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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配角兇猛》二十 卻道故人心易變
余魚同能七招廢了張召重,無塵就知道陳家洛很難在余魚同手上,撐過十招。

無塵雖然追魂奪命劍天下無雙,但他明白,自己也沒有必勝余魚同的把握,所以話裡餘地就留的大。

燕昭仰天長笑,笑聲如龍嘯九天,又如孟虎出山,震得幾個武藝低的人心「砰砰」直跳。

燕昭笑聲停了下來,說道:

「陳家洛!老當家的英雄一世,怎地有你這個乾兒子。你真讓他蒙羞!既然你敢接總舵主一職,怎地躲在人後面,做縮頭烏龜!不怕紅花會成為江湖笑話嗎?」

「二哥!這個機會讓給兄弟吧!」

陳家洛不好再縮頭,上前一步道:

「余大俠,陳某願領教高招,無論輸贏,今日恩怨兩消,異日江湖再見,再論是非!」

燕昭嘿嘿一笑,說道:

「既然如此,無論拳腳兵器,我任你挑選。你能接我十招,日後見但凡紅花會當家的出現之地,我當退避三舍。如你不能接我十招?嘿嘿……」

陳家洛面無表情,說道:

「陳某久聞武當柔雲劍法冠絕天下,希望今日能有幸一見。」

陳家洛見燕昭功力深厚,知道拳腳自己全無機會,希望自己的奇門兵器可以多做抵擋。

陳家洛書童心硯急忙走了上來,將他的盾索遞給了陳家洛。

陸菲青嘆了口氣,他怕燕昭託大,用笛子應對陳家洛的奇形兵器,將手上的「凝碧劍」遞到燕昭身前,說道:

「師侄,你用這劍吧!」

燕昭淡淡一笑,說道:

「凝碧劍削鐵如泥,我用這劍就欺負他了。我就用我前幾日在三道溝撿的那根鐵棒吧!」

李阮芷急忙將鐵棒從馬上取了下來,遞給了燕昭。

燕昭接過鐵棒,嘆了口氣,說道:

「也不知這世上,誰有資格讓我用劍?我倒真是期待啊!」

燕昭話一落地,院內諸人臉色都變得不好看了。

陸菲青也忍不住想拔劍砍向燕昭。

唯獨李阮芷看熱鬧不怕事大,說道:

「師兄打遍天上地下無敵手,確實沒人值得師兄用劍的!」

陳家洛氣急而笑,說道:

「廢話少說。余魚同,出手吧!」

燕昭揚了揚手中鐵棒,說道:

「動手吧!」

陳家洛後腳在地上一蹬,竄身而出,左手盾牌向燕昭蓋了過來,右手五根繩索蓄勢待發,不管燕昭躲開還是用鐵根抵擋,他的繩索就會順勢打出,點向燕昭的穴位。

燕昭早就知道陳家洛的兵器特性,自然不會給他機會。

他大喝一聲,跟著竄了過去,後發先至,奮起一棍砸在盾牌上。

陳家洛虎口一震,半邊身子一麻,急忙後退,右手的繩索自然也無法打出。

燕昭藉著鐵棍和盾牌撞擊的力量,收回鐵棍,跟著踏步上前,又是一棍砸了下去。

陳家洛應對不及,只能舉起盾牌招架。

「砰」的一聲響,接著是「咣啷啷」的一陣響。

原來陳家洛本來虎口已經被燕昭第一棍打傷,這次勉力一接,如何招架的住?虎口頓時崩裂,盾牌掉落在地。

燕昭繼續踏步前行,又是一棍朝陳家洛當頭砸下。

陳家洛強忍疼痛,側身躲過,右手繩索向燕昭砸來,希望可以逼退燕昭,再乘勢反擊。

燕昭這招本就留有餘力,見陳家洛繩索打來,他身子一側,手腕一翻,鐵棍迎著繩索而去。

接著繩索纏在了鐵棍上。

燕昭真氣湧動,猛地往懷裏一拉,陳家洛倉促出手,加之內氣差了燕昭何止一籌,頓時繩索脫手而去,身體一個踉蹌。

他正要退後,施展「百花錯拳」。

可燕昭豈能給他機會,見他陣勢已亂,中門大開,立刻搶身如懷,左手順勢連點他胸前三處大穴。

陳家洛頓時渾身僵直,呆住不動。

無塵眼見陳家洛繩索脫身,眼見危急,長劍出鞘,向燕昭刺來,希望可以逼退燕昭。

可燕昭招數快捷,在他劍還沒刺到時,已經點住了陳家洛的穴道,跟著身子一轉,繞到了陳家洛身後,鐵棒壓在了陳家洛的頭上。

無塵無奈收劍,看著燕昭。

燕昭笑道:

