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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030章 唯獨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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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這怎麼可能?」事情來得太令人始料不及,溫瑤後退幾步險些跌坐到地上,幸而被婢女攙住。

鳳舉看向柳衿:「你要說的也是此事?」

柳衿點頭:「是!石湍已經被扭送到京兆尹府了。」

鳳舉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石湍……是在何處被人抓的?」

「一度春風,在一個女子房中。」

果然!

若石湍沒有出現在一度春風還好,可如今竟是被人當場抓住。

京中貴公子甚至朝中重臣都有狎妓者,人人心知肚明,但如石湍這般被人宣揚出來,委實對他的名聲大大有損,何況石湍平日裏還是一副完完全全的正人君子模樣。

人品被損,難免會給人造成先入為主的觀念,那之後他身上無論牽涉出何事,包括殺人,人們也會自然而然地選擇相信。

鳳舉看了眼溫瑤,溫瑤整個人都已經蒙了。

石湍牽涉到殺人命案,而且還是在紅樓女子的房中被發現,這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阿瑤!」

鳳舉的聲音喚回了溫瑤的意識,她有些茫然無措地看向鳳舉。

「端昭他絕非這種人!他絕對不是!」

「你當真相信他嗎?」鳳舉問。

溫瑤終歸還是有所遲疑,鳳舉不追問,給她足夠思考的空間。

過了一會兒之後,溫瑤眼中的迷茫已經散盡,無比堅定:「我相信他!」

鳳舉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先回府去吧,發生了這等事,恐怕溫大人接下來這段時日更不會讓你外出了,後續消息我會設法通知你,放心,若石湍當真品行有虧,你必不能嫁他,但若他真是無辜,我保證他定會安然無恙。」

「阿舉!我們溫家剛回絕裴家提親,端昭又上門提親,如今他便遇到了這種事,這其中實在太過蹊蹺了。」

鳳舉絲毫不覺得意外:「放心,我自有主意,你先回去吧!」

「嗯!」

「阿舉,此事你真要過問?」謝蘊擔憂地問道。

此事明顯不單純,私心講,她並不願自己的女兒及摻和這些事情。

「母親,正如師父楚秀所言,這座華陵城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便如棋盤上的棋子,看似黑白分明,各自為營,實則牽一髮而動全身,您看我是在管別人的閑事,其實,我只是在為自己鋪路。」

謝蘊說不過她,也拗不過她。

「你總有你的道理,罷了,只是要顧著自己的身子,莫要逞能。」

鳳舉乖巧點頭。

送走了謝蘊,鳳舉在屋中踱了兩步,說道:「柳衿,你暗中去盯著那個指證的龜奴,絕不能讓他死了!」

「是!」

柳衿離開,鳳舉仍然鎖著眉頭,頭疼欲裂。

沐景弘涼涼地說道:「你輕微中暑,需好生休息,外出莫忘了遮陽,你要的鎮痛葯今晚之前會送來。」

說完便提著藥箱離開。

鳳舉服過葯,午膳基本沒什麼胃口,稍作休息之後,便帶著四個便衣護衛出了門,自己也在車上換上了男裝。

馬車直奔京兆尹府大牢。

「我家小郎是石湍的友人,聽聞他出事了,想要見他一面。」

「這……石湍涉及命案,上頭有吩咐……」

鳳舉使了個眼色,護衛直接將兩錠銀子遞了過去。

牢門守衛立刻放行:「這位貴人還請抓緊時間快些出來,若是被發現了,小的們真不好交代。」

「嗯!」

四個護衛留了兩個在外面守著,兩個隨鳳舉一同進入大牢。

「貴人這邊請!」鬱卒前方帶路:「石湍就關在裏面。」

還未走到地方,

便聽見裏面有人大聲說道:「我沒有殺人,方大人不是我所殺!我是冤枉的!我要見上官大人,我要陳情!」

「嚷什麼嚷?該提審時大人自會見你!」

一個鬱卒拿木棍在大牢柵欄上敲了兩下。

引路的鬱卒上去跟那人耳語了幾句後,兩人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石湍盯著鳳舉打量。

鳳舉開口便道:「叫吧!即便你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說出口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話怎麼好像是惡少強搶民女霸王硬上弓時說的?

