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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跑路失敗後[快穿]》星際帝國的海王皇后(24)
江遲秋剛才一下星艦打聽到許書言在哪裡之後,就直接跑到了這裡來。

他本身是可以乘坐懸浮器的,不過由於太過著急竟然忘了這一茬,頗有幾分欲速則不達的味道。

不過現在江遲秋可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站在這裡稍稍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就對許書言說道:「這場戰役,江樸寰本身是不用來的。」

這個時候的江遲秋比起剛才來說也冷靜了不少。

他慢慢地坐到了空著的位置上,江遲秋對許書言說:「我早晨通過江家的內部系統看到了戰報。」

身為德若帝思帝國未來繼承人的許書言,當然知道江家有這樣一個系統,他也知道江遲秋可以通過這個系統看到薇科蓮娜星上發生的事情。

但是他卻從沒有想過江遲秋真的會這麼做,畢竟江遲秋的對外形象可是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廢物,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一個江家人。

不過看到現在面對著自己,一臉認真表情的江遲秋,許書言又覺得這一切也沒有什麼不可能了。

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江遲秋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和自己從前想象的完全不同的人……

見許書言沒有說話,江遲秋繼續道:「這場戰爭開始的時候,江樸寰並不在薇科蓮娜星那邊。收到消息之後,這才駕駛機甲過去,並且發出了幾道錯誤指令,讓所有機甲離開了安全的地方。」

江遲秋說的這些,都是自己剛才在江家的內部系統上看到的。

江遲秋畢竟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正經職業的紈絝,以他的許可權是聽不到機甲上的錄音的。但是江遲秋卻能夠看到江樸寰發出的指令,以及指令後續造成的影響。

「你的意識是,江樸寰誤判,接著發出了錯誤指令,使得戰局不可收拾?」許書言問道。

「沒錯」江遲秋點頭說道,「而且……有可能就是他執意要和對方硬抗的。要是江樸寰不去的話,這場戰爭或許就壓根不會發生。」

聽完江遲秋的話,許書言輕輕地點了點頭。

而在說出這番話之後,江遲秋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對許書言真的是有一種強烈的信任感。

這或許是來自於《變成帝國上將後》中對對許書言的描述,也或許就是江遲秋自己的本能。

要是一般人的話,聽到江遲秋說出這些重要消息,八成已經非常激動了。

可是許書言的表情還是這麼淡定,他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停頓一會後對江遲秋說道:「好的,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謝謝遲秋這麼信任我,後續調查工作,我一定會仔細完成的。」

說罷許書言臉上的表情終於不再那麼嚴肅了,他看著江遲秋笑了一下說道:「遲秋你不先換一件衣服嗎?」

「啊?」聽到許書言的話,江遲秋的視線慢慢地向下移動。

他這一路上都太過著急,所以直到現在方才發現,自己身上依舊穿著在在家時的那一件居家服。

這衣服雖然看上去蠻正常,但是和江遲秋一貫給人的印象卻完全不同……

江遲秋有一點點尷尬的將視線移開,輕咳兩聲之後說道:「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些了,呃……那我就先去換衣服了,你工作吧。」

說完之後,許書言點頭目送江遲秋離開。

等到會議室的大門再一次合上,許書言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開始思考起了剛才江遲秋說的那番話。

許書言能夠看出,江遲秋沒有在欺騙自己,且他也沒有在這方面欺騙自己的必要。

只不過……江遲秋提供的信息,目前來看對事件的後續調查其實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許書言雖然還年輕,可他畢竟已經在德若帝思帝國皇室這個複雜環境歷練這麼多年,故而一眼就看出了這一點。

剛才許書言沒有直接對江遲秋說,只是不想叫對方失望而已。

但事實卻是,江上將那邊估計早就已經將江遲秋看到的戰報銷毀,甚至他們還可以將其它資料和記錄全部銷毀或是篡改。

面對江家這個龐然大物,江遲秋個人的記憶是起不了太大作用的。

不過許書言還是不由佩服江遲秋。

他能夠看出江遲秋只是將洛成霽看做朋友而已,而江遲秋能夠為了朋友做到這一步,的確遠遠地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許書言殿下」就在許書言思考剛才江遲秋說的那番話的時候,許書言的助理出現在了會議室中,並向他微微行禮。

許書言輕轉視線看向了助理。

「薇科蓮娜星那邊受傷的戰士已經回到艾符裡安羅這裡了,不過他們現在狀況不是很好。」助理說道。

聞言,許書言直接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他向助理點了一下頭說:「我們先去看看。」

說罷許書言就徑直走出了會議室,守在附近的所有皇室工作人員也隨之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距離事件發生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不用想就知道,江上將那邊已經將該處理的東西都處理的乾乾淨淨了。

