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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玩家都是演技派》第323章再戰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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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玩家都是演技派第322章多智而近妖

此言一出,殷開山和劉文靜徹底沒話說了。

剛開始的時候,殷開山還以為齊王這番話只是一種託詞,或者說是緩兵之計。

他想出戰,但齊王顯然膽小怕事,只知道聽秦王的話,所以才堅決不出戰。

至於所謂的「時機未到」啊,「平滅薛舉之功已是囊中之物」啊,都只不過是故弄玄虛,或者說是一種託詞。

所以殷開山才不甘心地一直追問,所謂的時機到底是指什麼。

到底有沒有一個準確的時間?

如果是託詞的話,那麼齊王必然不可能給出一個準確的時間。

只會說「時機未到、耐心等待」之類的話。

如果齊王真的那麼做了,殷開山倒也做不了什麼,畢竟此時兵權在齊王手中,他不服,也只能憋著。

可沒想到,齊王竟然還真的給出了一個準確的理由,和一個準確的時間!

夜觀天象,發現薛舉的壽命只剩月余?

而且,已經定好了三十五天之後進攻,還有零有整的?

這就離了大譜了!

要知道,軍中無戲言,齊王作為軍中主帥,雖然是第一次執掌大軍,但之前畢竟從晉陽起兵就開始出謀劃策,也跟著秦王打了不少硬仗,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應該很清楚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的。

萬一到時候沒有應驗,對他的威望將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等秦王回來,他可就得徹底靠邊站了。

即便是有秦王的力保,將士們已經不服他了,覺得他是個滿嘴跑火車的江湖騙子,那還怎麼搞?

哪怕你是齊王也不能胡說八道啊。

那麼,萬一要是應驗了呢?

那確實無敵了,直接就是神仙在世,但問題是,這麼準確的預言也能應驗?

薛舉的壽命只剩月余?

之前薛舉曾經率軍前來挑戰,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

正值壯年的他,在沒有外力干涉的情況下,要暴死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得了急病不治。

但是得急病不治這種事情,在古人眼中基本上也跟天譴沒什麼區別了。

更何況是在兩軍對壘的關鍵時期。

這個論斷實現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但不管怎麼說,既然齊王已經給出了一個非常明確的時間節點,那麼殷開山和劉文靜也只能耐心等待了。

……

梁軍任由薛舉率軍不斷挑戰,始終堅守不出。

不過這段時間內李鴻運也沒閑著,他不斷派出殷開山等將領帶著騎兵去襲擾薛舉的糧道。

只不過並未取得太好的效果。

因為此時薛舉一方的騎兵數量要優於梁軍,而且殷開山的能力顯然不如秦王以及後來秦王手下的那群將領,所以並未有太多建樹。

但沒關係,李鴻運此舉就只是為了做個姿態,決勝的關鍵本來也不在這裡。

他將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心理戰上。

先是派手下人搜集了許多的絲帛,而後在這些絲帛上全都寫上了一行簡單的字:辛己日,薛舉亡!軍心已離散,梁胡郎請降!

