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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配角兇猛》四十四 真相怎抵流言長
對於胡苗二人彼此肝膽相照,燕昭自知,哪怕自己再嚮往,也做不到。

也因為做不到,所以更加羨慕,對兩人就格外敬重。

他見苗人鳳焦急,便說道:

「我告訴你可以,但我想叫那孩子先開開心心的長大,也不想讓他過早的知道當年的事情。你不認他,不告訴他當年的事情,我就告訴你。」

苗人鳳握緊了拳頭,瞪著燕昭,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父親是天下第一刀的遼東大俠胡一刀,他怎麼可以不知道他父親的事情?他還要學胡家刀,還有我的苗家劍。他不早點學會這功夫,怎麼找我為他爹娘報仇!」

燕昭很理解苗人鳳的心情。

苗人鳳被這痛悔折磨了十一年,一直覺得死後沒臉去見胡一刀夫婦。

對於胡一刀和苗人鳳這樣的人,對唯一知己的承諾,其實遠比性命重要。

他絕對不能容忍胡一刀的兒子平凡的長大,他隻想將這個孩子培養成像胡一刀一樣的大英雄,大豪傑,才不會辜負胡一刀。

哪怕日後胡斐找他報仇,他死在胡斐手上,他也絕不會後悔。

不如此,他就不是苗人鳳了!

燕昭淡淡地說道:

「那孩子已經做了十一年的乞丐了,很可憐,你就不想讓他過幾天好日子嗎?」

苗人鳳沉默了。

燕昭繼續說道:

「另外,我已經說了,雖然胡一刀是死在你手上,可真正的仇人是田歸龍,是石萬嗔,是閆基。你沒必要為此痛悔。如你想報仇,那閆基還活在山東,石萬嗔也依舊活著,你可以砍了這兩個人的頭去祭奠胡一刀夫婦。」

苗人鳳盯著燕昭,問道:

「那孩子怎麼辦?他父親是胡一刀,他不能不繼承胡家絕學。他父母去世後,這世上只有我能教他胡家刀法。」

燕昭失笑道:

「難道你認為我不如胡一刀?難道胡家刀法我就教不得?」

苗人鳳嘴角露出了微笑,他終於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他站了起來,看著門外,那兩個絕色女子身邊,站著一個英俊的少年,他身材挺拔,英氣勃勃,相貌隱隱有些像胡一刀,雖然年幼,卻已露崢嶸。

苗人鳳虎目含淚,笑容卻爬滿了金黃的麵皮。

他回想起燕昭到來時,對那個孩子說的每一句話,他知道,這個孩子燕昭教的好,比自己教的好。

他又看到那孩子站在那兩個女子身邊,孺慕的看著那兩人。

兩女子偶爾跟他說話間,都帶著溺愛。

胡大哥的孩子活的很開心,很幸福。

苗人鳳回過身,走到燕昭面前,跪倒拜了下去。

燕昭嘆了口氣,急忙拽住苗人鳳胳膊,急道:

「苗兄,使不得!」

苗人鳳盯著燕昭,道:

「燕兄弟,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燕昭俯身下去,欲要將苗人福扶起來。

苗人福內氣渾厚,他真心想拜燕昭一拜,身體下沉,牢牢的跪在地上。

燕昭既然有心跟苗人鳳交往,當然不會受他這個禮,真氣湧動下,將苗人鳳提了起來。

……

燕昭和苗人鳳進屋交談,無人敢偷聽,都遠遠的站開。

但門又大開著,群雄便都盯著屋內,兩人的一舉一動。

先是看到兩人好像言語激烈,苗人鳳忽然出手,被燕昭點了穴道,接著燕昭給苗人鳳解開穴道,又不知說了些什麼,最後苗人鳳站在門口獃獃的看著外面,然後回過身竟然跪了下去。

場院裏的人無不駭然失色,這可是苗人鳳啊!

這等人就算腦袋掉了,也不會眨下眉頭的人,竟然給活閻羅下跪了?

李文豹挺起了胸膛,暗道,剛才我拜小主子,很多人心裏估摸著還在鄙視我。現在就連苗人鳳都跪了,我區區一個李文豹跪下又算什麼?

滕文雷也不由的心下震驚,燕昭這麼猛的嗎?

他跟苗人鳳說了什麼?

竟然逼的苗人鳳下跪?

他跟著心裏一寒,苗人鳳對自己的性命那是估計半點都不在乎,唯一讓他畏懼的,或許只有她的妻子和女兒的安危了吧?

燕昭這廝,難道拿苗人鳳家人逼迫他屈服?

真是不當人子!

