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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旺家小錦鯉,開荒種田成首富》095 自然現象
土坳裡又新開墾好幾塊葯田,都是牛菊開的。

買賣蘋果的事情已經交給了齊二娘子做,牛菊如今主要負責替盛姣姣採摘藥材、小菜、蘋果,以及幫忙照料齊家的羊賺工錢。

工錢還是跟原來一樣的,因此,牛菊在未知會牛娘子的情況下,已經買了不下十隻羊了。

而這些羊的羊毛全被盛姣姣收了。

在集上的羊價一天跌過一天的情況下,盛姣姣讓牛菊替她買了二十幾隻羊,全托給了牛菊照料。

而盛姣姣的羊棚就搭在牛菊的羊棚旁邊,一同在土坳裡面。

就與葯田在這一處。

經過這麼多日的努力,牛菊硬是憑藉一己之力,在替盛姣姣做好活兒的同時,替自己和盛姣姣搭了個很大的羊棚。

非但如此,她還在土坳裡替盛姣姣新開了幾塊葯田與菜地。

現在這些葯田與菜地,近乎佔據了土坳一半的面積。

現在牛菊還有空坐在草坡上唉聲嘆氣,到了明年春天,牛菊一個人要做這麼多的事,怕都要忙不過來。

盛姣姣盤算著,又下了土坳,到了羊棚,她先是往葯田裡轉了一圈,看了一眼裡頭青黃不接的小芽,盛姣姣搖了搖頭。

看樣子,將這一披成熟的藥材與小菜收了之後,下一批藥材與小菜估計長得不會很好了。

若大雪替前落下來,估計下一批藥材與小菜都還長不大。

齊橈摘完了蘋果,也下了土坳走到了盛姣姣的身邊,他苦惱道:

「阿姐,這天氣越來越冷,樹上結的蘋果越來越少了。」

「嗯。」

盛姣姣低頭,理了一下薄襖子上的棉布系帶,吩咐道:

「帶我去看看。」

說完,就與齊橈一同去看草坡上的蘋果樹。

她在草坡上轉悠著,拍了拍那棵粗壯的蘋果樹,以前草坡上的那顆蘋果樹上的蘋果,怎麼摘都摘不完,如今這棵蘋果樹上的蘋果零落,並沒有多少了。

她原先刨斷了數根蘋果樹的根莖,埋在草坡上,結果因為天氣的原因,無論她澆再多的水,也不再生長了。

盛姣姣有些不死心,讓齊橈刨出一根樹莖來看,結果之前不過一根短短的樹莖,在冷土下,吸收了盛姣姣的水,長成了一個很大很大的莖塊。

盛姣姣:「......」

敢情,這些蘋果樹不發芽,是因為那幾根被砍斷的樹莖,將她澆落在土地裡的水給吸收掉了,往土地更深層發展,不往地面冒頭了。

所以她的水雖然神奇,但自然節氣不可逆。

想通了,盛姣姣也不再糾結,土坳裡的菜已經被割的差不多,盛姣姣也沒有再播新種的意思,齊橈就隻當這些農地裡的神跡已經緩緩消失,所幸的是家裡如今也不靠賣農作物賺錢了。

光是倒騰陳阿娣那條線的藥材,做為中間商的齊家都能賺不少,還有文秀的綉品,如今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只是在齊家人的認知中,他們覺得,齊家這片地,因為樹種的好,樹下的草藥長得好,小菜長得也好,又有種地寶,有羊屎與騾子屎,所以現在全家都興沖沖的,打算再開墾幾塊葯田與菜地。

可連一向碩果不斷的蘋果樹都這樣了,再開幾塊葯田與菜地,也不過是徒勞。

人類無法與自然抗衡,即便是身為水鬼的盛姣姣也不可以。

灰黃色的天空下,盛姣姣在涼風中抬頭,鬢邊髮絲飛舞,她無奈道:

「土不肥,天氣也不好,要不今年別賣蘋果了,安心的養羊養馬,明年開春後,先把地弄肥了再種東西。」

就這樹上的幾個蘋果,還是留著齊家人自己吃吧。

又聽盛姣姣對身後的齊橈吩咐道:

「二舅娘回來後,我與她說說地裡的情形,你回去告訴各房,讓大家都把手裡的事兒歇一歇,今兒晚上咱們家把利錢分了。」

「分利錢?」

齊橈意外的看著盛姣姣,怎麼還有利錢分的?

