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之配角兇猛》二十二 屋內情熱屋外寒
話說駱冰惱恨文泰來忘恩負義,又恨自己這麼多年來,拿這種人當英雄,做依靠,恨自己看錯人。又想起余魚同這麼多年對自己的癡心,對自己不但有救命之恩,又先殺吳國棟等四人為自己報仇,接著又連殺傷了自己的鷹爪瑞大林和成璜,為自己出氣。
她借酒澆愁愁更愁,不到半個時辰就喝的暈暈乎乎。
看著眼前的余魚同,豐神俊秀,超拔凡俗,酒勾慾念,一顆心火熱起來。
她臉如紅霞,雙眼水汽氤氳,醉醺醺地看著燕昭,說道:
「你是故意灌醉姐姐的是吧?你很早就想灌醉姐姐我了,是吧?」
燕昭托起駱冰嬌媚秀美的下顎,直直的看著駱冰,說道:
「好姐姐,我早就想這樣了。這樣的場景,我想了一萬遍了!」
駱冰醉眼迷離,看著燕昭,說道:
「好兄弟,你還等什麼?」
……
燕昭房間對面的屋頂上,李沅芷坐在屋頂上,看著屋裏的情景,她握緊了手中的劍。
此時,她很想砍人!
李阮芷在屋頂上坐了一夜,這一夜,她從一個天真爽朗的懵懂的少女,變成了什麼都懂的少女!
這一夜,她也懂得了什麼叫做,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
……
李阮芷和陸菲青出了道觀尋找燕昭。
安西城雖然不大,也有數萬人口,怎麼去找?
後來兩人分開尋找。
李阮芷一路打聽,畢竟燕昭行為舉止異於常人,還是有人看見的。終於被她問到了燕昭去的方向。
她快馬沿著燕昭行走的方向追了下來。
鎮子上就一個客棧,略一打聽,就打探到了燕昭的位置。
她興沖沖的趕來,想著日後可以和師兄伴遊江湖,男才女貌,郎情妾意,心裏好不快活。
至於紅花會那些人,在她眼裏,都是欺負師兄的壞人,她哪裏在意他們的死活。
到了客棧,將馬扔給了小二,向小二打聽燕昭的房間。
小二支支吾吾,不願多說,她心裏就覺得不對勁。
扔了一塊碎銀子,小二老老實實的將駱冰去尋燕昭,兩人屋裏喝酒的事情交代出來了。
對於一個陷入情網的少女而言,最是敏感不過。
她早就發現了師兄對駱冰的非一般的情感,早就心下警惕。
她本想趕過去,踢開門質問駱冰不守婦道。
可轉念一想,自己有什麼資格去做這些事情?
又怕自己誤會,引起燕昭的反感,憎惡。
她找到燕昭的房間,跳到對面的屋頂上去。
透過窗戶,便看到兩人席地而坐,越靠越近,最後融入到了一起。
她一邊在心裏罵師兄浪蕩無形,口味過重,什麼都吃;
一邊罵駱冰毫無廉恥,最後又忍不住罵文泰來不是男人,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
她坐在屋頂,吹著冷風罵了半夜,屋裏火熱的折騰了半夜。
……
也不知是第幾次戰役過後。
駱冰背對著燕昭,幽幽嘆息一聲,說道:
「十四弟,四嫂是個壞女人!從此以後,你忘記四嫂吧!」
激情過後,終於理智回歸。
她不得不面對現實了!
燕昭摟住駱冰,溫柔地說道:
「嫂嫂只是喝多了。是我逼嫂嫂的,我才是大惡人。」
「嗯。我是喝多了。是你逼我的!我反抗了,對吧?」
「嗯!嫂嫂反抗了!」
「十四弟!」
「嗯!」
「你再逼我一次吧!」
「那嫂嫂一定要反抗喲!」
「嗯!」
……
李阮芷苦修武當內功心法,耳聰目明,這等不要臉的話自然清晰的聽的真真切切。
姐姐弟弟,又變成了弟弟嫂子!
