是監獄。

後面的話她未說出來,薄戰夜卻知道她這幾日吃得苦,如同黑夜般漆黑的眼睛閃過一道深邃,唇角苦澀:

「洗澡了?不方便行動,怎麼不等我回去?」

蘭溪溪撅起嘴吐槽:「你一天沒出現,誰知道你多久過去呀。再說,你有時間來喝酒,都不去見我,等你替我洗,我可能被自己臭死。」

薄戰夜:「……」

「還說不是去抓女乾?話裡的酸味快傾滿空氣。」

有嗎?

才沒有好吧?

蘭溪溪想否認,可耐不住心裏真的好奇,還是如實問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過來喝酒?還抽煙?

你很少抽煙的,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薄戰夜倒是沒想到她這麼直白,看著她黑白分明充滿好奇的眼睛,他目光晦暗,並未說話。

隨後,將她放進車裏,自己也屈身坐進去,坐到她身邊:

「沒什麼大事,回去再說。」

「沒大事你更要告訴我啊,這樣搞得我心癢,好奇。」蘭溪溪說著,雙手抓住他大手:

「說嘛,你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說女人撒嬌致命,那蘭溪溪的撒嬌,無疑致薄戰夜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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