盛姣姣笑著回頭,看著又躥了個頭的齊橈,

「對,分利錢,快去吧。」

今年齊家賺了不少錢,自然有利錢可分,各房出力不小,拋開各房的工錢之外,能分到的利錢還不少呢。

齊橈趕緊的掉轉身,飛快的往家跑去,正好三位爺從郡北送完藥材回來,他將盛姣姣的話說給了三位爺聽,大爺與二爺便飛快的打馬去了集上與郡北,喚齊漳與齊明回來分利錢。

齊漳回不來,眼看著雪要下來了,郡北的戍防重中之重,但還是要同他這大房長子說一聲才行。

齊明是一定要回來的,這是一件大事兒,分利錢就要算帳,齊家如今能看懂帳本的只有齊明與齊二娘子。

但齊二娘子沒有齊明的腦子活泛,因此齊明要負責對帳。

堂屋裡的文秀似乎知道今日齊家有大事,齊二娘子吩咐文秀早點下工時,她並沒有多問什麼。

隻盛姣姣將文秀叫入了房中,讓齊橈給文秀泡了一壺茶,才是笑著問道:

「張娘子,最近你家大爺可得空,替我去山慶城一趟?」

山慶城是治壽郡的都城,郡王及治壽郡裡最有錢的人,都住在山慶城,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陳阿娣的外祖。

文秀坐在綉墩上,摸了摸自己已經很大了的肚子,應了一聲,恭敬問道:

「可是姣娘有事,要差我家大爺去辦?」

「自然的,我最近得了些首飾玉器,想當了換點銀錢使,又擔心集上當不起價來,因而想找個可靠的人,往山慶城的當鋪去一趟。」

說這,盛姣姣給了文秀一串玉珠做的項鏈,道:

「這是戟郎用來辦私塾用的。」

見文秀接過那串玉珠,盛姣姣拿著茶盞,掀開茶蓋,撇開水面上的茶葉,又說道:

「我這回去郡北,譚大哥還給了我一匣子的金銀玉珠,私塾的事兒他包圓了,屆時三座村子的兒郎,都可免費來私塾上學,此乃大事,張大爺若能辦妥,車馬費自然是少不了的。」

文秀立即站起身來,手裡拿著那一串玉珠項鏈,正色道:

「既是籌錢辦私塾,我便立即回去,好生囑咐我家大爺。」

「去吧,路上小心。」

盛姣姣面上帶著微笑,看著文秀行禮離開。

齊大姑娘擦著文秀的身子走進屋子來,又奇怪的回頭看了眼房間門口搭著的布簾子,奇怪的問道:

「姣姣兒,你是不是又給了張娘子銀錢?我進來時,她正往袖子裡小心的收著什麼。」

真不是齊大姑娘小氣,而是盛姣姣太大方了,她手底下辦事的每個人,都是日結的薪酬,綜合一月下來,可是相當豐厚的一筆錢。

只怕山慶城的工錢,都沒開過這樣貴的。

盛姣姣喝了口茶,偏頭看向坐在小幾邊上的齊大姑娘,

「只是托她家大爺去辦件事,順道探探張大爺能不能用罷了。」

家裡的人已經漸漸不夠用了,今年入秋後的人手都已經有了些緊巴,更遑論明年開春了。

盛姣姣想多添幾個人手,總得先試試人。

於是她告訴了文秀,她的手裡還有一匣子的金銀珠寶,又讓文秀的男人張大爺去山慶城幫忙去當了玉珠項鏈。

還特意點明了,這一匣子金銀珠寶,都是要用來給跳馬湖三座村子的兒郎辦學的。

拿給文秀的玉珠,盛姣姣這裡還有一匣子,所以不會在意有沒有弄丟那一串玉珠。

山慶城路遠,專心辦事,快馬加鞭兩日便能回來。

當來的錢是用來給三座村子辦私塾的,不可貪奪。

所以如果文秀的男人可用,便不會尋些弄丟玉珠這樣的借口,實則昧下了村子用來辦私塾的財物。

更不會揣著銀錢,不務正業,流連山慶城的繁華,忘了回跳馬湖。

而這些七拐八拐的心思,盛姣姣無意說給齊大姑娘聽,反正阿娘也不感興趣。

果然,齊大姑娘撇嘴,起身來,催著盛姣姣,

「行了,你總是事多,走吧,家裡人都在堂屋等著你呢。」

熱熱鬧鬧的齊家堂屋裡,齊家幾個娘子的臉上都是掩不住的喜意。

盛姣姣起身來,跟著阿娘一同去了堂屋,剛坐下,就讓齊橈將一摞帳本,及幾大箱子的銀錢都抬到了齊家堂屋裡,等著齊明回來對帳。

這幾隻大箱子被齊橈和齊大爺一起,辛苦抬進堂屋,齊家人一下嘩然了。

齊三娘子瞪眼問道:

「怎麼,怎麼這麼多箱子?」

「都是陸陸續續買的。」

盛姣姣解釋著,又讓齊橈拿了些瓜子花生出來,給各房的舅娘、齊大姑娘、齊老太太都發了一些。

這些花生瓜子,是她讓齊橈去跳馬湖沿途路過的貨郎手裡買的。

真正的,從貨郎手裡買的。

齊大姑娘看著齊橈分瓜子花生,便是眼中笑著,嘴裡責怪道:

「又花錢,買這些做什麼。」

主位上,正抓著一把瓜子,開始津津有味的嗑了起來的齊老太太,白了一眼齊大姑娘,

「吃你的吧,就你省錢,姣姣兒買給你吃,還不能閉了你的嘴!」

「阿娘!」

齊大姑娘不依了,她可是齊老太太的親閨女啊,如今怎麼同個撿來的差不多,只要她一罵盛姣姣亂花錢,齊老太太就出來護犢子。

又一看盛姣姣那有些小得意的樣子,齊大姑娘回看向齊老太太,

「老太太就護著吧,哪天她把咱家的家產全都花光了,看你們怎麼喝西北風去。」

「姣姣兒會賺錢,花不光。」

齊老太太才不聽她閨女的,隻笑眯眯的看著忙來忙去,吩咐齊橈拿這個搬那個的盛姣姣,又說道:

「咱們家如今有錢,買點兒瓜子花生當零嘴兒怎麼了?大姑娘你別不識好歹啊,讓你吃你就好生的吃著,憑的囉嗦。」

旁邊幾個娘子,看齊大姑娘被訓了,也隻抿嘴笑著,各自抓了一把花生瓜子,喝著用茶杯裝的熱茶,坐在暖烘烘的堂屋裡,天南海北的聊著。

堂屋的大門一關,阻絕了外頭人的窺視,屋子裡的地坑裡燒著柴火,盛姣姣歪身,對身邊坐著的齊二娘子開口,閑說道:

「二舅娘,屬國怕是已經等不及了,男人們在外面打仗,我們在家裡也得做好後勤工作,地裡的收成一日不如一日,咱們得謀些新的思路了。」

一旦大雪落下,便會是綿延不絕的幾月落雪紛飛,那雪大的都能埋脖子,治壽郡會陷入一個缺衣少糧的艱苦境地。

屬國不會放棄這個南下的機會。

事實上今年開始,屬國一直在間歇性的騷擾治壽郡,只是連著好幾次都被齊漳與譚戟摁下去了。

如今齊家的地窖裡存了不少的糧食小菜及蘋果,房樑上也掛滿了臘肉。

齊家要過這個冬不是難事兒。

難的是整個治壽郡的人,怎麼過這個冬。

而齊家,又怎麼在這個冬季裡,繼續賺錢。

是的,盛姣姣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冬季一來,地裡什麼都種不了,而治壽郡的雪會下到明年的四五月份,這長達半年以上的雪季,總不可能全靠倒賣陳家的藥材過日子。

萬一陳家不給她靠了呢?

盛姣姣在吃人的皇宮裡鬥爭了一輩子,從不肯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這是她的生存之道。

每年的治壽郡,都會凍死餓死一大批的人,雖然其中大多數都是奴籍,可也有不少本地人,壓根兒就熬不過這個季節。

歸根到底,為什麼會死這麼多的人,還不是因為治壽郡的糧食不夠吃。

真正到了大雪埋脖子的時候,家家都把糧食捂了起來,那些家中無糧的人,就算是拿著錢,都買不到糧食。

能買到的糧食,賣的都是天價,傾家蕩產,只怕都買不到幾鬥米。

更別提藥材了,除了凍死餓死的那部分,剩下的大多因無錢看病所致,治壽郡的藥材貴成這樣兒,尋常人家根本買不起葯只能硬抗,扛不過去的,可不就只能等死嗎?

瀕臨死亡邊緣的人一多,就容易亂,治壽郡一亂,齊漳與譚戟便是後方不穩了。

大環境一亂,齊家又能好到哪裡去?

別的不說,現在的黃土村就有些人心惶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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