「陳家洛,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廢物,卻不料身手還不弱,竟然要我用了四招才將你拿下。你足以自傲了!」

陳家洛四招被擒拿,本就羞憤欲死,燕昭這話等於雪上加霜,胸口一熱,一口血噴了出來。

燕昭開始無論對蔣四根或者是製住文泰來,都有極大的偶然性,蔣四根在會內排在十三位,武藝不算一流,文泰來身受重傷,雖然燕昭將兩人一拿下,一擊退並點穴。可燕昭並沒有顯出真正讓大家畏懼的實力來。

現在陳家洛當面對戰,被燕昭四招製住,才顯露出真正的絕頂天下的威勢。

陳家洛雖然和大家相處不過幾日,但他是老當家的義子,是大家公舉的龍頭,眼下被擒拿,等於紅花會全體人的顏面都被踩在地下。

所有的人都暗暗提氣準備著,看能否找到機會搶回陳家洛。

無塵劍抬起,劍尖吐露寒光。

趙半山手插進了鹿袋,準備暗器隨時一擊。

常家兄弟暗暗運氣,面色越發陰寒。

其餘眾人也紛紛握住手中兵器。

陸菲青抽出了「凝碧劍」,戒備著。

李阮芷也覺得氣氛有些凝重,抽出了寶劍。

燕昭凝神靜氣,將周遭環境印刻入心。

他微微一笑,說道:

「陳家洛,看來大家都希望你死,急著推舉新的總舵主啊!不然,明知道我隨手一擊就能殺死你,為何一個個的都在準備出手,是拿我追命閻羅的名頭當笑話聽嗎?」

這話誅心至極,眾人不由的心氣一瀉,不敢再出手了。

無塵呼聲最高,瓜前李下,自然更加不敢再動手,他鬆開了劍柄,憤怒地盯著燕昭。

燕昭話音一落,手上真氣一吐。

陳家洛頓時感覺泰山壓頂,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無塵怒道:

「余魚同,你怎敢這般折辱我們總舵主?」

燕昭冷冷一笑,道:

「分明是說好的比武定規矩,可各位既然不打算守規矩了。那我隻好讓大家明白什麼是規矩了!」

趙半山將手從鹿袋中拿了出來,嘆了口氣,說道:

「余魚同,既然勝負已分,何不就此罷手?非要不死不休嗎?難道你真忍心見漢家江山為韃子佔據嗎?」

燕昭哈哈一笑,說道:

「又拿民族大義綁架我!趙三爺,說點有用的吧!」

趙半山看著陸菲青,說道:

「陸大哥,你我相交數十年。你信得過我嗎?讓余魚同放了總舵主,我紅花會認栽了!從此,我們恩怨兩消,余魚同現身之地,我們退避三舍。」

陸菲青嘆了口氣,說道:

「師侄,放了他吧!要是他們敢違背承諾,事後尋仇,我拚了老命也要和他們周旋到底。」

燕昭也沒想死磕到底的打算,見陸菲青說話,不好拒絕,說道:

「師叔有命,師侄自然得遵從了!」

燕昭又說道:

「你們今日再三犯我逆鱗,我顧念往日情分,卻沒殺一人。日後不服,儘管來找我,看看我這追命閻羅是否會殺人。不過,記住了,誰真要找我,惹我徹底翻臉,那就給諸位當家的,都先買好棺材再來吧!」

燕昭說罷,挪開鐵棒。

他也不看眾人,轉過身,接著腳下一點,竄出去三丈余,跟著幾個縱身,已經消失不見。

李阮芷急忙轉身喊道:

「師兄,等等我!」

李阮芷正要跟上去,被陸菲青拽住了胳膊。

心硯急忙去將陳家洛扶了起來。

院外隱隱傳來燕昭的歌聲: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

這是康熙朝納蘭公子的一首詞,陳家洛很熟悉,李阮芷和陸菲青也很熟悉。

駱冰不熟悉,但瞬間感同身受,她翻身上馬,追了出去。

……

下章收駱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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