我哪怕身為惡名遠揚的大魔頭,也乾不出這等勾當啊!

胡斐其實剛剛見到苗人鳳,就忍不住為之心折,他這會跟李阮芷和駱冰站在一起,見苗人鳳跪了下去,倒也沒有亂想,就問道:

「乾娘,苗大俠為什麼跟師父跪下了?」

駱冰心知肚明,便道:

「你師父幫過苗人鳳一個忙,他在感謝他。」

哈合台心裏剛才也有不好的想法,聽到駱冰這話,心裏沒來由的一松。

還好,燕昭還是自己心中那個大英雄,大豪傑。

……

燕昭和苗人鳳出來後,將群雄勸走,畢竟這麼多人呆在苗家莊也不是個事。

他推辭不過,收下了李文豹和關舟,以及那個使錘的叫做孫堅的漢子,為門下行走。

最後,在關舟的哀求下,他又收下了關舟的好友,這些日子一直為燕昭奔走的「銅頭鷹」畢綉。

加上滕文雷,哈合台,這六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力大無窮,精元渾厚的人,正好都可以練習他的《蹈海棍法》。

苗人鳳聽了燕昭的話,沒有認胡斐,當天下午,就喚了燕昭,胡斐四人,要傳授胡斐苗家劍法。

燕昭見苗人鳳有意叫上自己,也是想自己日後可以指點胡斐,至於叫李阮芷,是因為李阮芷也是帶著劍的,算對燕昭的一種變相的感謝。

叫了李阮芷不叫駱冰,就又顯得刻意了,所以便又邀請了駱冰。

駱冰以前對劍法並不上心,現在學了燕昭的《盪潮劍》,自然對劍法的興趣來了。

在以前,她認為天下劍法,以無塵無雙無對,天下絕頂。

見了苗人鳳的劍法後,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至於燕昭,那是枕邊人,不算在內。

……

第二日,燕昭召集門下六人,傳授他們《蹈海棍法》,棍法十二招,他隻傳授了六招,雖然只有六招,但變化萬千,夠他們琢磨很久了。

滕文雷本來使用銅人,就是力大無窮的典範,他銅人固然下了幾十年苦功,但和燕昭這數千年傳承的精妙棍法比起來,那就真是天上地下了。

這會,他才感受到了做燕昭門下行走的好處。

他不由的看著帶傷依舊興奮練習棍法的李文豹和孫堅,想著現在人多了起來,自己兄弟二人同燕昭之間畢竟有仇,得用心辦事了。

免得日後成為邊緣人物啊,或者因為沒有用處,讓燕昭給除魔衛道了。

哈合台,畢綉和關舟也異常興奮。

哈合台原本自視甚高,被燕昭兩招打敗後,對自己失去信心,隻覺得練功幾十年,在燕昭這等高手面前,跟個三歲頑童般無助,勤練武功的意義都沒了。

現在六招棍法還沒學會,就又有了天下大可橫行的念頭。

燕昭投桃報李,也特意叫上了苗人鳳。

只是在下午練劍時,又將剩餘六招盡數教給了苗人鳳和胡斐。

苗人鳳對燕昭這棍法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裏暗道,要是胡大哥見識到這棍法,怕是也會佩服無比吧?

阿斐能成為燕昭的徒弟,胡大哥在九泉之下,也當瞑目了。

胡斐對棍法的興趣超過了劍法,主要是覺得師父大半的威名都是通過這棍子實現的。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那日林外客棧,當他手中刀被閻世章打落,自己滾在泥地上,兇險萬分之時,明亮的陽光下,林中那呼嘯而來的金笛,以及插在言伯乾肚子上的那根粗壯的鐵棍。

當師父牽馬從林中走出,群雄俯首膜拜的場景,更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從那一刻起,他就想學師父的棍法了。

……

駱冰和李阮芷對棍法沒多大興趣,畢竟這個棍法,比不得燕昭那根不露給外人看的絕世棍子給力。

兩人遂去陪著南蘭說話,順便逗弄苗若蘭。

南蘭出身官家,和駱冰這等江湖女子無話可說,尤其對駱冰的一對兇器,有點吃味。

但李阮芷出身官家,兩人倒是能說些話,就問李沅芷,道:

「妹妹,雖說妹夫英俊非凡,人中龍鳳。可我看你也是官家千金小姐,和妹夫流落江湖,你就不委屈嗎?」

南蘭說完,又瞟了眼駱冰,她心思細膩,自然能看懂駱冰跟燕昭的關係,這話裡的委屈,自然不僅僅是陪燕昭流浪江湖的委屈了,而是要和這個江湖女子共侍一夫。

李阮芷嘆了口氣,說道:

「流浪江湖算什麼委屈!我倒是羨慕姐姐,苗大哥威重江湖,心裏只有嫂嫂一個人。我的委屈啊,不在眼前,在遠方啊!」

駱冰依舊面帶笑容,不跟這家庭婦人計較,她現在之樂,非是局中人,難以明白。

南蘭幽幽嘆息一聲,心想,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自己這個丈夫,雖然疼愛自己,可是心裏只怕是一直惦記著那個死去的胡家嫂嫂吧?