這個勉強算得上是讖言的順口溜其實沒什麼文采,但讖言嘛,本來也不需要什麼文采,重要的是簡單明了、朗朗上口、便於記憶。

辛己日,就是八月初九。

古代是用天乾地支紀年法,紀年時是六十年一甲子,而紀日也是六十天一循環。

所以,辛己日不需要考慮是哪一個月的辛己日,

近兩個月就只有這麼一個辛己日,就是八月初九。

當然了,也可能被誤解為下一個周期的辛己日。

但沒關係,因為薛舉的死期已經確定了,就是下一個辛己日。所以即便薛舉那邊的將領們誤解了,當這一切真的發生時,給他們帶來的震撼也會更加強烈。

至於「梁胡郎」,這是當時薛舉帳下的一名將領。

按照原定的歷史發展,秦王十一月第二次征伐時,薛舉已經死了,他的兒子薛仁杲領軍。

雙方一直相持了六十多天,薛仁杲的軍隊糧食吃完了,這個梁胡郎是第一批前來投降的有名有姓的將領。

由此可見,梁胡郎應該是這些將領之中,本就不太服薛仁杲、並對這場戰爭持悲觀態度的人,而且他的軍中地位不算低。

把他寫在讖言上,可以進一步分化、瓦解薛舉軍中的向心力和士氣。

寫完之後,李鴻運派這些將領們率遊騎兵偷偷地將這些絲帛纏在箭失上,射入薛舉的營地中。

只是少量地射肯定沒什麼太好的效果,傳播不開。

所以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李鴻運逮到機會就讓人去射箭,從各個方位、各個角度射箭,確保這個消息能夠快速地在薛舉營中傳開。

……

薛舉營中。

「梁軍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如此裝神弄鬼的把戲,難道真的以為能亂我軍心嗎?真是笑話!」

薛舉拿著手中寫著讖言的布帛,有些哭笑不得。

這實在是太荒誕了,在他行軍打仗的數十年間,還從未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

竟然精準地預測到了自己的死期?而且還具體到了天?

哪有這樣搞讖言的!

歷史上的讖言往往是一個非常模湖的概念,從不會講明具體的時間,因為一旦時間對不上,這讖言就是假的,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最近的一個辛己日就是下個月的初九,這根本不可能。

因為薛舉現在還活蹦亂跳的,狀態好得很。

可如果不是下一個辛己日,那這讖言就完全沒有任何效力了。

你可以嘴硬說,讖言裡預言的是十年後的某個辛己日,但那對現在的戰場還有任何的幫助嗎?

太子薛仁杲在一旁說道:「父皇,依兒臣看來,梁軍中除了秦王對我們有些威脅之外,其他人都不足為慮!

「那殷開山、劉文靜,不過是仗著打了幾個無名之輩才在梁軍中有了地位,若是他們出戰,兒臣有信心一戰擊潰之,將他們全部生擒!

「不過兒臣確實沒想到,秦王竟然如此湖塗,任人唯親,沒有將兵權交給殷開山、劉文靜,反而交給了他只有十五歲的幼弟齊王!

「若是殷開山、劉文靜領兵,堅守不出,我軍倒還有些棘手。

「可若是這幼小的齊王,我軍必勝無疑!

「這小孩把戲,多半也是那個齊王搞出來的,想要用這種幼稚的辦法亂我軍心?只能說,他的才能和秦王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此時薛舉軍中,對秦王還是非常忌憚的。

因為淺水原之戰並非他們跟秦王第一次交手,去年時薛舉就曾經派薛仁杲帥十萬大軍趁著梁軍攻取長安的時機前去攻打扶風,而秦王則領兵討伐,結果將薛仁杲打得大敗,被梁軍一直追到隴坻。

薛舉從隴坻逃走,甚至還問屬下說:「古時有投降的天子嗎?」

雖然經過謀士的勸說薛舉立刻打消了這個主意,也給自己找了台階下,但由此也可以看出薛舉對秦王的畏懼。

現在秦王生病,在他們看來當然是大破梁軍的天賜良機。

如此幼稚的心理戰,倒是還不足以讓他們的士氣產生問題。

「不過……父皇,那讖言中所說的梁胡郎……」薛仁杲欲言又止。

此事,不好明說。

作為太子,薛仁杲很清楚,梁胡郎其實並不是特別服他。

萬一薛舉有個三長兩短,他繼位是沒問題的,但能不能壓得住這些將領,那就說不準了。

薛舉瞪了他一眼:「你待如何?

「這不過是那齊王小兒的挑撥離間之計,難不成你要僅僅因為一句敵人放出的謠言,便與自家將領心生嫌隙嗎?」

薛仁杲趕忙說道:「兒臣不敢。」

薛舉揮了揮手:「此事無需再言,繼續到梁軍營外挑釁,逼他們出戰!」

薛仁杲領命:「是,父皇!」

而此時,梁胡郎卻在軍帳中坐臥不安。

「梁軍好狠的毒計!怎可如此誣陷於我!」

梁胡郎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齊王寫個讖言,還指名點姓地把自己給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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