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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跑路失敗後[快穿]》懲罰世界·一身傷病的頂級運動員(27)
江遲秋從小的訓練強度就非常大,他剛開始學習花滑,並且被人發現很有天賦之後,江家的人就已經在以職業運動員的標準來要求江遲秋了。

那個時候的江遲秋還沒有體會到這個運動的樂趣,就已經被迫去適應成為一名職業運動員的生活。這對於當時的他來說,並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所以剛開始學習這一支曲子的時候,江遲秋的心情並不輕鬆也不並不快樂,完全只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完成任務的。

江遲秋是一個天才運動員,儘管那個時候江遲秋的心境以及對曲子的感情理解都很不到位,可是他的動作實在很完美。江遲秋當年就是用這個曲子,驚艷了整個國家隊,並且被直接越級帶到了隊裏面來訓練。

這一支曲子,江遲秋足足滑了三個賽季,差不多陪伴他度過了一大半的青年組比賽。

今天是江遲秋在結束青年組的比賽之後,第一次滑這一支曲子。

神奇的是幾年的時間過去,江遲秋非但沒有忘記曲子裏面的所有動作,甚至還逐漸理解了這一支曲子的情感。

畢竟是江遲秋多年之前的作品,整支名為《頌歌》的曲子之中沒有一點點高難度的動作。因此儘管江遲秋已經很久沒有訓練了,但他還是將全部節目完完整整地滑了下來。

江遲秋成功了。

從前陣子開始,江遲秋就已經開始做陸地上的體能訓練,但這畢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滑完這一整支自由滑之後,江遲秋不由略微急促的喘起了氣來,甚至額頭上也生出了一點薄汗。

不過江遲秋的心情卻很激動。

等到嚴莫償手機中的《頌歌》播放結束後,江遲秋才慢慢地放下了剛才揚起的手臂。

他轉身三兩下滑到了嚴莫償的身邊,嚴莫償看到此時江遲秋的眼睛極亮,好像蘊含有無限期望和對未來的嚮往。

看到這樣向自己奔來的江遲秋,嚴莫償不由自主的將雙手打開,

果然,下一刻江遲秋就衝進了嚴莫償的懷中,並用力將他擁抱。

這個擁抱持續了很久很很久。

感受到江遲秋激動地情緒,嚴莫償伸出手去慢慢地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江遲秋的後背。

江遲秋整個身子都在因為激動而微微的顫抖著,過了好久之後,他終於悶在嚴莫償的懷中說道:「我還能繼續滑冰……太好了……」

儘管之前江遲秋偶爾也會有一兩句抱怨或者懷疑的話,但是那樣的話和他的身份以及未來比賽的重要性相比,真的什麼也算不上。

因此之前嚴莫償甚至會常常產生,江遲秋好像對未來生活沒有一點懷疑和猶豫的錯覺。

——畢竟江遲秋很少真真切切的將自己對未來的擔憂表現出來。常人要是處於他現在的狀況,早該生活在惶恐之中了。

然現在聽到江遲秋的聲音,並且感受到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嚴莫償總算是體會到了江遲秋的複雜心情。

「你當然可以繼續滑。」嚴莫償說。

聞言,江遲秋忽然笑了一下:「要是我明年能夠再一次回到世界運動會的賽場,不如再滑回這一支曲子好了。」

江遲秋好像從現在開始,才逐漸找回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熱愛。

……

恢復訓練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

之前國家隊裏面也不乏做了手術休息小半年再上冰的人,無一例外的,那些運動員在訓練的時候總是被教練組所環繞。

在那個時候,教練所起到的作用除了教授技巧以及幫助判斷動作標準與否以外,更重要的就是心理方面的疏導以及幫助。

但是江遲秋依舊是一個人。

江遲秋的前教練資歷非常深厚,她曾經帶出過許多優秀的運動員,並且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成績,換得更高的地位。

其實江遲秋的前教練自就是隊裏面的高層。

正是因此,之前得罪了對方之後,江遲秋才會受到隊裏面明裏暗裏的排擠。而在這幾個月的時間中,江遲秋在養傷韶和域卻出了成績。

趁著這個機會,江遲秋的前教練又將自己的勢力向外擴大了一點。

等到江遲秋回來之後,他的前教練自然不會好好的對待他。

自然而然的,這一次江遲秋依舊沒有人陪練。

不過他好像並沒有受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影響,開始恢復訓練之後,江遲秋一下子又切換回了之前的狀態,他好像是一個上班族,每天自己開車在訓練場和家之間來往著。

