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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蘭溪溪》第九百三十七章 小乖乖,小可愛
十二點半,蘭溪溪送薄戰夜到達機場。

薄懷景幾人見到她,臉色又黑又尬。

黑的是,若不是她,他們何苦至於去南非徒手挖鑽石?

尬的是,當初他們口口聲聲看不起她,為難她,結果她卻是總統府的千金,必須把她捧在手尖。

這種滋味,相當頭疼!

幾人都沒有打招呼。

蘭溪溪本來想開口,畢竟再怎麼說都是長輩,但話未出口,薄戰夜就先一步道:

「送到這裏吧,早點回去,有事手機聯繫。」

他說話時,是拉著她的。

蘭溪溪明白他的意思,她不需要去討好。

也好,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她道:「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準生病感冒,也不準受傷,更不準跑心,我等你回來。」

薄戰夜揉揉她的小腦袋:「你也是,天氣冷,多穿點,人也瘦,多吃點。等我回來。」

「好。」蘭溪溪抱住他,給他一個擁抱離別儀式。

薄戰夜發現,從早上抱到現在,絲毫抱不夠,再抱幾個小時,也不是沒可能。

他微嘆一口氣:「再抱下去,我不用上飛機了。喬凡,帶小姐回去吧。」

喬凡有事安排,自然也在機場。

他點頭:「小姐,我們走吧。」

蘭溪溪這才依依不捨鬆開薄戰夜,看著他修長的身姿,英俊的臉,心裏酸澀流淌。

真是奇怪,又不是長久分離,只是去一趟南非,也許幾天就回來了,為什麼要有這種情緒?

不行!不能讓自己那麼多愁善感,粘人受控制!

「拜拜。」她說了句再見,就飛快跟著喬凡走。

薄戰夜目視她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方才收回眼神,看向身邊的幾人:

「以後對小溪友好點。

西朗說得沒錯,是你們自己所作所為走到這一步,不怪小溪。若你們沒有反省和自知之明,那就在南非待到明白為止。」

說完,他冷著氣質,高貴疏離的走上飛機。

薄懷景幾人捏緊手心。

為了蘭溪溪,對他們這麼殘忍?

不過沒事,喬凡有交代給他們一個任務,也許成功了呢?

飛機上,薄戰夜絲毫不知自己的親人也被喬凡安排,他上機後,便看平板上收集的關於鑽石資料。

哪些地方容易出,怎樣挖容易挖到。

「先生,你好,打擾一下。」上方響起一道女生。

薄戰夜抬眸,看到是一位身材火辣性感,長相漂亮的空姐,冷冰冰掀唇:「什麼事?」

空姐微笑著友好道;「我是太子爺安排的你此趟旅程的專人顧問,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喲,不管什麼,我都會為盡心儘力為你解決。」

聲音好聽,語氣帶有濃濃暗示。

呵。

這麼快就上來女人了?

不過傅懿謙看女人眼光就這麼差,拿這種花瓶考驗他?

他絲毫不放在眼裏:「離我一米遠,有事我會叫你。」

「好的先生。」

空姐坐到一旁位置上,眼睛直直盯著薄戰夜。

此次出行,薄戰夜按照傅懿謙所說,身上未帶任何名貴物品,衣服也是普通廉價款,臉上亦是帶著口罩,和尋常男士沒什麼不同。

但,儘管如此,他身上矜貴高冷的氣質,依舊卓越。

哪怕僅看著身形,都能判斷出他長相帥氣,就算沒錢,和這種男人發生點什麼,也是值得的。

空姐想入非非,時時刻刻等待著薄戰夜的吩咐。

哪兒想,一個小時過去,三個小時過去小時過去,薄戰夜都盯著資料翻閱,專註入神,沒跟她說一句話,更沒看她一眼!

甚至,看完後,他又揉了揉眉心,閉目休息。

這……這是男人嗎?

不,沒有男人能拒絕美麗誘惑的。

空姐站起身,輕聲問:「先生,需要毛毯嗎?我替你蓋一下……啊……」

話未說完,她突然故意一個踉蹌,要倒入他懷裏。

卻不想,薄戰夜犀利眼眸睜開,一把握住她手腕,盯著她:

「這點伎倆太差,我對你這種女人也不敢興趣,別白費心思。

滾吧。」

冷厲,無情。

那眼神,嚇得空姐臉色一白,竟是直接跑出去。

薄戰夜方才準備繼續睡覺。

薄正德走了過來:「九弟,過去我知道你一向不近女色,還以為你有病,沒想到現在也是如此。

要我說,就挺佩服你的,男人嘛,誰沒兩個小女人?小意外?何況這在飛機上,誰知道?

再說,婚後可不自由了,這二十多天,你該好好珍惜艷福的。」

薄戰夜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不用,我怕得病。

要不把你的話告訴大嫂?讓你去珍惜珍惜這艷福?」

薄正德一怔:「……」

他雖然也找過女人,但都是暗地裏,畢竟楚慧蓉娘家也是有實力的。

若讓她知道,還不得鬧翻?

「我也就說說玩笑,提醒提醒你,既然你不領情,那當我沒說吧!

不過九弟,現在這天氣惡劣,許多人都不出去挖,我們得挖多久?」

薄戰夜如實道:「我從未涉及過鑽石方面,暫時也不清楚,運氣好一天,運氣不好十天半個月。」

薄正德嘴角一抽:「……」十天半個月?那不得死人?

「九弟,那個我有件事實在想不明白,請教一二。

你說你要什麼有什麼,別說帝國千金,就是F國女王,你想娶,花點小心思也能娶到,現在傅懿謙明顯看不慣你,你怎麼不趁機上位?娶別的女人?

為了蘭溪溪,做這麼多事情,真的值得?」

薄戰夜眉宇間浮現不悅,終於睜開眼睛:

「你很呱躁!

我的感情,不需要你們操心,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好好懺悔,認錯!

再說些沒用的,別怪我不念及手足之情,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

薄正德身子狠狠一抖;「別!我不說還不成,我們不是一個母親生的,你對我果然沒有什麼情意!」

他罵罵咧咧走人。

薄戰夜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具體又說不上來,索性懶得理會。

現在他內心沒有任何想法,唯一希望早日完成任務,回去娶蘭溪溪為妻。

娶她這條路,走了太久,等了太久,他從未如此有耐心,又如此迫切過。

也是他最想完成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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