果不其然,當許書言乘坐著懸浮器到達傷員所在的建築之時,江上將臉上已經看不出多少緊張的樣子,他又回到了從前許書言熟悉的狀態。

「許書言殿下」江上將看到來人之後趕緊走了上來,他對許書言說道,「現在傷員都在治療之中,您要是想要去看他們的話,恐怕還是得等上一陣子。」

聽到江上將的話,許書言非常貌的和他點了一個頭說:「好的,我就在這裡等一下吧。」

見到許書言不想走,江上將也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留在這裡,一臉心安理得的和許書言一起等待著。

就在此時,江上將忽然聽到許書言開口對自己問道:「機甲上面的記錄儀都收好了嗎?」

在這個世界,每一個機甲上都附帶這一個記錄儀,這個東西能夠記錄機甲的所有歷史操作數據及其詳細。

正是因為這一點,要是機甲記錄儀上面的信號被對方截獲的話,他們就很容易通過光腦分析出機甲的下一步動向。

故而為了戰爭時候的安全,這種記錄儀都是不會對外發送信息的。

要是想查看的話,只能等到戰爭結束之後,將東西從機甲上拆下來再連接到光腦上進行分析。

許書言看到,聽見自己說的話之後江上將臉上的表情再度發生了變化。

男人看上去有些難過甚至還有點遺憾。

「不瞞您說許書言殿下」猶豫一會之後,江上將總算是開口了,「這個東西,我們或許永遠也拿不到……」

儘管來的時候就猜到,江上將一定儘可能的將所有消息記錄刪除,但是許書言還是裝模作樣的問了一下。

果不其然,只聽江上將繼續說:「是這樣的……剛才衝突發生的那個地方,其實是在兩個國家之間的公共空域之中,且還是兩顆星球之間的狹窄空域,地形非常的複雜。再加上戰況激烈,我們後面去支援的隊伍,也沒有在那裡呆太長時間……呃,您知道客觀條件不允許。」

江上將並不是一個廢話很多的人,尤其是在對下屬說話的時候,更是有多簡潔就多簡潔。

他現在這樣都是故意的。

強行對許書言解釋了一通「客觀原因」之後,江上將總算是「一臉懊惱」的停了下來。

而見對方這麼說了,早已經猜出他意圖的許書言還是非常配合地點頭說:「好的,謝謝江上將,情況我已經明白了。」

「嗯,那就好那就好。」見狀,江上將總算是笑了一下。

就像剛才所說,機甲記錄儀這個東西實在太重要。再加上機甲本身就是星際各個國家最高科技的綜合體,德若帝思帝國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國家的機甲落到沒有歸屬的宇宙空間之中的。

萬一被別國人帶走的話,破解機甲內部指揮系統,或是直接拆卸機甲,都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所以說,一般情況下那些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回收的機甲,都是會自動銷毀的。

這個銷毀完全不可逆轉——

機甲內部系統能夠感應到周圍恆星的存在,當機甲駕駛者被救出之後,暫時被拋棄在宇宙空間內的機甲,會重新自動啟動,最後撞擊恆星,被高溫自動銷毀。

機甲這東西的價值極高,江上將這一次不但犧牲了很多人,且為了推卸責任還將機甲全部銷毀了,付出的東西不可不謂之大。

想到這一點之後,許書言不由在的心中冷笑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江上將的助手忽然走來對他說道:「上將大人,江樸寰少將已經醒來了。」

看過戰報的他們知道,江樸寰這一次真的是將「沒有骨氣」還有「貪生怕死」那幾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在他全程都躲在艾符裡安羅軍團隊伍的最後方,且幾次試圖溜走。

江樸寰這樣做非常沒有骨氣,但是他的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例如說江樸寰雖然一直被人圍攻著,但他卻是這一次受傷最輕的一個人。

現在其他人還在治療中,江樸寰就已經提前結束全部治療,從可以強製讓人沉睡的營養艙之中醒了過來。

江上將雖然選擇保住了江樸寰,但是這並不是出於一個父親對於兒子的愛,他只是不想要江樸寰做的這些蠢事拖累到整個江家和自己罷了。

聽到助手在自己耳邊提起「江樸寰」這三個字,江上將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心中恨江樸寰恨得牙癢癢,可是念在許書言還在自己的身邊,他只能裝作鬆了一口氣似的轉身對許書言說:「許書言殿下,江樸寰已經醒了,我們不如先去問問他剛才的情況?」

