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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蘭溪溪》第三百七十章 為了她,離婚
事後再打麻藥!

帶傷luo奔!

這是多麼冷血,多麼可怕!

眾人看著薄戰夜離開的高冷背影,心底一陣冷寒......

只聽說過得罪九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

蘭溪溪今晚沒有回去。

她不想面對薄西朗,也不想看到薄戰夜。

「你好,麻煩給我兩杯酒。」

「小姐,要哪種酒呢?」

「隨便,燒心,解愁的就行。」

蘭溪溪說完,走到角落裏的位置坐下。

四年前,她以為她夠可悲。

四年後,還有更可悲。

她一杯接一杯喝著酒。

全然沒注意到,一旁兩個男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那女孩看來很失落啊。」

「這不正是機會?」

「去撩到手,今晚我們有樂子了。」

兩男人走上去,一人坐一邊,將蘭溪溪卡在中間:

「小妹妹,心情不好啊?」

「有什麼苦惱跟哥哥們說,哥哥幫你。」

蘭溪溪酒量很小,再加上心情糟糕,此刻已經醉了。

她模模糊糊的視線看他們一眼,還未說話,直接趴倒在桌上。

「喲呵,今晚這麼順利?」

「走,小妹妹,外面涼,哥哥帶你回家。」

男人高興的像撿了寶,伸手落在蘭溪溪的手臂上,想要帶走她。

然。

一隻冰涼的大手突然落下。

用力一扭。

「啊!」男人大叫一聲,手顯然斷了!

另一個男人臉色一變,看向出現的矜貴男人。

那周身的氣場明顯非同尋常。

「你是誰?

我們什麼都沒對她做,是她自己喝醉的。」

自然什麼都沒做。

不然他們還會平安站在這裏?

「滾。」薄戰夜冷聲怒喝。

嚇得男人二話不敢說,拉著受傷的同伴就跑。

空氣安靜下來。

薄戰夜柔和深邃的視線落在喝醉的蘭溪溪身上。

她小臉兒精緻,染著酒醉的紅暈,睫毛很長,眼下還有哭過的淚痕。

還是第一次見她傷心買醉。

薄戰夜眸底泛起一抹心疼。

伸手將她抱起,讓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抱著她沉穩地朝外面走去。

蘭溪溪聞到熟悉又好聞的氣息,模模糊糊睜開眼:

「你是誰啊?

好像薄戰夜。」

「呵呵。」提到那個名字,她苦笑兩聲,吐槽說:

「不是他。

你這麼溫柔,他那麼渣,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渣?

恨他可以理解,這渣又從哪兒的?

薄戰夜邊抱著她走進一間酒店,邊噙著她醉意模糊的小臉兒:

「說說看,那兒渣?」

「他渣透了,我跟你說,他……算了,不想提他。」

蘭溪溪話說到一半,突然腦袋一歪,抬手抱住他的肩:

「先生,我感覺你是一個好人,我醉了,麻煩你送我回家。

謝謝啊。」

薄戰夜啞然一笑:「……」

好人。

看來,她喝醉後的直覺比清醒時正確。

薄戰夜將蘭溪溪輕輕放躺在床上。

她睡得很沉,很美。

如一隻小貓兒,讓人想揉入骨子裏。

他修長的手指扶開她臉頰上的頭髮,別到她的耳後,起身打算接熱水給她擦臉。

「唔…別走……」

女人意外發出呢喃聲,小手拉著他不放。

酒醉後這麼黏人?

薄戰夜柔和視線落在她小手上,眸光深處劃過一抹異彩。

沒有多想,躺在她身邊,輕輕拍她。

哪怕他有潔癖,不可能和一個未洗澡的酒醉鬼睡在一起,此刻也全然不在意。

這一晚,安靜,美好。

蘭溪溪不知有多久沒睡的這麼沉。

第二天早上九點。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頭腦一片空白,沉重。

「醒了?」耳邊響起男人磁性嗓音。

她扭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男人俊臉!

膚白唇紅,眉眼細長,很是好看!

可!薄戰夜!

「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個瘋子!」

她情緒很激動,抑製不住生氣、崩潰。

薄戰夜從沒見哪個女人把他當成流氓,她已經二次三次。

他聲音聽不出情緒:

「動怒之前,先想想昨晚的事情?」

「想個球!

我明明去酒吧了,現在睡在你這裏,不是你綁架我是什麼?

薄戰夜,我一直覺得你渣,沒想到你還這麼無恥,無下限。

我……唔!」

唇瓣突然被男人堵住。

蘭溪溪整個人一怔,一把推開他:

「你做什麼!唔!」

再一次,被堵住。

蘭溪溪錯愕的睜大雙眼,想要推他。

薄戰夜扣住她的腰,冷幽幽的眼睛盯著她,唇在她唇上分分合合:

「罵一次,我親一次,還要繼續?」

蘭溪溪:「……」

昨晚被他和薄西朗欺負,隻想安靜躲避會兒,結果醒來,又面對這樣的他。

他到底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心裏委屈極了,她眼睛通紅望著他: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在你們看來,我這樣沒權沒勢的女孩子,真的是你們隨意消遣,想碰就碰的工具嗎?」

她隻想留點尊嚴,有點人格而已。

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要求,為什麼都做不到?

女孩兒的質問委屈可憐,更像是控訴。

薄戰夜黑眸深沉下去。

將她的臉拉到面前,讓她的目光與他對視,認真嚴謹:

「蘭溪溪,聽清楚,沒有人把你當消遣的工具。

另外,你進監獄一事,我並不知情。」

不知情?

他明明去了,還拒絕了預警,怎麼可能不知情?

更關鍵的是,他的眼睛如星辰大海,乾淨深邃,她有一瞬的錯覺,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這個意識讓蘭溪溪痛恨自己。

恨自己明明被羞辱的那麼毫無自尊,還想要相信他。

「放開我。

我不想跟你聊那些,你知不知情對我都不重要。」

看她的樣子,薄戰夜就知道她不信。

他將她壓到她身後的床頭:

「獄警沒說清楚,我以為是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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