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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誰》第362章 調兵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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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順治四年二月底,京城睿親王府中鴉雀無聲。

正堂的兩側都坐滿了八旗權貴,從宗室王爺到在京的八旗旗主,以及各旗在京的固山額真和梅勒章京等高級將領。這些人大多是虎背熊腰的,光溜溜的頭頂後面掛著細細的老鼠尾巴,臉上大多有著傷疤,偶爾抬頭之時,目光中更是透露著野獸一般的兇殘,整個大堂都充滿一種令人發冷的野蠻氣息。

而這個群獸聚集的大堂上,上中間坐著攝政王多爾袞,左右是輔政叔王濟爾哈朗和韃清嫡系宗室中最年長的代善。

崇德八年,6歲的福臨行登基典禮,繼承韃清皇位,年號順治,代善與濟爾哈朗、多爾袞共同輔政王。

期間代善的次子碩托勾結其侄兒阿達禮謀立多爾袞,為代善所揭發,碩托、阿達禮伏誅,可以說代善對多爾袞的『敬意』還是表達的很高的。

千萬別以為那個節骨眼上,碩托、阿達禮的舉動就得了多爾袞的心。

真正有眼光的人,誰都不會在哪個時候選擇來硬的。碩托、阿達禮之舉純粹是想把韃清往內部廝殺分裂裡去搞,實非智者所為。

但年事已高的代善依舊迅速的被多爾袞排斥出了政壇,代善遂在家閑居。

只不過眼下這時候實在是太關鍵了,代善的份量擺在那裏呢,多爾袞要團結一切力量啊,所以他也不敢無視的。

多爾袞的臉色很陰沉,代善的老臉則滿是沉沉暮氣,他是真的老了;另一側的舒爾哈齊則低頭撥弄他的扳指,做著一副沉思模樣。

大殿中間跪了一群人,前排的只有三個,這群人衣衫破爛,神色驚慌而憔悴,本來光溜溜的腦門上長出了短短一截頭。

按照韃清的習俗,五至七日要剃一次,顯然這些人沒有按時剃頭。

也是,局面都艱難的無法應對了,還剃鳥的頭。

多爾袞現在關心的也不是他們的頭髮,大戰的一切兵力佈置都是他最終拍板決定的,他對於這一戰重視到了極點,可現在秦朗陡然飛到了永平飛到了山海關,讓戰局出現了無可估量的大變動,也讓清軍陷入了被動的局面中,這讓多爾袞想發脾氣都沒底氣。

此次清軍的損失倒不是多大,即便是山海關,都有一部分八旗兵逃了出來。

領頭的就是這幾個跪在最前面之人中的一個。

他騎著馬經蒙古繞道密雲,才跑回了燕京城。

而其他的倆人就是永平的知府和順天巡撫宋權。

前者沒什麼好說的,本就是在旗的漢奸。而宋權卻不一樣,那是剛剛被韃清抬進漢軍旗的漢人重臣之一。

宋權字元平,號雨恭,中原歸德府人,明天啟年間進士,任都察院右僉都禦史。崇禎末年僅擔任遵化(順天)巡撫,京師為李自成所脅,宋權沒有跟著崇禎帝一塊南逃。而是立刻投降了大順,山海關之戰後順軍放棄燕京時又舉兵叛順,聯合前明總兵唐玉起兵突襲殺死了李自成派駐遵化成為自己下屬的部將黃錠、馬應湖,將大順政權的遵化防禦使潘躍龍、同知張耀然、縣令李庭瑗等也一網打盡。

多爾袞入京後馬上降清,仍舊被任命為順天巡撫,先駐密雲,後移遵化。

然後宋權在那個位置上一直做到了今天。

他本來很慶幸自己的選擇,老李在京城『倒行逆施』,可是完全違背了官僚士紳集團的利益。任何一個正宗的士紳官僚都不會對其予以忠誠的。

所以韃清便是韃子,宋權都可以對之獻上自己的膝蓋。而至於南逃的朱明,不過是釜底遊魚,終究免不了一劫的。

宋權崇禎四年中進士,十多年的官場生涯讓他知道,大明真的已經爛透了。

所以當清軍橫掃老李,兵鋒席捲北地各省的時候,宋權尤為自得。

深信自己的選擇是最棒的。

可惜就是這種自得的美好時間太短暫了,都兩年還不到呢,之後接連的敗訊就讓宋權明白了一個事實,韃清一統天下的事兒麻煩了。

不知道是大明氣數未絕,還是漢家山河氣數仍在,鬱洲山島上的秦朗飛一樣的崛起。及至到去歲的齊魯大戰,宋權看著戰後的結果內心裏是直打顫。

而相信那一刻內心裏為之動搖的人,韃清治下之臣中就絕不僅僅是宋權一人。

而這也是多爾袞在去年入冬後,突然的大手一揮,很是將一批漢人大員抬入八旗中的緣故。

這般就兩邊綁定的更深了。

而事實是也是如此,所有被抬旗的漢人大員,又一個算一個,全都進了秦朗的黑名單了。

崇禎二十年的新春宋權過得一點都不開心,他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開春後的戰局。如果韃清依舊是敗了,那他可就慘了。

但是叫宋權萬萬想不到的是,這戰爭還沒有一個結果呢,他自己就已經變慘了。

差一點就被輕裝而進的秦朗軍給圍在了遵化呢。

宋權屁滾尿流的跑去薊州,結果他前腳才到地,後腳秦朗軍就又殺到城外十裡了。

從他聽聞秦朗軍從灤河北上的消息,到再度起身從薊州奔往京城,時間僅僅是短短的三四日,卻真如換了一個人間。

宋權到京城後就迅速求見多爾袞,但是連多爾袞的面都沒見,就被王府侍衛給關押了起來。

一塊作伴的就還有今天的這些人。

都是從永平、遵化、薊州等地棄城而逃跑回來的人。

多爾袞自從韃清順利入關之後,於八旗中聲望大增,當初阿濟格近乎全軍覆沒的結局可謂是一舉葬送了韃清飲馬長江,迅速一統天下的可能,但即便如此,阿濟格的簍子也被多爾袞擔了起來,而並沒有引發什麼大規模的不滿,這就可見多爾袞的強勢。

然而此一時彼一時。

要說當初的長江一戰只是打斷了韃清的一條胳膊,那麼去年的齊魯之戰就是又卸掉了他們一條大腿。

這斷臂之痛還沒恢復,大腿又掉了一條,那多爾袞要是還能一如既往的強勢,就太扯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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