「你是何人?」石湍帶著防備。

「謝無音。」

石湍瞪大了眼睛,謝無音之名如今在華陵城中無人不曉。

鳳舉說道:「我受人之託前來幫你,時間有限,我想知道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

石湍用探尋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是在斟酌她是否可信。

鳳舉道:「你若是被人設計構陷的,這或許是你唯一的機會,抓與不抓,你儘快想清楚,溫家女郎對你可是十分掛心。」

「阿瑤?你識得阿瑤?」

知道他與阿瑤之事的人並不多,他自己更是連身邊的好友都不曾告訴,能知道此事,若非是與阿瑤極其親近之人,便是裴紹派來的。

但是似乎……

「你當真是謝無音?」

京中盛傳謝無音之事,石湍對深慕其名,他不認為謝無音會與裴紹那等品行有缺之人有牽連。

鳳舉不打算說出自己的身份,只是簡單道:「兩日後聞知館競琴,你看了便知,但前提是那時你能出去。快些,把你所知的都告訴我,否則拖得時間越長,某些證據可能便會被人提早銷毀了。」

石湍抓緊了欄桿咬咬牙:「好!我姑且信你一回。昨日我與友人相約在酒樓見面,分開時已經是夜了,我趕著去書齋取兩本預訂的書籍,為了趕時間便繞了小路,可誰知忽然就被人打昏了,待我醒來時已經是今日上午了,而且發現自己竟然身在一度春風。」

「一度春風的龜奴說,昨夜見你與秘書郎方敏發生口角。」

「這絕不可能!我昨日根本就不曾見過方大人,又如何與他發生口角?那龜奴定是被人買通汙衊於我!更何況,一度春風那種煙花之地,我從未踏足過!」

鳳舉好生觀察了他一番,倒不像是在說假話。

「這些你可已經與京兆尹大人說過了?」

「說過,但是這些根本無用。」

他與友人見面的那間酒樓正好與一度春風在同一條街,若有人說他是與友人分別之後自己順路去了一度春風也是說得通的。

還是須從一度春風著手。

「你昨日可有見過裴紹?」

「裴紹?」石湍想了想,遲疑道:「昨日在酒樓時經過一個雅間,恍惚看見裏面之人有些像裴紹,但我當時並未在意,也無法確定是否是他。」

鳳舉笑了,她不過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見過。

她又問道:「你與他素來便有過節?還是只是從阿瑤這件事開始?」

石湍此人真是塊無懼無畏不知拐彎的硬石頭,落得這般田地了也還是直言不諱:「我素來便看不慣他!他言行不一,做出一副君子模樣,其實甚是輕挑陰險,我與他發生過不少過節。」

出了大牢,鳳舉走下台階時,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裴家,刑部石家,呵……裴紹啊裴紹……」

刑部石家依附於裴家,是裴家不可或缺的勢力之一,若石湍之事真與裴紹有關,那裴紹這一回便是在自掘墳墓了!

為保穩妥,鳳舉還是去找了與石湍相約酒樓的友人,又沿著那條街走了一遍,確定石湍每一句話都真實無誤。

而在她做著這些事情時,宮中傳出消息,刑部尚書石繇入宮面聖,求侄兒石湍求一個清白。

自然,那些與裴家和刑部對立之人,也不會錯失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尤其是楚家。

……

入夜。

一度春風所在的整條街燈火通明,不計其數的朱輪華轂停在一度春風門前。

王孫翹首,美人招袖。

「大小姐……」

護衛一開口,便被鳳舉一個眼神擋了回去。

護衛尷尬地咳了一聲:「咳,公子,您當真要進去?此等地方您進去恐怕不妥,若不然由屬下去吧!」

「我這般模樣,誰會認得我?」

鳳舉信誓旦旦,自信十足。

然而……

「卿卿!你果然來了!」

上蒼派了個人來打壓她的自信!

(還是三章合併,QQ的小夥伴可別說我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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