只是,這話她也不便說,就苦笑道:

「妹夫雖說風流,可相貌英俊,又像是個讀書人出身,溫文爾雅,料來也是個知情知趣的,可不像我家那位,除了練武,什麼興緻都沒有。」

李阮芷幽幽嘆息一聲,人類的悲歡終究無法共通。

苗人鳳專一,卻乏味無趣。

燕昭知情知趣,風流倜儻,可卻風流過度。

絕世豪傑,總有怪癖。

哎,誰叫自己喜歡他哩?

只能忍著了。

……

晚上吃飯前,苗人鳳將燕昭請到一邊,說道:

「燕兄,我想收阿斐為義子,希望你可以成全。」

燕昭琢磨了下,斷然拒絕,說道:

「不行。他對你很親近,叫伯父多好。」

苗人鳳急了,道:

「伯父能跟義父比嗎?我答應他父母,要將他當做親兒子養的,現在養不成了,至少得有個名份吧?」

燕昭吐了口氣,說道:

「苗兄當知駱冰女俠是阿斐的義母吧?」

苗人鳳奇道:

「你昨天就說過了啊!」

燕昭說道:

「駱冰是胡斐義母,你想做阿斐義父,日後傳到江湖上,你想過沒有,駱冰會被人怎麼議論?苗兄,我知道你覺得你對胡一刀夫婦虧欠太多,想在阿斐身上彌補。可你也得顧忌下駱冰女俠的名聲吧?」

苗人鳳雖然覺得燕昭說的有理,是自己考慮不周。

可你公然將別人的老婆帶上身邊,又不清不楚的,何嘗考慮過人家的名聲了?

燕昭不同意,又確實要考慮駱冰名聲,苗人鳳只能無奈作罷。

……

晚上吃飯時,南蘭看燕昭的次數多了起來。

燕昭心下警惕,南蘭雖然天姿絕色,自己可不是田歸龍,現在一個駱冰就已經讓自己覺得道德有虧了,可不能再給別人念想了。

南蘭說道:

「燕相公身上帶著笛子,應該是精通音律了,不知飯後能否雅奏一曲?讓妾身開開眼界?」

燕昭淡漠地說道:

「嫂夫人有所不知道,小弟在江湖上還有個名號,人們稱作爆頭書生的。以前武功沒有大成時,專門喜歡用這笛子敲人腦袋。笛子是金子做的,質地非常好,每次一敲,對手腦袋必然迸裂,血漿紛湧,腦花翻騰。」

南蘭想到那畫面,不由胃部翻騰,急忙放下飯碗,跑出門去了。

李沅芷橫了燕昭一眼。

駱冰在桌子下,踩了燕昭一腳。

胡斐不解的看著師父,他記得有次他聽師娘說起過師父這個外號,自己去問師父,被狠狠踢了兩腳,警告自己以後不得再提。為什麼他自己說了出來?

燕昭乾笑了下,對苗人鳳說道:

「沒想到苗兄威震江湖,嫂夫人竟然聽不得這話,是愚弟錯了。」

苗人鳳尷尬地說道:

「拙荊不是江湖中人,平生最討厭打打殺殺了。讓燕兄見笑了。」

從那晚以後,南蘭對燕昭敬而遠之了。

每次目光略過燕昭腰中金笛時,心下就有些發顫。

……

燕昭本待胡斐學會苗家劍就走,但苗人鳳百般挽留,就是不放行。

又跟燕昭說胡一刀親自將胡家刀的秘要盡數傳給了自己,自己比燕昭更懂胡家刀。

燕昭無奈,只能又呆了半個月。

只是胡斐卻有些想走了,因為苗伯父看自己的眼光很是不對,這讓他心裏生了很不妙的想法。

半月後,燕昭決意要走。

畢竟這個世界的另外一個任務是保護金書中的第一美女,香香公主,自己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保護對象,真是太不負責了啊!

接著,他心裏又有些發苦,自己原先預定的女主還沒見到,自己身邊已經有了三個美人了。

這攻關難度可有點大啊!

也不知,霍青桐的父親介不介意自己娶四個老婆?

霍青桐介不介意姐妹同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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