江樸寰受傷不重,且他的「昏迷」只是因為要去營養艙治療,才人為造成的。

因此早在回來的路上,以及進入營養艙之前,江上將那邊就已經有人和江樸寰仔仔細細的叮囑了一番。

「好的。」聽到江上將的話,身穿白色軍服的許書言就直接與他一道向前走去,「看望」今天的傷員江樸寰。

經過三層艙門,許書言終於看到了半躺在營養艙外觀察椅上的江樸寰。

作為江遲秋的哥哥,男人的長相的確和江遲秋有幾分相似,不過兩人身上的氣質卻是明顯不同的。

江樸寰已經痊癒,除了臉色蠟黃難看以外,身上沒有一點剛才受過傷的感覺。

看到許書言走進這裡,江樸寰臉上的表情明顯一變。

他不像是江上將一樣,是一個已經混了多年的老油條。雖然早就被人「提點」了自己應該說什麼,可是看到父親和許書言一起出現在這裡,江樸寰還是不由的心虛了起來。

「咳咳……許書言殿下。」看到許書言進來,江樸寰扶著椅子起身對他敬了一個禮,見到許書言點頭之後,他這才重新坐了下來。

許書言是一個非常能夠藏住事的人,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與淡定。

儘管心裏面已經將江樸寰還有江上將做的事情猜了一個七七八八,可許書言的表情仍舊一點變化也沒有。

甚至他還一臉關心的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不比許書言,看到對方正在關心自己並且沒有一點問責的意思,江樸寰明顯鬆了一口氣。

「已經好了。」江樸寰回答道。

說到這裡,江樸寰的視線不由越過了許書言的肩膀向著站在他身後的江上將看去。

下一刻……就被對方狠狠地瞪了一眼。

簡單的問過江樸寰的身體狀況,許書言總算是進入了正題。

他向對方問道:「這場衝突是德若帝思帝國最近幾年傷亡最慘重的一場,並且傷亡的還全部都是艾符裡安羅軍團的最頂尖人才。所以我很想問一下,不知道江樸寰少將能否為我們復盤一下這場衝突。」

來了來了,今天的重點終於來了!

江樸寰微微張了張嘴,靠他很近的許書言能夠看到,此時因為過分緊張,江樸寰還沒有說話,但是上下牙齒已經開始忍不住的打絆了。

見狀江上將狠狠地將他瞪了一眼。

江樸寰看到父親的表情,終於努力穩定下來對許書言將自己剛才想好的瞎話說了出來。

「這一切……都是意外,每一個參與者都有責任。」

聞言,許書言不由在心中冷笑了一下。

「嗯。」許書言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就在這個時候,艙室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眾人不由轉身去看,接著便看到江遲秋出現在了門口處。

「江遲秋?」江上將看到他之後先皺了一下眉。

今天艾符裡安羅星上的事情實在太多,江遲秋回到艾符裡安羅的事只是能算一個不重要消息。所以江上將還真的不知道,原來江遲秋已經回來了。

站在門口處的江遲秋點了點頭,他緩步走了進來說道:「我來看一下,呃……江樸寰。」

儘管是親兄弟,但是江遲秋稍稍回憶了一下才想起江樸寰的名字。

江遲秋的行為有點古怪,不過他是現在整個艙室之中最不重要的人。大家雖然疑惑,但是並沒有將注意力太過放在他的身上。

只是江樸寰一想到一會要說的話,再看到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江遲秋,他的心虛感就又加重了一分。

見艙室內重新安靜了下來,江樸寰沒有辦法終於開口——

他說:「現在事件分析還沒有出來,而我作為參與者也不方便多說。呃……不過唯一能夠對大家說明的是,我覺得這件事,那個從德若帝思帝國軍校來的實習生,應該負責任。」

開口的時候,江樸寰臉上還有一些不自然。但不得不說,他真的把江家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給繼承了下來。

等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江樸寰的語氣已經很自然了。

雖然看過《變成帝國上將後》的江遲秋心中早有準備,但是看到始作俑者這樣一臉無辜的說出如此一番話,江遲秋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江樸寰你說什麼呢?上一句才說了事件報告沒有出來,自己不方便多說,下一句就說應該洛成霽負責?你並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前後矛盾嗎?」反正這一世的江遲秋個性就是這樣的一點就炸,聽到對方在甩鍋,他就直接懟了回去。

江遲秋的話音一落,江上將和江樸寰竟然不約而同的以為,江遲秋這是擔心洛成霽的事情被算到推薦他的自己身上,這才忽然急了眼。

見狀,江上將擔心江遲秋壞事,趕緊厲聲說道:「江遲秋!這件事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不要給我瞎摻和!」

見父親護著自己,江樸寰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和整個江家的人都知道,洛成霽就是這件事中最適合背鍋的那一個。

剛才在回艾符裡安羅的星艦上,江家的工作人員已經暗示過所有人回去之後,要「配合」調查,而除了洛成霽以外所有清醒的人都默認了這件事。

只有他還像剛才在薇科蓮娜星周圍時那樣,一臉的不配合。

再加上洛成霽只是一個軍校生,還沒有正式加入軍團,要是將鍋甩到他的頭上,江上將也不會背管教不利的責任了。

所以這一次,只能是洛成霽倒霉。

擔心江遲秋又在這裡瞎說,這一次江上將直接轉身對周圍人說道:「把江遲秋給我帶下去!他沒有任何軍銜,沒有資格呆在這裡!」

語罷,就有人上前想要把江遲秋帶走。

但是還沒等他們上前來,便被許書言抬手攔了下來。

許書言冷冷的看了江上將一眼說:「他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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