江遲秋現在一個人用一個冰場,再加上他一直以來都很淡定,所以直到現在隊裏面都有人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開始訓練了。

另一個訓練場上,小隊員們正趁著教練不在的時間,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聊著江遲秋。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之後,原本打算到冰場外面休息一下的韶和域也不由得走了過來。

……

「你們知道遲秋哥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嗎?」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小女孩輕聲向周圍的隊員問道。

「不知道誒,他現在在這裏嗎?」另一個人懵了一下,並下意識的向說話的人問去。

小女孩點頭說道:「你不知道嗎?遲秋哥其實已經回來好幾天了,但是因為教練在……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敢去看他。」

聽到這裏,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韶和域終於滑過來也湊近他們問道:「你說,遲秋哥已經開始訓練了?」

要是韶和域在訓練場的話,一定會常常去另一個冰場看看江遲秋在不在,順便非常注意外面的動靜。

不過現在正是一年之中比賽最最密集的時間段,韶和域剛才從國外比賽回來,昨天短暫休息了一下的他今天這是第一天來訓練場。

「是呀是呀,我之前已經聽教練說了。」聽到韶和域這麼問,方才說話的小女孩趕緊點頭說道。

在A國的國家隊,百分之九十的運動員都是江遲秋的粉絲。

和外界一樣,他們也很想知道江遲秋現在的恢復情況,以及他能不能回到之前的競技水平。

只是大家都不敢去問,畢竟他們都知道,江遲秋和教練的關係並不好。

只有韶和域不同,在江遲秋「消失」的這個賽季,韶和域忽然出了成績,甚至一口氣拿了好幾塊獎牌。

甚至就連他們的教練都說,手術之後的江遲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比不上正值競技黃金期的韶和域的。

因此,現在只有韶和域才能去看江遲秋,才不被教練記恨。

大家都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韶和域。

沉默一下之後,韶和域說了一句「謝謝」接著便向擋板外而去,顯然他現在是要去看江遲秋了。

……

江遲秋謹遵醫囑,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恢復情況是不能夠勉強的。

因此在這幾天的訓練中,江遲秋並沒有做高難度的旋轉以及跳躍,而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練習著最簡單的動作,尋找著之前的感覺。

韶和域走到訓練場後,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江遲秋不停重複著那些基礎的不能再基礎的動作,儘管速度和節奏已經明顯提上來了,可江遲秋的額頭上卻冒出了冷汗來。

江遲秋現在的狀態,一點也不輕鬆。

站在訓練場門口看對方做完一組訓練之後,韶和域總算是嘗試著叫出了江遲秋的名字。

「遲秋哥!」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江遲秋將視線轉了過去,「韶和域?你怎麼來了?」江遲秋謾罵的滑到了擋板處,一邊喝水一邊問道。

見狀,韶和域也走了過來。

他有一些靦腆的笑了一下,接著對江遲秋說:「我剛才從國外比賽回來,聽他們說你已經在訓練了,所以就想來看一下。」

「那場比賽你發揮的很好。」江遲秋幾天前也看了比賽的直播,聽到韶和域這麼說之後,他立刻笑道。

江遲秋的表情還有語氣都很輕鬆,但是他額頭上擦也擦不幹的冷汗卻暴露了他不怎麼好的狀況。

猶豫了一下,韶和域還是問道:「遲秋哥,你現在的恢復訓練狀況怎麼樣?」

聽到韶和域的問題後,江遲秋將手中的保溫杯輕輕地放了下來。

他朝少年搖了一下頭說道:「不是很好。」

江遲秋回答這種問題的時候,向來都很誠懇。

「啊?」聽到江遲秋這麼說,韶和域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韶和域現在只有十八歲,這是一個會將全部情緒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的年紀。

在外人看來他和江遲秋似乎是對手關係,但是韶和域的心底……卻從不覺得自己和江遲秋應該對立。

「你的腿還疼嗎?」韶和域趕緊問道。

聞言江遲秋搖頭說道:「腿倒是不疼了,手術很成功,就是因為太久沒有訓練,腿感覺已經不太靈活了……」

說道這裏,江遲秋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還沒有嘗試做比較複雜的動作,所以完成基礎訓練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從頭學習一樣。」