這是何等的無恥,何等的變態啊!
她劍拔起又插回,反覆循環。
心中淒苦,無以言說。
……
燕昭再次醒來後,佳人已去,空留余香!
燕昭想到清晨的話語。
燕昭本來想不管不顧的帶著駱冰,遊盪江湖。
駱冰卻顧忌文泰來名聲,也不願意給燕昭帶來麻煩。
燕昭最後將解穴的辦法告訴了駱冰,他又逼了她一次,她又反抗了一次。
最後,他終於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醒來後,日頭已高,人已不在。
他在屋裏站了半響,想起昨夜癲狂。
良久,他嘆了口氣,收拾心情,不再多想。
燕昭略作梳洗後,提棍到了客棧大堂。
他目光一掃,便看到李阮芷坐在臨窗的位置,點了壺酒,一人獨飲,神色憔悴,臉色蒼白。
燕昭心裏一咯噔,走了過去,在李阮芷對面坐下。
燕昭笑道:
「師妹,好巧!怎麼會在這裏遇到你?」
李阮芷寒著臉,說道:
「滾開!我不想跟你說話!」
燕昭知道自己和駱冰的事情已經被她知道,也覺得尷尬,便不再多說,提起棍子換到偏遠的桌子。
李阮芷看到燕昭一言不發,提棍就走,她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這個混蛋,既不解釋,又不道歉!
真是可惡啊!
吃完飯後,燕昭身上銀錢已經不多,他出門找人打聽了下,知道鎮子上有個富戶,專做牛羊生意,又為富不仁。
他便闖進那富戶家,也沒傷人,隻一棍子打碎了院子裏的一塊石凳。
富戶便老老實實的拿出了兩千兩銀票,並一些散碎金銀。
燕昭又在馬廄裡挑選了匹好馬,出了鎮子,往東而去。
燕昭不由感嘆,這年代,做大俠真好,滿天下的為富不仁的人給自己提供金銀,自己完全可以不事生產!
至於道義?
別問,問就是行俠仗義,劫富濟貧!
出城不久,他就看到李阮芷騎著馬從後面跟來。
他停了下來,正要招呼,李阮芷雙腿一夾馬腹,徑直超過他,往前去了。
燕昭苦笑了下,打馬遙遙跟上。
李阮芷為什麼生自己的氣?
當然是因為她喜歡自己啊!
不喜歡,哪來的生氣!
哪個男人會討厭一個喜歡自己的漂亮女孩子哩?
……
有時,李阮芷停下馬歇息,燕昭也不停留,也不答話,直直的過去。
見李阮芷沒有跟上,便會在路邊等待。
李阮芷趕上後,也不看燕昭,目不斜視的打馬經過。
兩人好似達成一種默契,一路上一句話都不說。
打尖時,也不避開,同住一個客棧。
吃飯時,也互不打攪,各吃各的。
兩人一路向浙江方向走去。
路上,偶爾燕昭會坐在路邊吹笛,李阮芷遠遠的聽著,更不答話,只是臉色,逐漸好了起來。
在野外歇馬時,燕昭會常常演練家族劍法《盪潮劍》,用的是金笛。
李阮芷一直遠遠的看著,見他每一招使的都很慢,常常一招會反覆演練。
李阮芷在陸菲青門下學藝六年,這種場景見過多次。
自然明白,這是燕昭在變相傳授她劍法。
她想,或許這是他在給自己道歉,在討好自己?
這麼一想,心底鬱結的愁緒,堆積的怨恨,好似散掉不少。
其實,李阮芷猜對了。
燕昭確實在傳授李阮芷劍法。
李阮芷天資不俗,但畢竟功力較淺,需要更強大的劍法招數,在遇到大敵時,才能保命。
加強自家陣營的力量,一直是燕昭在做的事情。
他隱隱有個預感,這個世界,自己這次走了以後,或許還會回來。
這或許能成為一個後方基地?
只是,家族更高深的功法,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傳授些人。
……
燕昭本想順路將李阮芷,平平安安的送回浙江。
卻不料,這一日終於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