同是運動員,韶和域非常能夠理解江遲秋的心情。

他們辛辛苦苦的練習幾十年,為的就是那些動作。

若是動作無法再順利做出,那麼之前的一系列努力,都好像是忽然之間歸了零一樣。

江遲秋看到,韶和域臉上的表情非常糾結。

少年這樣子不由將江遲秋給逗笑了。

「好了,不用為我擔心,反正手術成功了就是好事,至少比一直傷著好。」

「也是」韶和域的表情總算是輕鬆了一點,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繼而看著江遲秋說道:「反正你只要能夠上賽場,就一定不會有問題的,畢竟這賽季的過來了。」

看到韶和域這滿是信任的目光之後,江遲秋不由覺得——有這麼一個弟弟一樣的隊友,還真挺不錯的。

臨近年底,這個賽季也即將結束了。

而本賽季最後一場國際性賽事,也即將在L國舉辦,

下一個賽季有世界運動會,運動員們全憑這些國際比賽積分確定能不能參加那場最重要的比賽。因此這最後一場比賽的競爭,也更是無比的激烈。

江遲秋的積分已經夠多了,且並沒有報名參賽。

但說來也巧,這個比賽舉辦的時候,正好是嚴莫償的年假。

男人直接買了兩張機票,和江遲秋一道向著比賽的舉辦國飛去。

——這一次,他和江遲秋的身份一樣,都是這場比賽的觀眾。

舉辦比賽的L國家比江遲秋所在的A國家的緯度還要高,此時室外的平均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十五到二十度。

因此出現在場館外的江遲秋,便非常自然的穿著長款羽絨服,並且將帽子戴了起來。

甚至在排隊入場的時候,江遲秋還裹上了圍巾以及口罩。

他這樣的打扮,在這個季節的L國一點也不突兀。

因此儘管在場的每一位觀眾都認識江遲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此時江遲秋就在自己的身邊。

儘管整張臉只露出了兩隻眼睛出來,但是嚴莫償還是能夠從江遲秋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讀出,對方現在的心情很是激動。

進場之後,離開了排隊的人群,江遲秋和嚴莫償一道向場內的VIP區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江遲秋看到身邊的人少了,總算是忍不住說道:「這好像是我第一次來看比賽。」

江遲秋在學習這個項目之前,對它並沒有特殊的喜愛和嚮往。

因此出現在這裏之後,江遲秋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了幾分激動和緊張的情緒來。

「電視上也沒有看過嗎?」嚴莫償隨口問道。

只見江遲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本身是對體育運動沒有什麼興趣的。」

正說著,兩人便坐到了VIP席的第一排來。

作為一名經常手握贈票的運動員,找到位置之後,江遲秋不由笑了一下對嚴莫償說:「這個位置的票應該不好買吧。」

這種VIP席位一般都是被提前預留下來的,很少可以通過直接購買獲得。

「是嗎?」嚴莫償聽到江遲秋的話之後稍稍有些吃驚,接著他笑了一下說,「這個票不是我自己買的。」

聞言,江遲秋也不禁有些好奇了。

他向嚴莫償問:「是誰買的呀?」

儘管知道嚴莫償是嚴家人,但問題誰對方又不是什麼總裁……也沒有秘書,嚴莫償能叫誰幫自己呢?

只見男人一邊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一邊對江遲秋說:「嚴從乾。」

居然是主角!

這個世界可真是神奇。

在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江遲秋是有些害怕並且非常不願意和主角相關的人物打交道的。

但沒有想到,因為嚴莫償的存在,身為主角之一的嚴從乾,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可以被奴役的存在。

想到這裏之後,江遲秋不由得笑了一下。

「開心什麼呢?」正說著,嚴莫償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開賽時間表。

此時距離男單第一組比賽,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而在同一時間,江遲秋稍稍猶豫了一下,也將自己的圍巾拿了下來。

場館裏面有零下五六度的樣子,雖然還是冷,但卻比室外的零下十五到二十度好了很多。

江遲秋安心自己會因為溫差而著涼,便非常自然的將圍巾和口罩都取了下來,同時放下了帽子。

看到江遲秋的樣子之後,嚴莫償遲疑了一下問道:「遲秋,你不怕被現場人認出來,或者被鏡頭拍到嗎?」

聽到他的話,江遲秋搖了一下頭笑著說道:「不擔心。休息了幾個月……我也很怕被賽場遺忘。」

——在賽場上的江遲秋總是很有魅力,甚至此時的他明明不在場上,卻還能保持處於領獎台上的狀態。

江遲秋此時的樣子,彷彿在告訴人們,他生來就屬於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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